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6章

    “唔~”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后穴已经酸软,食物的表皮被挤烂,溢出汁鲜嫩的汁水,混杂着黏腻的淫液,落在狗盆里,盆里的东西越来越多。

    终于,谢衍大发慈悲地拿走了狗盆

    江羡嘴唇微张,已经是满头大汗:“唔……主人,手麻了。”

    仔细一看,长时间的支撑,他的手臂在剧烈晃动着,被压着的背部也僵硬酸痛,谢衍笑了笑,腿更加用力往下压:“贱货,我说过别动,就别给我找理由。”

    “呃!”背部硬生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手差点就撑不住移动了,“奴能撑住,您别生气。”

    “噤声。”谢衍这才淡淡移开视线,继续用餐。

    江羡只感觉时间过了很久,手臂一直在颤抖,汗水顺着脸颊从下巴滑落,直到听见佣人收拾餐具的声音,背上的腿才慢慢挪开。

    “走吧,贱狗,准备吃你的晚饭。”屁股被毫无征兆地踹了一脚,他整个人趴倒在地上。

    去吃晚饭?

    他痛呼一声,缓缓活动着僵硬的身体,随后紧跟在男人身后,爬进了调教室。

    调教室灯光昏暗,各种道具刑床,弥漫着浓浓的压迫感。

    下巴被挑起,对上了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觉得明天是恩瓦节,就可以放松了?”

    江羡惶恐:“主人!奴不敢这样想!”

    谢衍勾了勾唇:“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说着手指揪起他的乳头,“是你的身体说了算。”

    “唔!”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对于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狠狠教训一顿。”谢衍眼里带着笑,但语气却越来越冷。

    “主人……”江羡声线颤抖,眼神中透着害怕。

    谢衍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起来,随后拿来一大堆夹子,瘦弱的小腰被揪起一大坨白皙的软肉,一个夹子又一个夹子紧紧咬上腰侧的嫩肉。

    “啊!呃!”江羡吃痛地闷哼,很快,他的两边腰侧布满了一列密密麻麻的夹子。

    “贱狗,腿分开。”谢衍一脚将他的脖颈踩贴在地上,紧接着皮鞋将他两边的大腿根踩得凹陷,头顶的人点燃手中的高温蜡烛,火光很快就将蜡烛烧出一个大坑,坑里盈满了滚烫的烛液。

    江羡眼看着头顶的蜡烛微微倾斜,瞬间就滴落在他的龟头上,“呃啊!”又烫又疼,江羡的脑袋一瞬间抬起又下垂。

    渐渐地,他的整个龟头被包裹,谢衍极有耐心,慢慢将他的整个阴茎都滴染成鲜红色,滚烫的烛液一滴滴落在黑色的耻毛上,凝结成一块块鲜红的斑点。

    “呃!啊呃!”

    “主人,烫……”

    大腿被牢牢踩着,他吃力地盯着移动的蜡烛,嘴里不停地呼着气。

    “不会叫就给我闭嘴。”谢衍将吹灭的蜡烛随手一扔,扯着男孩的银发,把他的上半身提起来。

    江羡规矩地盯着男人的下巴,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不久拍了拍他的脸,笑吟吟道:  “上药倒是挺快。”

    “唔!别打……”上了药的脸格外敏感。

    “啪!”

    宽大的手掌狠狠扇上他上药后泛着水光的脸,谢衍的笑意荡然无存,眼神阴冷,一字一句吐出:“贱逼东西,该怎么当狗是一点都不上心。”

    鲜红的印子浮现在脸上,江羡吓得脸色煞白:“主、主人!不是的!贱狗不是故意的,是一时情急……呜呜呜……”

    “要是明天还想站起来,就闭上嘴。”

    “啪、啪、啪……”

    男人狠戾的巴掌一左一右地掴下来,才得到喘息的脸蛋被残忍地扇打着,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调教室。

    “啊呜呜呜呜……”脸颊很快就被扇得肿胀了几圈,五官被肿肉挤得变形,脸上一片青紫,眼泪顺着眼缝哗哗地往下掉落,江羡不敢再惹怒男人,只敢抬手揪着谢衍的衣角,痛苦地嚎哭着。

    “啪、啪、啪……”每一下都重重地扇打着肿肉。

    “呜呜哇哇哇哇……”

    半晌,谢衍的手才停下,揉搓着不停哆嗦颤栗的肿肉:“贱货,舒服吗,嗯?”

    “呜哇哇哇哇……”脸上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抽泣着,  “舒呜!舒服……呜哇哇……”

    谢衍伸出手,轻轻地碰上男孩抽搐的面颊,用大拇指缓缓摩挲着他的眼帘下面,像是在擦拭眼泪:“不听话的孩子有资格哭吗?”

    “再哭的话就翻倍。”

    男人语气冰冷,江羡的小嘴嗫嚅着,哽咽地收住眼泪。

    因为臃肿,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唔……主人,贱狗没有哭了,您别生气了,贱狗真的知道错了。”说着他用肿得青紫的脸蛋不停地蹭着男人的手背。

    即使嫩肉滚烫颤栗,也依旧将脸往前伸,像小狗一样讨好地蹭着男人的手。

    谢衍低低一笑,轻轻捏住江羡的脸蛋,轻轻吐出:“贱货,别挑战我的底线,只要我想,这张贱脸我随时都可以废了。”

    男孩痛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却依旧没敢挣扎,只是泪眼汪汪地盯着他的下巴,挤出声音:“贱狗不敢了呜……真的不敢了……”

    谢衍终于放过了他,随后将他整个人绑在空中,面朝地面,手被平行绑在两边,双腿大开,小腿向后折叠,紧贴着大腿,整个人呈一个飞机的姿势。

    他的嘴下悬吊着一个狗盆,里面装着他刚才排出来的东西,他的两个乳尖被锯齿夹狠狠咬住,另一端被握在谢衍手中。

    后穴的炮机夹带着粗大的倒刺假阳具,凶猛地进出着,一次次将肚皮捅得凸起又沉下,湿润的甬道瞬间被堵满,下一秒又抽溅出黏腻的水液。

    “呃啊啊!!”因为没有固定,他整个人在空中前后晃动着。

    “怎么,不想吃?”谢衍勾着拉钩,将男孩的乳尖下拉,乳头瞬间被拉出长长的一截。

    “呃!唔啊啊啊!!”江羡的脸吃痛地皱在一起,嘴里无助地呻吟着,“唔……想吃!后面太快了!主人……”

    “贱狗,你的叫声我可以理解为在偷懒。”谢衍冷漠地站在一边,不为所动,“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我要看见一个干净的狗盆。”

    “呜呜……”江羡伸出舌头,狼狈地卷起盆里的黄瓜,还有混杂着粘稠淫液的果皮汁水,淡淡的腥味充斥着口腔,他的身体前后晃动着,鼻涕口水糊了满嘴。

    淫红的小嘴每一次张开都牵扯着脸部的肌肉,疼痛无比。

    “主人,吃完了……呜呜呜……”

    谢衍端走了满是口水粘液的狗盆,用纸巾给他擦嘴:“啧看看,小狗脏死了,吃个饭都要乱流口水。”

    “骚不骚,嗯?”

    江羡害羞地开口:“骚……”

    谢衍嗤笑一声,拿着散鞭拍打着他腰侧的夹子,谢衍掀了掀眼皮,看见男孩紧张地收着腹,微微勾唇,随后手中用力,那一列夹子骤然全被打飞,嫩肉被残忍地摩擦拉扯,留下一道道整齐的红印。

    “啊啊啊啊!!!”

    怎么没有适应的时间!巨大的痛楚让他惊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主人,太疼了!”

    谢衍继续扇打着:“给你松松皮,省得明天不知好歹。”说着又将另一边的夹子全都抽落在地上。

    “呃!啊啊!!!”哪有他这样的!他又不会干什么!

    尖锐的疼痛瞬间袭击他的大脑,他的整个腰部都烧乎乎的。

    身后的水击声还在继续,谢衍面不改色地转过身,随手拨下一个电话,低声吩咐了几句。

    身后的男孩被捅得前后晃动,全身通红,脸颊肿胀着,一片淫靡之色,谢衍淡淡开口:“两个小时后自会有人给你松绑。”

    “回去后自己上药,明天给我老实点。”

    江羡虚弱地抬起臃肿的脸:“呜嗯……知道了主人……”

    操了!!怎么还有两个小时……

    低低的呜咽声不断从调教室内传出……

    【作家想说的话:】

    我替小江疼~

    一滴不许漏(深喉窒息口交,喝尿排尿,排泄控制,踢裆,鞭刑)二3﹁铃六〉9二"39六群催更ˇ看新章

    车在皇宫外的一座大殿堂停下。

    车窗降落,谢衍西装笔挺,神色淡漠地靠在后座,净白指节随意搭在中间,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浑身散发着矜贵傲慢的气质。

    “准备好了就开始。”

    车门外的主理者恭敬地行礼:“陛下您请,今年的奴隶已经送到,就等着您的赏赐。”

    “嗯。”

    按照往年的惯例,恩瓦节会挑选三名奴隶送到大殿堂,接受“洗礼”,然后会被送到内宫接受一个月的调教,意为皇帝的眷顾。

    当然,能被选上的奴隶出宫后往往能成为贵门少爷抢买的对象,混上一个好的编制,因此每年都有很多奴隶觊觎这个位置。

    “站着走。”谢衍踢了踢一直跪在脚边的男孩。

    江羡戴着一个白色口罩,银色的碎发遮盖了额头,只露出一双琥珀般的蓝色眼眸,领口下,颈上的项圈突然放出电流。

    “唔……”酥麻的刺痛感让他喉咙一紧。

    “一会少说话。”

    可恶,为什么不能说话:“……是……主人。”

    殿顶铺满了金黄色的琉璃瓦,大殿两边站满了两列手握长剑的礼仪兵,谢衍漫步走上雕镂细腻的汉白玉台基。

    江羡跟在男人身后,不由地一愣,穹顶下的金光照进殿内,正中央一个巨大的青铜烛台耸立着,上面跳动着橙黄色的烛火,照亮了四周的浮壁。

    上面的壁画已经有些许褪色,烛台的后方立着数尊青铜人像,整个大殿堂弥漫着古老又华贵的气息。

    这里平时都不对外开放,江羡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由地感叹,这座殿堂一定是很久以前就修筑好的。

    “别走神。”一旁的凛悦戳了戳他的手提醒道。

    江羡正了正色,殿内还有其他人,看起来都是皇室的成员,看见谢衍走进来,一个个都压低了声音,殿内也渐渐安静下来。

    谢衍看向众人,勾了勾唇角,带着审视的目光极具压迫感:“今日,我与诸位一同享乐。”

    此话一出,下面一众人窃窃私语。

    烛台的正下方跪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奴隶,他们面向地面,嘴被口塞封死,阴茎戴着贞操锁,手腕、脚腕还有脖颈都被铁圈牢牢锁扣在地上,露出光裸的后背和挺翘的臀瓣。

    谢衍随意扫了一眼,接过主理人送上的鞭子:“今年的奴隶倒是很会挑。”

    主理人低下头:“陛下谬赞,请您放心,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大殿堂是容不得玷污的。”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