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她对他的态度跟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不一样了呢?
似乎是在他强行干涉不让她喝冰镇奶茶的时候。
可他那都是为了她好啊。
她胃病这么严重,怎么能喝冰的,她不要她的胃了吗?
她忘记胃病发作的时候她有多痛苦吗?
她要是忘记了,他记得。
所以他才坚决不做任何的让步。
他可以容忍她打他,骂他,唯独这一点不行。
于今夏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坐在床边的言轻。
“醒了?”言轻对于今夏温柔一笑。
在于今夏还昏迷的时候,言轻让人给于今夏服用下了胃药,扎了两针营养针。
所以这会于今夏已经感觉不怎么到胃间传来的疼痛了,也恢复了一定的体力。
于今夏看到言轻,瞬间惊醒,一脸排斥的从另外一边下了床,赤脚站在地毯上。
“滚出去——!”于今夏用力朝着言轻扔了一个抱枕。
要不是房间能砸的全都给于今夏砸了,于今夏也不会选择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抱枕。
言轻躲开抱枕,也不生气,深情的看着于今夏勾起一抹笑容:“今夏,我做不到真的伤害你,可是你的家人,还有林宴,那可就未必了,毕竟他们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第621章 (番外)所念皆星河,星河不可及(24)】
于今夏愣住:“什么意思?”
言轻悠然自得的坐着:“我想动你家,还有林宴家,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家是从事保险行业的对吧?而我姐夫是保监局的高层,想要搞你们家,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保监局是直属于国家的事业单位,监督管理全国的保险市场。
想要针对某一家保险公司的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至于林宴就更是了,”言轻势在必得的说:“林宴家不过就只是有点钱而已,权势林宴家连我们言家的冰山一角都没有。”
会被言轻威胁,于今夏并不意外,连这种涉及人命的绑架案都做的出来的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于今夏立马说:“我家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朋友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林宴要是有什么事情,他朋友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然而,于今夏话是这么说,内心还是很不安的。
倒不是不安她跟林宴真要是有什么事情,夏小茶和陆辰恩不会帮他们。
具体在不安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言轻偏了偏头,笑了一下:“你说陆辰恩和夏小茶啊?还别说,就你们之间的交情,还真的有可能跳出来帮忙。”
于今夏震惊,言轻居然连小茶和陆辰恩都知道?
他为什么会把她调查的这么透彻?
她在他面前是不是都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可言了?
“不过吧,”言轻说:“我们家的权势可不仅仅是在国内,亚洲,欧洲都有,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你爸似乎是为了不让你妈知道你已经‘死’了的事情,
把你妈妈转移到日本做月子去了,很不巧的是,那个月子中心,刚好是我家开的。”
于今夏一愣,半信半疑的看着言轻,真的假的?
“不相信?”言轻朝着不远处的顾奈使了个眼色。
顾奈心领神会,很快取来一台iPad,递给了于今夏。
于今夏滑动着屏幕上的照片,里边都是于妈妈在日本月子中心的照片。
不光是有妈妈,还有两个刚出生的弟弟。
言轻:“既然是在我家的地盘,那么我要对你妈妈,或者是两个弟弟做什么,那可都是轻而易举的,在国内我没办法动的怎么了你家的公司还有林宴,那么国外呢?”
于今夏气的颤抖:“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言轻温柔的笑出声:“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做的可多的去了,不差这一件。”
于今夏冷嘲热讽的看着言轻:“你没听说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人终将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坏事付出代价。
言轻温和的看着于今夏,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回到刚才的话题,我想你能感觉的到,我不是在骗你,我是真的会对你妈妈还有两个弟弟下手的,
我连你都敢绑架到美国这边来,甚至是还饿了你两天,更何况与我不相干的人呢?”
于今夏捏紧手里的iPad,力道重的几乎是想把iPad捏碎:“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言轻一脸友善和无辜的看着于今夏:“我只是想你能够好好听我的话,吃点清淡的食物。”
……
小剧场。
言轻:今夏她胃病这么严重,我不让她吃辛辣的怎么了,还一堆人骂我。
【第622章 (番外)所念皆星河,星河不可及(25)】
于今夏冷笑:“你就这么喜欢逼着我妥协你吗?”
“除了饮食方面的事情,我有逼过你别的吗?”言轻反问。
于今夏哑然,是没有,可她就是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我的胃关你什么事。”于今夏冰冷的语气中带着刻薄。
言轻:“我喜欢你,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于今夏:“可我不喜欢你,我喜欢林宴。”
——可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林宴。
于今夏前面的一句话,对言轻来说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后边的那句,却让言轻的心止不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顾奈不屑一顾,他们家少爷不知道比那林宴好太多。
这于今夏眼睛是瞎吗?
良久,言轻压制住心底的酸痛,看着于今夏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你这样做有意义吗?”于今夏最无法理解的就是单恋。
言轻:“没意义,可单向付出也总比你跟林宴在一起要强。”
单向付出?于今夏笑了:“你觉得你现在对我很好是吧?”
言轻不否认,他的确是这么觉得的。
于今夏光是看言轻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自认为对我的好,不过只是你的自我陶醉罢了,在我眼里,你不过只是把我当狗一样的在驯服。”
“今夏,做人要有良心,”言轻说:“我真要是把你当狗看,你觉得你还能活的到现在吗?你早在用花瓶砸完我之后就已经死了。”
于今夏:“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在驯狗。”
言轻:“那我现在可以跟你保证,除了饮食、自由方面,我会尽可能不干涉你的决定。”
“哈!”于今夏听的笑出了声:“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是吧。”
言轻不打算再跟于今夏吵下去了,这样他们彼此的心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尤其是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