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嗯……有,有点胀痛。”江羡的手肘放在额头上,整个人显得羞涩无比。他听见谢衍笑了,然后谢衍把他的手扣在头顶,掌心相贴,压住他的手掌十指相扣,说道:“操开了就不痛了。”
就在江羡迷迷糊糊抬头的瞬间,体内的肉棒猛烈地插干起来,淫靡的交合声在耳边响起。
“嗬呃!呃呃呃!!!”江羡两条小腿架在谢衍的肩膀上,男人的性器在体内凶狠地冲撞,他的肩膀剧烈地前后耸动着,以至于快顶到床头了,谢衍又把他拉下来,继续操弄。
“嗬啊!”欲望的红潮几乎遍布了全身,他的嘴巴随着性交的动作一张一合,颤栗地蜷起脚趾,嘴里渐渐溢出哭腔,江羡想逃离,但只能徒劳地拱起身体,反而将奶头送到谢衍口中啃咬撕扯,“呜……不行了主人,您慢点、太,太深了,受不住!”
“听话,不用力怎么操得开。”好不容易聚起的声音又被顶碎,谢衍埋进他的脖颈,沿着颈侧一路啃咬,含起男孩的耳垂吮吸,原本红红的耳垂蒙上一道水渍,更加靡艳动人。
“嗬——呜!”男孩的脸蛋通红,声音像刚刚融化的奶糖,“呜呜啊!您说过轻点的,骗,骗人!”
“谁在骗人,嗯?”龟头突然凶狠地顶在肚皮上,谢衍捏着他的腰肢,勾了勾唇,“明明是你,小骗子,你看看你的小屁眼,吸得跟什么似的,分明就在告诉我,让我把它操烂。”
异样的感觉袭来,炽热的龟头一下下亲吻着肠壁,江羡慌乱地抬头,看见肚子上凸起来的形状,双手伸到那里,企图让那东西退出去:“您别顶这里,肚子痛!”
“怎么今天什么都不能?”体内的肉棒稍稍退出些,谢衍捂住他的口鼻,朝着凸起的板栗大小的腺体猛烈地顶撞,“今天要把你的肚子填满精液。”
“唔唔唔唔唔!!!”前列腺的剧烈刺激让他的小腹不断收缩,被水汽弄得昏浊的双眼微合上翻,不断流出滚烫的泪水。
谢衍俯下身,沿着颤栗的眼睫将他的泪水舔去,笑着说:“夹得好紧,你的样子也觉得很爽对吧。”
“放心,今天保证让你爽。”
“唔唔唔!!!”窒息感加上身下的刺激,江羡全身发麻,颤抖得不行,微微摇着头。
谢衍却是笑了:“说谎可不行。”肉棒继续冲撞前列腺,“你看,我一顶,你的小屁眼就绞紧拦着我,迫不及待地邀请我再来一次。”
江羡被撞得头晕眼花,脑袋像要烧起来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谢衍,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整个人随着力道颤栗地前后耸动着。
终于,顺着又一次捣弄,潮湿的甬道不停地痉挛抽搐着,滚烫的白浊射入他的体内,内壁被刺激得收缩起伏,肚子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胀起来。
江羡喘息着,眼圈泛着红:“不行了主人,没力气了。”
“这才刚开始,你是想我帮你吗。”谢衍侧着身将江羡的一只小白腿抱起来,一边继续肏干,一边顺着男孩的脚踝,轻柔地吻上凸起的小骨头,舌头一路向上舔弄着嫩肉,啃咬那块白嫩的大腿肉,留下深红的牙印和一串湿滑的水痕。
“嗬啊!嗬啊啊!!”
在谢衍控制欲极强的禁锢下,江羡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被操干,白皙的肉体发烫,蔓延上一层绯红。
谢衍又将他翻转,宽阔的胸膛紧覆上江羡光裸的后背,十指插进他的指间,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哈啊~嗬啊啊!!”江羡十根手指泛白陷进床单里,粉红又乖巧的性器顺着力道不断地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着,泛起一层晶莹的水泽。
凶狠的力道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江羡眼神扑朔迷离,声声娇喘刺激着谢衍的大脑,肏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交合处,肉棒榨出亮滋滋的淫液,连水液都泛起了一阵白沫。
“嗬——啊啊!!”
“你的小洞真贪吃,屁股也一耸一耸的,是只发情的小狗。”谢衍手肘环住江羡的肩膀,头贴在他的后颈处啃咬,肉棒更是在幼嫩的穴道里肆意冲撞,“是在对谁发情呢?”
“嗬——呃!!”
“是对您发情!主人……您以后不开心跟我说嘛,或者您就打我吧,我绝对不还手的。”
知道江羡是在回应他那天在平港说的话,谢衍没好气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笨蛋,“您”是谁”
“是主人。”
“不对。”精液再次射入他的肚子里,谢衍咬上他的肩膀,“再想。”
“想射了,主人!可,可以吗呜呜……”
见男人仍旧没有说话,江羡有些忐忑地看着谢衍,像是在确定什么,看见谢衍微笑的表情,江羡像是明白了,小脸憋得通红,缓缓开口,“是……是江羡在对谢衍发情。”
谢衍笑意更甚,眼睛泛着柔光,用手上下撸动勃起的小肉柱,说道:“射吧。”
“唔……”江羡的小腹收缩,铃口里顷刻射出一道道浓稠的白浆,床榻被喷得漫上一滩滩乳白的花样,精液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只剩快感过后炽热的呼吸声,江羡的身体蒙上一层亮闪闪的水光,被蹂躏后更显得艳红色欲。
“喜欢吗?”谢衍凑近。
“唔……喜欢。”
热乎乎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耳廓,低声诱哄:“喜欢谁?”
江羡声音紧张:“喜欢……喜欢谢衍。”
“乖。”谢衍挑挑眉,“你今天喊的,明天打回来。”
江羡:他就知道,没安好心!
尽管这样,他心里还有些忐忑:“可……您是一国之君……这样真的可以吗?”他们相差悬殊,真的还能以恋人的身份在一起吗……
“江羡。”谢衍掰过他的脑袋,弯腰吻了下去。
“你记住了,如果是爱你的话,倒也不算惊世骇俗。”
—正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完结了,写了也有两个多月了,谢谢各位小可爱看到这里,每次码累了看到你们的留言我又动力十足了呜呜!!,还剩下番外和温川的故事(从相遇开始,但应该不会太长)因为最近三次元比较忙,我可能主要在寒假更新,新文也会在寒假开(以sp为主,ABO元素的文,文章和文案还没贴上,比较重口hh),期间如果有时间写了也会更新,只不过速度会慢一点,最后谢谢你们看我的文,爱你们!08 07o08000102 09 o08000102 0708
厉骨营调教2|重度sp,水刑,酒精虐烂肉,踹腹排卵,烫菊电击
言酌一身黑色制服,制服左上角带有鎏金色的帝国勋章,他边走边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耳朵还听着旁边一执事的话。
“言大人,这次事发突然,那贱奴实在是不服管教。”
“主要是那奴隶的父亲还是宫内重要的职员,我们这也不好处理,才请您来,您看……”
言酌终于抬了眼:“知道了,执事放心,若真出了事,陛下那边我担着。”
闻言,对方有些尴尬,跟他道谢后便离开了,言酌收回视线,输入刑罚室的指纹锁。
【验证成功,调教师言酌,编号001】
随着机器声响起,门便自动开了。
刑罚室的灯光昏暗,一排排冰冷的刑具,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哒、哒、哒……”
言酌走进,硬质的黑色皮靴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沉重的声响无形中带着一股压迫感。
远处的角落,一个身形瘦弱、浑身赤裸的奴隶被禁锢在小小的笼子中,他的身体被迫蜷缩在一起,丝毫动弹不了。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的双手交叠被反绑在后背,两根纤瘦的脚腕锁着沉重的脚铐,脚铐中间的铁链收得很短,铁链上还扣着两颗铁球,整个人无法大步走动。
言酌修长的十指穿戴上黑色的皮手套:“逃奴203号,损坏电网,恶意篡改课程成绩单。”
“今天的刑罚,由我来执行。”
“唔……”许是听到声响,笼中的男孩身形微动,“我不想入宫,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
被关的这几天他没吃任何食物,只被允许喝少量的水,此刻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听到他的话,言酌打开狗笼,伸手拽着他凌乱的头发将人拖向刑床,每走一步,铁链和脚铐在地上碰撞,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
林星眠双手扒着头顶那双扯着他头发的手:“我想出去,放我出去……”
看着脚边还在桀骜呲牙的奴隶,言酌笑了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进了这里,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按时完成调教师布置的课业。”
言酌拿出一根绳子,红色的麻绳从肩部绕过他的腋下,在胸膛处交叉,随后紧贴着胸前两颗敏感的小肉粒,向下在阴茎上缠绕了一圈,接着顺着大腿根一通缠绕,最后在后腰处打了个结。
身体被捆绑,他整个人呈跪趴的姿势,四肢被黑色皮带紧束在刑床上,头紧贴着刑床,被迫高撅着屁股。
带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掰开他的臀瓣,在他股间闭合的小洞上摩挲着,随后几根手指对准洞口插了进去,嫩肉瞬间收缩吸紧手指。
“呃!”还没等他适应后穴突如其来的异物,那几根手指便开始扣挖湿滑的内壁,在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中,内里鲜红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拉扯出来,肠壁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的水来。
“唔~别、别……”温热的肠肉接触到冷空气,激得他浑身一抖。
溢出的肠肉被胶布牢牢粘在外面,洞外绽开一圈臃肿的媚肉,像一朵鲜红欲滴的花,遮住了周围的褶皱。
“奴隶,今天可不是让你爽的。”
一个拳头大小的喷头从下面支起来,对准他红嫩湿软的菊穴喷出热气。
“呃!”外翻的鲜红嫩肉被喷涌而出的热气惊得缩了缩,而热气的温度竟然还在不断升高,林星眠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臀,企图避开那个喷头,但却无济于事。
“啊……烫!把它拿开!呃!”
“的确是个没有规矩的贱奴。”
喷头被调得更近,热浪汹涌侵袭。
“呃……啊”林星眠痛苦地扭动着脑袋,“你这么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我等着。”说着一根浸过辣椒水的长鞭狠狠抽上他饱满的臀瓣,“嘴里吐不出像样的话!”
“啊!”皮肉绽开,鲜红的血迹顺着凸起的棱子渗出,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猛然抬头,额头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介于你的表现,今天,你的臀肉必须流血。”
“啪!啪!啪……”
长鞭开始不停歇地抽下来,每一下都夹带着狠戾的风声,血花四溅。
看着身下的人还妄想扭动着屁股闪躲,言酌抬起布有底钉的鞋狠狠碾上已经打得烂红的臀肉。
“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彻刑罚室,绽开的烂肉不停地抽搐哆嗦着,后穴弥漫着滚烫的灼烧感,避无可避,娇嫩的菊肉还在剧痛中燃烧着……
言酌将蒸汽的温度调高到五十度,鞋底的鞋钉陷进烂皮的肉里:“你觉得可以了吗?”
“嗬啊啊啊!!!”滚烫的温度灼烧着菊肉,林星眠牙齿紧咬,疯狂地蠕动着脖颈,整个人脸色惨白,不停地抖动着,“痛痛痛!可以了!!可以了!!”
言酌又用力碾了碾:“称呼呢?”
“嘶……啊——”他的下身承受着巨大的痛楚,辣椒水刺痛着烂开的伤口,“先、先生……可以了……”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男人不近人情的话语:“可不可以,我说的才算。”底钉在伤口上滑动着,随后长鞭再次落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告诉我,你的身份。”
“啊啊啊!!!”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鲜血从口中渗出,整个人痛得直冒冷汗,在疼痛中,他被迫挤出声音,“是……是厉骨营的……奴隶”
“奴隶该怎么做?”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
男孩浑身又是一抖,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无助地开口:“奴隶应该……呃……服从先生的命令……尽心伺候主人……”
言酌扔下手中的长鞭,两个臀瓣已经是鲜血淋漓,隔着黑色手套的手不停地揉搓着烂得肿紫发烫的臀肉,淡淡问:“你做到了吗?”
纵使再倔强,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孩,被一顿残忍的鞭打,此刻嘴里低低抽泣着:“没、没有做到……”
言酌收回揉搓的手,终于将那折磨人的喷头挪开,被灼伤的菊肉又红又烫,肿大了好几圈。
“没有做到就得挨罚,听说你以前态度很嚣张。”言酌抓起一根黑色马鞭,用鞭头的皮拍轻拍着股间的菊肉,“不过到了我这儿,这些毛病全都给我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