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谢衍拿出剪刀在他的下身开了个洞,露出被挤压得哆嗦的小肉芽,因为箍着锁精环的缘故,男孩被尿道棒插着的小家伙高高勃起,并且胀得发紫,但精液却丝毫泄不出去,这也足以看出它的主人憋得有多难受。他现在浑身都被束缚住,唯一能动的眼球更是不安地转动着:“主人……”
谢衍的手指抵在他微张的唇瓣上,抑制住他想要说的话:“在我的床上,你没有资格讲话,所以等会,也要安静才行。”
“明白了?”
看来又要熬一个晚上了,看着谢衍不容拒绝的样子,江羡不得不乖巧地点点头。
他的两个鼻腔被粗长的圆筒状鼻塞堵死,为防止空气渗入,谢衍用镊子捻起乳白色的溶胶,仔仔细细将鼻塞四周的缝隙一点一点填满,确认江羡的鼻腔出不了一丝气息后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样,江羡的呼吸只能靠这一张嘴。
然而下一刻,他的嘴就被套上了一个透明的硅胶罩,两端的皮带被拉到后脑勺紧紧绑住,罩上开着一个圆口,上面连接着一个微鼓的黑色气囊,气囊的两端各有一个小孔,一个进气口,一个出气口。
江羡一直眨巴着的眼睛,嘴上被套上一个冰冷的东西,不难看出此刻他异常紧张。
嘴唇周围的空气骤然缩减,氧气只能从气囊上的小口进入,江羡的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
谢衍的手在他微微起伏的肚子上敲了敲,语气淡淡:“贱货,狗呼吸就该把舌头伸出来!要我教几次?”
“哈……哈……”江羡被吓得张大嘴巴,妄图吸入更多的氧气,但罩内的空气却稀薄无比,他开始缺氧,伸出的舌头在罩内无助地上下晃动着,脸色也变得痛苦起来。
谢衍像是被他吐舌头乖巧模样取悦到了,手微微一压,一小股氧气从进气口涌入,男孩像是荣获至宝一样,张着小嘴贪婪地吸入氧气。
但不久,随着男人的手一松开,气囊慢慢鼓回原形,出口阀门自动打开,他吐出的气体连同空气都被排出罩外。
呼吸又被阻断。
难受至极,却又无力逃脱,这次他感觉异常漫长,只能听到自己朦胧深沉的心跳,鼓鼓地敲打着他的耳膜。
谢衍伸手轻抚着他的脖颈:“感受到了吗,血管爆起来了,你的颈动脉,它在跳动。”
随后男人垂下头,嘴唇紧贴着男孩的脖颈,舌头在他突突的青色血管上舔舐,热气扫在肌肤上,掀起一阵酥痒:“颤动得很厉害呢。”
“想要氧气吗?”
江羡大睁着惊恐的泪眼看向谢衍,眼尾处水色弥漫,浸满了惑人的绯红。
肺部的空气消耗殆尽,江羡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无力,小脸因为窒息胀得通红,垂死挣扎般地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嗬嗬声。
“真是我见犹怜呢。”谢衍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扇了他一巴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眼睛再这样瞪着我,我立刻让你窒息。”
呜……脸痛……
还是没有氧气,江羡意识到,他的呼吸现在完全掌控在谢衍手中。
如同生命被攥在他人手中,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窒息的钝痛,如闪电般,在神经末梢疾驰,这使他水汽弥漫的眼睛愈发地焦灼,神色变得无助又渴求,大张着嘴巴晃动着舌头,似在祈求男人的恩赐。
看着男孩乖顺的眼神,谢衍唇角带着笑,再次抚去他眼角的泪水,似在安慰:“乖,别怕。”
随着谢衍的手再次下压,新鲜的空气涌入江羡的大脑,他的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潮湿的眼睫还沾带着泪珠。
男孩的目光寸步不离地紧跟着谢衍的视线,生怕他下一秒又要斩断这稀薄的氧气。
好在谢衍停了手,将阀门微调,保证硅胶罩能够持续地输入和输送微弱的氧气。
“乖乖睡觉,不准发出声音。”
说完谢衍给他戴上眼罩和耳塞,四周寂静下来,身下的阴茎环微微张大,不再箍得很紧,但后穴的按摩棒一直顶弄着他的前列腺。
难受……
大床上,江羡的头被谢衍按在胯间,整个人呆在谢衍的腿间,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和不适感中,缓缓入睡。2长褪咾?啊姨制作
【作家想说的话:】
现实中这样弄阴茎环很危险哦
呜!狗男人好变态,我喜欢写变态(585158)
喜欢可以很廉价(边缘高潮,对镜小狗式撒尿,控制射精,扇耳光)
卧室里,幕帘轻轻飘动,透出一丝丝朦胧的光影。
谢衍揽起身下人的胳肢窝,将还在熟睡的男孩从胯间提到身前,见男孩并没有被惊醒,反而还张着个小嘴往他怀里蹭了蹭,他心情还不错,少有地支着头欣赏了会小狗的睡颜。
阳光照在江羡的小脸上,谢衍伸手拿起床头的一瓶喷雾,对准硅胶罩的小孔轻轻喷了一下,只见原本乖巧安静趴伏在他胯上的男孩,脑袋突然颤动了一下,晃了晃头,却无法阻止气体进入他的鼻腔。
是精液的味道。
弥漫在整个硅胶罩中,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着他的口腔,直到江羡被刺激得睁开眼睫,才直觉不对劲。
他昨晚被身上的东西折磨着,时刻都处于窒息和高潮边缘,奈何困意来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他才浑浑噩噩地睡去,直到现在。
而此刻,他能听见周围的声音,身体……也能动了。
这也意味着,男人已经醒了,他比谢衍起得晚!
“一点做狗的自觉都没有。”
“还需要主人亲自叫,你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
江羡一惊,寻声仰起头蹭着谢衍的下巴,隔着硅胶罩发出闷闷的声音:“对不起主人,奴睡过头了。”
刚醒来就让人胆战心惊的……
谢衍将他的眼罩和硅胶罩取下来,问道:“你说说,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回答,按照以往的经验,主动承认错误后还是会被惩罚,可不承认更会被惩罚,脑子一瞬间飘过大量的信息,最后,由于他的鼻子仍旧被堵着,所以说话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应该……狠狠教训一顿?”
脸上毫无征兆地挨了一巴掌,他的脖颈处被套上了一个金属项圈,另一端握着链子的手一拉,脖子被勒向前,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下了床。
谢衍转过头:“有这种觉悟是好事,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男人在前面扯着冰冷的锁链,江羡顺着链子的力度,晃晃悠悠地爬进了铺满瓷砖的浴室。
谢衍蹲下,在他的手上扣上了锁链,问道:“想射吗?”
这还用问嘛!他都快憋疯了,江羡的眼神充满渴求:“想!主人求您了,阴茎都快憋烂了。”
“好啊。”谢衍同意了,并且指向马桶边的一块瓷砖:“坐那去,腿张开,自慰给我看。”
什、什么,这就同意了……?
眼看着谢衍皱了皱眉,再加上饱胀的欲望也容不得他拒绝,江羡乖顺地爬坐到那块瓷砖上,张开腿,袒露出了腿间脆弱的小肉芽。
紧接着,谢衍按动墙壁上的感应开关,一面镜子映入眼帘,男人从身后取下他的阴茎环,打量着他腿间的小东西,戏谑道:“外形挺直,龟头饱满,还不错。”
“继续。”
操!这里怎么还有个镜子!
头一次被评论这里,江羡羞得低下头,小手握着柱身,在谢衍的注视下羞涩地上下撸动着,他的手颤抖得厉害,不是因为支撑不住,而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感,那道视线过于赤裸,他像是一只摊开肚皮的小狗,在主人的膝下撒泼打滚……
“腿张开。”
听到命令,伴随着嘴里浅浅的呻吟,江羡把腿又打开了些,手上的锁链因为上下移动而发出哗哗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显得格外色欲。
“啧。”谢衍突然从身后扯起他的头发,“你这样不行啊。”说着强硬地将他瑟瑟夹夹的双腿往两边掰,直到快呈一字型,腿间的景色才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中。
谢衍的脸紧贴在他的小脸旁,直勾勾地注视着镜子里的他:“你的腿不张开一点,我根本看不清。”
“不过是一只狗而已,在主人面前,还需要羞耻心吗。”
“嗯?”
男人一边发问,一边扯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朝镜子上贴,他的小脸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因为慌乱呼出的气体雾花在潮湿的镜面上。
他的手被谢衍的大手握住,随后被迫跟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看清楚,你得撸快点,龟头也得照顾到。”
“呃~慢慢点主人!嗯!”现在撸动的速度不紧越来越快,男人的指尖还恶意刺过敏感的尿道口,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他快忍不住了……
“嗬嗯~”生理性的泪水沿着水雾斑驳的镜面滚下,江羡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饱胀的阴茎几乎忍耐到了极限。
随着小家伙一抖动,江羡的神情略有缓解,然而下一秒,谢衍的大拇指就按住他顶端的小口,里面的液体被堵住,但仍有几丝浓稠的白浊溢出来。
谢衍擦去无意间漏出来的白浊,将它涂在江羡的脸上,问道:“现在能射吗?”
江羡有些害怕:“没有主人的命令,不不不,不能射。”
“作为一条狗,没有我的命令,射精是完全禁止的,就算是触碰也绝对不行。”谢衍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刚才给你示范一下,你就忍不住犯贱,果然小狗需要时刻教训才管得住自己。”
“呜呜……”
就在他因为男人的话战战兢兢的时候。
谢衍却站起了身,踢了踢他的屁股,道:“继续,等会再收拾你。”
江羡抿了抿颤抖的嘴唇,坐在镜子前乖巧地撸动着肿胀的小肉芽,他嘴里哈着粗重的气息,那令人狂乱的快感,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一旁站着的男人微微一笑:“已经有感觉了吗。”
没有谢衍的命令,他不敢射,但长时间的撸动,江羡的眼眶已经被激得充满了泪水,他终于忍不住望向男人祈求道:“主人……求您了,贱,贱狗想射了呜呜呜……”
这种憋的时间越长,给人的痛苦也就越大。
“憋哭了啊。”
但谢衍却丝毫没有惯着他的意思:“哭了也别想射。”
谢衍勾了勾唇:“你最好收起眼泪,不然,我会立刻想办了你。”说着弯腰扯起他的头发,紫色的眸子锐利地紧盯着镜子里的他,仿佛可以轻易摄人心魂,“阴囊很胀痛吧,看看镜子里的你,边缘高潮让你变得更加淫荡呢。”
“唔嗯~”
谢衍的话传进他的耳膜,他的腿剧烈地抖动着,泪水狂流,终于,在半晕半醒的状态下,他听见谢衍说了句“射吧”。
这两个字像个开关一样,让他体内乱窜的快感再也隐忍不住,随着小腹的剧烈起伏,汩汩浓稠的精液从铃口处一阵一阵地喷射出来,附着在光滑的镜面上,平添了几分欲气。
“呼唔……”
周围似乎安静了下来,江羡还在喘着气,就听见头顶传来谢衍声音,告诉他:“现在可以尿了。”
江羡微微纾了一口气,正要开始动作,就听见谢衍的声音。
“等一下。”
看着男孩疑惑的表情,谢衍好心提醒:“狗应该怎么撒尿,脚抬起来。”
听到这话,江羡的小脸刷地一下羞得通红,但还是听话地双手撑地跪在瓷砖上,羞涩地低下头,随后笨拙地抬起一只小腿。
这样会尿在他的手上……
看着男孩尽管心里抗拒,但还是摆出要求的排泄姿势,谢衍心里微微满意,好心地走上前,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揪起他的头发,凑在他的耳侧说:“看着镜子,看看自己是怎么撒尿的。”
谢衍的手有力地按压着他的小腹,一股酸涩的尿意骤然袭来,江羡打了个尿颤,难耐地低呼着,因为他此刻还不能尿,还要忍受着膀胱内尿液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