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戚祺年没想到女儿的反应这么大,明明操都操过了,他就是有点忍不住,那白虎逼真的太骚太诱人,他看着实在馋,就多摸了几下。这会见她发疯似地踢他,戚祺年只能作罢,抽出手指,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沉声说:“别闹了,不擦了。”
明珊这才紧紧夹住双腿,低低喘息着。
戚祺年站起身,在床边站了一会,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最后却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大步离开。
32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旺的时候,更何况体内还残存有春药药性,戚祺年走出清园后,没有犹豫地转身去了牡丹园,四姨太杜氏的住所。
四姨太杜氏是前任大帅的小女儿,杜大帅死后,权力落到戚祺年手里,杜氏便跟着他,成为他的四姨太。
20出头的女人,床上浪到没边,一晚三四次都喂不饱,这样的她,正适合他泄掉春药的火。
三更半夜的,娇滴滴的四姨太正好梦,愣是被男人折腾醒,她吓一跳,本能地想去护裤子,就听男人嫌弃道:“毛怎么这么多。”
听出是大帅的声音,杜氏这才软下身子:“你个冤家,以前还说我毛多够骚。”
戚祺年皱起眉,感觉有点下头,只能在脑子里回想女儿那肥嘟嘟嫩生生的白虎逼,顿时就来劲了,大手胡乱撸几下鸡巴,便将硬起来的鸡巴怼进那有点松的肉穴里。
操了几下,感觉没滋没味。
品尝过一次极品穴后,戚祺祺开始挑食了。
明珊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下体不疼了,看来那药膏是真管用。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明珊就觉得日子没了盼头,她被破了身,还有哪个男人肯要她?
母亲说在戚家,父亲就是她们的天,要敬他重他,可现在,这个天塌了。
洗漱过后,明珊第一时间去东厢房看母亲,昨天喝了大夫开的药,她看起来好多了,脸色也没那么苍白。
林氏也醒着,见女儿进来,就让她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说话。
“今天是你父亲的生辰,你之前绣的松竹帕子,绣好了吗?”
明珊点点头,帕子绣好了,可她不想送了。
“中午的家宴,娘去不了,你去了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娘,我不想去。”
“傻孩子,我们娘俩在乡下呆了15年,和你父亲本就不亲,你不多在他面前露露脸,怎么叫他记住你,我还指望他能帮你挑门好亲事。”林氏说完一长串话,又开始咳起来。
明珊心里像喝了黄连水,苦不堪言,她低下头,红着眼,撰紧手帕道:“我知道了。”
这时,小青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各式各样的盒子,看起来像礼品。
“太太,小姐,这是二姨太让人送来的,都是一些名贵补品,哦,还有一个首饰盒,说是给大小姐的,中午家宴可以戴。”小青像只喜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林氏一脸疑惑,“二姨太今天撞邪了吗?怎么突然送这么多东西来?”
明珊心里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她那位父亲吩咐的吧,她苦笑道:“后宅是二姨娘掌权,这些本就该是她做的。”
说完起身去打开盒子,很惊喜地发现,里面竟然有两条名贵的老人参。
再看那首饰盒,里面竟是一整套碧绿的珍珠翡翠,项链、耳环、手镯、戒指一应俱全。
林氏看了很是开心,说:“你中午就戴这套去我记得你有条新做的旗袍,是深绿色的,配上这套正正好。”
和母亲的开怀相反,明珊看着这套珠宝,却是笑不出来。
10,女人(300珠珠的加更)
10,女人(300珠珠的加更)
大帅府后宅的女人,各有院子,也有小厨房,平日吃喝都是去大厨房领食材,然后在小厨房做,只有重要节日,或者是大帅想享受一家团圆的氛围,众人才会坐下来,围在一起吃顿饭。
明珊年初从老家搬来,经历过几次节日,不过她专心侍候母亲,也只去前院吃过一两次。
高门大户,庭院深深,她去吃那一两次,便也领教到后宅女人争宠的本事,也难怪母亲一早就告诫她,离那些女人远一些。
今日是戚大帅32岁的生辰,也是他掌权后的第二个生辰,放眼其他省,再没有比他更年轻的大帅,这也说明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在这乱世中,势力覆盖西南两省的戚大帅,自然有一堆人蜂拥来攀附,过个生辰必定很隆重。
中午家宴,只有自家人一起吃,晚宴才是宴请四方的重头戏,不过明珊只需出席中午的家宴就好。
出了昨晚那事,她其实连家宴都不太想去。
但不去不行,会落下话柄,会让其他人笑话大太太无能,连个女儿都拿不出手。
母亲说的那件旗袍,明珊是一次也没穿过,那是府里统一在旗袍店定做的,有师傅上门来为女眷们量尺寸定款式。
明珊不喜太鲜艳的颜色,就在几款素色里选了暗绿色,原是想着要低调,没想到这颜色不显山不露水,却衬得她的皮肤愈发冷白似雪。
在小青的帮助下,明珊终于穿上那一身新式旗袍,将一排盘扣扣好,她是哪哪都觉得不舒服,腰身太紧,裙摆太短,开叉太高,而且还是短袖的,露着两条手臂,这样一件裙子,穿起来就觉得到处漏风。
“要不,还是别穿这条了。”明珊对小青说。
小青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就穿这身,真真美极了!”
明珊摸了摸腰,又摸了摸胸口,“我感觉胸和腰,还有臀,都太紧了。”
她穿惯老式宽松的衣裙,这种太过暴露身型曲线的旗袍,真的是不喜欢。
“大家都这么穿,小姐,你比她们漂亮,当然更要穿!”
犹豫片刻,明珊才无奈道,“你去把我那条白色披肩拿来,我挡挡手臂。”
等梳了妆,戴上那套华丽的珍珠翡翠,明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还真的挺漂亮的。
可一想到已经失去的处子身,明珊整个人由内到外感到一阵酸涩。
在母亲的叮嘱下,明珊带上绣好的手帕,领着小青去了前院。
一路上,小青跟她讲了刚听来不久的消息,说大帅早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把三姨太赶出府了,好像是说三姨太给大帅下了药。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小青说:“下的什么药,三姨太要毒害大帅吗?”
明珊听得脸色微白,她当然知道三姨太下的是什么药,昨晚还被当成泄火的对象了。
可三姨太下的药,凭什么是她来承担恶果!
“这会其他人都在花厅给大帅献礼物,小姐你走快点吧。”
小青催促她。
明珊心里抗拒去见父亲,却又不得不加快脚步。
花厅里,二姨太四姨太都在,三姨太果然不见踪影。
二姨太有点年纪,为大帅生了一儿一女,大女儿明丽只比明珊小两岁。
四姨太年轻时髦,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
明珊一进花厅,没感觉到父亲有一丁点不快,和两个姨太太说话时,语调很放松。
只是在看见明珊进来后,男人那鹰一般的眼神,便牢牢定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当众撕碎她的裙子似的。
就见他摆摆手,对二姨太说:“那边席面摆好了,你们先过去,我有几句话和明珊说。”
几人应了一声,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明珊,便陆续离开花厅。
很快的,花厅便只剩明珊和戚祺年两人。
戚祺年见明珊站得远,便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打量娇小漂亮的她。
“穿旗袍很好看。”他由衷夸奖。
明珊却将头垂得更低。
男人喉结滚了滚,好半晌才哑声问:“下面痛吗?搽了药有没有好点?”
明珊缩了缩脖子,没有吭声。
“不说话我就自己看了。”男人威胁道。
明珊慌张地抬眼看他,随即摇摇头。
戚祺年这才满意地笑出声,又道:“为我准备的礼物呢?我看看。”
明珊便将手里装着帕子的盒子递给他,帕子上面有她亲手绣的松竹图。
“祝父亲生辰喜乐,岁岁安康。”
戚祺年将帕子拿出来,送到鼻尖闻了闻,有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他深深地吸一口气,有些把持不住地抓住她一只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明珊吓一跳,作势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他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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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下流
明珊着实没料到,大白天的,还是在这随时有人进出的花厅,父亲居然就敢直接动手抱她,这般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做派,简直就是要把她往死里逼。
她惊恐地缩起肩膀,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从男人宽大的怀抱里挣脱,可两人的体型,就如同一座大山和一颗小石子,只要他不想放开,明珊根本就没可能挣脱。
她声音都在颤抖,也不敢太大声,带着哭腔道:“放开我,父亲,你快放开……”
戚祺年也没想要怎样,他就是一时没忍住,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将人抱进怀里了。
也许是她送的手帕太香,也许是她穿旗袍的样子太美,轻易就勾起他前一晚的记忆,她那处子穴简直就是个销魂洞,进入过一次便难以忘记。
可见她小小的身子,挣扎起来却这般凶狠,一时间,戚祺年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越挣,他就偏要抱得越紧,还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到太师椅前,抱着她一起坐到椅子上。
“别乱动。”他沉声低喝她。
明珊被抱着坐到他腿上,更是惊得肝胆俱裂,扭动着就想要站起来,纤腰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箍紧,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腿,将她牢牢按在他结实的腿上。
混乱间,明珊惊恐地发现,她臀下有个东西正在迅速变长变硬,很快便硬挺挺地顶着她的腿心,已经知晓房事的明珊,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是吓得魂都要没了。
“父亲……”她浑身哆嗦,断断续续道:“父亲,这事明明是错的,你为何要一错再错?难不成真要逼死女儿吗?”
听她要寻死,戚祺年脸色阴沉,脾气也上来了,正想发作,按在她大腿上的手却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他垂眼一看,旗袍的裙摆在她的挣扎中变得凌乱,侧边开叉处露出一截大腿,这会他的手正按在她穿丝袜的腿上,一瞬间,戚祺年的火气便烟消云散了,大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那截大腿上来回摩挲,甚至一点点往上,缓缓地钻进她的腿根。
他一边往她裙底摸,一边沉声警告道:“别再让我听到寻死的话,你好好活着,你母亲才能好好活着,你若寻死,我便送她一起去陪你。”
明珊瞬间瞪大双眼,眼眶含着清泪,哽咽道:“她是我母亲,也是你的妻!”
男人不为所动,十几年的戎马生涯,早把他的心肠淬炼得坚硬如磐石,他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明珊哪里敢拿母亲的命去试?!
钻进裙底下的大手,如那勾魂索命的爪子,一点点往里摸,越进去,明珊就抖得越厉害,最后她整个人软在男人身上,颤抖如筛糠。
不甘的泪水无声从眼角溢出,明珊看着这个与她有至亲骨血的男人,忽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咬。
戚祺年闷哼一声,像被刺激到一般,钻进她裙底地手越发地肆虐起来,隔着柔软的内裤用力地搓揉她的馒头逼。
“嗯……”
过于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揉捏,明珊本能地哼出声,可嘴上咬人的动作却半点也不肯松懈,而她咬得越紧,男人的手就揉得更用力。
明明是下流色情的事,却在无声中演变成一场暧昧的对抗。
肩膀快被咬出血来,男人仍像没事人一般,手上尽情地吃她的豆腐,还平静地和她说话,“早上我处理了何氏,昨晚是她安排人给我下的药,因为我太久没去找她了,哼,今日她能下春药,明日她就能下毒药,这样的人,真是死不足惜。”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动作也没停,渐渐往她内裤的裤脚探进去。
“我想做的事,整个西南两省没人敢拦着,我想要的东西,也必定能得到。”
他的手摸到那光滑娇嫩的白虎逼,摸到那湿润的逼缝,用了点力便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嗯!”明珊抖得更厉害了。
最后,他不紧不慢地说:“包括你,明珊。”
12,高潮(600收藏的加更)
12,高潮(600收藏的加更)
戚祺年出生在乡下的大户人家,家里坐拥大片良田,当穷人家小孩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他已经有专属的老师给他授课。
他受过最正统的教育,自然知晓天地人伦、礼义廉耻。
可他也扛过枪打过仗,血雨腥风走过来,深知在这饥荒战乱的年代,之乎者也那套就是个屁,生命如草芥,说没就没,谁还顾得上伦理纲常?
吃小孩的事都时有发生,又能找谁说理去?
他就是不小心睡了自己的女儿又怎样?谁又能管得着?
女儿说得对,他知道这事是错的,且错得离谱6,可他就是鬼迷心窍了,上瘾了,还想一错到底。
明珊咬着父亲硬邦邦的肩膀,咬到自己牙齿都疼了,他仍不肯放开她,那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后,便快速抽插起来。
穴道里的软肉被反复摩擦,不一会便分泌出黏腻的体液,有了体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往里插。
这般过度的刺激下,明珊绷紧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唔……唔……”
“舒服了?”戚祺年贴在她耳边问,他是风月情事上的老手,对女儿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
明珊浑身颤抖着,仍咬着他的肩膀不肯放。
可她不懂,这点疼痛对男人而言,就是一点小情趣,不仅不难受,还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你丢一次,完了我就松开你。”他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顶着她臀缝的鸡巴,也一下下磨着她。
虽然还有点懵懂,但明珊隐约能猜到“丢一次”是什么意思,那实在太羞耻了。
她扭着腰想躲开,随即却换来他更霸道的操弄。
“嗯……嗯……”
明珊这才知道,父亲单用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折磨得水深火热,欲生欲死。
那手指在小穴里快速进出,没一会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着实让人臊得慌。
戚祺年知道时机不对,他不能真的在这里做什么,但看到女儿被他两根手指弄得脸色通红、眼神迷离,他又实在停下来,只能掰开她两条腿,手指愈发迅速地插弄起来。
明珊终是坚持不住,松开牙关放过他的肩膀,张着嘴轻声哼哼着。
这次和昨晚的感觉又很不同,昨晚主要是疼痛,可现在痛感消失了,剩下的全是陌生的舒爽感,让她又羞又窘,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啊……嗯……”
下体像是着了火,全身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往外冒,整个人像是要坏掉一般。
男人声音低低地笑了,调侃般问:“得趣了?”
这话立时让明珊羞愤难当,她咬紧牙,又开始挣扎起来。
可父亲的手指不知道按到哪里,让她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阵哆嗦后,便冲上了高峰。
“啊啊……”
花穴深处忽地喷出一股液体,全都喷到男人的手上。
明珊的身子一下便瘫软了,就见父亲从她裙底抽出湿漉漉的手,又拿来她送的那条手帕,仔细擦拭着,随后又用这手帕去擦了擦明珊的腿心。
明珊脸色阵红阵白,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家宴上,父女两姗姗来迟,其他人都没敢多问,笑着侍候大帅入席。
倒是十三岁的明丽好奇地打量明珊,不明白大姐怎么突然就跟父亲亲近起来了。
二姨太会来事,拉着儿子明辉,笑着对大帅说祝酒词,明辉还念了一首庆寿的诗,把大帅逗得哈哈大笑。
四姨太还没有孩子,只能陪笑脸,心里酸得不行,暗暗瞪了二姨太好几眼。
明珊坐位离父亲最远,却让她很安心,刚刚花厅的那场亵玩,让她的身体仍旧酥麻,她有点心不在焉,根本没去听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