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没有伤到要害,最严重的伤口是在额头上,已经缝针处理,眼睛的受伤部位在眼皮上,有没有影响到视力还得看之后情况。”
医生嘱咐完后,便离开病房。
房间中,萩原研二一脸冷色坐在床边,身上还穿着爆炸时的那套西装,白色衬衫上沾着来自于松田阵平的血迹,柯南则担忧地站在另一边。
半张脸被绷带包裹的松田阵平靠坐在床上,洗得泛白的病号服显得他脸色更加虚弱。
“没有追到那个女人。”此时门外一个同样穿着正装的警员走进。
“但是我们在警视厅门口发现了他们留下的话。”
萩原研二闻言转头,深紫双眸格外森冷。
【QAQ马自达的眼睛!那是拆弹的眼睛】
【战损虽好但不宜过度,制作组我劝你你这个伤最好只流血不留疤无后遗症(威胁(刀】
【一定没事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hagi生气了!谁受得了幼驯染受伤啊?建议hagi把那群人豆沙了!谁反对谁支持?!】
“这只是一个警告,给你们一个和我们谈条件的机会。”警员说完自己都啐了一口,“真是嚣张!明明他们的人还在我们手里。”
柯南拳头捏得更紧了。
“和走私毒贩兼军火商说理智是不可能的。”萩原研二回道。
他叹了口气:“柯南、新井,你们先回去吧,小阵平这里我留下就好。”
柯南看了看坐在床上一直闭着眼没有说话的松田阵平,又看了看已经全然变了表情的萩原研二。
“嗯,那松田警官好好休息。”
男孩跟着另一个警员离开了病房。
只留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雪白冰冷的病房中,气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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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柯南走后好一会,病房的门被重新拉开。
萩原研二再一次抬头看去:“你们来了啊。”
“有人所以在隔壁病房躲了一会。”
门口三人缓缓走进,房门被重新合上。
东云、降谷零、伊达航站在门边,表情如出一辙的肃然,略带担忧的眼神看向床上的松田阵平。
“刚才医生说的我们听到了。”东云说,“还有那个黑bang留下的话。”
萩原研二的嘴角绷紧,他看向松田阵平的眼中满是关切,但最终起身:“先让小阵平休息,我们去隔壁聊。”
“好。”降谷零应下。
东云回头看去,正好撞上那双紫灰的眼中。
一触即分的视线交汇,降谷零、伊达航与萩原研二离开,而东云停在原地转头看着房门重新合上。
他收回视线,重新看向了病床上的男人。
松田阵平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眉头是皱着的,呼吸的不均匀暴露了他现在的情况。
“很痛吗?”他走近几步,放轻声音。
松田阵平终于有了反应,他一点点掀起另一只眼的眼皮,转眸看向东云。
到处散漫着消毒药水味道的病房,残留着刚才萩原研二等人带来的硝烟味。
东云没有坐到病床边,而是停在了几步开外,白炽灯下他的皮肤格外的冷。
“呵……”松田阵平扯了下嘴角,“打了麻醉,整张脸都没知觉了。”
“是么?”东云定定看着他的脸,然后垂眼转身。
他身后不远处就是病房的打水处,东云拿起水杯。
安静的病房中“嘀嘀”声响起。
“虽然你现在可能不渴。”
松田阵平的面前忽然凑近一个水杯,他凝神看去,只有半杯。
他慢慢抬头,重新对上了东云的双眼。
“但是你嘴唇都起裂了。”东云说,“喝完这杯水应该会睡得好一点。”
松田阵平的视线重新落到了面前的杯子上,他叹了口气,但是连叹息都有些微颤。
“好。”他接过了水杯。
东云直到他稳住后才松开了手,他注视着松田阵平喝下那半杯水。
脑中,系统的提示响起。
【已兑换[治疗药剂(四层)]】
【[治疗药剂(四层)],目标:松田阵平,载体:水,已生效。】
“我们会解决这次的犯人的。”在松田阵平喝完水后,东云托住了杯底。
松田阵平仰头看他,过了会,他继续笑着道:“好。”
东云收回水杯,协助松田阵平躺下后,才转身离开。
“好好休息。”
他关上门,走向隔壁降谷零他们正在商讨的病房。
?[276]摄影展(弹幕):奇迹小子*2
门被打开时,门内几人的声音立即停下。
东云推门走进,降谷零等人见是他后便又放松下来。
“松田怎么样?”降谷零最先问他,他看着东云一步步朝他走来,伸出手。
“睡了。”东云答,手刚抬起便被降谷零一把握住,他抬眼看去。
降谷零正着看他:“是吗,看来是麻药劲上来了。”
心照不宣的事实,东云轻轻“嗯”了声,被他拉着走到他的身边。
方一转眼,就看到萩原研二正看着他,东云的视线一顿。
萩原研二对他微微笑了一下,浓紫的双眸略一弯,漂亮的桃花眼便又显现。
但只一下,萩原研二便收敛了笑意。
东云有些茫然,脑袋没想清时,被牵着的手被晃了几下。
“那个留下炸弹的女人抓住了吗?是同伙还是对方拉来垫背的路人?”降谷零拉回了话题。
他问的是伊达航,东云转眼看去。
被短暂打断的话题重续,高大的寸头男人的表情不算太好:“没抓住。”
这一回答出乎了众人意料。
“怎么会没抓住?”萩原研二不禁提高了声音,他眉头紧锁,“爆炸发生后,立即就有人去追了。”
在场那么多警察,不乏有刑警,爆炸发生就在那个女人转身没多久,怎么会没有抓住?
伊达航面上也不甘心:“那个人跑得很快,利用地形转眼就不见身影,涉他们在那附近搜查了许久,都没发现踪迹。”
萩原研二倏地握紧身旁的床杆,眉眼间难掩怒气。
刚才将松田阵平一路送来时,那脸上的汩汩流血的伤口和松田阵平极力掩饰的痛呼刻进了他的脑中。
因为爆炸的碎片带有高温,伤口还带上了烫伤痕迹。
“不是普通人而且身手很好……”降谷零转头忙问,“萩原你看到她的脸了吗?”
“虽然是黑发,但是五官是外国人,不过光线太暗比较模糊。”萩原研二揉着眉心,语气越说越咬牙切齿,“而且我觉得她应该做了伪装,现在回忆有一股违和感。”
“应该是简易的伪装。”东云回他。
发色瞳色是最容易改变的,尤其作为一个女性来说,化妆并不违和还能改变五官。
空荡荡的病房中,四人表情如出一辙的严肃。
“他们还会再动手的。”降谷零沉声道。
“日本一旦把人交还给FBI,他们的二把手绝对会是死刑。”降谷零继续道,“所以在会议开始前,他们肯定还会动手。”
东云却想起了另一点:“他们不是说给一个谈条件的机会,是什么?”
降谷零回:“十天内直接在警视厅门口释放我们抓到的所有人,提供一辆车离开,否则他们还会动手。”
他刚才收到了风见的消息,还没来得及说。
“疯了吗?”萩原研二再次斥道,“所有人?”
上面根本不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嗯。”降谷零眉眼凝重,“所以要保证这次会议的正常进行。”
“但是他们会想办法破坏、阻止这场会议的进行。”东云的心被缓缓攥紧,视线凝起,“那些人需要谈判的筹码。”
可能是针对民众、也可能是针对警察,那群人居然敢在爆炸案才结束,直接跑到警视厅来投放炸弹,足以说明对方就是一群疯子。
“要抓住他们。”东云说。
“只要再让我见到那个人,我绝对可以认出来。”萩原研二也道。
“但是他们会在哪里下手?”伊达航问。
一时沉默。
直到降谷零打破宁静:“几天后,其他涉案的县警察以及FBI的人员就会陆续抵达东京。”
“警视厅统一准备的住所是警视厅对面的酒店——克莱曼汀酒店。”
众人震惊看来。
“那里的安保很完善。”降谷零看着窗外远处的灯光,面色铁青,“但是对于疯子而言,这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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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柯南在电视中看到了昨晚的报道。
昨晚不过几米外的爆炸声仿佛还在耳边震鸣,居然敢直接在警视厅门口直接扔投炸弹。
这些人的目的绝不止于此,只是暂时还没有警方内部详细信息的柯南无法直接推断出对方的下一步目标。
也不知道松田警官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男孩想到那眼上的伤便忧心忡忡。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轻声呢喃。
毛利小五郎今晚喝多了酒早就睡去,毛利兰正在房间和园子打电话。
柯南一人坐在客厅内,只有电视机与他作伴。
组织的事情还没有完,威士忌的事情已经有了进展。
柯南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威士忌不是自愿加入组织的,他曾经是一个普通人。
他曾将组织的锁链甩开很远,但组织的黑暗就像是无数双手,硬生生将他拉回,然后就是长达三年的至暗时光。
威士忌的年龄在23岁到30岁间,一个人从世间忽然消失突然消失必然会留下痕迹。
10年的时间,在日本,已经足够将一个失踪的人判定死亡。
或者组织早已为威士忌准备好了尸体代替他死去。
水无怜奈给了他们之前伊森本堂筛选出的可能人员名单。
“玖野优树,17岁,11年前于跆拳道全国大赛获得冠军后回家途中失踪,1月后,于东京一河道内发现尸体,身高……”
“竹川祐,16岁,10年前于暑假回老家新干线上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失踪时身着浅灰T恤……嘴角有疤痕。”
10年前的记录连照片都没有,只有文字描述。
这是伊森本堂从10-12年前无数失踪记录中筛选出来的与威士忌符合的名单,只有三人。
“然后是最后一个。”水无怜奈说出了最后一人的名字。
“伏黑东云,19岁,10年前深夜于便利店兼职下班回家途中失踪,至今下落不明。黑色中长发、瞳孔灰黑色,性格内敛沉默。”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赤井先生在查,柯南也将目光放在了10年前的失踪人口报道上,历年报纸、10年前流行的网络论坛,他一个个翻去。
残存的信息,经过十年也变得模糊。
物是人非,只有第一个人还有亲缘在世,第二人的父母在3年前因事故死去,第三人的失踪信息甚至当时只有他的室友在发出寻人启事,但陆续在两年后便也沉默下去。
【三选一威士忌的身份?】
【第二个吧,年龄最小父母双亡,buff叠满】
手机上忽然跳出了通话提醒,柯南吓了一跳,连忙接下。
“赤井先生?”柯南疑惑发问,“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柯南面上疑惑褪去,逐渐认真。
“克莱曼……汀酒店?”他缓缓念出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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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在确认爆炸残渣对眼睛和脸部没有造成不可逆伤害后,松田阵平出院。
“清水樱”和清水晓作为松田阵平的好友,携安室透一起庆祝出院。
几人站在医院大厅,降谷零、诸伏景光、伊达航“礼貌”地聊着天。
身后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越靠越近,东云第一时间察觉回头看去,然后动作一滞。
降谷零察觉了他的异样,便也转身看来。
……
紫灰的眼中多出了些困惑、无奈、以及微妙嫌弃的复杂神色。
此时诸伏景光和伊达航也转过头。
“哟~”戴着墨镜的萩原研二两指并拢轻点额头打了个招呼。
无人回应。
周围的人群似乎在无形地避开他们。
东云想说什么,遗憾只是个“哑巴”。
“呃……”诸伏景光弱弱发声,“可能是我前面信息听得有误。”
他棕色的眼中满是困惑:“松田警官原来还伤了腿吗?”
只见萩原研二推着轮椅,脱下制服后的松田阵平又穿上了黑西,大长腿仗着坐在轮椅上而肆无忌惮地架在另一条腿上。
白色绷带缠在黑发下遮住了他的一只眼,让失去墨镜的警官先生哪怕坐在轮椅,身上反倒更多了几分气势。
“哈?”松田阵平歪了歪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