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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3谢衍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说:“小狗应该怎么说话?”

    “呜呜呜…汪…汪汪…”

    谢衍(攻)&江羡(受)

    【攻手黑!非常手黑!!】身心控制、身体束缚

    结局he,自嗨产物,受的身体非常能扛,别骂我,骂就是你对︿_︿

    遇见(耳光、虐舌、强制深喉)

    奥斯帝国是圣亚大陆最繁盛、实力最强的一个国家,帝国制和奴隶制都延续了数千年,直到今日,仍然存在。

    所有人都知道,掌管这个国家的王,是个强大又危险的存在,传言此人心狠手辣、手段狠戾,性格阴晴不定,是个妥妥的暴君。

    他凭一己之力打得其他国家瑟瑟发抖,不敢再在边境放肆……

    “你妈的,老是重复这几句烦不烦啊!”江羡咬一口冰棍,不耐烦地打断对方的话。

    程里耸耸肩:“这是我妈跟我说的,我有必要提醒你。”

    程里的爸爸在皇宫担任文职,家庭也算富裕。

    他现在就是担心他这个愣头青兄弟,这家伙刚成年,脾气火爆得一批,这又刚好临近皇帝充盈厉骨营的日子,要求年满18岁的帝国青年都要参加。

    厉骨营就是专门服务皇帝的机构,也包括奴隶,每三年招收一次,并且是强制性的,不去的或者有隐瞒的都会被判刑。

    程里已经嫁人了,他现在就担心江羡这脾气万一被选中了,在皇宫可就有得受了。

    江羡看他那副样子,不以为意地说:“你爷爷我能有什么事儿,我这样子最多那老皇帝瞅我几眼就完了,他要是敢强迫我,我直接踢得他叫老子!”

    程里瞥瞥四周:“陛下今年28岁,正年轻气盛呢,你说话可注意点,不想要舌头了?”

    江羡也知道对方在关心自己,摆摆手道:“哎呀,放心吧,老子到时候绝对找理由逃脱,绝不会被选上!”

    两人又说了许多话,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夜晚。

    晚上的奥斯帝国人来人往,江羡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身形瘦削,一头柔软的银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的小脸精致得不像个男孩子,一双桃花眼蛊蛊动人。

    乍一看就像个还在读书的小屁孩。

    他今天晚上要去“夜域”还钱,虽然那里是贵族消费的高档场所,但谁让他那便宜养父欠一屁股钱,对方还是一群不知名的傻逼玩意儿。

    还选了这个地方,不就是想羞辱他没钱么,夜域里金柱矗立,铺着昂贵的金丝地毯,播放着优雅的音乐。

    跟他这种毛头小子还真沾不上什么边,但他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小孩子,又第一次来这种高档的地方,对周围的一切都挺好奇的。

    江羡见到了那群人,把钱还给了他们,没想到还真被他猜中了,这群王八蛋一看就不怀好意,还想拉他去开房间。

    日了你个奶奶的!

    江羡撒腿就跑。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那群人愤怒的声音,夜域很大,江羡跑得脸上出了些汗,身后还隐隐传来怒吼声。

    不知道多久,江羡在一个拐角转弯,还不忘回怼一句:“傻逼玩意儿,追不上你爷爷!”话音刚落,直接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对方手中拿的杯子被撞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直接撞进了对方深邃的眼眸,冰冷和隐隐的压迫感传来,他一愣,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穿了一件浅蓝色西装,身形修长,比他高了一个头还不止。

    “大胆……”男人身后的人刚想上前说什么,却被男人抬手制止了,那人便规矩地退到了一旁。

    不会是哪家的少爷吧?

    江羡咽了咽喉,虽然他平时说话刁了些,说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真正胆子也耸,“那个,不好意思,身后有群傻逼玩意儿追老子,不小心撞到你。”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转而又笑着问:“你做了什么,他们追你?”

    ?????

    江羡满头问号藏心里,这人有什么毛病啊,自己又不认识他,和他客气客气,他还真问起来了!

    转而又想到对方既然是个少爷,说不定还能帮帮自己。

    “哎…就我欠了债,还给了那群傻逼玩意儿,没想到那群老家伙个个如饥似渴,瞎跟着老子……”

    “咳咳、咳……”江羡看对方一本正经的,说出话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那什么……你可以帮帮我吗?我可以赔你杯子。”男孩喉结滚动,白皙的手指挠了挠头。

    谢衍眸色暗了几分,又笑着说:“想要我帮忙当然可以,不过得付出代价。”

    原来这人这么好说话,江羡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白皙的小脸笑得很开心:“没问题!”

    谢衍收敛了笑意,朝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对方毕恭毕敬地说:是,陛……少爷。”⑦零⑤︿8918⑤⑨零︰看后.续﹀

    江羡感觉自己的手心被塞入了棉花,接着他被迫握成拳,戴上了一个软软的手套,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张开手。

    他的腰被一个黑色的束腰紧紧勒住,好像要勒断的感觉,“呜……”只能发出闷闷地一声。

    江羡的呼吸有些急促,张着嘴大口喘气,他感觉被人横抱起来,接着他意识有些模糊,昏昏沉沉地好像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的头套已经被取走了,全身赤裸着,他的双手仍旧带着手套,被斜着向上扣在两边,腰被紧紧束着,只有脚尖能微微点地。

    周围是鎏金色的墙壁,各种姿势的椅子,笼子、还有数不清的各种拍子、鞭子……江羡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他虽然知道这些,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内心还是害怕的。

    “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

    谢衍仍旧带着笑,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副白皙娇嫩的身体,江羡有些恐惧地看着对方,随后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羞耻地转过头,别口地喊:“陛、陛下。”

    男人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握住他已经挺起来的阴茎,在顶端狠狠一掐,小东西瞬间瘫软下去:“管好你的狗东西。”

    “啊啊啊啊!!!”江羡疼得叫了出来,此刻他才感觉肚子被勒得酸胀,铃口也酸胀,他今天吃了黑米粥,昨天晚上又没有上厕所,到现在积累下来的尿意让他受不了。

    江羡恳求地说:“陛下,我想上厕所。”

    谢衍挑了挑眉,抬手解开了他的束腰,白皙的小肚子瞬间弹了出来,上面还有些许被勒出的红印子,此时他的肚子圆鼓鼓的,像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肚子像小皮球一样垂落,足以看得出里面装有多少水。

    谢衍轻轻摸上他白皙的大肚子。

    “呜……别碰”江羡的肚子酸疼得要命。

    “别碰?”

    下一秒,谢衍的手握成拳,重重地砸向他的肚子,肚皮明显凹进去一个洞,被残忍地荡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羡的泪水直流,脸都痛到变了形,“疼疼疼!我疼!”

    “咚——”又是一拳,肚皮迅速凹下去,但谢衍没有收手,而是就着这个洞继续研磨转动。

    江羡脖颈高扬,眼睛迅速瞪大,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口气抽在那里。

    谢衍淡淡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才收回手,可怜的肚皮这才痉挛着慢慢回到原位,接着他又轻轻抚上肚皮,感受到手中肚子的颤抖,他好心地轻轻拍了拍,轻描淡写地说:“五十下。”

    五十下,对他来说这么恐怖的数字,再打五十下他的肚子不就废了吗。

    江羡使劲摇头,哭着求他:“呜呜呜呜……不要陛下,不要打…呜…”

    谢衍抬了抬眼皮,没有制止他哭:“哟,还没看出来,是个爱哭鬼。”但仍旧没有要收回口的意思,等着他哭完。

    “哭够了吗?”

    “这次念你第一次,给你个特例不罚你,以后要是敢哭出来,我先把你嘴打肿,再抽你的脸。”

    对方轻描淡写地说着残忍的话,江羡狠狠一颤,连忙收回眼泪:“哭……哭够了。”

    “报数吧。”

    江羡恐惧地看着男人握着的拳头,要在他脆弱的肚子上砸五十下,江羡颤抖地问:“轻、轻点可以吗……”

    “咚——”拳头狠戾地落下,尿液被挤压的声音传出。

    “啊!”

    好痛,男人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他。

    “一!”

    又是一拳,毫不收力。

    “唔……”他的尿液被挤压得在膀胱不停翻涌,酸痛的感觉无比强烈。

    “二!”

    ……

    “四十二、四十三、呜……四十四、呃啊……四十五……”

    谢衍殴打的速度越来越快,拳拳都将肚皮砸得深深凹陷下去,江羡感觉肠子都被砸得缴着痛。

    还剩最后两下,谢衍突然停了下来,用手轻抚了抚对方被汗水沾湿的银发,一张委屈的小脸还很红肿,布满了泪痕,他微笑着说:“犯了错的小孩儿,是不是得有个深刻的教训,嗯?”

    江羡微微地抽泣着,不敢反抗,害怕地点点头。

    谢衍将他放倒在地上,抬起脚点了点对方的肚皮:“腿张开,手背后。”

    脆弱的肚皮袒露在男人的皮鞋下,江羡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紧紧绷着,肚皮上紫红色的印子斑驳着,平添了几分欲气。

    “放松,这么紧是想我给你松松皮么?”

    江羡害怕地死死盯着肚皮上的黑色皮鞋:“不、不用,我放松、我放松……”

    下一瞬,黑色的皮鞋骤然用力,狠狠地踩上已经被凌虐得脆弱不堪的肚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羡痛得嘶吼了出来,生理性地泪水骤然涌出,脚趾疼得蜷缩起来,手指想用力却发现早已被握成拳,还被塞了棉花,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只有嘴巴大张着喘气,晶莹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想用手挪开那只脚,却根本不敢,也做不到,膀胱里的水像倒灌进了肠子那样痛苦不堪。

    谢衍的皮鞋是慢慢地将圆鼓鼓的肚皮一点一点地踩下去,就像是特意放慢了动作,让人仔细享受着残忍的痛苦。

    看到自己的肚皮还在被迫往下凹,江羡也不敢动,只敢哭着摇头喊道:“呃啊……肚子要爆炸了、要爆了!陛下肚子受不了了……啊……到底了!求您了!要爆了……呜呜呜吸……”

    谢衍不为所动,嗤笑一声:“急什么,这不还没爆。”

    事实上谢衍也就踩进去一半,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他皱了皱眉:“收好你的眼泪,我说过什么?”

    “呜……再哭就…呜抽肿嘴…呜和脸呜……”

    “这个记到明天,要是明天我忘了,记得提醒我,要是你也忘了,那你的嘴就别想要了。”

    江羡在慌乱中应下,他知道自己躲不过,每次他身体一僵,男人的鞋总会更加用力地蹂躏踩踏脆弱的肚皮。

    终于,江羡卸下了全身紧绷的肌肉,将身体彻底放松,身体自然随着踩下去的皮鞋弹起又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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