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喊的有些渴,若君只倚在顾朗怀里撒娇又低声道:“我要喝水。”却见李恽拿着茶杯走了过来,吓得若君拉起被子忙遮住自己的身子!“爹爹,您几时过来的?”
“我早过来了,见你们情缠得很便没有打扰……”抚了抚若君的长发,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喝水,李恽和顾朗对视一眼倒是相安无事,似乎他们已经“谈拢”了。
“爹爹莫要生气……是若君勾引叔叔……”害怕公爹同顾朗吵架,若君忙把过错揽自己身上,李恽同顾朗却似乎不在意。
“别怕若君,你公爹已经和我谈好了……只是你改嫁的事还得再谈谈……”捏了捏若君的下颌,顾朗只这般说着。
若君一下子脸红了,看看公爹又看看顾朗忙摇头。“我不嫁人,你们臊我呢!”现下这么多个男人如何嫁人?若君只撅着嘴儿好为难!若是嫁了顾叔叔可得离了这儿,若是嫁了叔子……她也不知道该跟哪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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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2)半夜寻欢叔子爬上床
若君也不知道男人们如何个想法,似乎处的不错,顾朗竟也在李家住下来。李恽见她不扭捏了又将她拉到自己院里住,当天夜里自然伺候了他一回,半夜里李淳安睡不着,又大咧咧地钻进她被窝里,只把若君吓坏了!
“你放开,爹爹才睡下……”紧张地瞧着李淳安,若君想躲开可里头睡着公爹,外头又钻进来个叔子她如何躲得开?只委委屈屈地推拒他。
“那嫂子你小声些别叫唤可好?”有些调皮地舔了舔若君的鼻尖,男人只不停撒娇,又低头咬了咬若君的肩头。“嫂子好香……”
“你这坏胚子……”不住数落他这莽汉子,若君直往里缩了缩。“嗯嗯……”却不想这汉子又舔起自己的奶子,若君又羞又怕一颗心砰砰直跳,只倚在李恽肩头。
“嫂子喜欢这样吧?”有些贪婪地吮了吮若君的乳汁李淳安故意这般调戏,又低声道:“在晋王府这口奶水都被那色王爷吃了吧?不然不可能那么些天奶水还没断……”一想起嫂子被晋王奸污过,李淳安就有气,可又觉得这般娇媚的淫娃哪个男人见了把持得住?想到这儿他又揉了揉另一边的奶子,不一会儿那边又喷出来好些乳汁。
“嗯……啊……你轻一点……”羞臊难堪地说着,若君想推开男人却又怕惊醒公爹只得央求男人轻些。又难耐地夹着腿儿羞羞怯怯的,脸儿又红又热。“你别提这事……我已经很难堪了……
”虽说若君尽力想忘记那晋王爷,可到底被抓着轻薄折腾了那么些日子,再自欺欺人也是瞒不了的,只得默认了。
“嫂子也别恼,你生得美,男人也经不住诱惑,我们也没怪你不是?”温柔地含着若君的红唇吮吸着,李淳安半是安慰地说着,若君却越发娇羞,却无法推开,被吻的情动只抓着男人的衣裳有些发颤。
男人也是耐不住了,急色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硕大的阴茎蹭着若君那被李恽折腾得泥泞的穴儿。又不住感叹道:“嫂子的穴儿还热乎呢,我帮你堵起来如何?”
“啊……嗯……”顾忌着公爹在一旁,若君怎么也不肯开口答应,男人却不管不顾直接插了进去,一时间只觉得嫂子的穴儿娇软温热又被自己的爹开发了一回方便得很,只缓缓顶弄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我受不住……”
方才李恽虽说只射了一回,却折腾了她大半个时辰,如今才刚吃下避子药李淳安又来这么一弄,若君真真承受不住,直摇头低泣,感觉整个人欲仙欲死实在绵软不堪。
李淳安哪里不知道自家嫂子是怎么样的人?嘴上说不要,身子却淫荡得很,心里头也惦记着男人的大鸡巴,只要把她操开了自然就顺从,果然不一会儿那玲珑的身子已经软下来了,只服服帖帖地任由自己干着,一双玉臂攀上了自己的腰背,真是个磨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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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4)改嫁铭安若君羞臊不已
阴魂不散晋王变装痴缠
“嫂子,爹说了不能放着你一个人空落落的,嫁了我如何?”搂着嫂子一阵操干,李淳安只不停引诱她。“为了嫂子我可一直守身……”说着又是一通狂吻。
若君却被他折腾的害怕只不住摇头。心想这男人下流得很,若是嫁给他必定会跟公爹日夜欺负自己,还不如随了铭安……想到这儿,若君又往里贴了贴,不料公爹已经醒来了,直笑眯眯地瞧着她。若君心下一惊,却来不及闪躲又被公爹攫着嘴儿热吻起来,一时间若君整个人倚在公爹怀里,下身被李淳安操干,好不淫荡!
李淳安见自己的爹醒了亲着嫂子越发兴奋只卖力狠干,把若君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心里头只埋怨这两个无赖好色的男人!
又被折腾了大半夜,若君几乎昏过去直到实在哭的不行,男人们才放过她,只得瑟缩在床上抽泣。
隔日,羞恼地骂了他俩,若君才舒坦些,又往铭安那儿去了。这些日子铭安一直在准备科考,又知道家里男人们会安置好嫂子便安心备考,如今见大嫂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忙放下书卷软语宽慰他的娇嫂子。
“大嫂,怎么了?”见若君眼中带泪不禁皱起眉头问着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抬头瞧着铭安,若君心里发虚好一会儿才道:“你这些日子甚少看我,可是嫌弃嫂子了?爹爹提了要我改嫁的事儿,我心慌……想听听你的意思……”
“我……”言下之意便是要自己娶她吧?铭安有些紧张,虽说他爱她,也爱她那娇柔模样,可父亲前些天的意思是想让二哥把大嫂娶了。铭安这个人读书读的有些呆竟不知道如何应她!
“还是……还是铭安你有喜欢的人了?”
难过地瞧着铭安,若君又委屈地说着,“爹爹虽说要我自己做主,嫁顾叔叔也由得我,可是得把三个孩子都留在李家……我,我哪里舍得……思来想去不如委屈三叔你……娶我,然后然后,往后有好的三叔再娶进来,我便是做妾侍也依了如何?”
“说什么傻话!我只爱嫂子你……只是,只是爹说让二哥娶你,算了!不管爹了,只要你愿意,咱们挑个日子便成婚如何?”害怕嫂子误会自己,铭安忙表明心迹,只将若君搂的紧紧的。
如此,两人的婚事知会了府里的男人们便定下了。李恽虽有些意外,但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嫁了铭安也仍旧是李家的儿媳妇自然答应了,府里便忙操办起二人的婚事来,淳安虽争不到美人,可又想着做了弟媳妇也是由着自己弄,所以并没有意见倒是相安无事。
这日绣坊送来了嫁衣,青青便拿来给若君瞧,若君虽已经出嫁过一次可当时懵懵懂懂也不知事,如今瞧见这火红嫁衣倒觉得新鲜,又不好表露得太明显只让青青退下自己试穿看看。
对着镜子瞧着那衔着海棠的红鸾鸟图案,若君一下子羞涩起来,都是三个娃儿的娘了,竟还要改嫁!
这时却见房里多了个身形修长的女人若君直皱起眉头。只见那“女人”把人皮面具拿下来低声道:“你这骚夫人,让你做晋王妃偏偏不肯如今还要嫁别人!”
“你,你是晋王?!”没想到那晋王竟然女扮男装混进了李家,若君真真快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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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5)情欲涌动晋王操干若你说,你是不是被我父皇看上了,居然把我这个亲儿子关在王府闭门思过。”走上前把若君抓起来,男人又道:“你之前被父皇带到宫里可曾被他奸污过?”晋王虽说为人放荡但他的生母丽妃容貌绝色,生前颇为受宠,他也是倍受父皇溺爱,哪里受过这种罪要在王府里闭门思过半年!定是这妖精勾引上父皇了……
“你胡说什么……”羞恼地拍打着男人,若君又气又急,只无奈道:“你以为每个男人都是你这样的色胚子!”皇帝陛下看着斯文有礼怎么会有这么个禽兽儿子?“陛下还跟我说,如果你再乱来就让我告诉他……你……嗯……”
男人听到她想告密气得要死,一把将她摁在镜子前贴着她的嫩唇热吻吮吸,又一把扯下她的嫁衣,逼着她同自己对视。“你这个骚女人!仗着生的美就勾引我,勾引我父皇……欠操的骚货!”皇帝并没有告诉他实情,晋王却以为这美娇娘勾搭上自己父皇了,只想着怎么蹂躏她。“你说父皇叫我不准碰你……不是看上你了难道要认你做女儿不成?”捏着若君的下颌,男主又一把扯下她的肚兜露出那对饱胀的大奶子,只见上头满是吻痕,一下子急火攻心。
“你放开!”害怕又羞臊地捂着自己的奶子,若君有些无地自容,虽说自己跟皇帝没有私情可是……这满身痕迹是昨夜跟顾叔叔痴缠留下的……却被这男人瞧见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
“小淫妇!”一鼓作气地把肉棒插进穴儿里,男人只不停地奚落她。“还说我乱来,你自己更浪,才回来几天……就被男人操!说,这是谁留下的?!”
“你别乱说……爹爹他是知道的……”难过地咬着唇儿,若君真要被这色胚子气死了!
“哦?你公爹还纵容男人操你……”晋王也知道这小淫妇骚的很没想到才回这儿没多久就又跟一堆男人勾搭上了!“说,昨晚谁跟你睡的?”说着男人又狠狠顶她的花心。
若君被欺负的没办法只能低声道:“是……是顾叔叔……他有事要出远门……我……嗯嗯……”难耐地抓着男人的肩头,若君只不住淫叫,小穴儿不住收缩着,嘴上说不要小穴却像贪吃的嘴儿一般咬着男人的肉棒不放。
“你这淫妇!就是个骚货!”有些气恼地咬着若君的乳头男人不停地加快抽插的动作,只觉得这小淫妇骚的很更气她淫浪放荡,不过她这模样也确实招人疼不是么?思及此,晋王更卖力地操干,顶弄了几百下,才射了一回。正想着把她抱到床上继续操干却听见外头来了许多人,晋王一时停下动作,若君忙推着他。
“你快躲起来……许是爹爹来了……”慌慌张张地穿着衣裳,将地上的嫁衣收好,也来不及把亵裤拿回来便领着晋王躲到衣柜里,才把人藏好李恽便进来了。
“爹爹安好,外头是怎么了?”有些发颤地理了理散在肩头的长发,若君只绯红着脸问道。
“媳妇,你老实同爹爹说……在宫里那些日子……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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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6)各怀心思若君稳住晋王
“爹爹怎么了?”李恽忽然问起这个,若君有些不解,只擦了擦脸上的汗。夹着腿儿坐下来。
“听说你跟铭安下个月完婚,方才皇上让你大哥送贺礼来,铭安还没放榜便召选入了翰林院……”虽说这是天大的恩典,可未免太不寻常,李恽不禁疑惑起来。“可是被欺负了?”
“爹爹说的什么话?”绞着袖子若君自然明白公爹指的是什么事,只委屈地咬着唇儿。“连爹爹也觉得若君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女子么?”
“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生得美……难免被男人惦记,如今圣上又对你如此关怀……”搂着儿媳妇轻声安慰她,李恽又道:“之前你在晋王府我们也只是害怕你受伤害从未想过别的……”
“爹爹……若君知道您比亲爹爹还疼女儿三分,可若君真的跟皇上没有什么,他只是把我安置在宫里,怕我怕我怀孩子……待确认并未有孕才安心放我回来……他说会想法子补偿我……许是对那事有愧……”若君趁着晋王也躲在房里便直接明说,免得那无赖乱说。
听见儿媳妇这话,李恽才放心许多,直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的背。又不住道:“往后铭安供职翰林院可是会忙起来,爹爹常来陪你可好?”拉着若君瞧着那皇帝御赐的贺礼,李恽只这般说着。
若君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点头,拿起那珊瑚手钏瞧着。而躲在衣柜里的晋王则恼怒非常!亏他想尽法子男扮女装冒着被父皇抓的危险来找她,这小妇人竟然左勾右搭!又是什么顾叔叔又是小叔子还有这个公爹!父皇还给她送贺礼给她那绿帽夫婿个官儿做!晋王越想越气,但又不好直接出去只能先躲着待会儿再收拾她。
若君直推说身子不舒服待公爹走后忙把衣柜门打开,只有些心虚地瞧着男人,低声道:“你可听到了,皇上让我安心嫁人,你不许再为难我……”原来这一切都是若君故意让他听到的,为的是让他死心,不料却更激怒了晋王。
“想让我死心,那不可能!本王这辈子就是要跟你耗着!反正你要嫁的是只绿毛龟,本王给他多上上色……”从衣柜里走出来整了整衣裳,晋王面不改色地道,又勾起若君的下颌。“这样吧……你给本王生个儿子……这样也好名正言顺地嫁我……哇你干嘛!”
若君盯着他气恼得说不出话来,只咬着他的拇指撒气,末了又道:“你再耍无赖我便把你偷偷跑出来的事说出去……看你父皇怎么收拾你。”鼓着腮帮子,若君只这般说,又低声道:“你若是安分些,我还许你在这儿呆些日子……如何?”
“是吗?”听起来倒是不错的样子,晋王想了想便点点头,“反正本王最近也打算在你这儿耗着……你这小淫妇不许骗我……”环住若君的纤腰,晋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算是答应了,反正等把她肚子搞大了自然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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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7)纠缠不休
如此便把晋玉稳住了若君也暂时安心下来。那晋王也是个没皮没脸的竟不觉男扮女装有哪里不好,只带着人皮面具在若君身边呆着。
这天,若君正抱着幼子李辉在园里坐着看鱼儿,晋王也起了个大早陪着也不觉
带孩子无趣,倒觉着若君这般慈母模样很可爱,只想着日后二人若能有彼此血脉交融的骨血亦是完满。
“你看,辉儿又笑了,看来他挺喜欢你,渺儿现在多了个弟弟反而不愛笑了,总是一副长姐模样。”不知为何,若君虽害怕这王爷,可并不抗拒他对自己的亲近,甚至对他某些好色行为是有些喜欢的,苦君对喜欢自己的男人并不十分抗拒,也许正是这样的个性才会给自己招来那么多男人!
“你带孩子的样子真可爱。以后咱们也有自己的娃娃。”说着,晋王搂着她偷偷亲了一口,若君一下受惊忙推开他。
“你,你安分些!这儿可不是王府!万一被爹爹他们瞧见可如何是好?”被男人轻薄若君恼极了,不住抱怨。
“怕什么?现如今我是你的丫鬟绿荷,又是女孩模样,还怕被发现?还是不喜欢我亲近你。”贴着若君撒娇,晋王故意这般问她。
“你这无赖……”羞恼地捏了捏他的手臂,若君不住骂他,这时却见李恽的幼子李同安朝这边过来了。李同安自小住在外祖家,对李家的事也甚少搭理,数日前父亲去信说他嫂子要改嫁三哥,他便回来了,顺便瞧瞧侄儿。他对凌若君原是敬重的,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大嫂,后来又生了许多波折他倒是对大嫂敬而远之,所以他打算看看侄儿就去拜会两个哥哥,不想瞧见了嫂子身边多了个俏丽美人李同安愣了一下。
“大嫂这是……你的丫鬟?”抱着侄儿李辉,李同安不住问道,心想这丫头虽长得高大了些,可长得也真是如出水芙蓉一般,娇媚可爱,一时脸都红了!
“他是……”没想到晋王会引起李同安的注意若君有些奇怪。一时接不上话。
晋王怕她慌张不会扯谎忙压低嗓子道:“我是夫人新买来的丫鬟叫绿荷……”说着又装出扭捏的女儿姿态同男人行礼,那模样把若君看得满头大汗,这色王爷,真有唱戏的天分!
李同安虽不是个好色的,却被这“绿荷”勾了魂儿,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若君越看越不对劲,忙把李辉抱回自己怀里,拉着晋王道:“同安我先带娃娃吃奶去,你去跟爹爹他们请安吧。”说着两人加一孩子便离开了,只留下李同安一人回味着“绿荷”的娇媚模样。
“你干嘛那么心虚?怎么那个男的你也睡过了?”帮若君哄着李辉睡下,晋王只大咧咧地抖着腿儿问她,那模样跟他现在的脸实在不相称!
“你别胡说!你以为我真……真那么淫荡么!”羞怯地咬着唇儿,若君不住娇嗔。
晋王见她恼了,只轻笑把娃娃放在摇篮里,一把将若君搂在怀里。“我知道,你在床上对着我特别淫荡!”说着,便把她抱起来往床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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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8)吃醋的小冤家
对于这个可怕又好色的晋王若君是又爱又恨,这男人虽急色倒是真心对自己好,可每私下相处男人却总要欺负自己。若君也想过告诉皇帝陛下晋王男扮女装躲在自己身边,可是这样又怕害了他,只得帮着瞒下,谁知道他却越发猖狂总是肆意欺负操弄自己,现下便是这般又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干,若君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
“呃,三郎,你别这样……我实在受不了……又被男人抓起两条腿折起来抽插,若君整个人绵绵软软,简直受不住!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手指,那一声媚过一声的呻吟从那樱桃小口溢出把男人勾得越发不可自拔!只更用力地贴着她干着,又不住道:“骚丫头!你骚得很呢!哪里会受不住?”
说完又一阵捣弄勾得若君整个人不停发颤,淫液直流!云雨过后,晋王又装扮成丫鬟模样为她擦身,这时铭安却刚好进来,瞧见陌生女子为若君擦身不禁有些奇怪。
“怎麽了,才午后便洗身子?”今天大家都忙,她应该不用服侍其他男人才是。晋王却不理他,只专心给她擦身,整理衣衫。
若君怕被发现什么,整理好衣裳忙勾着铭安撒娇,“人家午休醒来身子热,所以让绿荷给我洗身子。”倚在铭安身上,若君整个人娇娇软软的,忙示意晋王出去免得露馅,晋王才吃过她一次也算满足,便出去了。
“嫂……若君,咱们再过些时日就要成亲了……我,我想带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若是成亲后,要去翰林院入职,可就没什么时间陪她了。
“这……就咱们两个么?”虽说铭安这个人平时看着呆,不想却会花时间陪自己,若君亦是高兴便答应了。
于是,铭安回禀过父亲便带着若君到李家京郊的别院住几日,铭安自是爱自家大嫂如今有机会与她独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在马车上犹豫了一会儿才拉起若君的手,若君却瞧着晋王在一边同他亲热难免尴尬,只拍开他的手,低声道:“绿荷在呢,你规矩些。”
铭安瞧着脸色有些难看的绿荷,又道:“绿荷,你要不同青青一齐到后面的马车去坐?”
“不要!奴家要陪小姐。”捏着嗓子撒娇晋王贴得若君紧紧的,弄得她一阵恶寒。“老爷可吩咐了,小姐产子还未半年,绿荷在一旁看着,三少爷你也能克制些不是?”
“咳,好。”铭安向来好脾气也没有怀疑,只觉得好尴尬,若君则快被这色王爷气死了!还真把自已当成他的了!竟然这般!于是,明明是两个人甜腻的旅程倒成了诡异的三人行!
铭安有时白日里想亲一亲嫂子,晋王就突然及时窜出来,吃饭的时侯想偷摸嫂子,晋王便立刻搬了椅子坐下来,好不容易熬到入夜,铭安洗完澡正想找若君,才刚要敲门晋王忙把灯熄了捏着若君的奶子逼着她把铭安赶回去!一番折腾下来,铭安觉得自己快神经衰弱了!这天夜里,凌顾君却过来了,还带了个陌生男人。
(
??
?)这个窜天猴终于有人要来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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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49)真相大白
铭安还在奇怪大舅哥这么晚了为何过来,凌顾君只同他说道:“皇上他,想过来瞧瞧若他便是若君的夫婿?”皇帝有些严肃地坐下来,问凌顾君话,凌顾君本想让铭安跪下请安,皇帝却摆摆手。“若君呢?她最近如何了?”
“嫂子,她还行每天在家带孩子,我最近带她出来散散心。”有些严肃地回话,铭安又道:“她,她说她睡下了。”
两人闻言不禁皱起眉头,皇帝难得出来一趟,又怕改日抽不出时间,于是想着去她房里瞧瞧,铭安虽疑惑也不做多想便带着他俩一起去了若君的房间。来到门边却听见好大一阵动静,三人皆是一愣。
“三郎……嗯嗯……别……别太深,我受不住了啊嗯……”房间里传来了若君的淫叫声,男人们一时愣住了。
顾君忙道:“是顾朗吗?”
“顾大哥往外地去了……”听着若君的淫叫声,铭安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不悦。
这时又传来晋王的声音。“怕什么,才一回呢……你瞧瞧你……”
“这个逆子!”皇帝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逆子竟然会缠到这儿来,一时怒火中烧,直接把门踹开,走了进去。只见内室春情一片,若君被四肢大敞地绑着承欢,晋王的女装还没完全脱下,只露出一根阴茎深深地插着若君的穴儿,一时间众人皆是一阵尴尬,若君则羞臊得尖叫起来!
“你这个没人伦的东西!逆子,下贱东西!”那边若君已经被松绑了,正在铭安怀里抽抽噎噎地哭。皇帝看着小妹哭一时更为气愤,恨不得立刻踢死晋王这个逆子,凌顾君却怕皇帝武功高,一个不小心把晋王踢死过去忙拦着他“三哥你冷静些,有话好好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骨肉。”
不知道为什么凌顾君要喊皇帝三哥,若君跟铭安一头雾水,晋王也有些不服气只拉好自己的女装气愤地道:“凭什么那几个男人都可以跟骚丫头亲热,我却不行!父亲觉得我俩偷情面上不好看,就让她和离嫁给我……”
啪地一声,皇帝赏了他一巴掌,几乎要吐血,好一会儿才正色道:“她是我亲妹妹,你的小姑姑!”
晋王生母去世得早,皇帝也是疼他疼得不行,从小到大就没打过他,如今真是气急了,而若君听皇帝这话震惊不已几乎晕过去。“这,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我,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和我的生母是同一个人……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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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欲孽(50)完结撒花
没想到自己跟皇帝还有晋王竟有血缘关系,若君一时震惊非常,几乎被吓傻了!晋王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直接跪在了他父皇面前。自己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姑姑!
皇帝为难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原来他名义上是先皇同太后的儿子其实内里却是先皇宠幸了凌家夫人尤怜熙才得来的皇子。至于如何有的他,凌家孩子们都不清楚,皇帝只说先皇告诉自己,他与凌夫人情投意合,意外结合有了他。
再来后他与先帝两人戎马半生打下了江山统一了七国才有如今的局面,可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皇帝只能借助太后母家的势力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世,不想却害了若君跟自己的皇子!而若君听完这一切整个人都傻了,只不住抹眼泪,她竟然!她竟然和侄儿偷情!一时间羞愤难当只痛哭起来,整个人几乎吓傻了!
那夜,皇帝连夜把晋王带回宫里去了,接下来的日子,若君只在李家带着,羞得无地自容,再不敢见人。好在铭安跟男人们并不介意她曾与晋王偷情的事儿,她倒是安心许多。不知不觉便到了出嫁的日子。
若君只羞羞怯怯地穿上嫁衣从西苑坐着软轿到了东苑,一颗心忽上忽下忐忑不已,若君便坐着等着铭安掀开自己的红盖头。可是等了一会儿,她却发现不对劲!怎么房间里人那么多!若君忙站起来自己掀开盖头,瞧着眼前的几个男人傻眼了!“你你们做什么?!”
“当然是同你一齐洞房花烛!”说完李恽顾朗以及铭安两兄弟便急色地想把她扑到床上,只把若君吓得尖叫起来!
“都说了得赶时间,你们两个只同我干耗着!如今连若君的拜堂礼都错过了!难道要我这个做丈母娘的去闹洞房?!”好说歹说才让逸轩跟逸晨带自己来京城,不想却迟了半日才到,怜熙只不住埋怨他俩。
逸轩怕她骂自己不敢多说什么,逸晨却道:“怕什么,咱们也好多年没热闹过了,不如干脆去闹洞房是吧,逸轩?”
如此商量着,三人便来到了李家东苑的新房,却听见里头传来了,若君的喊叫声,逸晨颇为着急忙踹开门进去!只见屋子里竟然有四个裸男!若君下身插着顾朗的肉棒,双手握着铭安跟淳安的阴茎,李恽正捏着她的唇儿准备把阳具塞她嘴里,一时见房门被踹开了,都停下了动作……见自己心爱的小女儿竟被这般糟蹋,一时间,怜熙的咆哮声几乎把在场的人都震聋了!
三年后
“母亲,我不想去宫里,陪小公主读书,我想在家里陪弟弟妹妹们。”有些不悦地跟在母亲身后,李渺月只不住撒娇。今天是花朝节,也是李渺月第一次进宫伴读的日子,她有些紧张。
若君却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不怕渺儿,舅舅是觉得你聪明才让你进宫呢,快去吧,娘亲在这儿等你。”说着,若君便让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领着渺儿去请安,自己则在御花园转转。自从跟铭安成婚后,若君的日子过得挺不错又为男人们添了儿女,过着愉悦的生活,皇帝也偶尔宣她进宫叙旧如今更是把渺儿借到了宫里,瞧着那南池的荷花不知为何,若君竟想起了晋王,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也不知道他在封地如何了?可曾有了心爱的女子?也不知道他在外头过的惯不惯?
这时,刚回京述职的晋王却分花拂柳出现在了若君身后,他该喊她姑姑吧?瞧着若君那单薄的背影,晋王有些心酸,正想喊她,若君却转过身来,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
“你最近过得好么?”
“你最近过得好么?”
两人同时问着对方复又低下了头,便这般默默相对了许久许久,最后,晋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今晚,我去找你好吗?”
“嗯……好……”
终于写完了感动,,?^?,,写到中间卡文卡了好久哭唧唧(??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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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淫妻(1)夫妻情缠恩爱
公媳矛盾难结
深夜的靖安侯府里一片寂靜,侯爷世子与世子夫人的房里却仍是红烛摇曳,被翻红浪,只听见房内不时传来夫人的娇吟声,听得家下人都不住面红耳赤!
“盼儿,小胖胖,你好美……这对奶子香香软软真可爱!”跪坐着,搂着小娇妻颠着她白白嫩嫩的身子,男人不住调笑着,又低头吮吸着她的奶子,勾得她不住轻颤,那丰满的雪白身子不住乱扭!
“衍哥哥,夫君……你,你别这样,好痒!而且,而且人家不是胖胖……”难耐地抓着男人的肩头,盼君不停地摇头,直报怨他!不一会儿又被男人颠起来操干!
宋衍听她这话轻笑着舔了舔她的脸颊眼中满是宠溺之色。他的小盼儿是凌家东府的幼女,岳父母自小溺爱这个娇丫头,这丫头也是个憨姑娘,嘴馋得很,小时候把自己吃得胖胖的,自己打小同她有婚约常去凌家便给她取了个小名叫胖胖。不过他可不嫌弃娇妻,待她长到成人便娶了来。新婚前,宋衍在京城外祖家住了两年备考科举,不想两年未见,羞于被人说胖的小盼儿却清减下来了,新婚夜那丰盈而不肥满的身子,圆润可爱的鹅蛋脸却把他迷得魂都丢了!自娶了她便日夜痴缠,恨不得时时腻在一处!但他还是喜欢叫她胖胖。
“夫君哪有喊你胖胖,是盼盼,我的小盼儿,小娘子……”说着又把盼君扑倒在床上一夜颠鸾倒凤好不淫乱!
翌日清早,小盼儿自得早起给公爹请安,宋衍怕娇妻疲累,也早早起身帮她洗脸递水儿给她漱口,又拿着温热的毛巾一寸寸地擦拭她的白嫩肌肤,取出冰肌玉肤露给她涂抹遮遮肩头的情欲痕迹,待会儿才好穿露肩裙。他的小盼儿怕热,总是衣着单薄,他也乐意瞧她一支娇海棠衣裳半露的模样,只觉得好生勾人。
“夫君可真要去京城了么?盼儿舍不得。”借着镜子,瞧着给自己亲手结发髻簪花的夫君,小盼儿撅着嘴儿委委屈屈的小模样。
“本想带着你的,可皇上召见得急,竟无法……娘亲不在,原是大嫂管家,大嫂前年又没了,盼儿可得乖乖地跟大哥学理账本,嗯?”将娇妻那又长长了的鬓发剪下来些许,装进盒子里,男人满是怜惜地勾起她的下颌为她涂口脂。觉得好似颜色涂得深了些又伸出舌尖轻舔拿巾帕为她擦淡。
“唉……听衍哥哥的……”站起来让男人为自己把海棠色缀纱露肩裙的腰带系上,盼君又娇憨地在他敞开的胸前印下一吻,才催促着他穿好衣裳一齐去给公爹请安。
和姐妹们不同,盼君随了自己的亲爹凌逸轩比较木讷,人也憨一些。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凌家又有皇帝陛下特特加封的两公府名号在,可盼君却不觉得自己同普通人家的女子有哪里不同,虽说父母娇养她,却是自小品行端正,甚至因着夫君自小陪着她,人也怯懦一些,许多事儿都推给了夫君,如今要离了夫君,盼君还未分别呢,就惆怅起来了。
请安过后夫君又出去会会旧时同窗,把小盼儿留在父亲院里让他公媳俩聊聊。父亲也不止一次提过盼君虽老实人却过于娇养的事,虽说认得字却不懂许多事务,大多时候不是在撒娇就是跟在宋衍身边痴缠,一点儿当家主母的模样也没有,侯爷看着着急,却又不能凶她,只能平心静气和她私下谈谈。
“媳妇,不是爹偏爱数落你,今日你请安又迟了,这般如何料理内院的琐事?”喝着茶,宋廷煜只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