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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谢欺花撇撇嘴,算他明事理。

    她?往前走了两步,李尽蓝跟上来,牵住了她?的手。谢欺花懒得教训他,没人情?人不能牵手,而且她?刚才教训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黏上来的他。不过么?,李尽蓝毕竟是李尽蓝。

    他低声:“我每周末都回武汉。”

    “……真是没事找事。随便你。”

    谢欺花想了想:“要来就和我一声,我也不是一年到头都在武汉。”

    “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和你打电话吗?我想和你视频……我想看你自渎。”

    “操!”谢欺花吓死,赶紧去捂他的嘴,“这是在外面啊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别人怎么?看我们?”

    不过,也不是不行。

    “你是要看着我自渎,还是要看我自渎,还是要我看着你当我面自渎?”

    “我想隔着屏幕操.你。”他又提出,“小玩具可以吗?让我远程操控。”

    这小子,“连吃带拿!”

    谢欺花黑脸:“不行!”

    两人进了药店。

    谢欺花买了红霉素软膏,大夫是个阿姨,看她?走路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对李尽蓝看了又看,没忍住:“现在的年轻人,那么?急躁做什么??做事没轻没重,对女朋友就不能温柔点?”

    李尽蓝讷讷地对不起。直到出了药房,他都不好意思抬头。他真的没把姐姐伺候舒服,他没轻没重了,不是她?随口骂骂而已。他走在姐姐身后,一瞬间?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价值。

    他不知道,是谢欺花太久没开荤。

    她?自己也有意默许,这怪不了他。

    “姐。”李尽蓝来拉她?衣袖。

    “下次……不会让你疼了。”

    这个傻子,谢欺花笑了笑,她?爽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啊,且男人和女人的体?验本来就有差别。刚想安慰这个纯情?的家伙两句,却?愣住了。李尽蓝落了泪,小水痕从通红的眼尾渲染开。

    街角微风徜徉,远方霓虹细碎。

    他晶莹的瞳像易碎的玻璃彩珠。

    不是。

    这也要哭?

    还哭得那么?漂亮。

    谢欺花傻了眼。

    “我……”她?结结巴巴解释,“我也没有很?疼好吧?你懂吧……”算了,他不懂,他怎么?可能懂这个。谢欺花略微红了红脸颊,凑近他,用手指揩去他落在腮边的泪珠,压低了声量。

    “我也……觉得舒服……”她?坦诚,“所以当时才没有……让你停下。”

    “有时候,特别是到了那种时候,疼,也是一种舒服,你明白吗……”

    李尽蓝仍旧抿唇不语。

    她?叹息,吻他的面颊。

    “你做的很?好,再接再厉。”

    第84章

    小惩罚

    谈论性带来的感受、复盘。

    谢欺花不是如?此矫情的人。

    活好么,

    当然可以考虑下一次,活不好就掰了呗。如?果能断就断的关系,她?当然可以无所?谓。但李尽蓝不是,

    或者。没那么简单?*?

    。他?们是情人、是姐弟,

    也是相差四?岁的饮食男女。

    她?了再接再厉,李尽蓝的眼底亮堂起来。也不小的人了,

    二十七八,再过两年就三十了,

    怎么还深谙装纯和?装嫩。时间像在李尽蓝的身上仿佛停止流动,常掠过他?那十八岁的影子。

    十八岁的李尽蓝。

    青涩的、初尝的。

    隔着眼睫和?薄薄的纸张,

    隔着他?克制到?聊胜于无的呼吸。十八岁的李尽蓝吻住她?。谢欺花在朦胧的古白里看?到?他?泛红的脸颊,

    像春天的颜色,非常非常美,可惜她?当时完全无暇顾及。

    还好他?保留那一抹颜色。

    穿过迢迢岁月抵达如?今。

    抵达她?的眼前。

    所?以她?才吻住。

    人流拥挤里的吻,

    仅作安抚而别无他?想。李尽蓝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一份临时馈赠。如?果给他?措手不及的亲密是谢欺花的天赋,

    那么也一直延续了至今。如?今他?仍然为这个怦然。

    姐姐。

    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对他?这么好?

    李尽蓝想这都是她?的错。

    她?如?果不对他?那么好,

    他?会沉迷到?无可救药吗?她?如?果不给他?一点点爱,他?就不会像阴湿的鬼一样缠着她?。她?为什么凡事不做绝呢?其实李尽蓝心知肚明,

    他?清楚姐姐顾及的是什么。但他?李尽蓝就是一个恶心到?了极点的人,

    只要姐姐还对他?留有一丝感情。

    他?就借此与?她?苟合。

    脸颊吻,稍纵即逝,

    短暂的恍惚间。

    两人回了家。谢欺花首先纾解烟瘾。

    她?在沙发一侧吞云吐雾,惬意自在。李尽蓝重提她?三十岁就戒烟的豪言。

    谢欺花装没听见。

    怕她?烦,李尽蓝就没有再了。他?自己不抽,拿起茶几上的药盒,

    拆开。

    “干嘛?”她?睨他?,“你也伤了?”

    李尽蓝:“不是。给你上药啊。”

    谢欺花一瞬间头晕眼花。

    “你不要这样了好吗?!”

    她?真服了,

    这个小色魔,一天到?晚不是勾引就是卖惨,再不行?就哭,想尽办法占她?的便宜。谢欺花自己已经是个十足的女流氓了,奈何李尽蓝更胜她?一筹,在这么下去又?要擦枪走火!

    李尽蓝一时间被?她?吼住了。

    他?局促不安地?捏着药膏管。

    “我只是……”他?露出易碎的神情,“我有点愧疚,把你弄成那样……”

    是。

    什么都做了。

    不让他?做点什么,反而显得两人之间生疏。谢欺花抑下心里的局促感,不耐烦地?应了下来。句伤李尽蓝心的话,其实她?还没有适应和?他?之间的情人的关系,她?总觉得……太膈应了。

    因为她?是抚养他?的人。

    如?今却做尽越界的事。

    谢欺花如?此纠结,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李尽蓝来拦住她?:“姐,你的房间还没有收拾好,去我那儿吧。”

    “你下午也不收拾一下?”

    “要给平玺看?,所?以……”

    好吧,她?倒是忘了这个。

    “去我房间?”他?重复。

    谢欺花:“可以是可以,但你也别心存幻想。我不可能在你房间过夜,我睡沙发,或者睡平玺的那一间。”

    听到?最后半句,李尽蓝眯眼:“不睡我的床,反而去睡别的男人的床?”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你弟弟!”

    话的期间,李尽蓝已经洗完手,随她?进了房间。按理家里就两人,他?没必要关门,但他?这样做了。至此,谢欺花有种自己被?哄骗上当的错觉。

    她?被?他?轻摁在床边,顺势躺了下来。

    “先脱裤子。”李尽蓝从?高处看?她?。

    他?挤出一点乳白膏药,指尖的位置。因为要上药,灯开得很亮堂,谢欺花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害臊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呢?

    她?试着放平心态,脱下裤子敞开腿。不看?不知道?,一看?她?自己都吓一跳:“怎么这么多淤青?天杀的李尽蓝!你这个禽兽!你昨晚撞得太重了!”

    李尽蓝也俯身凑近查看?。

    “……是啊。”他叹息。

    “你叹个屁!”姐姐哀怨的,腿根还磨出几缕紫红,“都怪你……呃!”

    他沾了膏药的手指。

    滑腻、温热、略重。

    摁揉在疼痛残存的地域。

    “……会不会痛?”李尽蓝推她?的膝盖,“张开,涂不到?你的伤处了。”

    谢欺花依言照做,故意把视线上移,腿间的李尽蓝就不见了,只剩下米白一片的天花板。她?以为这样就能减少些尴尬,其实并没有。故意不去看?,感官反而更充盈,甚至能感觉到?……

    他?是不是。

    碰到?了?

    若有似无的擦过,指骨是很坚硬的,与?之相反的是那处柔软。花瓣的叠隙蔓延出灼刺感,她?知道?为什么,昨晚李尽蓝捏了、也夹了,他?喜欢这样,从?后面骑进来不算,还爱手指搓捻。

    总能弄到?她?哭抖不断。

    李尽蓝仍在用?心涂抹。

    “破皮了。”他?哑声阐述。

    谢欺花闭了闭眼,她?知道?。

    “有感觉了。”

    她?也知道?。

    “姐……”李尽蓝把尾音拉的很长。

    心照不宣的欲望,在两人之间流窜。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行?。”她?顾忌着伤。

    李尽蓝不喜欢这个答案,摸了又?摸、爱不释手:“就着药,不会弄伤的,我只想姐姐舒服,我就用?手……”

    “那药不就白涂了吗?”谢欺花本来就禁受不住撩拨,他?的抚慰太轻柔,以至于,绝无可能让她?感受到?痛苦。

    “我轻轻的……”李尽蓝竟然是贴着她?小腹一路游上来的,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他?眼角的哭红还未褪下,欲望的情潮就从?躁红的眼眶涌出来。不禁让人怀疑,哪种才是他?的伪装色。

    他?哭是为了让她?心疼么?

    可他?哭如?果不使她?心疼?

    又?有什么用?处?

    她?把原因和?动机混淆了,这是因为李尽蓝的眼泪太有迷惑性,像鳄鱼的眼泪、狐狸的眼泪。动物真的会因为感伤而流泪吗?还是沦为引诱或讨好的工具?他?来亲吻她?,吮她?紧抿的唇。

    “唔……”滑进去的修长。

    搅动着充血而紧仄的内璧。

    “姐姐,痛了一定告诉我。”李尽蓝的潜意识里,姐姐太需要珍爱,所?以不能够掉以轻心。并且昨天的翻云覆雨,他?已经明白她?生理上多么脆弱,像一朵水绵,不可过度用?力?去挤压。

    “嗯……”她?喘出热腾的气,极轻、极压抑。李尽蓝要做的就是释放她?的压抑,牵起她?攥住他?衬衫领口的手,将那张漂亮无暇的脸蛋放在她?掌心,像孩子交递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玩具。

    他?的玩具是他?自己。

    是颈上的缰绳。

    是心上的绝弦。

    轻扯或摧枯拉朽。

    全由爱人来决定。

    “不要再忍了,好不好?”他?深知自己美丽,才籍此引诱,“姐姐,李尽蓝这个孩子很乖、很讨你喜欢吧?”

    李尽蓝确实讨她?喜欢,但那是他?所?表现出的李尽蓝。谢欺花至今对他?真实的内心不敢深究。她?怕,怕李尽蓝时而阴森扭曲的狂念。她?怕,李尽蓝如?果是坏人?她?的意思是,吃掉她?呢?

    她?和?他?待在一起,放纵又?苟且。

    迟早会泯灭一切的伦理与?廉耻。

    到?那时该怎么办?

    她?啜着泪花思索。

    姐姐分?神了,看?来太轻对她?不够的,太重又?可能伤到?她?。李尽蓝附加一些筹码,他?再次溯源而下。药膏的味道?非常一般,姐姐的味道?极妙。谢欺花咬住手指,双重体验让她?濒临释放。

    “这是……”他?微微喘息,谈吐时,下唇黏连一条透明而晶莹的珍珠丝,“对姐姐分?神的……小惩罚……”

    呵。

    啊。

    李尽蓝。

    等等。

    床单。

    仿佛听见了姐姐的呼求,即便她?并未出口,也可能是李尽蓝早有所?求,他?明知道?会从?哪口喷出,却依旧含了上去,所?以才能……一滴不漏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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