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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因为现在肚子里没有太多水,他的腰便被黑色的束腰狠狠勒紧,瘦弱的腰部更加纤细,肋骨都被勒得浅浅凸出来,轻微的窒息感,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用力呼吸着氧气。

    谢衍又用细绳将他的十根脚趾分别缠绕捆绑了一圈,然后用力向上拉起,他的脚掌紧绷着被迫仰起,十根脚趾也被迫分离,露出了脆弱的趾缝。

    谢衍拿了一个巴掌宽的黑色皮拍,在白皙的脚掌上轻轻刮着:“该说什么?”

    “啊~”脚底传来痒意,从尾椎骨瞬间酥麻了全身,他想躲开,但连一根脚趾都动不了,只能张大嘴巴说:“啊~请主人……唔打贱狗的……唔……脚掌。”

    “啪!”

    “打到什么程度?”

    “啊!”黑色的皮拍狠狠抽上他的整个脚掌,白皙的肉被抽得狠狠弹了弹,迅速染上了红色,尖锐的疼痛一瞬间传遍了整个脚掌。

    “啪!”又是狠狠一抽,太他妈疼了!!!

    “呃啊!打烂……唔……打烂!请主人打烂贱狗的脚掌!”江羡忍不住喊道。

    “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密集的皮拍重重地落在脚掌上,每一下都又快又狠,他根本动不了也躲不了,想蜷缩脚趾却不行,反而只能将脚绷得更紧,脚趾张得更开,这样又更加痛苦。

    “呜呜哈~”肿胀的痛感传来,他大张着嘴巴,唾液不停分泌着,夹杂着风声的拍子不停地抽下来,拍拍狠戾,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谢衍才停止了抽打,他的脚掌已经肿胀得充血,男人拿了一根细银棒,轻轻地刮弄着他的脚掌。

    “唔啊啊啊!!!”像被针扎了一样,刺骨的疼,他的腰被束缚着,呼吸受到限制,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恳求地说:“唔……主人,让贱狗缓一缓可以吗?求您了。”

    谢衍挑了挑眉,转而用银棒顶端用力地戳弄着红肿充血的嫩肉,又将嫩肉戳得深深凹陷进去:“今天干了什么,还敢跟我提条件?”

    “呃啊啊啊!!!”钻心的疼痛,他算是知道了,这狗男人是不会让他休息的,他只能大张着嘴巴拼命吸气:“呜呜……不敢,不敢了,贱狗今天犯了错,请主人惩罚……呜呜呜……”

    谢衍又拿来一根细竹条,在他滚烫红肿的脚掌上摩挲,面带着笑意说:“不急,刚才热个身而已。”

    “不用报数,两边各100下!”

    他觉得他的脚掌忍受了巨大的痛苦,而现在告诉他只 是热身,意思就是刚才的根本不算惩罚??!!

    操他妈的死变态,老子要杀了你!!!

    “啪!”

    “该说什么?”

    “呃呜啊啊啊啊!!!!!”痛死了!脚心被抽得瞬间起了一道紫红的棱子。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哗哗涌出:“呜……请主人……啊!”

    他还没说完,又是狠戾的一抽。

    太疼了!!!

    “请主人狠狠玩弄贱狗的脚掌!”

    谢衍笑了:“如你所愿。”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⒎︿⒈0⒌〉⒏⒏⒌】⒐0

    狠戾的竹条不断亲吻着他红肿的脚掌,一道道棱子高高凸起,异常骇人,就连他的脚趾缝都被打得红肿不堪。

    谢衍却不急不慢地说:“以后每次进了这扇门,你没资格站起来,也没资格穿任何衣物,必须保持全裸,懂了?”

    “啊啊!呜哇哇……呜呜呜……”他早已泪流满面:“主人,贱狗明白了,贱狗知道教训了,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男人没管他的尖叫,收了手,轻轻抚摸上脚掌一道道 凸起的紫红棱子,手中的脚掌滚烫又颤栗:“感觉怎么样?”

    感觉你爹感觉!!老子想杀了你个死变态!!!

    他实话实说:“太疼了,主人。”

    谢衍笑着说:“哦,还能说话,那就是不疼。”说着换了一根被盐水浸泡过的短细鞭,淡淡开口,“最后10下。”

    !!!他还要打?!

    “咻……啪!”

    狠戾的一鞭抽下来,他的脚掌瞬间冒出了血珠,“啊啊啊啊啊!!!!痛痛痛”江羡拼命地喘着气。

    “啪!”

    “啪!”

    ……

    “呜呜呜……”

    直到最后抽完,他的两个脚掌早已血迹遍布,血红的烂肉高高凸起,像没有了知觉,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抽搐着,谢衍这才满意地收了手,摸了摸乖乖听话的小脚,走到江羡面前:“张嘴,舔!”

    他还在不停地抽泣着,听见男人的声音,浑身一哆嗦,乖巧地张开了嘴巴,谢衍两根沾了血迹的手指在他口腔浅浅抽插着,湿软的舌头乖乖将男人的手指包裹着,修长的手指沾满了湿哒哒的口水,谢衍抽出手将晶莹的口水抹在他的脸上:“好吃吗?骚狗。”

    “唔……好、好吃……”

    好吃个屁!!他妈的死变态!!!

    谢衍哼笑一声:“没我的允许,这条贱腿只能给我跪着,听明白了?”男人毫无征兆地扇他一巴掌。

    “明白了,主人。”

    谢衍一手轻轻按着他的脖颈,一手将又粗又长的假阳具顺着他的舌面一点一点地深入到食道三分之一的位置:“防止你挣扎伤害到自己,等下你就不必说话了。”

    “唔呕……唔唔……呕呕呕……”异物的侵入剧烈刺激着食道壁的软肉,食道剧烈痉挛收缩着,生理性的眼泪涌出来,想把它吐出去,但被男人牢牢固定在脑后。

    他说什么?!江羡后知后觉地变得惊恐起来。

    他妈的死变态又想干什么??!!

    谢衍取下他的束腰,给他肚子灌了900ml的水,扁平的肚子又高高地隆起,水冲击着他的膀胱壁,压得他的铃口酸痛。

    谢衍将他放到另一张刑床上,中间有一个三角形的凸起,他面朝刑床跪着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压得他的肚子酸疼,他的手腕脚腕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

    男人的手轻轻抹上他白皙圆滚滚的屁股,他好像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只能惊恐地扭动着屁股,后穴猛地收缩着。

    谢衍一巴掌呼上软乎乎的臀肉,笑着说:“这么骚,想勾引谁,嗯?”

    “嗯……唔唔。”

    “放心,等下就给你吃。”

    刑床两侧突然出现一双仿生手,将他的屁股用力搬向两侧,露出了中间瑟瑟发抖的菊穴。

    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小穴不停地收缩着,之前做了清洁,穴口还很湿润,谢衍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穴口的褶皱。

    “唔~”羞耻酥麻的感觉侵袭他的大脑。

    听见男人嗤笑一声,手指从穴口缓慢深入,异物进入,湿软的小穴猛地收紧夹住手指,“贱货!”谢衍低骂一声,手指开始在内壁不停地抽动抠挖着。

    “放松!”

    “唔唔唔……”江羡羞耻地皱着脸。

    半晌,谢衍将他靠近穴口的红色软肉都翻了出来,用圆口的器物固定着,穴口受力微微张开,在空气中不停地收缩着,就像一朵盛开的红色鲜花。

    江羡的身体瞬间僵住,操他妈的,他想干什么!!!

    就在他思考间,男人猛地扯起他银色的头发,一根泛着冷光的银针出现在他眼前,他手中还有一盒,那根针在缓缓靠近,就快戳上他的眼球,江羡浑身一哆嗦,吓得闭上了眼睛。

    “睁眼!”冰冷又威严的声音传来,“我说过什么,你只需要绝对服从。”

    江羡颤抖着睁开了双眼,银针继续逼近,他现在说不了话,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溢出来,但他不敢闭上眼睛,只敢微微抽泣着,他的心砰砰跳着,而那根针就在距离他眼球5毫米的位置停下了,他的呼吸轻窒了一下。

    看着男孩乖顺的小脸,男人突然收回了手,拍了拍他的脸,面带笑意地说:“啧,小狗这么不经吓。”

    操了!!!真他妈有病!他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这人竟然还在笑!!!

    谢衍重新走到他的臀后,取出一根银针烤了烤,轻轻刮了刮外翻出来的鲜红菊肉,小嫩肉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在男孩的呜咽声中,那根针一点一点地扎进了嫩肉。

    “呜呜呜呜呜呜!!!!!”尖锐的疼痛感骤然袭来,他脖颈瞬间高高仰起,喉咙又不住痉挛干呕了一阵。

    男人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动什么动,主人在疼爱你的小菊花,把你的贱嘴给我闭上!”

    又一根银针缓缓扎进,江羡痛得手腕不停地挣扎,流了一滩口水。

    谢衍不急不慢,很快密密麻麻的银针扎满了一圈,有少许血珠溢出,一根高温蜡烛从天花板上垂落,在他的穴口上方燃烧着。

    “呜呜呜……呃嗯……呜呜……”银针慢慢变烫,又烫又疼,刺激得菊肉不停收缩,膀胱也被压得酸痛难耐,江羡满头大汗,痛苦的小脸噙满了泪水。

    “别动!手痒了?贱狗!”

    江羡疯狂摇头,放下了挣扎的手。

    谢衍理了理他凌乱的银发,笑了笑:“乖小狗。”说着又拿起一个巴掌大的皮拍,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着他软乎乎的屁股。

    “呜!”

    “啪!”

    “啪!”

    ……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的屁股渐渐变得滚烫红肿,连带着后穴都像被火烧了一样疼。

    直到他软唧唧的屁股红肿得高高的,谢衍才停下了手,他此刻汗水打湿了前面的碎发,泪流了满面,早已感觉屁股不是屁股,脚不是脚了。

    “别乱动!”

    他被针扎满的小肉菊已经被烤得鲜血欲滴的感觉,轻轻碰一下都痛,谢衍终于大发慈悲地移开了高温蜡烛,然后一根一根地取下银针,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呜呜呜……嗯……呜呜……”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声,以表示他此刻的痛苦。

    谢衍卸下了他手脚的束缚,取出他的口塞,将他放在一个大的低矮的黑色软垫上,取走了穴口的固定器,红色的小菊肉仍旧瑟瑟绽放在那里,有种被凌虐后的色欲,谢衍伸手使劲揉掐着小菊肉。

    太疼了!!!

    “呜呜……主人,贱狗疼呜呜……”而就在下一秒,一个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抵在了穴口,江羡惊恐地浑身一哆嗦,手脚并用拼命往前爬:“主、主人不要,不要呜呜呜……”

    谢衍脸一黑,一脚将他踹趴在地,皮鞋狠狠踩上他的后背:“贱狗,给你脸了是吧!”

    “屁股给我撅起来!”

    “我说过,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我,明白?”

    膀胱被挤压得生疼,江羡呜咽着开口:“明白主人,贱狗都听、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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