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他今天的行程本该是飞去内华达州处理斯维塞克集团事件的收尾工作,但因为天气原因耽搁了。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美东地区总是频繁下雨,扰的他心烦,这种感觉今天更是尤为强烈,让他在心烦中又隐隐有些不安。
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景琮合上文件准备回家,他刚拿起西装,就见景赫凡匆匆推门进来。
“哥,出事了。”
景琮心一沉,“出什么事了?”
“Lin…江以柔跑了,景世杰要急疯了。”景赫凡神情肃然,近来他一直跟在景琮身边成长很快,遇事波澜不惊,倒也有一些沉稳的风范了。
景琮已经快两个月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从上次江以柔被警方逮捕后一直到现在,都是景世杰在处理她的事情。
为了肚子里那个孩子,景世杰并没有着急让警察带走江以柔,而是把她看管在了医院里,他打算等江以柔顺利生下孩子后,再让她去监狱里呆着。
现在江以柔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跑了,也难怪景世杰会着急。
“什么时候的事?”
“叁天前的事了,不过景世杰也是刚收到的消息。”
江以柔毕竟只对景世杰来说比较重要,对于景赫凡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所以他倒没有多担心她,不疾不徐道:“医院那边第一时间没敢声张,一直在私下找人,但到现在都没找到,知道瞒不住了才给报上来。”
景琮并也不在乎江以柔这个人,但他知道一天找不到江以柔,景世杰就会一天放心不下她肚子里那个孩子。
“去通知警方,让他们配合着一起找。”景琮穿好西装外套,淡淡道:“她一个女人怀着孕,没身份没靠山,又是警方的通缉犯,应该跑不远。”
景赫凡应了声“好”刚要出去,景琮突然又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忙喊住他。
“你今天和然然联系过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种不安的情绪在得知江以柔跑了后更加重了许多。
景赫凡愣道:“还没,我刚刚一直跟景世杰忙着江以柔的事……”景赫凡见景琮眉头紧拧,也莫名的开始紧张。“我现在就打给她,这会儿她应该在宿舍里。”说着,景赫凡就拿出电话要拨。
但景琮在听到景赫凡说“还没”的时候就已经拿起了桌上的有线电话了。
“打不通。”景琮虽然语气依旧沉着,但脸色却明显变了。
季悠然现在每天电话不离身也不调静音,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出现打不通的状况。
景赫凡也登时就变了脸色,他迅速拨过去,不出意料的也是关机。
这事情也太巧合了,江以柔才刚跑了,季悠然这边就联系不上,兄弟俩不得不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应该不会的,哥…你也说了江以柔一个女人又是通缉犯,她连出城都难。”
景赫凡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景琮,还是在安慰他自己,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一直没有停止给季悠然拨打电话。
景琮自然知道凭江以柔自己就算跑了也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是他突然想到那个早之前在夜店里跑掉的黑帮头目。
当初他们的目标是背后的大鱼,所以处理那些虾兵蟹将的事情根本没有沾手,而是全权交给了警方。
当时警长说会继续追捕,但这都两个月了好像都没消息,说明……这个人还没找到。
不会的,他们的“鱼饵”是江以柔带过去的,江以柔如果落到那些黑帮手里根本讨不到好,她如果聪明就应该避而远之,不可能再与那些人有联系才对……
景琮这边在脑子里迅速分析着各种可能,景赫凡那边因为联系不上季悠然已经开始急得团团转,完全丢了刚刚那点冷静。
“安排车现在就去芝加哥。”景琮疾步走出办公室,景赫凡点点头赶紧跟上,手里还不停在拨着电话。
就在他第N次听到关机提示音后,突然进来个电话,他先是一喜,后看到是个陌生的国际来电时,忽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
电话刚接起,那边就传来一个清冷又有些急迫的男音。
“我是韩霆,然然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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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绑架
天微亮,雨仍未停,倾盆大雨下了一夜,将一切痕迹都冲刷的无影无踪。
芝加哥市区中的某栋公寓楼下,警车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住在附近的居民和学生正在被警察询问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或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不远处的街边停着几台黑色轿车,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人在周围来来回回的走动,而其中一台外形低调的豪车旁,则站着两个十分显眼的男人。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衬衫,面容儒雅又冷峻,他正紧蹙眉头接听电话。在他旁边,还有另一个相对年轻的高大男孩,白色的衬衫棕色的头发,五官立体又明朗,两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似乎一整夜没合过眼。
“哥,怎么样?有消息吗?”
景琮刚挂电话,景赫凡就紧张询问,他手里紧攥着一部因浸了水而无法开机的白色手机,正是季悠然丢下的那部。
景琮摇摇头,颓然的坐到一旁的长椅上,向来深沉如潭水的眼中隐约可见微闪。
昨晚的雷雨天气导致飞机无法起飞,于是他带人连夜开车4个小时才从底特律赶到芝加哥,虽然是清晨才到,但从昨晚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起,他就联系了芝加哥当地的警方,并找了军方的人帮忙调动找人。
可街区的监控摄像并没有全覆盖,还有两处是坏的,季悠然昨晚出了地铁后的影像完全没有,附近又没有任何目击者,除了一把雨伞和一部手机外,他们手里没有任何线索。
“不行,我也要出去找!”景赫凡拉开车门就要开车走。
景琮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沉声道:“你打算怎么找?警察和军方的人都找不到,你去了有什么用?”
“那我们怎么办?就坐在这里干等吗!?”景赫凡怒吼道,他攥着手机的手因用力而青筋凸起。
景琮想了想道:“如果只是绑架,那么一定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提要求,但如果是……”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但两个人都明白那些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如果不是绑架,而是是恶性行凶的话,那么后果就无法确定了。
这种情况变数太多,那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他们简直不敢去想,如果真是这样,人能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景琮到底比景赫凡年长也镇定,他弟弟已经慌了,所以他这个时候就更不能乱,他要是乱了就没人安排处理之后的事情。
他换了一种冷静的语气说道:“芝加哥警方已经开始对整个城市地毯式搜索,我也安排了人去城外和周边城市去找,相信今晚之前就能有结果,你这个时候就不要跑出去了,如果也出了事,只会更添乱。”
景赫凡知道景琮说的有道理,可道理归道理,他真的没办法做到这么干等,他懊恼的踢了几脚车门发泄,转身去了那群盘问学生的警察那边,他要提醒警察好好查一查季悠然的追求者们。
景赫凡一离开,景琮强撑着的冷静终于破裂,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两道剑眉几乎拧在了一起。
脑子里那个声音无不嘲讽和恼怒,景琮破天荒的没有去反驳。
他无声沉默着,慢慢将拳头握紧。
就在景琮等人正竭尽全力搜寻整个芝加哥的时候,底特律一处偏僻街区上某个废弃住宅的地下室中,一个高瘦的白人男子暴怒着打了面前女人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你这个廉价的、恶心的臭婊子!差点被你害了两次!”
江以柔整张脸憋得通红,双脚几乎离地,她紧抠着脖子上的手,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季悠然被捆着手脚,蜷缩在角落里冷冷看着这一幕。
她是一小时前醒来的,醒来时正坐在一辆车里,车子已经开进了底特律。
当时车上有几个黑人打手,还有这个叫做Ben的白人男子,以及……江以柔。
她起先很诧异会见到江以柔,不明白本该在医院里的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在醒来后这一个多小时内,她听着江以柔和这个叫Ben的男人一路争执,已经弄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个叫做Ben的男人就是斯维塞克集团用来和江以柔联络的中间人,也是当时底特律警方没有逮捕到的那个黑帮头目。
他在底特律警方端掉他老窝时带着几个手下从下水道跑了,并怀疑是江以柔反水,故意带着鱼饵过去把他们一网打尽,加上事后江以柔没在警方手里,而是被景世杰“好好”的安置在了医院休养,于是Ben就更加确定是江以柔背叛了他们。
而江以柔是从医院逃跑的,逃跑这件事也并不是和Ben一起计划的,她是在跑出来后被一直藏匿着的Ben逮了个正着。
至于江以柔为什么要跑,季悠然姑且只能认为是她不想坐牢,毕竟景世杰信誓旦旦的承诺过,等她生下孩子后就送她去监狱。
不过这个Ben不愧是个黑帮头目,也确实有点本事,这两个月带着几个手下一直东躲西藏,愣是没被警方找到,并且他还派了脸生的手下暗中盯着江以柔所在的医院,而江以柔一跑出来就正好被Ben的人堵住了。
Ben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加上贪婪之心作祟,再经过江以柔最擅长示弱和怂恿人心那一套,于是季悠然现在才有机会出现在这里。
按照原计划,他们应该在绑了她之后先偷渡到隔壁的加拿大,之后再向景琮索取赎金,但可惜的是他们低估了她这个“情妇”的份量,没想到他们前脚刚绑了她,后脚芝加哥全城的警力就都出动了。
加拿大是暂时去不了了,于是他们连夜辗转回到了底特律避风头。
想来从芝加哥回底特律这一夜走的十分艰难,前后两件事加在一起,Ben必然将火气都撒在了江以柔身上,刚刚终于在暴怒之下动了手。
江以柔的脸色已由红转灰,她双脚乱蹬,眼白向上翻去,季悠然淡淡撇开眼,心里一点都没有同情,可是……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她肚子里有景世杰的孩子。”冷不防的,缩在角落的女人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Ben扭过头,眼神阴鸷的盯着季悠然。
季悠然把刚刚的话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又额外补充一句:“你们不仅可以利用我换赎金,也可以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向景世杰换赎金,但如果你现在就把她杀了,这一笔钱你就一分也拿不到了。”
她可以不同情江以柔,但她肚子里的却是景世杰的孩子,景世杰又是景琮和景赫凡的亲叔叔,季悠然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孩子就这么跟着江以柔一起没了。
果然,Ben瘦削的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精光,他转头对江以柔笑的阴森,“Linda,你被搞大了肚子?”
江以柔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Ben突然一松手,江以柔如烂泥一样落地,她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道:“没错……我……我肚子里……有景世杰……的孩子……”
说完,江以柔暗暗看了季悠然一眼,这一眼毫无感激。
她现在差不多有4个月的身孕了,但发育的并不好,肚子都没怎么显形,而她之前之所以没告诉Ben她怀孕的事情,就是因为怕Ben知道后打算用这个孩子去勒索景世杰。
可这个孩子并不是景世杰的,她千辛万苦跑出来,就是怕等孩子生下来会露陷!到时景世杰也许就不只是送她进监狱那么简单而已了……
她看着季悠然的眼神染了浓浓的恨意。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作祟,她怎么可能会暴露?她现在反倒来做好人,她以为她会感激她给她解围?不!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这个贱人害的!
得知能拿到双份的赎金,Ben转身就和几个手下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先扣着她们俩,等过几天顺利到加拿大再按原计划行事,到那时塞博集团和美国警方总不能追到加拿大去通缉他们。
但这也正是季悠然所担心的,景琮他们现在一定还以为她在芝加哥,就算扩大搜寻范围也一定是在周边城市,毕竟谁能想到她其实又回到了底特律?回到了塞博集团的眼皮子底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Ben的一个手下出去一趟带回来一些食物,除此之外居然还有几瓶啤酒和伏特加。
那些男人围在一起说着脏话吃饱喝足,Ben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些白色粉末吸了起来。
季悠然看了看Ben和那几个黑人打手腰上别着的枪,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手脚都被捆着,凭她自己逃出去是不可能了,江以柔虽然没被捆着,但她看样子也不可能帮她。
想来想去,季悠然认为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时间,在景琮他们找到她之前保证好自己的安全。
毒瘾解决之后总会伴随强烈的性欲,江以柔深知这一点,每次Ben吸过之后总会找一个女人操上一顿,她当初就没少被当做发泄对象。
看了眼角落里神情冷漠的女人,江以柔一个恶念生出。
她实在是讨厌这种表情,明明到了这种境地竟然还能这么平静!等着吧!看你这贱人一会儿还装不装得下去。
季悠然只见江以柔凑到Ben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Ben就突然回过头来看她,那种眼神淫秽又邪恶。
季悠然的心蓦地悬了起来,接着就见Ben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向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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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自食恶果
“塞博集团董事长的女人……”Ben捏住季悠然的下巴,目光色情的打量起她。
季悠然从没有疏于锻炼,身材有着亚洲女性的纤细又在重点部位有着欧美女性的丰满。
她不属于干瘦类型,而是十分匀称、凹凸有致,那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裹在紧身T恤里饱满圆润,不盈一握的细腰与丰臀形成一个顺滑的曲线,光是隔着衣服看看,Ben就能想象到衣服之下的身材有多么惹火。
“很好,今天我也试试有钱人的女人是不是真有那么好滋味。”Ben说着就开始撕扯季悠然的衣服。
看着季悠然手脚都被捆着让Ben按在地上扒裤子,江以柔脸上浮出畅快的笑容。
Ben可不是什么温柔的男人,在性事上比较粗暴,这一点她早有体会。
贱人!不是男人多吗?总还没试过被强奸吧?呵……她遭遇过的事情今天就让这个贱人也尝尝!
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有先天的差距,季悠然就算手脚都自由也不见得能抵抗得了,何况是现在这么个不自由的情况。
她侧着脸被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头发凌乱的散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狼狈,但从那些发丝的间隙中,却能看到她一双漆黑的眼闪着怒意和冷冽。
“我保证!如果你敢碰我,你绝对一分钱都拿不到!”季悠然用英文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有力。
Ben一把薅住季悠然的头发把她拉起,“我亲爱的宝贝,你说什么?你难道在威胁我?”
季悠然目光牢牢锁在面前如恶鬼般的男人脸上,毫无退缩的道:“我再说一遍,如果你、或是你们任何人敢碰我,我、就、去、死!”
Ben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和几个手下一起哄笑起来。
季悠然面不改色,依旧神情冰冷、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觉得我做不到是吗?但我告诉你,一个人想死会有很多种方法!”
她淡漠的扫视一圈,轻蔑笑道:“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能阻止我,哪怕你们24小时看着我,只要我真想死,那也总能找到方法!如果我死了,你们就不可能收到赎金!”
紧急之下季悠然也想不到别的更好办法,只能用她自己的命去威胁这些人,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些人图的是钱。
但其实只要细分析就能想到她这话漏洞百出,七八个男人看管一个女人,还能真让她找着机会寻思?
可她的眼神太冷,条理又清晰,语气更是斩钉截铁的笃定,倒真是能唬住人,让人觉得她会鱼死网破。
Ben不愿意冒这个险,低骂了几句难听的话,一把甩开季悠然。
江以柔见状直接急了,眼看着这个贱人就能被侮辱,怎么能让她叁两句话就糊弄过去!
“Ben,你不要听这婊子的话,她绝对不敢死!”
江以柔不死心的又跟在Ben身后去怂恿,却被Ben直接薅着头发到一个落满灰尘的置物架后面。
“你…你要做什么?”
衣物的裂帛声从置物架后传来,江以柔惊恐的大叫:“不!我怀着孕!我怀着孕!”
“闭嘴!臭婊子!又不是第一回操你乱叫什么?屁股抬起来,今天不干你的骚逼,老子要操你屁眼!”
置物架上并没有多少物品,季悠然透过层板的空隙依稀能看到江以柔被Ben压在了地上,Ben直起身在江以柔的尖叫声中一个挺入,江以柔的叫声瞬间就变得更加凄厉起来。
季悠然蹙了下眉,收回目光不再看那边,但Ben那几个手下却都兴奋的吹起了口哨,甚至有两个直接脱了裤子开始打手枪,但打着打着他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季悠然,一边对着她撸管,一边伸出舌头做着?H穴的色情动作。
季悠然心里泛呕,低下头把头埋进膝盖。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置物架后的声音就停了,很快Ben就提着裤子先走出来,他出来后看到自己的几个手下鸡巴都支的老高,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嘿老大!大肚子妞搞起来感觉怎么样?”
“她的屁眼儿紧不紧?刚才听她叫的可真骚!”
那几个手下七嘴八舌的问着露骨的话,眼神毫不掩饰的向置物架后面瞟。
以前Ben也经常当着手下的面干女人,可却没有谁敢直接表现出对他操过的女人感兴趣。
可现在Ben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是个通缉犯,不是从前的黑帮老大了,这几个手下之所以还愿意跟着他,是因为他承诺过会干几票大的让大家有钱分。
逃亡的生活,好事不能一个人享,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窝里乱。
Ben裂开嘴笑的阴森,向置物架后一扬头道:“都小心着点,别搞坏了Linda肚子里的种。”
得了许可,那几个手下十分兴奋,口哨吹得更响,江以柔衣服都还没穿好,听到Ben的话立刻惨白了脸色,匆匆从置物架后跑出尖叫着四处逃窜。
地下室虽然面积很大,但门都锁着,江以柔也无处可逃,一眨眼她就被那几个黑人拎了回来,这次他们几个甚至都没去置物架后面,直接就地就要干。
“喂!她是孕妇!你们会伤到她肚子的孩子!”季悠然愤怒的看向在旁边喝啤酒看热闹的Ben,心里生出一股滔天怒意。
这种愤怒与江以柔是不是她的敌人无关,她并不觉得亲眼见到自己的敌人被几个男人强奸,甚至是轮奸而感到有多痛快。
同作为女人,她只有一种深深屈辱和感同身受。
她知道和这些亡命之徒根本讲不了道路,所以就只能用江以柔肚子里的孩子来提醒他们,毕竟那个孩子在他们眼里也是个能换钞票的“筹码”。
可她还是高估了这些人的人性,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人性可言。
Ben眼睁睁看着一个手下不听话,挺着一根黑粗的鸡巴直接插进了江以柔的逼里而不是屁眼儿,他不仅没阻止反而还跟着吹起了口哨,“嘿Jack!小心点别把她的骚逼操烂!不然大家接下来几天都没得玩了!”
“不要!不要插进来!我会死的~哦好粗好大哦啊啊~”
季悠然心惊的看着那根巨大无比的性器一点都没留情就贯穿了江以柔,直把她操的反弓起了腰,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嗷嗷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