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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愣愣看着她。女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应该是朋友,此时捅捅她:“你吓到孩子了。”
顾晓池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身边还有人。
不知为什,刚才她的满心满眼,都只看到了女人一个人。
女人撇撇嘴:“我是看她卖东西又不吆喝,这哪成啊?”
女人兴致勃勃的靠过来:“我帮你?”
朋友笑话她:“你会?”
女人一撩垂在肩头的浓密黑发:“咱不就是来观察生活的,刚才看半天了,有什不会的?”
又眨眨眼:“况且就冲姐这长相,活脱脱野生菌西施,馋姐身子的人也该把这菌子买空了。”
女人把手里的两个包子到顾晓池手里:“刚才买多了,你吃吧。”
包子捧在手里,还是温热的。顾晓池低着头,看着白色塑料袋上沁的蒸汽水珠,发愣。
“你想浪费啊?”女人斜眼看她。
顾晓池低头,咬了一。
她吃得急,又不想让女人看她吃得急。犹豫之间,呛得咳嗽起来。
女人拍拍她的后背。隔着薄薄一层刺手的衬衫料子,女人的手很凉,顾晓池莫名觉得有点暖。
女人张开嗓子:“卖菌子嘞!吃一朵看人头上顶只狗,吃两朵看见小人长翅膀,吃三朵看见火柴人跳舞,奇幻世界,购入不亏嘞!”
此时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镇上和附近村里的农民,背着家卖空的框子,看到一个皮肤白得发光的女人,穿着让人害臊的工字背心,一条刚到大腿根的短裤,格子衬衫围在腰间,背着一个大的登山包,奇怪的打扮,吆喝着样奇怪的话语。
人远远躲开了。
女人:……
朋友笑:“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女人:“谁说打脸?这菌子就是卖完了。”
朋友:“啊?”
女人掏两张红票子,给顾晓池:“我都买了,天黑了,你赶紧回家吧。”
拎起那一兜子菌子,就和朋友一起走远了。
顾晓池愣了愣,想去拉她,手上都是包子的油。
看着女人白得发光的背影,衣服上一点泥都没有,顾晓池不敢伸手。
就站在那里,看着,也不知道在看什。
女人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顾晓池的目光,忽然回头,冲她喊:“小朋友,以后被男生欺负了,要欺负回去啊。”
她在身比划了一个三角形,一记漂亮的扫腿:“往这踹!”
朋友笑她:“猥琐。”
拉着她走远了。
剩顾晓池在原地,用力闻了闻,好像还有女人刚站在这里留的香味。
像一种酒,又像一种茶,茉莉花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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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不知这是真实的往事,还是她的梦境或幻觉。
就像她不知道小时候,奶奶是不是真带她去找过一个巫医一样。
记忆里的仙女,化作面前的葛苇,凑得很近。
她的身上,似清酒又似茉莉花茶的香味传来,很熟悉。
她手指在耳
朵上的触感,也很熟悉,凉凉的。后来沾染了顾晓池皮肤的温度,逐渐热起来。
顾晓池觉得己的身体也逐渐热起来,从肚脐眼开始,上蔓延,激荡全身。
呼吸逐渐重起来。只要往前靠一点点,就碰到葛苇的嘴。
顾晓池想起电影里的女主角,微微张嘴,伸尖,与对面的人纠缠在一起。
亲得发“叭叽叭叽”的声音。
顾晓池抵在墙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脊背微微抬起,向前靠。
葛苇在顾晓池耳边,有意无意的吹了一气,呼吸碰撞着她的耳垂;“你还是个雏?你会?”
“怎把我服侍得舒服?”
顾晓池突然想起和安寒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很乱。
胃里灼热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恶心。
葛苇的嘴唇靠过来。顾晓池屏息,忍了忍,没忍住,头向一边偏过去。
躲开了葛苇的吻。
葛苇松开了顾晓池,讥笑她:“怂。”
拎起放在餐桌边的包:“饱了,走了。”
顾晓池又在墙上靠了一会,才起身,拿了车钥匙追着葛苇去。
送葛苇回家的路上,顾晓池透过后视镜,偷看后座的葛苇。
抱着双臂,闭眼睡着。
饱满的X架在她抱着的小臂上,很大。
顾晓池只要一想到,要让片子里那些凌乱的画面,发生在葛苇身上,就一阵犯恶心。
她不觉得己学会了。也不觉得己学得会。
葛苇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会?怎把我服侍得舒服?”
顾晓池移开了目光。
******
葛苇洗完澡,身上松松垮垮围着一条白浴巾。
在流动的清水,搓洗着己的内k。
葛荇回家小住几天,就又回疗养院去了。这房子大部分时间是葛苇一个人住,家务不多,请了钟点家政,也帮着洗衣服。
不过这内k嘛……
葛苇抹了一大把清洗液。
搓洗的动作大了,身上的浴巾松开,掉到地上。
葛苇也没捡,索性在镜子里,打量起己的身体。
锁骨的形状恨分明,一字肩,还有X,波涛汹涌。
“很诱人嘛。”葛苇言语着。
她不知道晚顾晓池为什躲开了。
那一瞬间,她松了一气。
她就是只打嘴炮厉害的纸老虎,顾晓池再不躲开,她也不知道怎弄了。
真的亲上去?然后呢?
躲开了才好。葛苇也不明白,为什松一气的时,心里又有点失落。
体内有种感觉,没得到回应,星火燎原。
隔壁卧室里的手机响了,葛苇擦了手,捡起浴巾重新围在身上,走去接。
是韩菁,打电话来问:“你晚又去顾晓池那里了?”
天的活动是从午一直到晚上,当一个选秀节目的评审。
最没技术量的,就在台坐着,随便嘴炮两句,看看有没有机会制造所谓“金句”,上第二天的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