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方虹珊偶尔从同事口中听过有关这家美容院的传闻,普通护理男女都接待,只是VIP的话却仅对女性开放,她原以为这样一来这家美容院的营业额会有所下降,不料去往那里的女客人络绎不绝,回头率在同行中也高达八成。女同事曾神秘兮兮地对她说:你去这家美容院一定要试试它家的按摩,妙不可言。
她还告诉她,如果你有闲钱,不妨去升成SVIP,那将会是美容院的老板娘亲自为你服务。她说可惜她没钱,不然也想试一试的,被美容院老板娘服务过的女客人出来后都说美得很。
“偷偷告诉你,就算是性冷淡,经她调教后也会敏感的不得了。”
方虹珊开车来到这家美容院,纵使是深夜,里面仍旧灯火通明,她捏着名片站在门口踌躇不前,里面的两个前台眼尖瞧见了她,满脸笑容地将人引进会客区坐谈介绍自家的美容项目。
“你们这儿的SVIP要多少钱?”
方虹珊犹豫地开口,两个接待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可要六位数呢,您确定?”
方虹珊点了点头,接待则马上拨通了老板娘的电话,不多久一辆豪车就停在了外面,身着紧身包臀裙、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人进门后径直朝方虹珊而来。
年轻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妖精般的脸庞,上下打量了一眼沙发上的方虹珊,一面让员工准备按摩用具,一面将人带进电梯。
处在密闭空间中,年轻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显得愈发浓郁而极具攻击性。方虹珊不自觉吸了吸鼻子,年轻女人回头看她一眼,问:“不喜欢这个味道?”
方虹珊赶忙摇了摇头,说学校里的同事极少会喷浓烈型香水,她也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只是有些不适应。
“你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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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人面露惊讶。
方虹珊在她直白的打量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五楼到了,二人走出的同时,员工已经先一步将工具推车推到了按摩室中。
说是按摩室,房间内的结构却像极了星级酒店里总统套房才有的标准。除却客厅中央多了一架按摩床外,其他设施一应俱全。
卫生间有两处,被用作专门的洗浴室。
二人沐浴完毕,方虹珊穿着一次性的浅粉色按摩服出来,却见年轻女人换了一条蕾丝边的性感吊带睡裙等在按摩床旁。
她示意她脱光了躺上去,方虹珊扭捏一会儿,心想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索性快速脱了衣服往上一躺。年轻女人拿来一条白色长毛巾盖住她的关键部位,在推车上形形色色的精油中挑了一瓶,倒在手心揉了揉,双手从方虹珊的脖颈开始按摩起来。
“寻常都是富太名媛点我的多,正经的老师倒是头一个。”
那双手来到裸露的胸部缓缓推揉,方虹珊脸一红,不知怎么回答,索性闭上眼睛装哑巴。
“为什么来这里?”
“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病。”
年轻女人好奇道:“你有病?什么病?看病不去医院,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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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开玩笑说,“如果是艾滋或是其他什么传染病之类的,我可是要索赔精神损失费的哦。”
“不是……我只是在床上提不起兴趣,对男女之事也没有感觉,我想我可能是身体出了毛病,所以想……”
方虹珊没继续说下去,年轻女人笑着接道:“所以想来我这里找找感觉?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方虹珊点头,年轻女人笑了笑:“亲爱的,你没感觉可不是你的问题,是你伴侣不行罢了。”
方虹珊头次听到这种说法,惊奇地睁开眼看向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姓刘,你可以叫我刘刘,她们都这么叫我。”
“听说刘小姐有办法让我变得……正常一点,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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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虹珊不习惯从众,知道别人都这么叫面前的女人后,她就不打算那么称呼她了。
刘危雪双手渐渐往下按摩过去:“方小姐自慰过吗?”
方虹珊摇头,她做不出这种事。
意料之中。刘危雪又问:“那你的伴侣在与你做爱时,花了多少时间做前戏呢?他有没有认真抚慰过你的身体?”
方虹珊一律摇头。做那事时,前夫多是亲了她几下权当糊弄,自己揉硬了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塞进来,往往这时候阴道还没湿润,多半疼痛难忍,所以她才一度讨厌做爱。
“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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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危雪说,“不过你来了这里就不用担心会有不适,愉悦你、让你感到满足是我的任务。”
说完她的手从盖在私处的毛巾上钻进去,摸在大腿根部,暧昧地问道:“可以接受指滑吗?”
方虹珊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刘危雪从推车中拿来指套戴上,手指富有技巧地在她阴部推揉。良久,在摸到阴道湿润后,她才掀开毛巾,小心翼翼地将中指往花穴中推进去。
异物入体,方虹珊身子紧张地绷紧,刘危雪的左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腹,嘴上不停赞美着她的身体,以此让她放松心情。
被同为女人的人称赞身体,对于方虹珊来说有种莫大的羞耻感和自豪感。随着对方的赞美提及她的胸部与阴道,年轻女人口中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她的胸部很弹,阴道摸起来很柔软等等,方虹珊只觉小腹一热,私处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滩湿液。
刘危雪见此笑了笑,赞扬的话语并不停歇,她右手中指深入到她阴道四五厘米处,勾着指腹往上顶,左手掌心抵在阴蒂上往下按,一齐发力震动。
奇妙的感觉瞬间将方虹珊淹没。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不断累积的酥麻直冲大脑,下肢无意识地僵硬紧绷,过于直白的快感让她无法承受,在人生第一次高潮来临时,她几乎舒服得昏厥过去。
按摩床上一片狼藉。
刘危雪摘下湿漉漉的指套,看了眼掌心被溅到的黏腻。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会射液的女客人。高潮之际,她亲眼见证方虹珊如何从尿道里射出一注浆白黏液,持续了十秒多。刘危雪放在鼻间闻了闻,气味偏咸,色泽与味道都和尿液不同。
“真有意思,这么敏感的身体,怎么还能没有感觉呢?你的伴侣还真是没用,让一个不识货的拥有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刘危雪贴心地将人从按摩床上扶下来,她拉出推车中间的抽屉,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个包装完好大小不一的佩戴式仿真阳具。
“选个你喜欢的尺寸吧。”
方虹珊震惊到无以言表,她问了句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刘危雪被逗得捂嘴发笑,她说当然是她戴了讨她欢心用的,那些个富婆名媛也最喜欢她戴着这东西干她们了,变态又刺激。
方虹珊颤抖地挑了个最保守的尺寸,她选的假阳具与前夫的家伙差不多大小,她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故。
不料轮到刘危雪惊讶了。“这么小?你确定?这种尺寸一般是给一米五左右的女客人准备的,你个子应该接斤一米七了,这款可能不适合你,你要知道,这东西不像手指那样灵活可以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够粗不够长的话,估计连你的g点都触不到,更别提深处的其它敏感点了。”
“那…你帮我选一个吧。”
刘危雪挑了一款十五公分,直径有两指半的假阳具。
方虹珊吃惊捂嘴:“会不会……太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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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假东西比她前夫的大出了一倍。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刘危雪当着方虹珊的面拆开包装,她褪下睡裙,极其熟练坦然地将那东西戴在胯间。
上身是女性的娇乳,下身却顶着一个男性的假阳具。
方虹珊觉得怪异之余,心里生出一丝畸形的期待。她听了刘危雪的吩咐仰躺在沙发上,对方按了加热开关,在那东西加热期间,刘危雪俯身耐心地亲吻她,直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停在方虹珊的胸前,张嘴含住她的乳尖,吮吸、舔弄。
加热完毕,刘危雪让方虹珊背对着自己跪在沙发上,对方照做,她贴上去,挺翘的乳房紧挨在对方光裸的背部,右手扶着已经加热至滚烫的假阳具,对准了那湿滑的小穴洞口,轻轻用手送进去两厘米后,她微微一挺腰身,进入了个彻底。
“嗯……撑……”
方虹珊皱眉咬紧下唇,感觉下面要裂开一样,竟比生果果时还要难捱。
“放松,别紧张……你越害怕就会夹得越紧。”
刘危雪右手穿到她身前,一边轻缓按摩着她的小腹,一边口头温柔安慰着。待看到身下跪着的女人双腿渐渐打开,刘危雪贴心地附在她耳边说:“我要开始动了。”
妖精似的年轻女人逐渐由慢至快地挺动起腰腹,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撞进最深处。有着马甲线的细腰小腹,在一来一回的抽插间,撞击着方虹珊白皙的臀肉。画面怪诞又唯美,房间里充斥了满满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刘小姐,停下……”
内里被前所未有的充实撑满,肉质的触感、滚烫的温度,都与真实的东西相差无几。这很容易让方虹珊错以为自己在被男人侵犯,可是背上那人垂落的长发和紧贴自己肌肤的浑圆乳房也在告诉她: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是妲己一般妖媚的女人。
“方小姐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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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什么旁的缘故,年轻女人的声音听上去越发的蛊惑人心。
“这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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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虹珊忍着哭腔,双手将沙发皮革按出两个凹陷,她任由自己身体被撞得一次次抵向沙发。
“觉得不舒服?”
“不是,就是除了胀外,没有刚才那种愉悦的感觉了。”
“那还真是我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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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危雪退出去,坐在了沙发上,将人面对着自己,扶着她的腰让她看着自己缓缓坐下去。
方虹珊在年轻女人的注视下吞进了她的假肢,熟悉的快感从阴蒂传到阴道中,她的身体开始了熟悉的战栗。
刘危雪扶着她的腰肢,在方虹珊的视线中,不停抬腰向上顶她。“方小姐是文科老师吧?对心灵沟通有这么高的要求。”
对于她的调笑,方虹珊无暇顾及,只要望着年轻女人的脸,内里的酸胀就会自行转化成快感,对方每顶她一下,就仿佛顶在了她的心坎儿上,浓浓的被珍惜被尊重的感觉涌向全身,使她情不自禁地搂住女人的脖子与她勾舌深吻起来。
刘危雪上顶的动作渐快渐狠,她保持着这高频的动作不变,目光紧盯着女人的面庞,如果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她会当即停下来。
“刘小姐,唔……”
“方老师好美,你的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不多发出一些声音?我喜欢听。”
“请不要这么说,刘小姐,我……啊……”
“放轻松,做这种事不要有压力,你知道你高潮时的样子有多美吗?还有你的呻吟,清清柔柔的,象是奶猫的叫声一样,我个女人听了都抓心挠肝的,多喘一些好不好?我想听你的声音。”
刘危雪的诱导十分成功,在她激烈的撞击与蛊惑下,方虹珊彻底卸下了心防,从清媚的喘息到后来逐渐放开声音呻吟。刘危雪露出满意的微笑,观察到她身体肌肉愈发绷直,她猜她快到了,于是越来越快地挺腰抽捣起花穴。
方虹珊还没从余韵中缓神,就被对方抱到了大床上。刘危雪解掉佩戴的假肢,整个人挤进她腿间,双手抱着她的大腿,头埋在美穴中为她口交起来。
触电式的快感直击心头,方虹珊忍不住惊喘一声,仰面叹息,双腿紧夹年轻女人的头颅,在她的嘴中体会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
眼前白光阵阵,方虹珊在极致的快感中爽得断了片,唯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房间里飘飘荡荡。
刘危雪见此魅惑一笑:“明明是个极品身子,这么容易高潮的宝贝,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呢?”
“我可是爱不释手呢。”
0053
向日葵
(H)
从小到大,别人如果问祁梦喜欢什么东西,她的回答从来都是那一个——向日葵。
泥壤中出生,却依旧向往光明。
杀掉强奸犯父亲,谎称是他因病去世给他匆匆下葬后,祁梦独自来到原城求学。因为户籍的关系,她只能在较差的十中就读。
在一众混日子的学生中,她成绩优异,性格孤僻、独来独往,没有人敢靠近她,想结识她跟她做朋友的,也都会因她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望而却步。
一年后,她在富人区打工时,遇到了逃出来的生母。只是匆匆一瞥。她好像过得很好,左手挽着西装革履的丈夫,右手牵着身穿公主裙、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以前那种糟糕的事不曾发生过。
这样也好。祁梦从心底为她高兴,尽管她知道对方从来不曾把自己当作她的孩子过,换位思考,祁梦想,如果是自己被禁锢被强迫生下孩子,自己也绝对不可能会对那个孩子有半点感情,不厌恶都是好的了。
因为她身上留着肮脏之人的血。尽管这不是祁梦能决定的,她还是选择理解她。
一直到二年级,她这种白天上课晚上打工的状态被突然打破。
第一天在琴瑟酒吧当服务员,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但是没办法,这里一晚上的收入可以抵她打三天工了。
她正埋头处理客人的呕吐物,人群骚动,就见本来纷乱的众人有序地把中间让出一条道,最前面的女人头发微卷,穿着一身蓝款法式高定长裙昂首走过,所到之处,空气中留下一股浓郁香气。
成熟美艳、目光锐利,这应该就是波斑鸨了。
后头跟着耷着脑袋的萧彦和无所适从的莫莉。最后面是波斑鸨的四个女保镖。
祁梦疑惑:一高的校花和校草?他们怎么跟这个原城大姐头扯上关系的?
画面一转,来到酒吧包厢,任夙秋坐在沙发上,翘着美腿,伸手打量自己新做的美甲,头也不抬地对面前两个战战兢兢的小年轻道:“说吧,打算怎么赔?”
说来倒霉,她今天刚提的新车,正准备到琴瑟各个分店视察一下,转弯时迎面一辆法拉利直行撞在了她的迈巴赫左大头灯上,崭新的车子一秒被撞成事故车,任夙秋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要不是她让几个保镖开车堵着,这丫的能直接跑了。
萧彦哭丧着脸:“姐,我还是个学生,实在没这么多钱……”
“都开得起法拉利了,还没钱?我的车要送回意大利原厂维修,来回运费加上损坏情况,最少二百万。”
“我那车是租的……姐,我真得没那么多钱赔给你。”
“租的?你不是和我说是你的吗?”莫莉觉得不可思议,“你骗我?”
萧彦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纠结这些?我为什么骗你?还不是因为你贪慕虚荣,我租这车本来就是为了讨你开心,这下出事了,你也有责任!”
“车是你开的,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出了名的拜金,我也不会为了睡你而下这么大的血本,这下好了,人没睡到,还摊上这种事。”
“你约我出来就为了睡我?没钱就没钱,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我拜金关你屁事?自己图谋不轨失败了就倒打一耙,没钱就别跟我谈,我是逼着你跟我谈了吗?”
小情侣撕破脸的场面可不多见,任夙秋饶有兴趣地听了全程,最后打断道:“行了,我带你们来可不是看你们吵架的,要吵回去吵,这钱谁来赔商量好了吗?”
两人不约而同指了对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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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公平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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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夙秋指着萧彦,“车是你开的,你七她三。”
萧彦无话可说,眼珠转了转,扬起笑脸讨好道:“姐,我是真没钱,不如……你有没有别的需求?我可以做别的事还债。”
任夙秋听懂了,他这是要卖身还钱啊,算盘打得挺好。任夙秋看了看他,长得是不错,可惜……她笑了笑,摇头拒绝:“我不喜欢男的。”
萧彦愣了愣,随即把一旁的莫莉往她跟前一推,笑道:“姐你看她行吗?她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据说还是个处,要不是因为撞了你的车,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跟她开房了,要么说有缘分这种东西呢?我觉得是老天想把她送给姐。”
莫莉见萧彦是完全不打算装了,昔日温柔的人设碎了一地。
她反过来推得他一个踉跄,紧接着甩了他一巴掌:“我不是你的,你凭什么说送就送?”
萧彦怒了:“你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莫莉冷笑:“这位姐姐都说了,你七我三,我的那部分我会还,你的那部分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任夙秋点开个人名片给他们扫,添加上好友后,她说:“别想当老赖,赖我波斑鸨的账是什么下场,不清楚的可以去问问别人,一个月,赔偿必须到账,否则别怪我无情。”
萧彦悻悻走了,莫莉还是干杵着不动。女保镖要来赶人,拉了几下没拉走后,任夙秋让保镖去门外守着。
她点燃一根细烟,白皙的手指夹着烟往嘴里送去,轻轻吸一口,吐出的雾气让莫莉更加看不清女人的神色。“怎么,还有事?”
莫莉双手拽着两侧衣料,咬牙道:“姐姐刚才说,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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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横了横心,猛一抬头看向她:“那你看我行吗?”
女人偏媚的眉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问:“成年了吗?”
莫莉点点头。
细烟燃了不到一半就被主人按进烟灰缸中摁灭。
任夙秋遥遥一指对面壁橱,让她用上面放的漱口水漱口。莫莉照做,喝了几口,听女人的话将水吐进不用的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