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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呜呜啊啊啊~~”

    江羡的头仰靠在椅背上,双眼有些失焦,淫乱嫣红的小嘴微张,口水直流,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男孩泛着潮红的脸颊被泪水打湿,他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腿间的阴茎剧烈哆嗦着,却漏没有漏出半点液体来……

    “小贱货,爽昏了?”

    欲望得不到满足,江羡憋得小脸通红:“难受……呜呜呜……主人……”

    “难受也不能尿。”谢衍眼底荡开了笑意,随后解开了江羡的束缚,架着他的腋窝将他揽进怀里,男孩跪趴在谢衍身上,小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嘴里还在呢喃着:“呜呜呜……哥、哥哥真的太坏了……”

    谢衍一愣,抬手撩开他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在他额头轻落一吻,低声安抚:“乖孩子,做得很好。”

    不久,厢门就被轻轻扣响,凛悦在门外提醒他晚宴快开始了。长腿]>老01]阿70姨77追]77更整°理67>

    “一会就来。”

    谢衍一只手托着江羡的屁股,另一只手像摸小狗一样来回抚摸着男孩颤栗的背脊,安抚着他还在颤抖的身躯……

    【作家想说的话:】

    谢临:该我表演了

    受伤(深喉窒息,捶打脖颈,阴囊穿刺,重物虐囊,牛皮头套扯鼻环

    “现在舒服了?”

    “不舒服!”江羡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雾蒙蒙的,“……要是主人能奖励一个亲亲就舒服了。”

    说不出的感觉,他的内心似乎很想要别的东西。

    后背轻抚的手一顿。

    遭了,说完江羡才反应过来自己冒了句什么大胆的话,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还不得被刮一顿。

    脸被冰冷的手指掰起来,颤抖的眼睫暴露出男孩紧张的心情。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男人俯身靠近,嘴唇轻轻划过他的唇,如同蝴蝶翅膀的轻触,留下一串触电般的感觉。

    江羡呼吸微窒,他发觉自己的心脏明显砰砰跳动着,惊得睁大的双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谢衍的眼眸中。

    “小笨狗,满意了?”

    “满、满意了,谢谢主人……”江羡偷瞄一眼,男人好像没有生气,但刚想着,谢衍就抓起他的头发,扇了他一巴掌:“胆大妄为。”

    轻微的疼痛感传来,江羡紧紧抱上谢衍的脖颈:“主人,痛~死~了~”

    “骚狗,会勾引人了?”谢衍低低笑起来,胸腔传来沉闷的震动,随后又抽了几下他的屁股,“不过要是敢在别人面前乱摇狗尾巴,我就真的让你痛死。”

    放在以前,他保准在心里暗骂几句,而现在却莫名觉得安心:“好哒,奴只做主人的小骚狗。”

    “小贱货。”谢衍眼底荡开笑意,将怀中的人箍得更紧。

    “咚!咚!”

    “进来。”

    凛悦拿来一枚泛着冷光的戒指:“主子,还有十五分钟晚宴就开始了。”

    “嗯。”谢衍接过戒指,戴在中指上,随后将怀中的人放在沙发上:“束腰和衣服自己穿上,你可以再休息一会。”

    江羡心里有些惊讶,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今天这么好,还让他休息一会。

    游轮外,幽冷的月光倒映在涟漪荡漾的湖面上,散发出清冷而神秘的光芒。

    该来的总会来……

    谢衍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对凛悦吩咐道:“叫那边的 人多加防备。”

    “是主子。”

    等谢衍走后,凛悦也准备离开。

    “凛悦!”江羡叫住他,犹豫片刻后,说道,“我想知道有关塞西尔的事。”

    “这不触犯什么吧。”怕对方拒绝,江羡又补充道。

    凛悦顿了顿:“你怎么不去问陛下?”

    “主人不是在忙。”废话,不敢问谢衍,这不才来问他。

    凛悦懒得揭穿他漏洞百出的理由,现在的状况,告诉江羡应该也没什么。

    “塞西尔是几年前西尔帝国送来的一个奴隶,本该充到厉骨营,但当初陛下却破例将他收到主殿,只不过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因为窃取文件被陛下发现,随后陛下大怒,将他杀了。”

    江羡若有所思,像谢衍这么聪明的人,会丢了文件?还让一个奴隶给窃取了?

    大怒……

    “那……那个奴隶长得怎么样?”那个死妖精能有你爷爷一半的美貌吗!

    凛悦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以前没注意,还真别说,现在细看:“长得倒是跟你有几分相似,跟你一样的蓝色眼瞳。”

    江羡一愣,所以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有房间里的照片,这一切串起来就说得通了。

    ——他小时候跟谢衍见过!

    他想找谢衍问清楚。

    “你最好别在陛下面前提这件事,那个奴隶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逆鳞,不然就是自找苦吃。”

    看着对方心不在焉地点头,凛悦也转身离开,反正话他是说了,听不听就是江羡自己的事。a

    “废物!你想死吗,给我继续!”

    包厢里,方斯延脚边跪着一个奴隶,奴隶的头上套着一个延伸到脖颈的黑色牛皮头套,头套的口、眼、鼻都凹凸起伏紧紧贴合面部,头套尺寸紧密,奴隶的眼睛被压迫得无法睁开,只有口鼻处开了口。

    他的鼻中隔穿着一个鼻环,这样,除非将鼻环摘下,否则头套永远也无法被取下,鼻环连接着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握在方斯延的手中。

    奴隶的双手紧绑,被拉到后面和脚腕绑在一起,他伏在方斯延的胯间,嘴里用力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方斯延压下他的头,鲜红的小嘴被撑大,周身津液四溢,正费力地将粗大的柱身点点吞吃,越往下,阻力越大,方斯延手中更是用力,肉棒破开层层媚肉,深入到他的食管深处。

    方斯延用手强压着身下想要抬起的脑袋,另一只手捶打着清棠凸起的脖颈:“吃得这么香呢,就让它多呆一会。”

    “唔唔唔唔~~~”清棠头套下的眼睛已经泪水四溢。

    听着身下人的呜咽,方斯延更加用力地捶打:“听听,叫得这么舒服,你也觉得香吧。”

    “咕唔唔唔唔!!!”

    脖颈被粗大的肉棒顶得凸起一个骇人的形状,每一下锤打都激得肉刃刮弄着滚烫颤栗的内壁,十多下后,表面的肌肤被虐打得一片绯红,喉结上下胡乱地滚动着。

    方斯延转手捏住他的脖颈,缓缓道:“夹紧。”

    “快点!”大手又捶向脆弱的脖颈。

    “咕唔唔!!”内里的肉壁蠕动着收缩,颤颤巍巍地将粗大的肉棒包裹得更紧。

    “唔……”方斯延低出一口气,手指捏住抖动的脖颈,“再给我夹!”

    身下的人竭力缩紧内壁,方斯延按住他的头,硕大的肉棒开始在食道里进出,胯间的脑袋快速地上下摆动着。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周围响起巨大的水渍声。

    “饿坏了吧,好好吃。”

    “咕咕咕……”清棠头套下的脸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起,食管充斥着剧烈的侵略感,食道壁被磨得通红。

    “唔唔!咕叽咕叽……”每一下都又深又快,喉咙奔溃般含着肉棒疯狂痉挛,清棠感觉自己被捅得快要断气了。

    终于,方斯延一把将他脑袋提了起来,眼神危险:  “一个逼堵了”说着用力牵扯着鼻环,将他鼻子扯变了形,“就用这个逼呼吸。”

    男人的脸庞逼近,硕大的龟头拍打着鼻环:“要是你的贱逼怠慢了它,就割了手脚,做一头贱畜。”

    清棠眼底尽是恐惧,声音沙哑:“主人!奴一定好好吃鸡巴!”

    下一秒,大手又强势地将他的脑袋按下去,硕大的硬物再一次破开他的咽喉,直入食道深处,直到他被撑得有些破裂的唇触碰到低端的囊袋。

    因为惊恐,清棠呼吸凌乱,而喉中的巨物还在疯狂地抽插着,可怜的软肉严丝合缝地吸啄着昂扬肉刃上的筋络。

    “好好吸。”

    “咕叽咕叽……”

    “咕叽呜呜呜呜!!!”抽插速度越来快,清棠被喉中激烈的胀痛感刺激得双目翻白,口腔分泌的唾液沿着柱身疯狂泄落,喉中发出一道道压抑至极的惨呼。

    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容器,被残忍地套弄……

    到最后,方斯延一边扇打着他鼓胀的脖颈,一边将白浊的精液射入他的喉咙深处,已经磨得麻木充血的内壁被四溅的滚烫精液激得阵阵抽搐。

    “唔唔唔!!!”

    “咳咳咳、咳咳……”

    “舔干净。”嫩红湿软的舌头乖巧地一圈一圈舔舐着湿滑的柱身,舔完后方斯延又揪过他的舌头放在一个地方,说道,“来,再舔一舔,这是什么。”

    清棠浑身一僵,接着脑袋便伏在地上,整个人剧烈抖动着,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是……是牙、牙印主人……”

    方斯延交叠着双腿,向后扯着链子,将他的鼻子被扯得变了形:“抖什么,不急。”男人将一个金属口枷塞进他的嘴里,随后轻拍双手,一旁走来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垫着一张白色的纸布,上面摆放着冰冷的器具。

    男子弯着腰,恭敬地将托盘递到男人身旁,方斯延拿起一根泛着冷光的钢针,用医用酒精棉缓慢地擦拭着,语气漫不经心:“等下声音小点,这里隔音不太好。”

    清棠看不见方斯延在干什么,只能闻见浓重的酒精味,听到这话,心里的恐惧感更加增大。

    他颤抖地跪在地上,手脚向后绑在一起,胯间垂着的两颗小球突然被捏起,随后一把毛刷,上面沾带着冰凉的酒精,仔细一圈圈地围绕着囊袋涂抹着,本就紧张害怕的分身被刺激得微微挺立。

    “唔唔……”清棠也隐隐感觉到男人想要做什么,嘴里发出不安的呜咽声。

    “怎么,迫不及待了?”方斯延又将毛刷沾向一个托盘,“放心,还有一些增敏液,等下主人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两个小东西。”

    “呜呜呜呜……”清棠越来越害怕,小声哭泣着。

    方斯延却置若罔闻,冰冷的针头在哆哆嗦嗦的两颗小球上来回滑动,激得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能看见被口枷撑起的嘴唇无助地颤抖着。

    “不着急,慢慢感受一下。”说着那根钢针缓缓刺入软肉,点点鲜血瞬间从四周溢出。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像要刺穿他的耳膜。

    “呜呜呜呜……”尖锐的刺痛袭来,他浑身发寒,呜咽着摇头,头套下的双眼被泪水沾湿,身后的手脚已经捏得发麻。

    他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而嘴中的金属口枷也被咬出一个又一个凹下去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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