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我成了亲爷爷的性奴/ 懵B,才四十岁就当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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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B,才四十岁就当爷爷了?

    我有个爷爷,经常被人误认为是我爸。

    挺尴尬的,但也不能怪他,怪只怪当年他那不懂事的儿子,在他不到四十的时候就送了他这份惊喜大礼。

    那年我爸十九岁,我妈都比他还大两岁。

    我没见过我妈,想来应该不会比我爸强多少。

    我指的的是脑子。

    我爸其实是不想要我的,毕竟他还有个“暴君”老爹,他不是存心要挑战他家老爷子的极限,奈何他知道我的存在时已经太晚了,那个女人硬是把我生了下来。

    而那个母爱爆棚,与全世界为敌也要生下我的女人,没过几年还是跑了,在她和我爸决定走进民政局的前一天。

    年轻的父亲终于崩溃!

    那年他刚满二十二抱着个吵闹的两岁小孩回到老家镇上,直接冲进了交警队。

    别误会,因为我爷爷是镇交警中队的队长。

    印象中,他好像一辈子都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队长,穿着警服皮鞋,别提多风光了。但其实懂的都懂,在这么一个偏远的小镇,这活儿就相当于一个没啥油水的闲差,工资低福利差,可能还不如城里某些地方当保安强,累死累活还时常遭遇各种险情。

    然而没权没势更没啥关系的爷爷并没有改变命运的手段,他只能认命,也很知足,至少是个公职,他认为自己比身边很多人都幸运。直到后来他老婆得病去世,儿子又不学无术初中就辍学跑去外面鬼混……他才开始抓狂。

    但他能做的也只是默默抽出腰间的警用皮带,给年轻的父亲一个完整的童年罢了。

    或许这也是他唯一的发泄口了吧?

    总之我爸几乎是被爷爷打大的,也难怪后来他会那么叛逆,最终留了个字条走了。

    爷爷没去找他,走的时候父亲已经成年,爷爷知道他混不下去迟早会回来,只是没想到这次是“买一送一”。

    那天恰巧是爷爷四十岁生日,看到四年没见的儿子突然灰头土脸地跑到他面前,还抱着个小孩,他愣了一下,但也没太诧异。

    隔代遗传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看着那个几乎是和自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孩,爷爷也是瞬间秒懂。

    他还不忘调侃:“这就是你送我的四十生日大礼?”

    “爸,我错了!”我爸扑通跪地,“救救我吧!”

    爷爷蹙眉,还不慌不忙拿出裤兜里的警用保温水杯喝了口浓茶。

    “别在这丢人现眼,起来,回去再说!”

    ……

    只离开了三年多而已,父亲对那个从小长大的农家小院却感到好像很陌生。

    曾经的瓦房被翻盖成了一栋两层的瓷砖小白楼,还加了栏杆围墙,挺好看有雕刻那种。

    他很是惊讶,没头没脑地问了爷爷一句:“你哪来这么多钱……”

    话没说完,爷爷狠狠瞥了他一眼。

    “镇上统一翻建的,没看到周围都重建了吗,要打造成景区!”

    “哦,这样啊。”我爸还是没太懂,“那你一分钱都不给?”

    “你说呢?”

    爷爷有点生气,气自己可能真没啥本事,连家里盖个房子都要遭到儿子的质疑。

    他把水杯重重地扣桌上,一屁股坐院里的木凳上,问父亲:“这孩子的妈呢?”

    “跑咯。”父亲低着头,委屈巴巴的。

    “那你打算咋办?”

    “不知道。”

    这时,不安分的我在父亲怀里又蹬又哭,已经不耐烦了。

    “要妈妈,妈妈……”

    父亲焦头烂额地安抚起我来。

    “诚诚乖,不哭。咱回家了,这是爷爷,快叫爷爷!”这时才想起把我介绍给老爷子,然而年幼的我第一眼就对那个一身警服五大三粗的彪悍男人没啥好感,不仅不叫他,哭得还更厉害了。

    爷爷显然对那个称呼也有点不适,心里总觉着哪不太对劲,眉头紧锁。

    “臭小子,这么大事儿你还真憋得住啊。”爷爷走过来看了看我,然后也不管我哭得多厉害,直接用蛮力轻松把我压制住,抱进怀里,“这玩意,都会说话了才让老子知道?”

    我在爷爷怀里根本动弹不得,哭得更大声了。

    “奶粉呢?”爷爷朝父亲吼。

    父亲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找出一袋三鹿豆奶和一个空奶瓶。

    “这,这呢。”

    “还愣着干嘛,去冲啊,冲奶粉还要老子教你吗?”

    父亲好像瞬间就唤醒了血液里那种对爷爷唯命是从的基因,听话地跑进厨房忙活起来。

    院子里只剩下我跟我四十岁的爷爷了。

    我动不了,只能用嘴在他脖子上狂啃。

    “哎哟,轻点儿,哎……疼疼疼……”爷爷明明在惨叫,叫着叫着却笑了起来。

    他突然静静看着我,脸上那抹笑容化为无尽的慈爱和欢喜。

    尤其那个深情动容的眼神,就算当时只是一个婴孩的我都能立马感觉到他不仅毫无威胁,而且绝对是我可以依赖并且尽情撒娇的人。

    只是我好像对他那身到处都是硬疙瘩的警服很是排斥,害怕。仍旧疯狂挣扎着,再加上他刚才对我爸那么凶,我下意识还是比较防备的。

    他却不管那么多,直接一个热吻狠狠亲在我的脸上。

    爷爷的吻对于我来说,真是这世上最粗鲁的东西。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我的小脸蛋上吸滋,还张开牙口又含又咬,伴随着喉咙里低沉却愉悦的怪吼,好像是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我被他的胡子扎地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地哭出声来。

    他却还笑着,别提多开心了。

    “乖孙哪,我的乖孙,哈哈哈……”

    然而当父亲从厨房出来,他的笑脸立刻戛然而止。

    就像川剧变脸那么快。

    “咋了,又哭那么狠?”父亲拿着奶瓶快步跑过来。

    “没咋,小孩儿哭不很正常吗?”爷爷接过奶瓶发现颜色怪怪的,“这啥奶?”

    “就奶粉啊。”父亲说。

    爷爷拿起一旁的奶粉袋子瞧了瞧,又怒目道:“有没有脑子,这么小孩子怎么能喝这些,有添加剂的,要专门的婴幼儿奶!”

    父亲一脸无辜:“以前都是他妈在喂,再说太贵的我也……”

    爷爷白了他一眼直接把裤兜里的皮夹丢给他:“去镇中心超市问,婴儿奶,最好的那种!这些钱不能省!”

    父亲拿起皮夹掏出几张百元钞票又把皮夹还给爷爷,显然这个动作他已经很熟悉了。

    “谢谢爸,我这就去!”

    “赶紧的!”

    父亲有点感动,如释重负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

    我见父亲要走又嚎啕起来,他立马从院门又折返回来对爷爷说了句:“爸,你最好把你那身衣服换了,我跟他妈以前吓唬孩子都会说‘警察叔叔要来抓’,所以他可能对您那个形象……”

    “胡来嘛不是,怪不得他看我的小眼神儿那么别扭。”

    “你把衣服换了应该会好些。”

    “知道了,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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