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后半场电影两个人都不在状态，杜霁鸣手指摩擦着嘴唇回忆刚刚两个人的激吻，从高中第一次谈女朋友的初吻之后，再没有这么刺激过，想把程夏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舔，让她身上沾满自己的口水再吞入腹中。程夏则是在担心刚刚会不会有人恰好在看监控，简直羞死人了。电影散场，杜霁鸣顶着妖艳的唇走出商场。
“等一下。”程夏拉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
“你嘴上有口红。”
杜霁鸣顺从的在她面前撑着膝盖蹲下，“那你帮我擦掉好了。”抬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像是勾人的男妖精。
杜霁鸣照常送程夏回家，顺道也跟着上了楼，来了几次还是没有一双拖鞋，赤着脚去冰箱前找水，自然的已然像个男主人:“等周六的时候我们去逛宜家吧？”
“嗯?”程夏不解的看向他。
杜霁鸣指了指光着的脚，程夏了然，“好。”
程夏换吊带睡衣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杜霁鸣凑上前去啃咬着她的脖子，吊带一边被扯下来，圆润的胸露出来，对着镜子，程夏格外害羞，想要转过身去却背杜霁鸣紧紧的扣着腰，“宝贝，别躲。”
程夏不自在的扭着小屁股，被男人伸手上去打了一巴掌:“别急。”
“不是啊，有镜子啊。”女人伸长脖子，肩膀左侧已经被男人种上了小，嫣红艳红的。
杜霁鸣无赖的把另一侧的肩带也扯下来，丝滑的睡衣直接落下，卡在女人的胯上，堆在一起。后背被杜霁鸣继续啃咬，温热的呼吸喷在蝴蝶骨，胸被两只大手同时抓住，“宝贝这么好看，镜子里更好看。”
听到男人的话程夏眯着眼偷偷看向镜子里，男人的手背透着青筋，抓握着两坨乳肉，胸前被抓的狠了，红痕遍布，程夏沉浸在情欲里，视觉上的冲击和生理上的快感交织，她难受的挺胸咬唇。
本来在背后耕耘的男人突然抬头，眼神凛冽，两个人的视线直接在镜子里冲撞，程夏害羞的直接闭上了眼睛，杜霁鸣松开被揉搓的挺立的小豆豆，从程夏的牙齿下解救出被咬住的下唇，修长的手指揉搓着肉肉的唇瓣，手指伸进她口中，口水沾满了手指。
程夏伸出舌头绕着杜霁鸣的手指，舌尖在他的指尖上挑逗，杜霁鸣的手探进程夏的内裤里，摸到了一手的黏腻:“在这?还是进去?”
“进去。”程夏扯过他的头发，凑过去索吻，杜霁鸣把她调了个方向，拽下身上的睡衣，睡衣本来就是吊在身上，稍微受了点外力就掉下来，也脱下了她的小裤裤。杜霁鸣等不及的只是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内裤，掏出避孕套套上去，拉过程夏的一条腿，扶着肉棒就往洞口蹭。
程夏泄了力的趴在杜霁鸣的肩膀上，软绵绵的蹭着他的颈窝撒娇:“不是说进去嘛？”
“宝贝我这不是在进去了吗？”肉棒已经进去了一个龟头，滑溜溜的在洞口，险些滑出来。
“讨厌，我是说进卧室嘛。”
杜霁鸣用了点力整个龟头全都撞进穴口，慢慢的磨，直到整个肉棒都泡在温暖的穴中:“好舒服。”杜霁鸣拎起来程夏的另一条腿，挂在腰上，两只腿全都圈在男人的公狗腰上，下面还插得紧紧的。程夏害怕掉下去，手臂紧紧的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像是柔软的藤，胸前软绵绵的紧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肌，一软一硬在男人挺弄的动作中摩擦。
“杜霁鸣，不要，啊！不要这样我害怕!”
“宝贝好爽。”
程夏意识到自己完全是在鸡同鸭讲，就放弃了挣扎，只是腿上勾着男人的要勾的更紧，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杜霁鸣捧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的抛，受着重力入的更深。她咿咿呀呀的叫着，穴口不停的流水。
杜霁鸣这个角度可以透过镜子看到女人白嫩的后背，大片的肌肤透着雪白，挺翘的臀就在自己的手中，大掌在臀尖上拍了几下，刺激的小穴夹的更紧，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黏腻的水声，还有拍打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杜霁鸣抱着程夏操了几下不过瘾，这个姿势入的不够深，但她夹的更紧，险些缴枪，抱着她来到床边，传统的面向女人操干，握住一只手十指交握抵在头顶。
程夏的敏感点突然被顶到，大声呻吟:“啊，好麻!”
杜霁鸣继续向刚才的地方大力操干，粗喘着在她耳边问:“是这吗？宝贝。”
迎接高潮的程夏完全听不到杜霁鸣在说什么，挺着腰迎着男人的动作，脑海中白光闪过，喃喃自语:“到了。”
随着程夏的动作，杜霁鸣也强忍着停下动作等着她慢慢晃神，只是慢慢的用肉棒磨，温柔的亲吻程夏的脸颊，等到她眼睛恢复清明的时候，杜霁鸣摆着臀，扎着程夏的腰向下大开大合，大手攥住她的脚踝提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的穴随着动作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手指摩挲着阴唇里面的小豆豆，水流的更多了，程夏摇着头呜呜的叫:“不要了，嗯，不要。”
挺着臀大力顶进去十几次，每一次都完全顶入，然后才射了出来，程夏在杜霁鸣加速的时候又高潮了，此刻大口呼吸，小舌头舔了舔已经干涸的嘴唇，睡死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程夏没有找到杜霁鸣，手机里有他发来的微信:我去打球，一会买早餐上来。
身体很好啊，程夏拖着酸痛的大腿去上厕所，羡慕早上还能起早打球的杜霁鸣。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还是默契的各睡一边，早上醒来还不到五点，昨天两个人做完，程夏直接就睡着了，杜霁鸣也没熬夜难得睡了个好觉，看着程夏搂着一个毛绒熊侧躺在床边，真是不粘人的女生啊。本来想着早起晨练，正好看见之前一起打球的高中生在小区里打篮球，正好加入，听他们推荐附近好吃的早餐店，也跟着排起了长队。
七点十分按响了门铃，程夏还穿着昨天穿的那件滑溜溜的吊带裙，锁骨钱肩膀上都是紫红色的痕迹，杜霁鸣暗骂自己不是人的同时，看见她隔着睡衣还挺立的奶尖可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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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午睡
周六两个人相约一起去逛宜家，程夏买了个柜子，家里的柜子是房东留下来的和现在的装修风格不太搭，程夏早就想换一个了正好有杜霁鸣在可以帮忙组装。杜霁鸣不仅买了拖鞋还有其他的家具用品，两个人采购完回家，程夏看着洗漱台多出来的男士护肤水，剃须刀，自己的牙刷旁边挨着另一只，鞋柜上突兀的男士蓝色拖鞋，包括衣柜里面男人的换洗衣物占了小小的一个角。杜霁鸣就这样占了自己的领地，而她欣然接受。
客厅内杜霁鸣正在组装新买的柜子，说明书上都是小小的字，杜霁鸣拍自己落下什么零件，带上眼镜看的仔仔细细的，眼镜框是透明大框的，戴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学生气。已经到了九月，秋老虎更折磨人，现在正是下午一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杜霁鸣忙活了一会已经脱下来身上克莱茵蓝色卫衣，赤裸着上身盘着腿坐在地上拧螺丝。
程夏看着男人光洁的后背，背后是明艳的阳光给他整个人镀上了金色，杜霁鸣被光晒得流下晶莹的汗珠，程夏自己在家是不开空调的，她体质偏凉，现在的温度对于她来说刚好，可是杜霁鸣却觉得热，程夏开了空调后，绕到杜霁鸣的背后，大胆的搂住他的脖子，在家没有穿内衣，绵软的胸直接贴在杜霁鸣的背后，挺巧的胸被压的扁平。
程夏垂下的头发，发尾蹭过杜霁鸣的锁骨痒痒的，杜霁鸣停下手中的活，捉住了她的手，“你背背我，好不好呀。”程夏难得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撒娇，杜霁鸣当然不会拒绝，大手抓住两条小腿向上掂了掂，毫不费力的背起程夏。
程夏小幅度的荡着小腿，一下一下敲着杜霁鸣的腰侧，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感受男人独特的炽热的体温“我爸爸每年过年都是这么背我的。”她重重的叹了口气，随着叹气的动作小胸脯贴的更紧了:“我有点想他了。”
杜霁鸣不合时宜的话断开了有点悲伤的气氛:“你叫我爸爸我也可以一直被你的啊。”
程夏气的两只手臂紧紧的勒着杜霁鸣的脖子:“叫你胡说!”
杜霁鸣低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过宝贝你要是不介意在床上也能叫我，那我就更能接受。”
“哼，我们一起组装吧，两个人快一点，今天阳光真好，我都想睡午觉了。”
杜霁鸣慢慢的把她放在地板上:“想睡就去，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弄好的。”
程夏没回答，已经盘腿跟杜霁鸣坐在了一起，仔细研究说明书，两个人组装了一会，程夏刚起身想活动一下已经坐麻了的脚，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杜霁鸣拦着她的腰，她才没跌倒。“我脚麻了。”
杜霁鸣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坐着，我给你揉揉。”
程夏的小屁股虚坐在杜霁鸣的肩上，他的大手能包住她的整个脚掌，在上面重重的按压，她忍得直吸凉气。等到恢复知觉才跑到床上准备睡午觉。杜霁鸣也跟着跑到床的另一边准备睡觉。
一个午觉，杜霁鸣睡到了下午三点，阳光依旧充足，身旁的女人沐浴在阳光之下，还是环抱着那只已经有点旧了的小熊，杜霁鸣在今天逛街的时候提出来再买一个新的，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旧的毛绒熊被她抱着睡觉抱了七年，从高中开始，换了别的就睡不着了。杜霁鸣也就没再坚持。女孩的长发像是一块天然的毯子盖在身上，蜷缩在床边，匀称的小腿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白皙，像个纯良的小天使。
杜霁鸣俯身看程夏安静睡觉的样子，凑过去嗅她身上的香味，像是一种花香，是他小时候闻过的花香，凑到程夏的秀发像小狗一样仔细嗅嗅，居然是洗发水的香味。杜霁鸣更迷恋她的头发，又怕吵醒程夏，只能埋在她浓密的秀发里，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
程夏正在做梦，梦里有一条大狗狗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程夏蹲下来和它平视，它就会主动跑过来用鼻尖蹭她的鼻尖，刚想抱起来大狗狗，天空就开始飘雪花，给她冻得手脚冰凉，才从睡梦中醒来。
程夏是被冻醒的，空调还在25度，非自然的冷风吹的她发抖，只能更紧的抱住胸前的小熊，还是被冷醒，嗓音有点沙哑问:“几点了?”
杜霁鸣理了理她的长发，“下午三点15。你嗓子怎么那么哑?”随之下床到了一杯水递给她。
程夏紧了紧嗓子，嗓子又干又涩，接过水杯，迫不及待猛的喝了好几口，一杯水瞬间就喝完了，杜霁鸣转过她的肩膀，大手探过她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她的，“你有点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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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
李岩（男二出场）
“你帮我把空调关了吧。”
空调终于停止运作，程夏掏出家里的温度计，38度，有点糟糕。
杜霁鸣已经给她烧好了水，有点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贪凉，她也不会吹的感冒，拿出两只杯子把折热水，自己先尝了一口才递给程夏:“家里还有药吗?”
程夏摇头，自己前两天才刚刚清理了家里的医药箱，扔掉过期的药，家里的感冒药都过期了，只能下楼去买。不过她一旦发烧就很难退烧，吃了药也还是半夜睡觉的时候再次烧起来。想了想:“我去打针吧。”
杜霁鸣递过程夏在床边叠的整齐的衣服，“我陪你去医院。”
程夏的小脑袋刚从奶白色卫衣里钻出来，声音模模糊糊的:“不去医院，找个诊所就可以。”
杜霁鸣把烧好的热水倒进保温杯里，卡通的保温杯本应该胯在身上，却被他单手拎着，等程夏穿好衣服问:“可以自己走嘛？”
“当然可以啦，只是感冒。”
程夏在门口穿鞋的时候，俯下身晕乎乎的险些要载到，杜霁鸣一把搂住她的腰，大手隔着卫衣都能感受她身上的热度，杜霁鸣一手扶住她像莲藕一样白嫩的手臂，胳膊上还拎着保温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导航，来到了一家距离程夏家两个街区的诊所。
诊所在一家老小区，在拐角处，并不显眼看着外面的牌匾，总给杜霁鸣一种里面的环境不会很好的感觉，但是网上评分很高，看着程夏烧的通红的小脸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进去之后才发现，诊所里面干干净净的，虽然在老小区但是很明显有很好的装修过，每个病床之间有屏风，并不比医院的病房差。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带着医用口罩迎过来:“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情况?”
程夏此时身上有气无力的，脸埋在杜霁鸣的肩膀，小声的回答，却很有调理:“我发烧了在家量是38度，现在好像更烧了，没有吃什么不卫生的东西，应该是开空调吹的。”
“好，这就给您做试敏，我们这边再给您量一次体温。”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纸在上面记录下程夏的情况。
等到要扎针的时候，杜霁鸣有点不放心，年轻的男人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个男孩，还是一脸的学生样，带着大框的眼睛，一双眼睛清澈看起来没什么社会经验，一看就不是正式的医生，杜霁鸣眉头紧蹙，捂住程夏的眼睛，仔细叮嘱:“您小心点扎。”
冰凉的棉签沾着酒精扫过手背，冰的程夏一个哆嗦，男人看着年轻但是手法也算是娴熟，马上就扎好了，过了30分钟又给程夏扎了一瓶水，调了调吊瓶的速度，“如果有什么不适的情况请您及时告诉我。”
杜霁鸣没能陪着程夏扎完这一瓶，在扎好针后不到五分钟公司就来了电话开会，杜霁鸣没办法只能从隔壁病床拿来另一个枕头，和程夏的枕头叠放在一起，垫高，让她靠着更加舒服些。“我得回公司那边了，等我有时间再来找你。”
程夏乖巧的点头。
过了20分钟，那位年轻的医生又过来问:“请问您有什么不适嘛？”
程夏这才正眼看向这位身高超过180，穿着白大褂，低头准备登记的年轻医生，不确定的问:“你，你是李岩嘛？”
李岩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然后害羞的笑了:“程夏。”
每个人的高中或许都有那么一段暗恋或者明恋要么就是恋爱了，程夏没有，那个时候她每天都在考不上重点大学的焦虑中，她没有天赋，甚至说有点笨。像是别人口中的死学习的孩子。那时候别的女孩子在讨论明星和化妆，她每节课间都埋头和数学作斗争，不过她的高中生活也不是完全无趣，她有个很好的同桌。
并不是所有学霸都是上课不好好听讲，自己刷题也能考第一，最起码李岩不是，李岩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上课就好好听讲，下课就好好做题，生活节奏跟程夏完全契合，两个人在老师的安排下做了三年同桌。
高中时候的李岩带着一副特别厚的眼睛，因为眼睛太重了镜框选择了黑色的塑料的，减轻了一点点鼻子上的负重，头发也是寸头，圆圆的脑袋像颗卤蛋，那时的他170都不到，站起来没比程夏高出来多少。
所以现在站在程夏面前的，高挑没戴眼睛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的李岩，程夏是万万没料到的。
重逢有三年的同学情谊的同桌让程夏瞬间兴奋起来，高中毕业之后她从北方的城市来到南方的大学，大学毕业以后也留在了这里工作，工作之后的同事也都是年纪大的姐姐阿姨，身边同龄人能玩到一起去的几乎没有，终于遇见了能说上话的人，本来因为生病低垂的眼也变得亮晶晶的:“见到你真好!”
李岩被她直白的话羞的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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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
感冒
“你也在h市工作吗?”程夏看现在诊所病人并不多，热络的和他攀谈。
“还没有，我还在读书。”
“还在读书吗？好厉害啊。”
李岩换了一瓶吊水，“也没有，医学生嘛，要读好几年呢。”
“那也是很厉害呀，高中的时候你就很厉害，学什么都能一直坚持。害，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怎么一直没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李岩才鼓起勇气正视程夏，眼睛澄澈明亮:“我打过的，好几次都是别人接的，说不认识你。”
程夏大为震惊，她高中时候梦说得上话的朋友就少，平时聊天也只有李岩一个人，本来说好的高考后的暑假相约出去旅游，她盼了一个暑假李岩的电话，一直都没等到。“你会不会是打错了?”
“怎么可能?”李岩边说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查看通讯录:“尾号1427不对嘛？”
“1429，是1429。”
“我还一直以为是你不想见我了。”李岩低落的再次垂下头。
“怎么可能，不过你现在变化好大的。”程夏细细打量他精致的五官。高中的时候，每一次睡午觉，李岩的头都会习惯性的冲向她的这一边，她每次睡醒回头的时候都会被他浓密长长的睫毛惊艳到，有一次，李岩擦眼睛的时候，程夏第一次注意到他长长的睫毛好奇的问:“我可以拔下来一根你的睫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