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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唔……都、都听主人的。”

    谢衍轻轻一笑,抬手掐住他的脖颈:“头抬起来,眼睛闭上!”

    “呃……”日他妈逼,又掐老子!

    江羡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着,感受到温热的手轻轻抚过他的眼球,继而缓缓揪起他的眼皮,上下揉动,再一点一点收紧。

    “嘶……呃……”疼痛感骤然袭来,他仰起头想减轻眼皮的疼痛。

    但谢衍掐着他脖颈的手用力收紧,同时扯着他的眼皮来回360度地转动着,似乎还想把眼皮的肉揪成一坨。

    “呜!”太疼了,江羡仰着头,张大了嘴巴,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男人收了手,拍拍他的脸,笑着说:“眼睛睁大,看着我的下巴,手可以扯着我的衣角,脸不准动。”

    “要是敢闭上,我就把你眼皮吊起来插上几根针,一天也别想闭上。”

    江羡的身体轻轻一抖,双手往前抓住男人的衣角:“是、是主人。”

    他看着谢衍双手揪住他两边的眼皮,缓缓向上扯,力气之大,他的头都差点跟着移动了,两只手转而狠狠地揉掐转动薄肉。扣扣﹂群﹔⒎⒈97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呃啊啊啊!!!疼……主人……”

    冰凉的空气侵入眼珠,他眼皮酸痛想要闭上眼睛,而男人会再次狠狠地把他的眼皮往上拉,眼睛渐渐变得绯红,干涩酸疼,生理性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呜呜呜……”

    江羡张着嘴巴大口喘着气,试图缓解眼睛的疼痛。

    “贱嘴给我闭上!”

    “唔嗯……”

    谢衍又拉扯了很久,久到他的脸上布满泪痕,才放过他,他的眼皮红肿不堪,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看东西有一阵模糊,缓了好一会才能眨巴眼睛。

    男人淡淡地问:“该说什么?”

    江羡顶着一张肿胀的脸,虚弱地回答:“唔……谢谢主人……惩罚贱狗……唔……”

    谢衍温柔地勾勾他的下巴,眼带笑意:“乖狗狗。”

    房间里,佣人早已准备好了午餐。

    江羡的双手被反绑在颈后,双手交叉,手指两两绑在一起动不了,手呈一个拳头的形状,被套上了一个毛绒手套,双腿岔坐在谢衍腿上,后背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被一口一口地喂着饭菜。

    膀胱里的尿液又越积越多,他肚子又隆起来许多,男人一直揉着他的肚子,江羡感觉吃下去的饭菜都随着肠子蠕动着,难受又反抗不了。

    这一勺子饭有点多,他不小心呛到了,谢衍轻轻给他拍拍背:“笨小狗,这一小坨饭都能呛到,到时候主人的鸡巴你怎么吃下去,嗯?”

    江羡瞬间羞红了脸,或许是男人短暂的温柔,让他胆子大了些,他小声委屈地说:“唔……主人我听话的,主人打得好疼好疼。”

    谢衍笑着揪起他的脸:“这才哪跟哪啊,我都还没碰你,就委屈上了?”

    疼疼疼!!!

    我日!操了!!他妈的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死变态!!!

    谢衍勾了勾唇,又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着:“今天下午2点在调教室等我,上你的第一课,让主人好好疼爱一下小狗的小菊花。”

    “小狗要做好准备,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你大多数的时间都会在那里度过。”

    江羡吓得后穴反射性地一缩,所以之前的这些,对这男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想到身体上的疼痛,他突然委屈害怕地抽泣起来:“呜呜呜……主人……嗝……呜……”

    谢衍擦了擦他狂流不止的眼泪,更加用力按揉着手中的肚子,笑着说:“主人等会就把小狗的贱逼操得合不拢,像这样疯狂流水好不好。”

    他浑身一抖,惊得眼泪都滞住了,羞耻的话语让他脸瞬间害羞地红了,男人漫不经心地扇他一巴掌,倒也没用多大力。

    江羡没注意,脸被扇向一边,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答道:“唔……小狗的贱逼……是……是专门给主人……操的。”

    谢衍笑了笑,扯起他的头发,在男孩红肿的嘴角上落下一吻:“乖狗狗。”

    【作家想说的话:】

    忙了一天的我又回来啦,哈哈看到大家留言啦,好多想写的,一个一个来吧(搓手),我更新时间可能一天两天三天?(扭捏),也可以先收藏着

    这章算是过渡章,走了丢丢剧情,嘿嘿主要还是想欺负我儿子(搓手)

    海棠的排版我还得再研究一下,每次都要搞半天(累)

    第一课·服从(抽脚掌、针扎菊肉、烤穴、按水里肛交、窒息失禁)

    吃过饭,谢衍给他松了绑,又放了尿,让他跟着凛悦去给他准备好的房间,虽然大多数时候用不上,但他终于能够好好地休息一下。

    凛悦身形板直地走在前面,他的房间在二层,并且就在谢衍卧室的旁边。

    他瞅这层没什么人,安静得可怕。

    江羡突然出声问道:“喂!他妈这么大的一层,就他……陛下一个人住吗?”,前面这人一看就跟谢衍是一伙的,他没来由地多了几分敌意。

    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这样安排,但他毕竟是主子提醒过的人,凛悦便无视了他的语气,回道:“这一层现在只有陛下一个人住,你是第二个住过来的。”

    这么宽的地儿,这他妈死变态还真会享受!

    等等,第二个?

    他又问道:“那第一个呢?”

    “死了。”

    什么?!

    知道他想问什么,看着他惊诧的眼神,凛悦一边用钥匙打开房门,一边缓缓说:“那个人被陛下杀了,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

    “啊?!”江羡惊恐地张了张嘴,感觉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也没敢继续再问。

    看着他年纪还挺小的,凛悦又没来由地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劝你别跟陛下作对,他的手段不是你能抗衡的,还有陛下特别不喜欢有人说脏话,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满口脏话还能在他手中活着的人。”

    江羡愣了愣,所以他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

    简直他妈的哭笑不得,想到那笑里藏刀的男人,他内心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凛悦倒不想管他什么反应,只是在完成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丢给对方一堆冰冷的器物:“这是灌肠液和软管,陛下让你在去调教室前清洁好后穴。”

    ——好好疼爱一下小狗的小菊花

    江羡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操他妈的!他这才想起狗男人之前说的话,随后又装作不经意地环望了一下四周,紧锁的彩窗和殿外密密麻麻的守卫。

    ……逃跑的几率为零。

    看着眼前的人还是不老实,凛悦微微一笑:“我劝你最好别有逃跑的念头,不然落在陛下手中,你可能会很死得惨。”

    “切,谁想了。”江羡装作不在意地冷哼一声。

    “祝你好运。”凛悦说完便带上门离开了,四周又安静了下来,他这才重新注意到房间的整个面貌。

    操他妈的死变态!!!

    一张大床的床头和床尾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手铐、脚铐和铁链,床上的天花板也垂落着各种小物件,甚至有又粗又长的假阳具,一面的墙壁挂着各种鞭子、皮拍……

    日他大爷!!这他妈看着就泛疼!!还让他怎么休息得下去?!

    打又打不过,只能过过嘴瘾,看着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一点过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了地上这堆冰冷的玩意儿,去了厕所。

    从未碰过的后穴,脆弱又敏感,江羡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将软管插进去,冰凉的液体灌入,他重复了好几次才清洁完,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趁现在,他再睡个十五分钟吧。

    丝丝阳光透过窗的缝隙,在房间里斑驳闪烁着,周围一片宁静,让他感觉到很久未有过的舒适感。

    不知不觉间就陷入了沉睡……

    等江羡再次醒来,都已经一点五十七分了,操!!!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他慌乱地跑出房间,摸索着路上了三楼,来到调教室门口,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想着等男人过来。

    调教室非常大,几乎占了整个三层,里面灯光昏暗,鎏金色的墙壁挂满了鞭子、皮拍、口塞、乳环等等,还有各种刑具,另一边有各种样式的刑床,还有水缸,角落里有各种大小不一的笼子……

    一进来,江羡蓦地感觉不太对劲,再一晃眼,不远处的黑皮沙发上骤然坐着一个人,男人双腿交叠,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日我操!!他……他他!已经到了??!!!

    江羡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双手放在脑袋两旁,额头碰地,紧张地喊了一声:“主、主人。”

    “过来。”男人的声音不辨喜怒。

    江羡被这突兀的一声吓得背弹了一下,接着手脚并用地赶紧向男人爬去。

    谢衍穿了一身黑色的调教服,平添了几分冰冷和威严,他轻轻捏起男孩的下巴,随后嗤笑一声:“抖什么?”

    江羡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眼睛规矩地看着男人的下巴,就从这几天跟男人接触下来,眼前的男人越是平静,他越是害怕,感觉下一秒巴掌就会呼过来。

    但还没等他回答,谢衍又嗤笑一声:“放心,等会就把这张贱脸抽烂,挪,先看看现在几点了?”说着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左上方。

    那里高高挂着一个大圆钟,江羡声线颤抖:“两点十、十四分……”

    “主、主人,贱、贱狗错了,贱狗知错了。”在男人面前,他卑微地收起了爪牙。

    但谢衍的眼神逐渐冷下来,手中的手骤然收紧,语气冰冷又威严,一字一句地说:“奴隶,你给我听好了,今天上你的第一课,服从。”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就算我让你死,你也得照做,明白了?”

    他妈的什么屁话!下巴被捏得好疼,他挤出声音:“唔……奴明白了……主人。”

    谢衍冷哼一声,猛地扯起他的头发,他的头皮都好像被扯得移动了一下。

    “呃!”

    男人笑着拍拍他的脸,语气危险:“嘴上明不明白不重要,要身体记住才行,先来算算,迟到不说,擅自站着,还穿着衣服在我跟前浪,你说该怎么罚,嗯?”

    江羡害怕地倒吸一口气:“奴、奴听主人的。”

    谢衍笑意不及眼底:“既然走不动,那就把腿废了,让这不听话的贱腿再也站不起来。”

    “不!不!不要!”江羡害怕地浑身一抖,男人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残忍的一件事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说出口。

    “闭嘴,欠收拾的贱狗!”谢衍一脚把他狠狠踹倒在地。

    “啊!”好疼!!!

    虽然他从小没少跟道上的狐朋狗友打过架,但也根本没有到这种程度,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牙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因为男人已经扯着他的头发,连拖带拽,暴力地把他扔向一张刑床。

    “呜呜啊……”江羡抬起双手拼命地想阻止揪着头发的手,被拖着走的腿拼命挣扎:“呜呜……主人,贱狗错了,贱狗真的错了,别废贱狗的腿……隔……真的错了……呜呜呜啊……”

    谢衍冷着脸,狠狠踹了脚他的阴囊:“自己爬上去!”

    “呃啊!!!”两颗小蛋迅速染上了红色,江羡疼得高扬脖颈,双腿瞬间泄了力,忍着痛,惊恐地爬上了刑床。

    男人转而又笑着说:“没关系,你越哭我越兴奋,再哭大点声就不只是抽烂这么简单了。”

    江羡的身体狠狠一颤,吸了吸鼻子,惊恐地收回了眼泪,他妈的死变态!!!

    他仰躺在刑床上,双腿双手都呈一个大字形,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两边,根本动不了,他的额头也被胶布缠绕着固定在刑床上,无法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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