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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唔……嗯…嗯……”

    那哼叫声竟也变得柔媚起来。

    男人捏着女孩的脚舔了好一会,将她几根脚趾都舔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低声说:“小骚货,连脚丫子都这般甜美。”

    他之前也有开口说话,但那会他被浓浓欲火所控制,不仅气息粗重,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这会他脑子有几分清醒,说话也就恢复到原来的语调。

    明珊听了他这话,却如遭雷击,瞬间瞪大双眼,想要在黑暗中看清压在她身上的人的模样,可夜色太浓,她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清。

    心里隐约猜到对方是谁,明珊心里是又惊又恐,原本已经瘫软麻木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反抗起来,手臂被压住,她就用脚踢,奈何男人高壮的身体卡在她腿间,她跟本踢不到。

    “唔唔唔……唔唔……”

    她再一次的反抗,让男人皱起眉,不耐说道:“别白费力气,乖乖躺着挨操不好吗?”

    明珊越听他说话,心里越慌张,面白如纸,像见了鬼似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男人的性器依旧在她体内驰骋,速度越来越快,激爽的快感让他低哼出声,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奋力捣干。7﹐105?88ˇ590日更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男人嫌弃她的反抗太过闹腾,猛地抽出鸡巴,扶着她的腰一用力,轻易就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趴到桌面上背对着他,然后掰开她的翘臀,扶着鸡巴用力操了进去。

    真他娘的爽!

    男人低骂一句,发狠地操干起来。

    明珊赤裸的身体在桌面上摩擦着,一对肥硕的奶子被压得变形,整个人被顶得一阵眩晕,淫糜的“啪啪”声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又羞又惊。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一条手臂,迅速扯下嘴里的布团,虚弱地低喊一声:“父亲!”

    气息虚弱的一声“父亲”,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男人闻言后腰一麻,已经到临界点的神经瞬间崩断,他闷哼一声,精关打开,粘稠滚烫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出来,射到她花穴的最深处……

    “啊……”明珊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也晕晕乎乎地攀上高潮。

    急促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响起,男人趴在她背上喘着,才想起她刚刚那声父亲叫得实在太古怪,于是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个打火机。

    “叮”的一声响,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男人将打火机拿到女孩面前,等看清她泪湿的小脸蛋时,顿时也像见鬼一般,手一哆嗦,打火机啪地掉到地上去了。

    周围再一次陷入黑暗。

    男人似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抖:“明……明珊?”

    6,乱局

    6,乱局

    山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两人此时的心情。

    明珊小脸煞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人虽还有呼吸,却跟死去了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强迫她夺走她处子身的男人,竟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般悖逆人伦、天打雷劈的事,竟然阴长阳错地发生在她身上。

    这般想着,她愈发感到绝望,真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戚祺年则当即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啪啪声格外响亮。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自责与愧疚,如果他不那么粗鲁急切,先看清来人,就不会酿出此等大祸,他竟然……竟然强要了自己的亲闺女,硬生生把她清白的身子给糟蹋了,还一连糟蹋了两次!

    思及此,他虎躯一震,才发现自己刚射过精的鸡巴,还停留在女儿体内,被她温热紧致的穴道裹夹着,随着她的呼吸,肉穴一松一紧,箍得他的鸡巴又迅速变硬。

    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黑暗中,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之前操穴时,戚祺年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地操干,那是因为他以为对方是给他下药,想要爬他床的丫鬟,可现在知道身下人是他娇滴滴的大女儿,他便不敢轻举妄动,连想将鸡巴抽出来都显得小心翼翼。

    “明…明珊,我先抽出来。”

    平日威风凛凛的戚大帅,这会也怂了,连说话都结巴了。

    他不也敢一下子就抽出来,双臂撑在桌上,身体一点点往后撤,让埋在肉穴里的鸡巴一点点往外抽。

    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花穴,这会异常敏感,他稍微一动,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变成无数张小嘴,将他的鸡巴牢牢吸住,让他动惮不得。

    虽已出过两次精,但戚祺年体内仍有春药的药性残留,被肉穴一吸,粗壮的鸡巴迅速勃起变硬,茎身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咬紧后槽牙,压下挺胯冲刺的本能,狠下心用力抽出鸡巴,在脱离穴口的瞬间,坚硬的鸡巴弹了弹,在空中高高翘起。

    “嗯……”明珊小声哼了哼,在父亲退出去的瞬间,她竟然觉得身体一阵空虚。

    戚祺年呼吸粗重,他手忙脚乱地将还翘着的鸡巴胡乱塞回裤子里,想了想,摸黑去到屏风后的小榻,拿来一张薄毯,展开便将明珊整个人都裹住,连同她的脑袋都一起裹住。

    随后伸手抱起她,压低声说:“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明珊没有动,也没有吭声,娇小的身体缩在薄毯里,默默地流着泪。

    戚祺年抱起被卷得像个蚕蛹般的女儿,快步离开书房,选了条最僻静的路,穿过花园,匆匆走向后宅。

    幸好明珊和母亲住的是相对僻静的清园,下人不多,天黑后的清园越发寂寥,只有几盏灯火隐约亮着光。

    戚祺年大步流星地穿过小庭院,走进明珊的厢房,迎面撞上等在门口的小青,把小丫鬟吓了一大跳,磕磕巴巴地喊了声:“大……大帅。”

    “闭嘴。”男人低喝一声,越过她走进里屋,边走边吩咐:“给小姐备水,侍候她沐浴。”

    小青一看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匆匆出去打水。

    戚祺年抱着女儿走进屏风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犹豫片刻,他抖着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薄毯,就见她小脸白如纸,眼角还挂着两行湿泪。

    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叹口气,轻声说:“明珊,是父亲对不起你,今晚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他说完话,便静静看着女儿的反应。

    可明珊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也没给他任何回应。

    他又叹口气,说:“你别乱想,更不许想不开,你要多想想你娘,没有你,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又等了一会,见她仍就没有反应,戚祺年无奈地抹了把脸,转身出去。

    等待他的脚步声消失后,一行热泪再次从明珊的眼角滑落。

    所以,她连寻死的资格都没有吗?

    7,擦药(400收藏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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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到过清园的大帅,突然抱着大小姐回来,还用薄毯将她裹成个粽子,瞧着就很怪异,小青心里虽然疑虑重重,却也不敢多问,烧好热水便进来问,“小姐,是要在房间里沐浴,还是去净室?”

    等了好一会,屏风内才传出明珊虚弱的声音,低低说:“房间里吧。”

    “是。”

    小青将伙房里的婆子也叫来,两人抬了个浴桶进来,又忙进忙出去提热水,没多久,浴桶就装满热水。

    将香皂毛巾摆好,小青才对明珊说:“小姐,水温刚刚好,你快来洗吧。”

    明珊仍旧裹着薄毯,毛毛虫似地缩在床上,闻言只是淡淡道:“你帮我拿套干净的睡衣,我自己洗。”

    “是。”

    小青应了声,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宽松的睡衣放在床尾,又忍不偷偷瞄了几眼小姐的脸,总觉得小姐出去一趟,精气神都没了,像丢了魂似的。

    她担忧极了,忍不住问一句:“小姐,你没事吧?”

    明珊依旧面无表情,垂着眼帘,淡淡道:“出去吧。”

    待小青出去将门关上,明珊才裹着毯子坐起身,赤脚走到浴桶边才将毛毯松开,柔软的毯子顺势从她身上滑落,无声地掉到地毯上。

    抬起腿迈进浴桶里的时候,不小心拉扯到腿根,被过度开发过的私处,立时传来一阵钝痛,疼得她差点直接摔进水里,慌乱中死死地抓住浴桶边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也不知是被磨破皮还是撕裂了,坐进水里的时候,这股钝痛越发的明显,下体火辣辣的,让她坐都坐不稳。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珊咬住下嘴唇,无声地哭着。

    父亲说得对,她不能寻死,若她死了,那母亲也活不成了,她不想母亲死,她要母亲活着,活得健健康康的。

    清澈的水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红痕,那是在挣扎的时候被父亲掐出来的,他的手那么粗糙那么有力,随便捏一下,就能把她捏淤青了。

    明珊一下下地用毛巾擦洗那些淤痕,不仅擦不掉,还越擦越红。

    倏地,她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花穴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她整个人一僵,随即想起那应该是父亲射进去东西。

    东西很多,缓缓地流个不停。

    明珊瞬间崩溃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绝望且无助,小兽一般呜呜地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温水都变凉了,明珊才昏沉沉地从桶里站起身,拿过毛巾随意擦拭几下,便草草裹上睡衣,她不敢太仔细去看自己的身体,怕又忍不住哭出来。

    将盘上去长发放下来,明珊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才叫小青进来收拾浴桶。

    小青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琉璃瓶,小小一个,对明珊说:“这是大帅派人送来的,说是涂在伤口效果很好,小姐,你哪里受伤了吗?”

    明珊摇摇头,“放着吧。”

    小青不好追问,随手将药瓶放到床头,就转身去收拾浴桶了。

    明珊又往脖子里缩了缩,闭上双眼假寐。

    她不想擦药,她连碰都不想去碰那个地方。

    半睡半醒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床沿,正在掀她的被子,明珊猛地睁开双眼,就见床边真的坐着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她本能地想尖叫,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对方捂住了。

    “是我。”男人低声说。

    明珊浑身僵硬,瞪大双眼直直盯着他。

    “我松开手,你别叫,行不行?”

    许久,明珊才点点头,男人便收回手。

    “父亲,你怎么能来这里?”她哽咽着问。

    戚祺年心想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为什么不能来你这里!但嘴上还是解释道:“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这药你怎么不擦?”

    他拿起床头那个琉璃瓶,一看就还没开封。

    明珊缩了缩肩膀,垂下视线,小声说:“不…不用擦。”

    “必须擦,不然明天你肯定起不来。”他今晚那么凶,一连操了她两次,不擦药她那里肯定要坏。

    也不等她回应,他伸手便去掀她的被子……

    8,“不要……”(200珠珠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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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俯身靠过来的瞬间,书房里的遭遇又在明珊的脑海里浮现,暗沉的空间,炙热的身体,急促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恐惧。

    “不要。”她抱紧被子果断拒绝,就算之前的一切是个意外,那现在又算什么,他们是父女啊,就算她那个地方真的伤得很重,也不该是他来为她擦。

    戚祺年的手劲很大,不管她怎么裹紧被子,都被他轻易掀开,只要是他认定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他。

    “别闹。”他语气不快地低斥她。

    “父亲。”她带着哭腔叫他,“我自己擦就好,你别……”

    “你知道怎么擦吗?”他打断她的话。

    “我……”

    “老实躺好。”他不耐地说,深吸口气,又道:“我不做别的,就给你擦药,你这伤让谁来擦都不合适。”

    伤在那个地方,谁看了都知道她遭遇什么,若传出去,她就真的不能活了。

    可是,她也不愿意给他看到啊!

    察觉到他已经掀开被子,伸手去掰她的腿,明珊脸都白了,愈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看她仍一副抗拒到底的模样,戚祺年当真是又气又心疼,脾气也上来了,俯身摁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随手从床边摸来一件衣服,把它当成绳子,将她两只手举高到头顶,迅速绑住手腕。

    明珊眼眶通红,眼泪蓄满眼眶。

    她也说不出别,只是不停地重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你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父女两三更半夜在做什么。”戚祺年沉声说着,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扔到地上,自己俯身上去,掰开她的腿伸手就去脱她的丝绸睡裤。

    明珊小声呜咽着,眼角有泪掉下来,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力气根本敌不过他。

    她不明白,不明白这般悖逆伦常,极其羞耻的事,父亲为何一点也不忌讳,在明知到有错后,还要一错到底,若是被人知道,他们两人的脊梁骨都会被戳断的。

    “嘶啦”一声,

    ?

    脆弱的丝绸裤瞬间被撕裂。

    戚祺年表情有点讪讪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这般大,那裤子一碰就裂了。

    失去裤子的遮掩,里面白花花的肌肤立时裸露出来,明珊没有穿内裤,这一撕,便直接将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阴户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睡觉有点灯的习惯,就算点在外间,暖黄的灯光多少也能照亮内屋,就着这点灯光,戚祺年算是将她的白虎逼看了个清楚明白。

    真美!长﹕腿佬阿姨整︿理〃

    他在心里赞叹。

    一根杂毛都没有,白净净、嫩生生,阴埠鼓鼓的,阴唇肥厚,因为不久前才被他操过,缝隙里的阴蒂又红又肿,不知羞地凸起,探出头来。

    “父亲,不要看,求求你了……呜呜……不要……”

    明珊仓皇地想将腿夹紧,却被他两只手握住,再将腿缓缓打开。

    最私密的地方被一点点打开,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明珊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晕过去,这样她就不用经历这般羞耻的瞬间。

    然后,她就听到男人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戚祺年咬牙压下体内升腾起来的欲火,拿起一旁的琉璃瓶打开,用两根手指挖出一点玛瑙色的药膏,再将手指探到她腿心,轻轻抹上她的阴户。

    明珊眼泪流得更凶,死死咬着下嘴唇,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私处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她感到羞耻与心慌。

    而男人却没能体会到她的痛苦和挣扎,两根手指在阴唇轻轻按揉着,许久后,他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然后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她的花穴里。

    身体再一次被入侵的不适感,让明珊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嗯……”

    9,玩弄

    9,玩弄

    有了药膏的润滑,两根手指轻易就插得很深,花穴里的嫩肉争相夹紧,像在贪婪地挽留那两根手指。

    药膏遇热融化,变得湿漉漉的,手指慢慢转动时,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明珊不想叫的,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疼痛中带着一丝舒爽,让她咬住下唇都抑制不住哼声。

    “嗯……嗯……”

    一边哼一边掉眼泪。

    在这般羞耻的状态下,她听到男人低声说:“腿打开,这样夹着不好涂药膏。”

    这样说着,他那粗糙的手指仍在她穴里快速进出搅动,根本不像在擦药,更像是用手指在操她。

    “嗯……”明珊扭腰躲闪,“不要,够了,够了父亲……”

    父亲二字,她喊得痛苦压抑,他却听得无动于衷。

    在他手指的搅动下,原本肿胀的花穴没那么疼了,可里面像是烧起一团火,烧得她浑身酥软,意识涣散,一双腿没办法夹紧,被动地慢慢打开。

    见她渐渐卸下防备,戚祺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摸上她嫩滑的大阴唇,拨开缝隙,按住里面的阴蒂,轻轻地揉弄起来。

    明珊浑身一阵颤抖,抬腿就去踢他,这分明不是在搽药,而是在……在玩弄她。

    “不要!”

    也不管男人的手指还陷在她的肉穴里,明珊抬起脚就是一阵乱踢乱踹,好几脚甚至直接踢在男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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