第二百二十章:毒蛇秦寡妇
“那不是秦寡妇吗?”胡婶看了一眼也认了出来,秦寡妇平时很少下山,好多村民都忘了她还在了。胡婶惊讶的说:“她还活着呢啊?”
“她才多大的岁数。”金富贵记忆中秦寡妇好像只有三十多岁吧,不超过三十五岁。
“我还以为她早就被狼给刁走了能。”胡婶咕哝一句:“她跟着你干嘛呀?”
金富贵摇摇头,看了看秦寡妇离开的方向,早就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不说她了。”金富贵把小狗递给胡婶说:“胡婶,狗狗给你,过几天生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给小狗打预防针。”
“好嘞,你就放心吧。”胡婶抱着小狗美滋滋的说:“俺们养狗啊,都不打预防针,不过俺们养的都是土狗,不像你这个狗这么精贵,长得这么好看。”
“宠物狗,要打预防针的。”
又聊了两句,金富贵说:“那行了,胡婶,我还得把狗狗送去其他家,就先走了。”
“快忙去吧。”胡婶把金富贵送到门口。
金富贵买的狗狗不多,十家就够了,不到一个上午的功夫就送完了。
“爸比,你干嘛呢?”
人参宝宝醒了,翻了个身,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金富贵。
“爸比把宠物狗给村里人养。”金富贵看着人参宝宝笑了笑说道:“宝宝醒了啊?”
“宝宝醒了,宝宝好无聊啊。”人参宝宝站起来,指着大山说:“爸比我们去山里面转一圈吧。”
人参宝宝来自于大山,对大山有着格外的情怀,每隔一段时间就让金富贵带他去一趟山里面,金富贵对人参宝宝非常的宠爱,自然不会拒绝,当下就朝山里面走过去。
“宝宝,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冷吗?”
此时已经是秋末冬初,金富贵已经换上了轻薄款的羽绒服,冷风拂过依然吹得脸颊生疼。
“宝宝不冷。”
人参宝宝道:“宝宝吸收的是爸比的元气,除非爸比的元气没有了,不然宝宝是不会冷的。”
“放心吧宝宝,就算是为了宝宝,爸比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
金富贵继续朝山上漫步走去,快要入冬了,猪场繁殖的速度也降下来了,果园的果树也刷刷的掉下了树叶子,好在小龙虾有小舞他被花头蛇攻击了,在二龙村里面花头蛇是禁忌,如果让杜月来知道金富贵遇见了花头蛇,估摸再也不会让他上山了,他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
“她居然吃花头蛇。”杜月来惊呼一声,然后看了老金头一眼,急忙说:“老伴,你啥时候去跟村长说一声去,你们上山去把秦寡妇给弄下山来吧,一家给一口饭也能把她养活了,花头是多毒的蛇啊,她要是死在山上了,都没有人给收个尸体。”
老金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行,下午我去找老李。”
“我也去!”
金富贵一听要上山去找秦寡妇,赶紧说:“我最近没啥事儿,我跟爹一起去。”
“行。”老金头点点头,跟着他一起上山,他能照应金富贵便也没有拒绝。
吃过午饭,老金头躺炕上睡了一觉,金富贵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面总是想着秦寡妇,不知道怎么的秦寡妇就像一个磁铁似的,吸引着他的注意,翻来覆去的恨不得马上穿鞋就走。
可算等老金头睡醒了,两人去了村委会。
“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李拐棍一听两个人的想法,立刻就同意了:“那天我把她找下来让她帮忙给富贵养狗,就是想把她从山上弄下来,好歹也是咱们二龙村的人,一个女人在山上出点啥事儿咋办?”
老金头点点头:“是啊,我还认识他爹呢。”
“小秦命苦,别人不管她,我这个做村长的得管啊,走,咱们找几个人一起上山去。”李拐棍是二龙村的村长,稍微动员一下,就有不少人加入寻找秦寡妇的行列,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岁数大的。
有几个年轻的不乐意的说:“找她干啥呀?人家自己愿意住在山上的。”
“话不能这么说。”李拐棍说:“小秦的家人都是咱们村的,她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是二龙村的村长呢,她的根儿是二龙村的,咱们二龙村不能不管她啊。”
众人听罢纷纷点点头,扛着大米和肉干,浩浩荡荡的上山了。
农村人质朴,村子里面非常的团结,虽然秦寡妇已经和众人多年的没有联系,但是村里的这些老人还惦记着她,这些大米和肉干就是要留给秦寡妇的,如果她能跟着他们下山就最好了,如果不同意,这些大米和肉干就留着给她过冬用的。
“村长啊,你看前面的那个房子是不是秦寡妇的?”
一个小伙子指着不远处一个长满了苔藓的茅草房子,李拐棍的腿脚不好,走在最后面,听见前面的人喊才会走了两步,看了一眼前面的房子点点头说:“对,就是那儿,小秦她爹以前是个猎户,这个房子是她爹打猎时住的房子。”
“就是这儿了。”
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众人都已经非常的疲惫,看到了大门,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兴奋的走过去,站在小屋前大喊道:“小秦,你在家吗?”
屋里面没有人回应。
“可能没人吧,咱们进去吧。”
一个小伙子自告奋勇的冲过去,金富贵刚想拦着他,就见到他把门给拉开了。
小伙子钻进小屋里面,紧接着众人就听见小屋里面传来了小伙子尖叫的声音。
“啊!!!!!”
“怎么了?快进去看看。”
李拐棍一听这个尖叫声立刻就紧张了起来,急忙说了一声,金富贵第一个回过神来,两步冲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秦寡妇满是鲜血的手,随后才是那个小伙子。
“大壮你咋样了?”
大壮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手臂上面还有一个蛇印,金富贵张口就要给他吸毒,一旁的秦寡妇幽幽开口了:“救不了了,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