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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操……”,他红着眼骂了句脏话:“明明吃的进去……”,大手一巴掌拍在了图南屁股上,发出脆响:“好好夹,让你占了四个还不够,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我没有,我没有……”,图南哭着摇头:“饶了我……”

    可她不知道,这样脆弱淫荡的样子,反而更能激起男人们汹涌的占有欲,前后穴里夹着的两根同时变得更粗大了,发狠地干进深处,图南哭哼一声,竟然在剧烈的快感中短暂地昏过去了

    薛云奕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但也没有阻止他们,他轻柔地抚弄着图南的头发,指甲弹出,从藤蔓捆绑的缝隙中,撕破了前胸的衣服,割断了内衣,一对饱涨的乳房立刻蹦出,满室炉鼎的香气之中,掺杂进了一丝乳香

    图南昏过去了还在不断地地溢出呻吟,薛云奕晃动两个雪白的大奶,揉按通乳的穴道,对靳元说:“上次是萧玦坑你,我不知情……来么二哥,尝尝”

    他双手一推,一挤,点点乳白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尖儿上泌了出来,淫靡极了

    下身邦硬的靳元,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自有记忆以来,就在没有过喝奶的经历,也没见过泌乳的乳房,一股扭曲的羞耻和性欲集合在一起,最后都化为干渴,他没再犹豫,一口含住了红润的乳头,用力大吸起来

    图南昏迷间,被乳尖上传来的通畅的舒爽感弄醒了,她低头一看,毛茬坚硬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吸地正酣,乳阴相连,乳头上的快感很快酸到了小腹,下面一紧,把两个男人夹得同时抽气

    萧玦从正面干她,低下头含住另一边的乳尖,犬齿毫不留情地磨着肿胀脆弱的地方,萧玦抬眼看她,邪魅极了:“正好我们又饿又渴,你这对奶子……要把我们喂饱了,才有力气好好干你啊……”

    图南如同三明治的馅儿一样被夹在中间,双乳还被靳元和萧玦同时亵玩,爽得大张着嘴呼吸,口水从嘴角溢出:“啊……哈啊……奶水……好涨,唔啊……谁让你们……走了那么久……啊……”

    萧玦和令会林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加速挺动,劲瘦的腰肢蛮力干着湿润紧致的两个极品肉穴,皮肉啪啪声越来越急促,图南脖颈向后,弯出脆弱的弧度,被令会林一口咬住了侧颈,猛吸了好几个

    图南发情的身体本就敏感,又空了许久,剧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摇晃着一对儿滴奶的乳儿,尖叫着泄出大股淫汁,连地面都被淋湿了,萧玦大龟头被热汁浇淋,同时被牛筋般有力的穴口紧紧缠裹,眼底的欲望愈发深沉,一个挺身,精液全淋进了花心深处,令会林也几乎是在同时达到了顶峰,发狠地射了出来

    这边两个刚刚喂饱,还有两个饿着的在等,图南还在高潮后的眩晕中,就被靳元有力的臂膀举了起来,他和薛云奕一前一后,在图南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又要了一轮,才算勉勉强强泄了一丝急火,尤其是靳元,抱着两个奶子嘬吸不停,把图南胸前咬得一片狼藉,青青紫紫,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

    这一次结束之后,图南已经软如烂泥,只能靠在男人身上哼了,瞳孔完全无法聚焦

    令会林搓了搓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就要上第二轮,被萧玦拦住了:“别急,一整夜呢,我们都没吃没喝很久了,保存体力”

    令会林犹豫了一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才坐下喘气,静静地等待图南下一次发热的到来

    图南被薛云奕柔柔地抱在怀里,她肚子里装满了精液,才能清醒一小会儿,图南拉开上衣口袋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湿漉漉的盒子:“云……云奕”,她呼吸喷吐之间,全是热气:“项链修好了……你能原谅我了吗?”

    这个傻孩子,到现在还在担心自己生她的气,薛云奕接过首饰盒,从来到大殿之后就毫无波澜的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柔情:“不生气”,他说:“我给你戴上”

    “不要”,图南把哭花的脸埋进薛云奕怀里,头发上沾的泥土也蹭到他身上:“我现在好丑”

    薛云奕把她的脑袋摆正:“早和你说过,宝贝怎么样都美”,说完他打开首饰盒,把复原完好的钻石项链,戴在了她脖子上,钻石熠熠闪光,和灰头土脸的人一点都不配,在昏暗的大殿里,却仿佛比金乌弓还要夺目

    短暂的清明过去,图南很快又咿咿呀呀地发起了骚,金乌弓却从刚刚开始,好像感知到了自己即将被带走,一直在时不时发出震颤,却没人理它,只好颤一会儿,停了,接着再颤,不亦乐乎

    萧玦听了一会儿,确定神弓的震颤没有规律,眼睛里面光芒一闪,提议道:“击鼓传花?”

    众男人愣了一会儿,都懂了,令会林反应最快:“震颤停时在谁手中,谁就内射?”

    薛云奕和靳元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在神弓再次开始颤动的时候,“击鼓传花”正式开始,小花穴被当成了游戏中的彩球,四个男人围坐一圈,图南上身被缚,只能大张着双腿,如一个肉套,被来回传递,轮奸日穴,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神智飘忽,连自己落到了谁手里都分不清了

    靳元有力的手指探进去,掰开了烂熟的肉洞,里面存的精失去了控制,崩溃般的流了出来,如同融化的奶油,沾在了红肿软烂的穴口,而后流到了会阴、后穴,被那贪吃的菊花一个收缩,又吞回了体内些许

    靳元眼神一暗,把图南翻了个方向,让她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双腿大开,骑在靳元大腿上,一杆粗壮的肉刃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后穴里,日翻出松软的淫肠,被操开的阴道口也无力地缩着,胸前一对漏奶的淫荡乳房,也因为上下颠动的剧烈动作疯狂摆动,展示在众人面前

    令会林看得眼热,刚要提醒他换人,神弓的颤动停了,只好哼了一声:“算你走运”

    图南却已经受不住了,她再天赋异禀,也一个月没有挨日,这个蔫坏的“击鼓传花”的点子,既保证了每个男人都能公平地日到,又能保证他们最大程度地节省体力,只是苦了图南,淫穴一时半刻也不得歇,刚刚就是因为刚被薛云奕射过,骚穴肿了,靳元才体贴地只是入了后穴,可他是什么尺寸?这样一干,最敏感的花心儿里面得不到照拂,却从后洞里传来了隐秘诡异的快感,一下下深沉的撞击,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打不到G点,却能有隔靴搔痒般的快意

    “啊……不要,不要操后面了……啊!三儿,别撞了……那里……好奇怪啊……啊!……”

    靳元一只手揉着她的奶,把她上半身固定住,凑到她耳边说:“只用这里……可以吗?”

    虽然他话没说全,图南却一下子明白了这个老干部的意思:只用插菊花,你可以高潮吗?

    图南崩溃大喊:“不要……不行……不!!我不要被日后边儿日到高潮啊……不!”,图南流着泪,疯狂摇头,菊穴里打桩般的日干却越来越激烈,淫肠绞动,连着前面的骚穴也颤动起来:“啊啊啊……不行!……哈啊,我要尿了啊……啊——”

    一声媚吟之后,其他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那红肿的逼口微微张开,尿道口一缩一缩,然后清亮的水液从哪里激射而出,喷出好几股,就像尿了一样

    图南知道自己再淫荡的样子他们都见过,可是这一下还是如同失了魂儿,仅仅只是干后面,就潮吹了,这也太丢人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靳元带着笑意重新分开了双腿:“急什么,我还没到”

    图南:“!!!”

    靳元幸运地得了“花”,自然就要让她好好地“开花”,直到图南被日到第二次高潮,才低吼着射进了肠道深处,最后肚子里存了太多的精液,微微显怀的小肚子变得更大了,肉棒抽出菊穴之后,发出如拔瓶塞般的淫荡响声,而后过了几秒,肚子里大量的精液如同开了闸,从两个合不拢的淫荡肉洞里面喷了出来,如同精液喷泉一般,白浊遍地……

    【小剧场】

    捆金绳:金乌弓前辈,采访一下您老,还没进家门,就被当成性爱玩具的感受如何呢?

    金乌弓:那你呢?

    捆金绳:……咱能别提这个了吗?换个话题!

    作者:

    唉,萧爸爸办法怎么这么多,我办法怎么也这么多,快夸我惹……

    PO18温鼎决

    (NP)第一八四章

    魂归

    第一八四章

    魂归

    一夜的淫靡过去,图南已经彻底昏睡了,四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外套都脱了下来,两件铺在地上,两件盖在身上,就这样给图南搭了个简单的小窝,让她多少能舒服点

    众人也都累得筋疲力竭,很快东倒西歪地睡了,古墓里面无早晚,不知睡了多久,蒙太乙手指一动,最先醒来了

    他最无辜,一开始有发情征兆就被白鹤轩放倒了,倒也没受罪,没费力,体力消耗小,自然醒的快,一抽鼻子就一股发情过后的糜烂味道扑面而来,吓得他赶紧封闭了嗅觉,揉了揉差点落枕的脖子:“还有人醒着吗?”

    令会林嘟囔一声,翻了个身:“好吵!”

    薛云奕得了神印补充,昨晚又喝了不少“有营养的水”,很快请醒过来,答到:“我在,你们怎么样?”

    萧钰抬起了脏兮兮的脸,气若游丝:“还行,活着”

    众人都缓缓醒来,皆被彼此的惨相逗笑了,苦中作乐地扯了扯嘴角,图南扶着老腰艰难坐起,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还没归位,就要开门营业了

    她被薛云奕背在背上,法力输出,全力提升他的血脉,薛云奕再次打开神印,如一团耀火,走向被冷落许久的金乌弓

    图南小声吐槽:“全职奶妈,专业吧”

    薛云奕背着她走,淡笑一声:“嗯,特别好,奶,妈”,还故意强调了奶字

    图南听出来他偷换概念,老脸一红,小手伸出来,在男人腰侧的软肉上拧了一圈

    “嘶——”薛云奕疼得咬紧牙关,表情扭曲地走到了神弓面前,不再多言,伸手握住了弓身

    众人皆大气不敢喘,若是薛云奕在图南的辅助之下还无法取下金乌弓,他们就活该被困死在这里

    携裹着图南法力的妖力接触到了神弓,霎那间,让人难以置信的情况出现了,原本金灿灿的弓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玄奥的黑云,如附骨之蛆,绕开薛云奕的手,缠上了图南

    薛云奕瞳孔猛然紧缩,瞬间爆退,可是一股沛然无可抵御的大力从金乌弓上传来,把图南生生从他背上扯下,图南的手被牢牢吸附在金乌弓上,整个人都被裹进了那一股浓郁的黑云之中

    说来话长,其实短短一秒钟之间,那个握着弓的人就已经换了人,之前萧钰也试过去摸金乌弓,结果因为血脉差距太大,被震伤吐血,众人害怕图南也受伤,都拼了命往里面冲,但是就在图南的手接触到弓的一瞬间,黑云瞬间外放,如烟似雾,形成了一块圆形的结界,任由妖力、神器攻击,屹立不散

    好在,黑云并非完全不透明,透过黑雾的缝隙,图南手握神弓,双眼紧闭,头发被一股无形的风吹起,烈烈作响,神器的华光照耀在她脸上,显得圣洁而奇妙

    众人死死地盯着,生怕出现意外,同时心里又被无数震惊、疑惑包裹,大殿中竟然一时间悄无声息

    白鹤轩沉吟半响,出声分析道:“其实我们昨天到古墓入口的时候,也是她打开的结界”

    令会林陡然回头:“什么?!你怎么才说!”

    白鹤轩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昨天我们到了,却被古墓入口处的阵法所拦,我尝试了一下,没有开启成功,但她的发情期已经等不了了,于是她提出辅助我,短暂增强我的血脉,合力开门,结果那阵法也是如此,一接触到我俩融合的妖力之后,就单单把她吸了过去,然后阵法忽然大亮,入口都快震塌了,我才抱着她一下子跳进来,说起来……就一个血脉法阵,给你们困了一个月?”

    众人:“……”

    蒙太乙实在忍不住了:“合着你们就从入口那里输入了一下法力,直接就到了这里?没有通关,没有陷阱,没有被丧尸追着咬吗?”

    白鹤轩板着脸摇摇头:“没有,你在说什么?”

    …………

    令会林丧了一会儿,评价道:“我就说吧,这个姓白的纯粹就是老天派来气我的”

    后来还是靳元识大体,劝道:“我们并非全无收获”

    令会林眼睛亮了亮,想起他记下的一脑子典籍,瞬间觉得欣慰与苦涩并存,悲催与幸福同在

    说话间,众人关注着的图南,周身的法力大炽,金乌弓散发出夺目耀眼的光,如一轮烈日,卧于大殿中央,那股黑云瞬间一收,竟然就这样,从弓身上钻进了图南体内

    神弓的震颤愈发强烈,大殿中滚石不断,蒙太乙不得不压榨出仅剩的妖力,撑起玄武盾,众人才没有被砸破脑袋,毁天灭世般的天塌地陷,终于在刺目的金光中停止了,众人耳中一片嗡鸣,眼前亮如白昼,几乎是同时失去了知觉,被一股排斥的力量抛到了古墓之外

    而此刻的图南,意识已经到了熟悉的金色空间

    她茫然地看了看手上的金乌弓,以及浑身那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力量

    小温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手上萦绕的黑云,眼眶含泪,单膝重重跪下,念道:“天命神女,降而为玄,魂转九世,炼魂归元,魂兮归来,神力源泉……温鼎诀,第八层,突破!”

    她话音一落,图南的大脑犹如被无形的重锤砸中,许许多多记忆的碎片,犹如潮水,淹没了她,在这些记忆中,有时,她在林间打猎,有时,她在阁中绣花,众多无意义的片段中,更多的,是她翱翔在天际,仿佛在飞,而那黑云,就在她的统御之下,记忆中最后一幕,是一片红色的火海……

    图南抱头发出一声痛呼,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在她昏过去之前,只听到了小温压抑的哭声:“几千年了,殿下……您受苦了……”

    图南再醒来时,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身在一片荒山野岭之中,浑身已经被晨露打湿了

    原来……又睡了一天一夜了吗?,她手撑着身边的树干想坐起来,结果手臂一用力,一棵碗口粗的树直接被推断了

    图南:“……”,我这是怎么了?她脑海里纷纷乱乱,试图去回忆起什么,结果被一阵剧烈的头痛耳鸣,折磨得直接抱头哀嚎了起来

    她忍住眼泪,不敢再想,捡起手边的神弓,挎在了背上,巨弓足有一米多高,背起来几乎要垂到地上,三根箭也被她妥帖地收好,拢了拢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图南开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间行走,寻找众人

    如果他们醒了,不可能不来找自己,既然自己没有被找到,兴许他们还没醒,或者遇到了危险……,图南越想越害怕,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结果走了一会儿,图南忽然有种奇妙的熟悉感,似乎这森林,这树木花草,走兽飞禽,都朝夕相处过,她越走越快,越走越顺,树叶生长的走势给她指引方向,林间粪便味道帮她避开大型野兽,图南手脚并用,犹如一只矫健的母豹子,迅速穿行

    走了足足半小时,她鼻子一抽,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图南精神一震,迅速拨开林间的草木,朝味道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片顶茂密的树冠被活活砸下来一半,残枝败页满地都是,还好这棵倒霉的树给众人做了缓冲,他们个个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浑身脏污,气若游丝

    图南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挨个细细检查,然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都活着,只是太累太惨了,才晕了过去,甚至虚弱到连妖力波动都没了,不然这帮皇二代,早该被妖怪协会发现了才是

    图南一手一个,分批次把他们运到了一条小河的河滩上,这个活儿要放在之前,她可能要累个半死,可是现在气壮如牛,简直轻松写意,图南把众人安置好,挨个喂了水,非常亲疏有别地给自家人擦干净了脸,形成了四张俊脸和三颗黑煤球,忙得满头大汗之后,被咕噜噜大叫的肚子提醒,一通折腾之下,自己也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即使自己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营养,图南泛起了难,改去哪儿找吃的呢?她抽抽鼻子,仔细分辨,似乎……有野山菌的味道呢

    有这几个王族大妖在,他们的血脉就是天然的威压,即使这几个家伙现在连动动眼皮的力气都没,但是什么野兽都不敢冒犯他们,图南也省心,站起身找吃的去了

    林间刚下完几场秋雨,野山菌从枯树根里冒了出来,鲜嫩欲滴,奇怪的是,她在采集的时候,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总能指引她,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无毒,图南每次试图去寻找,就被头痛给逼回来,只能捂着脑袋,闷头采蘑菇

    肚子还在是不是发出闷响,图南心里叹息一声:好想吃肉啊……

    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呼唤,图南耳朵一动,忽然就下意识地匍匐在了草丛中,她从叶子的缝隙中看去,几只野猪刚刚走到这里,在左右拱泥土,图南看着浑身是泥的野猪,饿得眼睛发绿,口水直流,可惜啊……如果有弓箭就好了……等等,弓箭?

    图南一回头,盯上了背上背的金乌弓

    寂静的空气中,金乌弓仿佛很有人性化地在弓身上打出一排省略号,意思是你确定吗?你忍心吗?你好意思吗?就为了吃一口野猪肉,要动用本神弓吗?

    图南处之泰然地把神弓从背上取了下来,搭上一把箭,心里念叨:“神弓啊神弓,既然你跟了我,从此以后,我们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咯,不过你主人我现在还是个菜鸡,我们试一试,射不中,都是我的错,不损你神弓威名,射中了,都是你的功劳哈”

    图南很是狗腿地摸了摸金乌弓威风的弓身,小心翼翼地抽出三支羽箭中的一支,而就在箭搭上弓弦的一瞬间,图南的感觉就完全变了

    她的视线从未如此清晰,她的手臂从未如此稳定有力,拉动弓弦,眯眼瞄准,远方的三只野猪,移动仿佛成了慢动作,连呼吸都微微凝滞,不发出一点风吹草动

    寂静地连虫鸣都觉得吵闹的林间,一支箭毫无声息,连反光都未发出,直到它穿透野猪的身体,才发出血肉迸溅的声音

    图南呆愣了半响,放下了神弓,被眼前的一幕震撼,甚至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以为自己眼花了

    两只野猪,被这一箭穿了糖葫芦,羽箭先是穿透了第一只野猪的身体,正中心脏,而后又死死地从眼眶,刺进了另一只野猪脑子里,一击毙命,又准又狠,残忍血腥的一幕充满了暴力美感,野猪的身体中,那一只箭逐渐消散,留下鲜明的血窟窿,清晰地提醒她刚刚多么干脆地杀死了它们

    作者:

    害!铺垫了整整一本书,现在终于不用憋着了,恭迎玄殿下归来

    今天是作者开始作为景观设计师,社畜生活的第一天,入职就加班到晚九点,而且以后上班到九点钟是常态,姐妹们,啥也不说了,做好周更的心理准备吧,我能保证的只有有时间的时候写,不太监,但是以前那种日更啦隔日更啦就没太大可能了,抱头痛哭

    PO18温鼎决

    (NP)第一八五章

    变化

    第一八五章

    变化

    靳元是在一阵烤肉的香气中苏醒的,妖族打不死的小强体质,喂了水,其实本来就该醒了,猫科动物神志还没清醒,首先鼻子一动,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这才浑身酸痛地坐起

    靳元转头一看,图南身上的衣服如破布一样挂着,很多地方都不能蔽体,露出一点微微显怀的小肚子,秋天天凉了,她生了一堆柴火,上面架着快被烤熟的野猪肉,眼神晶晶亮地盯着肉,火焰烤得她脸上微微出汗,于是图南伸出黑乎乎的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于是在那里留下了几道黑手印

    莫名地,靳元就觉得这幅画面很熟悉,他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走上前去

    图南看他醒了,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小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一片干燥的地方,而后右手一勾,挑出一块猪腿肉,递到靳元面前

    靳元撕下一块烤得冒油酥脆的皮,递到图南嘴边儿,她不客气地张嘴吃了,靳元这才抄起木棍挑着的猪腿,大口撕掉了一整块还在冒血的,半生不熟的肉,嚼吧嚼吧就咽了下去

    就这样,靳元时不时地把全熟的肉撕下来喂给图南,两人狼吞虎咽,整整吃了一个猪腿,才来得及说上话

    靳元随手擦了擦嘴,问道:“刚下完秋雨,这林子里的树枝柴火,有的浸了水,有的已经晒干了,但是从表面上看上去,都是干燥的,你怎么捡的这一堆柴,没有一根是湿木头?”

    图南沉默了一会儿,没答话,靳元又问道:“他们都还没醒,这野猪……是你打的?小薛只教过你镖术,没教过你箭法,你射得好准”

    图南:“……”

    她轻轻地往靳元肩膀上一靠:“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信吗?”

    靳元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人能在一夜之间学会这些,只有常年打猎,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才会……无论如何,你一定是经历了什么特殊的事,才导致了这种变化”

    图南揉了揉太阳穴:“如果非要说什么特殊的事……我碰到金乌弓之后,第八层突破了,然后就忘记了后面的事,试图去回忆的时候,就头疼欲裂”

    “第八层……”,靳元转过头:“你这次的突破口诀是什么?”

    图南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眼神,想起小温说过的“魂转九世,炼魂归元”,忽然就心虚了,难道,我真的要变成别人了吗?我到底是谁?我还是我自己吗?她脑子里一乱,就嗡嗡作响,忍不住撒了个慌:“……我不记得了”

    靳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答话

    在水边躺尸的众人都纷纷醒来,然后被野猪的香味吸引,很快围城一个圈,不客气地大吃起来,狼多肉少,很多野猪肉甚至还没来得及烤熟,就被几只饿绿了眼睛的妖族分尸了,唯独薛云奕,坐的离火堆很远,还微微侧过了身子,没有面对火源,浑身紧绷

    白鹤轩观察了他一会儿,把手中的肉递给了他一块,薛云奕余光又看了眼火堆,才迅速接过表哥递过来的猪肉,吃了起来

    众人一边吃,一边用各异的眼神看图南,图南为了缓解尴尬,指着蒙太乙笑道:“小乌龟,你这身衣服上的刺绣,是宋代官家小姐们最喜欢的针法,栩栩如生,价值千金,可惜了,现在都成破布条了,哈哈~”

    蒙太乙转过头来:“那可不,来这一趟,小爷可亏大了”

    令会林却眼神连变,他狠狠地撕咬一块肘子,终于忍不住了,质问道:“你是谁?”

    萧钰和白鹤轩不解,一脸惊诧地看着令会林,又看看图南,没明白怎么回事

    令会林把手上的骨头一扔:“你是谁!我的卿卿一辈子都生活在城市里,她不可能会打猎,更不懂刺绣,你说……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图南心里一紧,心跳几乎停止,她第一反应不是委屈,受伤,而是被这句“你是谁?”给问住了,一时间咀嚼的动作都放缓下来,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几乎要凝滞的气氛里,薛云奕沉着脸不说话,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表态,只是坐得很远,眼神沉凝,而萧玦脸上的表情已经几乎快绷不住了,他眼中布满红血丝,理不清思绪

    萧玦忽然站起,哑着嗓子道:“都别急,图南,你跟我来”,说完转身往密林深处走去

    图南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呆呆地放下手上的肉,跟了过去,一进入林间,就被一条熟悉的粗壮蛇尾包裹,大蛇带着她翻过了一个山头,才把她放下

    萧玦重新化为人形,他焦躁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只觉得在自己几千年的生命里,还从未如此纠结痛苦过,图南身上第一次出现黑云,是溯渊试图掳走她,图南为了挣脱神器对灵魂的束缚,身上陡然爆发开来的,当时萧玦不在场,只听薛云奕的描述,以为那是图南的法力被溯渊的神力沾染,形成的黑色,但谁也没想到,那一抹黑,和溯渊神力的灰色,完全不同

    后来,他在金乌弓拒绝薛云奕的时候,看到了神弓上面爆发出的黑云,薛云奕不记得,是因为他虽然在蛋壳里感受过玄女的神力,但从来没有见过玄女本人,所以只觉得亲切,却想不起来,萧玦则是从小跟在玄女身边长大,她的神力是什么样子,萧玦见过无数遍…

    再后来,玄女改动过的传送阵只被图南打开,玄女触碰过的金乌弓只对图南认主,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可能……一个他肖想了几千年,但如今却完全没法面对的可能

    萧玦终于顿下脚步,喘了口粗气,浑身颤抖,甚至因为难以面对而闭上了眼睛,艰难地开口问道:“阿玄,是你吗?”

    半响过后,一个温暖的掌心贴上了他的额头,萧玦睁开泛红的眼睛,只见图南一脸悲悯:“孩子,这是饿傻了,还是发烧了?又开始想前女友了,啧啧……要不要我再给你捉只青蛙吃?”

    萧玦:“……”

    萧玦无语凝噎了一会儿,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兴许是自己太累了,太多心了,泛臆症了吧,不知为何,忽然有种心放回了肚子里的感觉,然后他突然惊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图南在身边,已经比玄女回来还要重要了呢?

    萧玦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口气,揉了揉图南的头发,就这样原谅了她叫自己“孩子”的大逆不道之言,嘴角竟然挂上了一丝轻松的笑意,蛇尾展开,施施然地卷起她,又回到了河岸边

    令会林还在气鼓鼓地生闷气,一个人坐在了河边,连肉都不吃了,九条尾巴散开来,背影既孤单又委屈

    图南跟萧玦使了个眼色,萧玦放开她,自顾自坐下吃肉,图南则挪到了令会林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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