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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温鼎决

    (NP)(蜜桃成熟时)|PO18臉紅心跳

    令会林刚刚醒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先经历了图南莫名其妙的暴揍,又经历了萧玦没有来由的嘲讽,鼻血奔涌,眼冒金星,怀疑了好几秒的人生

    紧接着他眼看着图南掉头就走,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慌了,伸出右手就想挽留:“卿卿……”,然而下一秒,图南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怪叫:“啊!卧槽,谁他妈给老子涂的指甲油,太重口了吧?!”

    图南翻了个白眼,压根儿没回头,坐了一晚上,虽说修炼也可以恢复体力,但到底没有睡眠来的舒服,她准备回屋里躺一会儿,让脱缰的野马自己找回理智吧

    萧玦一闪身就用蛇尾把她卷了起来,带着回屋,秋晨凉,萧玦体温更凉,他这么一缠,把图南冰得一哆嗦,萧玦眯了眯眼,脱下外套,裹住了她,这才回到屋里

    令会林发完了颠,又看到那两人卿卿我我地离开,都没搭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虐待,这到底是得罪谁了?只好自己委委屈屈地从墙上跳了下来,他这边落地,靳元刚好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带着一身凉雾,闪进了院门,跟进自己家门的姿态一模一样

    靳元视力好,远远地看进了令会林的烟熏妆和黑指甲油造型,心里一跳,面不改色,脚步一滑就换了个方向,放着近路不走,绕了个大圈,目不斜视,脚步飞快,选择性无视了院子里的一个大活人,转眼就进屋了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的令会林:“……”

    令会林不明所以,回到屋里,发现那三人已经大摇大摆地占据了他家的主卧,并且还反锁了门,拒绝的意味很是明显

    无奈之下,令会林在家里绕了好几圈,不仅在经过镜子的时候被自己的烟熏妆吓到精神失常,还奇怪地发现家里的陈设几乎全都被动过了,作案手法还很熟悉,不由得更加疑惑,他找了好久才算找出一部能用的手机,拨通了脾气温和好说话的孔雀殿下的号码

    电话接通,没想到他刚说了一个“喂”,对方听出了他的声音,立刻挂断,等令会林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直接关机了

    令会林:“……”怎么感觉好久不见,自己就忽然成了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大祸害呢?

    令会林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好久的脸,才算吧一脸的烟熏妆和血污洗掉,等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隔音极好的卧室里传来的淫声浪语

    “别……别,慢点儿……唔靳元你太大了,啊……”

    “萧玦你……你快把另一根唧唧收回去!”

    这是老子的卧室你们这群白日宣淫的混蛋!令会林气得七窍生烟,扬起手又落下,但是他到底聪明,知道众人对他这个态度,一定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他和图南之间的关系一向亲近,图南不让他进门,他还真不敢硬闯,一时间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只能生生地咽了这口气

    “唔……啊,啊……慢点儿啊”

    “别一起插,别……唔要坏掉了,嗯……”

    屋里地呻吟声越来越激烈,令会林现在已经恢复到成年妖族了,差点儿听得被迫发情,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兽欲累积,却得不到宣泄,往常时候,他是一定能加入的,想吃的时候,撒娇打滚也一定吃得到,可现在,屋里的三人似乎形成了另一个世界,把他排除在外了,自从认识了图南,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冷落

    小狐狸又气又妒,眼眶都红了,他蹲在卧室门外,用化成狐爪的爪子挠门,尖利的指甲在昂贵的中式房门上留下道道抓痕

    屋子里,图南也眼睛发红,她听得到房门的声音,侧过头往那边看去

    靳元和萧玦正一前一后地干着她,靳少校的“虎鞭”插在前面的穴里击捣,萧总的“蛇鞭”挤进了后面的穴里,插得极深。靳元发现她的视线转移,也不说话,食指和大拇指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然后含住下唇,咬吻起来

    充满了男性阳刚气息的味道就在鼻腔萦绕,图南眼神从失落变得迷离了起来。一吻毕,靳元下身不断耸动,发出粗喘,两人额头相抵,汗水交融

    萧玦也不甘示弱,锋利的犬齿咬住了她的耳垂,声音暗哑低沉:“我就说你偏爱他,还不承认,只是这样就心疼了?看来,得把你肏晕才行……”

    两个男人视线交错,读懂了彼此的眼神,靳元双手一勾,肌肉勃发,有力的胳膊就把图南腾空举了起来,然后双手一松,重重落下,这一下性器插得极深,图南失声尖叫了一声,眼神难以聚焦,低低地抱怨:“实在太大了……”

    萧玦站在图南的背后,双手同样穿过她的两个膝窝,手臂用力,和靳元一起支撑她的重量,然后重新把自己插了进去

    极致的淫穴十分会夹,深处的道道褶皱按摩着靳元异于常人尺寸的巨物,男人嗓眼儿里发出雷鸣般的呼噜声,发狠地干着她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胸膛剧烈地磨蹭着图南的身体,白嫩软绵的乳房被挤扁在胸前,硬挺的乳粒摩擦着靳元的胸肌,敏感的后背、蝴蝶骨被灵活的蛇信来回舔弄,图南受不了这激烈的刺激,扬起头,后颈弓出曲线,大口呼吸,几乎已经被快感淹没

    “太……太深了,我不行了,靳元……嗯,萧玦……,别同时插,啊,啊,啊!——”

    连续几声高亢的呻吟之后,图南括约肌剧烈的收缩,两个男人同时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吼,酣畅淋漓的性爱中,他们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精液被注入了子宫和淫肠深处,娇嫩的骚芯儿被粗暴地洗刷,图南眼前一白,陷入了短暂的昏睡

    他们这边淫乱的声音一停,令会林挠门的声音也停了,想必是知道他们已经完事儿了,很是心碎

    靳元从浴室里走出,拿着毛巾给图南擦了把汗,问道:“他恢复了?”

    萧玦也淡定地把毛巾一扔:“嗯,刚恢复”

    靳元这才明白过来,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萧玦事后懒散地倚在榻上,浑身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情欲之气,挑了挑眉:“干嘛那样看我?图南心里明镜儿似的,你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靳元:“什么大事?”

    大半天后,不明所以的,刚从影视基地回来的薛云奕,被埋伏在墙头的令会林一把扑倒在了地上,两人立刻化为滚地葫芦……

    ……一小时后,令会林濒死般地瘫在椅子上,双眼翻白,呼吸急促,眼看着进气没有出气多,快厥过去了,在他眼前,一个手机循环播放着薛云奕这段时间以来收集的,小令们的视频

    薛云奕猛掐了下令会林的人中,让他喘上这股气,之后继续进行着残酷打击:“你是不知道,我听萧玦给我描述,昨儿晚上,图南听到你说那些话,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变成了翠绿色,不夸张,诶诶,你先别昏……你说说,一个好好的人,她怎么就忽然变绿了呢……”

    令会林神情如同行尸走肉,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还晃了三晃,薛云奕赶忙扶住了他,关切问道:“老令,你还好吗?”

    “我还可以”,令会林惨白着一张脸,嘴唇微微颤抖:“我打算收拾收拾包裹,去神域了”

    薛云奕皱起眉头:“去哪儿干嘛?”

    令会林一脸壮烈:“与其离婚,我倒不如把这条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你要把你这条命怎么样,老子还没同意呢”

    令会林机械般地回过头,反应速度有点慢:“……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令会迁露出慈祥的笑容,活动了一下手指,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

    薛云奕见势不对,化成一股青绿色的烟,直接原地消失了

    一阵尴尬的寂静飘过,三秒钟后,屋子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啊——哥!你干嘛打我!哥!——别踹屁股啊!!!”

    作者:

    老婆不出手,哥哥也要出手啊,这一顿揍,到底也是躲不掉的

    一不小心又写了半章肉呢,虎鞭和蛇鞭够味儿了吧!

    第一五十八章

    恶神

    温鼎决

    (NP)(蜜桃成熟时)|PO18臉紅心跳

    半响之后,令会林顶着鼻青脸肿的一张脸,捂着冰块坐在屋子里,图南也醒了,一家人这才算凑齐

    妖族极重尊卑长幼,萧玦虽然只比令会迁小了几百岁,但是令会迁出道早,又沉稳,所以他当仁不让坐在厅里最上方的位置,众人依次排好,商议正事

    令会迁道:“我这段时间去拜访各大家族,象族,豹族,鹿族,鹰族都已经明确表示支持右派继续担任海洋议会议长,还有几家正在犹豫之中,我有信心能让他们倒向我们这边,其他的……大多态度暧昧,我怀疑他们已经和左派勾搭上了,怕是不用指望,现在看来,王族数量方面我们占优,但普通贵族,尤其是一些族人血脉传承不利,对人类抱有怨恨的小族,更多倾向于左派”

    令会林总算抓住了能让他一展身手的话题,迅速接下话茬:“怕是游慎和白云生上次上岸,就是为了拉拢这些小宗族,虽说他们势力不大,但聚集起来,也不容小觑,王族不能硬压,我们如果想赢,还需要更多的筹码”,说完还隐晦地看了图南一眼,小眼神里的意思是:看看,我还是很有用的吧?可惜图南并没有理他

    还好有靳元这个正经人打破了尴尬,他答道:“我们手里有现成的筹码,只可惜还不太稳定,如果实在不行,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令会林问道:“什么筹码?”

    靳元看了图南一眼,图南只好不情不愿的答道:“我的法力可以提升靳元和战神枪的契合度,如果以此推理,我可以帮蓝田更好地掌控三叉戟,到时候两个超神器在手,我们自然腰杆更硬”

    “哦?”,令会林面色复杂地看了靳元一眼:“看来我受伤期间,错过了很多大事”

    令会迁清了清嗓子,把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你们既然请我过来,就听我安排吧,既然有那么多小族倒向了左派,妖怪协会难免不被有心人渗透,萧少主之前一直在跟进调查,你的势力在京城根深蒂固,就继续留在这里跟进”

    萧玦表情平静,颔首答应

    令会迁转向薛云奕:“小殿下,听说凌云来北京了?”

    薛云奕露出纠结的神情:“来了,晚上就到”

    “嗯”,令会迁点点头:“那你家那边,你自己解决”

    然后他没理会苦着一张脸的薛云奕,转头道:“靳三,你最近不忙,就带图南下海一次,实验她的法力是能帮到蓝少主,还是仅仅对你有效”

    靳元和图南对视一眼,答道:“我没问题”

    眼看着众人都安排完了,令会林巴巴地看着他亲哥,眼里的“那我呢?”都快溢出屏幕了,还不住地往图南那边使眼色,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令会迁瞥了他一眼,老神在在地说道:“如林就跟着我,去几大家族当说客,你一回来,我担子就轻了”

    令会林“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我……”

    “坐下!几千年的功都白练了,看你那点儿出息,给老子丢人”,令会迁打断了他的话,积威之下,令会林只好悻悻地坐会了椅子上,令会迁继续数落道:“咋咋呼呼,没头没脑,做事幼稚得像个三岁小孩儿,谈个恋爱脑子都谈没了,你就好好跟着我,冷静一下,看看你现在这幅怂样,谁都懒得搭理你”

    令会林被也好大的人,被这样当众教训,脸一阵青一阵白,到底还是没发作,忍了下去,令大说的对,久别重逢,或许,他们都需要给彼此一些时间

    骂完了,令会迁拂袖而去,令会林下意识地看了眼图南,发现对方也刚好看过来,两个人视线突兀地撞上,皆是一脸复杂难言,令会林没有说话,视线微微低垂,看上去有几分脆弱和委屈,他转过头,跟着令会迁身后离开了

    教会总坛

    崔莺莺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长袍,从狭小的铁笼里被放了出来,她坐在一个悬吊在笼子里的秋千上,微微晃动,目光涣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错,她是从小笼子里出来了,但被关进了一个有一个屋子那么大的笼子,笼子是纯金镶的,弧度纤细优雅,内里却是合金做的,牢不可破,现在,她真正地成了一只笼中雀,插翅难逃

    自从那日,在宜景景观问完那个问题之后,溯渊没有逼她回答,而是把她的魂体带了回来,这一次魂体离开肉身的时间太长,又受剧烈情绪激荡,差点因灵魂不稳而消散,溯渊把她的魂魄收回肉身,好生温养了许久,才醒转过来,而自从醒来,她就在这个笼子里,一步都没离开过。溯渊偶尔会来,来了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笼子外喝酒,两个人像是在等彼此谁先开口一般,就这样无言相对了数日

    崔莺莺慢悠悠地晃在秋千上,看着精致的笼子发怔

    溯渊果然又准时到来,他提着酒壶,形容懒散,依旧一身红衣,衣襟大敞,配上被酒液沾染的润泽唇瓣,放荡又美艳

    溯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翘起二郎腿,姿势轻浮,他扬起酒壶,灌了口酒,清透的酒液洒在唇上,流过下巴,经过锁骨,染湿了一大片前襟,这幅美人醉酒图,任由谁看了都要兽性大发,只可惜,崔莺莺依旧是一幅提线木偶般的表情,对溯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情欲之气视而不见

    溯渊吃吃地笑了一声,散发出一阵酒香:“小黄莺……来陪本尊喝一杯”

    好几天了,崔莺莺终于聚焦了眼神,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溯渊喝多了,舌头有些打结,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哦……你是问我为何不杀你,为何要救你,为何要关你,是吗?”

    崔莺莺没答话,只是无声地看着他

    溯渊勾唇,仰首看天花板,声音悠远:“我告诉过你的,我就喜欢坏人,所有撒谎的,背叛的,都应该被奖励,而那些道貌岸然的忠义之士,都应该受到惩罚”

    崔莺莺皱起眉头,虽然没说出来,但眼神里分明写着:神经病

    溯渊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形容疯癫,状似艳鬼,身体忽然化为一阵青烟,闪进了笼子里,然后尖利的犬齿伸出,啃咬崔莺莺嫩嫩的耳垂,边磨边问道:“萧玦让你来做卧底,无外乎是想知道我是谁,好来对付我,但其实……即使知道了我是谁,这世上也没人能杀我了”

    他再次化为青烟,再凝形时,已经到了崔莺莺面前:“所以……让你知道又何妨?本尊从不把一群低劣的妖族放在眼中”

    话说到此处,崔莺莺才第一次露出惊讶的神色,在她的认知中,神族已经灭亡,人类不可能,溯渊又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把妖族放在眼中,那他到底是谁?!

    溯渊欣赏着崔莺莺变换的神色,大笑起来,他狂傲地发出一声长啸,而后笼子明明在室内,却瞬间风云变幻,崔莺莺被风掀地摔在了地上,天花板已然消失不见,小小的空间内雷鸣电闪,恍若灭世,而后乌云散去,崔莺莺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吓到心脏骤停

    那是怎样的一只怪物啊,本体如小山般大,已经足够数十人居住的巨大笼子,却差点装不下他庞大的身躯,外貌似虎,背生双翅,额有龙角,浑身尖刺,你只是看到他,就觉得无边的凶恶扑面而来,令人胆寒色变

    凶兽那巨大的头颅凑近了崔莺莺,他一开口,还是溯渊的声线,懒散地说道:“人有善人,也有恶人,神有真神,也有恶神,吾万年前吞天地之间恶念所化,喜恶人,厌善人,只因人心之恶,即为吾之神力根源,只可惜,初化成神,便被道貌岸然的神族讨伐、镇压于神山之下,故而溯渊此名,早已在万年时光之中被人遗忘,可我还有另一个名字,你或许听过”

    他黑色的眼瞳如同黑洞,似能吞去一切光明,凶兽比人还高的头颅张开血盆大口,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穷奇”

    作者:

    哎呀,圆圆终于掉马了,是不是好有气势的,嘤嘤嘤

    第一五九章

    凌云(羽毛py)

    薛云奕说着他姐姐晚上到北京,本来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一下,从机场接,可惜离飞机落地还有一小时,他就被导演狂call回了片场,临走之前,还把图南架走了,说是让她见见家人,完全没理会图南因为“见家长恐惧症”而激发的一脸菜色

    片场休息室,薛云奕刚拍完一镜,正在休息,接到蔡星源的电话说公主殿下到了,连妆都来不及卸,跑到休息室通知图南

    图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算有一次见家长不是兵荒马乱的了,可还是手心出汗,心跳加速,尿频尿急,就跟马上要上高考考场似的,十分没有出息

    一会儿问:“诶我这个口红是不是太红了”,一会儿又问:“老公老公,我这个裙子是不是太露了”,简直就是母老虎变小媳妇现场

    薛云奕自己也紧张,在屋子里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把图南按回了椅子上,温声道:“你已经很完美了”,而后为了不碰花她的妆,只在耳廓上亲了一口,清亮的声线细细密密地传进耳朵里:“别动,再动裙子皱了”

    闻言,图南果然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了

    是夜,一辆低调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驶进了片场

    随从帮她打开车门,一条笔挺的西装裤从车门内跨了出来,从她出车门,到进入休息厅,一直有数个保镖走在身边,把她严严实实地护在里面,隔绝了片场娱乐圈众人八卦的视线

    她跨进大门,中跟鞋在地板上磕出“啪”的一声,图南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薛凌云摘掉了宽檐帽,露出了一张经常在新闻上出现的,干练严肃的一张脸,薛凌云化名为薛凌,从数十年起就活跃于地方政坛,干得颇有成效,一路被提拔到省级,是中国最年轻的女省长、省委书记,据说年底可能就要进常委了,她虽然是女人,却经常不苟言笑,政策改革也做得大刀阔斧,让人没由来地觉得信服

    面对这张脸让人怎么能不紧张啊啊啊啊!图南在心中发出狂吼,就差立正鞠躬,叫一声“薛书记”了

    薛云奕也杵在门口,弱弱地叫了一声:“姐”

    薛凌云却没理他,露出亲和的微笑,伸出右手:“这位,就是图小姐?久闻大名了”

    卧槽!这是要和大佬握手了吗?图南紧张地一咽口水,反握回去,然后磕磕巴巴道:“薛……那个,薛……”

    一句“薛书记”还没叫出口,薛云奕终于出声打破了尴尬:“图南,叫姐姐,姐,你快别吓唬她了,成天板着脸不难受么”

    薛凌云从进门开始,脸上的每个表情都可以上新闻联播,一丝不苟,控制严谨,听了这句话,才算露出一个有点儿人气儿的嫌弃神色,声线也比刚刚清脆年轻许多:“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你离家出走,我才不得不顶上”,她在脸上拍了几下,神奇的事就出现了,她面部的骨骼、肌肉缓缓扭曲,从一个干练的中年女性变成了惊艳到发光的少女,身形也变得更加窈窕了

    没了薛书记那张脸的压迫力,图南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果然,薛家的基因不是盖的,这姐弟俩,脸型、鼻子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男一女,截然不同的气质风貌,却同样风华绝代

    原来是薛凌云为了让自己的外表更容易服人,使用了变化术,确实,她原本的形象,怎么看都像是明星,不像是个省长,原来……颜值太高也是有烦恼的

    薛凌云去掉了她的“面具”,笑容自然多了,但长期的严格自我控制,让她依然做事一板一眼,薛凌云规整地坐在了椅子上,双手交叉,目光犀利:“我这次匆匆过来,时间不多,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薛云奕坐在了她的对面,姐弟俩好几年没见,一开始就跟谈判一样坐在桌子两边,一问一答,表情严肃,后来还是薛云奕骨子里的撒娇属性占了上风,薛凌云一把他问急了,他就挤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大眼睛无辜地盯着姐姐,薛凌云看他这幅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总算放下了省长的架子,往亲弟弟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才算吧姐弟俩这几年分离的隔阂给拍散了几分,薛凌云脸上也有了笑颜

    薛云奕说完了正事,巴巴地看着这个把他从小宠大的亲姐,叹息一声:“姐,这些年,是我太不懂事,你辛苦了”

    薛凌云平静的表情微微波动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隐晦的“哼”来

    她时间表排得满满的,忙里偷闲来北京一趟,还得连夜赶回去,薛凌云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在临走时又看了眼图南,公事公办地说了一句:“挺好的”,说外就盖上帽子,恢复成省长模样,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图南心里没底,看向薛云奕,薛云奕满脸是黑黢黢的“脏妆”,还摆出正经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放心吧,姐这几年是干政治干得压力过大,心力憔悴,其实她挺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

    图南看着薛凌云的背影,没什么信心:“但愿吧……”

    入秋了,天气略微凉爽,晚风吹动了薄薄的纱帘,带动一室旖旎

    图南一丝不挂,被面朝下压在了床上,房屋四周临时布置的隔灵阵,灵石闪烁着幽幽的光,反射在薛,管理企鹅扒溜欺零疤貳期

    云奕瓷白的皮肤上,波光粼粼,他的双手完全化为了巨大的、华贵的蓝绿色翅膀,翅膀内部柔软的羽毛,在图南敏感的后背上来回摩挲

    “啊……别,好痒……,唔”

    薛云奕的体重把她压得严严实实,无法挣扎,男人温暖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别动”

    蓝绿色的彩发散落一床,柔软又绚丽,翅膀上的羽毛时而坚硬,时而如清风般掠过皮肤,带起一丝痒和刺激,如同细密的小电流,汇成一股热度,慢慢点燃了蓬勃的情欲

    图南仰头轻叹:“啊……”

    薛云奕把她翻了过来,他随手拾起一根掉落的羽毛,轻抚过图南的脸颊,痒意带得图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她一笑时,胸前白嫩的乳房就轻微跳动着,薛云奕眼神一紧,那羽毛灵活地向下,经过喉咙,在锁骨处打了个圈,而后开始轻挑敏感的乳尖

    图南立刻笑不出来了,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拦住那作怪的羽毛,好止住麻痒的感觉,却被薛云奕瞬间制住了双手,单手将她两个手腕一抓,压在了床头上:“说了,别动!”

    图南只好大口吸气,缓解身体的刺激,只可惜那快感一浪接一浪,绵绵不休,湿透了的穴却还没得到粗大的肉棒,开始无意识地收缩,好像在催促什么东西快点进来

    薛云奕压得不实,图南挣扎出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伸出小舌舔他的下颌,声音颤抖魅惑:“来嘛……想你了”

    薛云奕笑了笑:“哪里想我?”

    “这里”,图南右手向下探,食指和中指掰开了紧闭的蚌肉:“这里很想你”

    “没良心的小东西……”,薛云奕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猛地撞了进去,激起图南的失声尖叫,然后他并不急着动作,把自己埋在里面,一手撑在图南的耳侧,一手指着他的心口,目光灼灼:“这里,就不想吗?”

    图南被他这么一插,眼神已经迷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想……想死了,哪里都想”

    薛云奕把她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将她双腿交叠,摆成侧卧的姿势,自己还是骑跨在她身上,深深抽插了起来

    “啊,啊!”,图南被那力度撞地,一下一下往床头上顶:“老公……唔,操,干死我了”

    图南侧卧着,肉棒却从正面进入,这个姿势,能顶到侧面阴道上平时不容易干到的位置,没插几下,图南腰就软了,穴口因为角度的关系,被撑大,粉色的玉茎在殷红的肉洞里猛烈进出,汁水喷溅在两人赤裸的身上、床单上

    “又要和靳元走了……你什么时候能只呆在我身边,那里都不去?”,薛云奕腰部发力,每次顶入,后臀肌肉都收缩成一个紧致迷人的弧度

    图南嗯嗯啊啊地,说不完整话,只能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操干,眼角挂着生理性的眼泪

    舍得吗?每一次都不舍得,可是既然四个人都无法割舍,就把和每一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都全心全意地付出好了,至少这一刻,是属于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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