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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章我不死了

    大嫂荷花听了这话忙点点头,她转身回屋子找去了,很快她就拿着个蓝色的裹背出来了:

    “拿这个,这个大些,丑是丑了些,将就着用用。”

    月迟伸手接过忙跑着朝萧父追去,萧父已经等不及先走了。

    此时萧冶寒额头上还放着块降温的帕子。

    一路上月迟都在给那帕子倒点水降着温。

    差不多翻了两个山腰,月迟拦住了萧老爹:

    “阿爹,我来背。”

    月迟说着直接没等萧父拒绝就把萧冶寒拉到自已背上,她拿出裹背对萧父说;

    “阿爹来帮帮我,用这个绑着点,这样稳妥。”

    这时背上的萧冶寒无力的轻轻说道:

    “阿迟,给你三哥点面子吧!我都多大的人了,被人看到了笑话。”

    月迟可不管他,直接边绑边说:

    “三哥能活到别人笑你那时在说吧!

    你瞧瞧自已都成什么样了,跟你讲啊!不能就这么死知道吗?不然我追到阴间找你。”

    萧冶寒又无力的说道:

    “我胸口疼的厉害,怕是真活不成了。”

    听到萧冶寒这话,月迟心里一慌,能不疼吗?

    自已力气又大,还是忍着力气让的心肺复苏呢!现在胸口疼可能还真是的,该不会是被压断了几根肋骨吧!

    她低头没有说话,把裹背带子绑好就大步走了起来,这大力还真有用处,背着萧冶寒这么大个人感觉背着只鸡似的,还是只土鸡,很轻的那种。

    萧父跟在后面已经小跑了才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紧赶慢赶,才走出山路到了官道上。

    “阿迟来换爹来背吧!”

    萧父喘着粗气对着月迟的背影说道。

    月迟脚步没有停歇,刚刚开始萧冶寒还有气无力的会说几句话,可是越到后面他的L温越来越高,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在开口说话了。

    月迟放缓了脚步,对着萧父说道:

    “阿爹,你给三哥在喂些水呗!”

    萧父忙拿出一个牛皮水囊慢慢的给他喂着。

    “阿迟,你哥不咽下去,怎么办呢!”

    月迟停下了本来就不快的脚步,想了想才说:

    “阿爹你喝一口水在嘴里含着,然后对着三哥的嘴吐进去。”

    萧老爹面带焦急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那样行吗?怪难为情的。”

    “你试试不就行了。”

    萧父现在对这个女儿的话真是什么都信,他猛灌口两口水就要贴上萧冶寒的嘴唇。

    这时萧冶寒虚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放过我吧!我还没死呢!阿爹把水囊给我,我自已喝就行了!”

    萧老爹忙把自已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就拿起水囊小口小口的给他喂起了水。

    萧冶寒喝的差不多就轻轻摇了摇头,靠着月迟的肩膀说道:

    “把裹背解了吧!我现在想好好活着舍不得死了。”

    月迟抬头看了看看不到头的官道,还是听话的解起了裹背。

    怎么说也是自已的三哥,都要求几次了,就听他的吧!

    主要是拿裹背背着这么大个人,自已也感觉害羞了,所以呢!要听话不是。

    解下来后萧冶寒明显的一点点滑了下去。

    月迟只能冷着脸像是吓唬自已的妹妹一样开口说:

    “三哥,你要是在滑下去那就只能拿裹背了。”

    话音刚落,萧冶寒下滑的身子明显停了下来,他只能用力勒着月迟的脖子不让自已往下滑去。

    月迟现在也是口干舌燥,想叫住走前面的萧老爹告诉他自已要喝水都有些喊不出来了。

    走前面的萧父收起了水囊,走了一截路才发现月迟没跟上来,他转身看着月迟:

    “怎么了阿迟,是累了吗?要不爹来换你。”

    月迟哑着嗓子看着他:

    “阿爹,我也渴了。”

    萧父听了忙伸手拍了拍自已的头,又急忙拿出水囊折了回来:

    “瞧瞧爹这记性,都把我闺女给忘记了。”

    月迟大口大口喝了半袋子水,感觉力气又回来了。

    月迟听到萧老爹这话,眼眶又湿润了起来。

    现代的妈妈也经常忘记自已,甚至有一次放假就因为自已睡了个懒觉,等起床妈妈已经洗好了碗,还惊讶的看着自已问:

    “啊呀!我的大宝贝你回来了嘛!不好意思了哈!

    我咋个可能把你给忘记了给是,就想着给你多睡下,今天早上这个菜不好,要不你吃点面条可以不,我给你打个老母鸡刚刚下的蛋。”

    等自已吃好面条了,妈妈就又等着了:

    “吃了陪妈妈上山给可以,天天睡着么不好,说给你,这几天那山上风景可好了,我们克运动运动,踏踏青。”

    月迟无语的看着妈妈,表情严肃的问:

    “现在又想起你女儿了。”

    月迟伸出一只手胡乱擦了擦模糊了自已视线的泪花,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赶起了路。

    三人又急忙朝着官道上走去。

    一路上简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更别说马车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申时进了城,萧父心疼的摸了摸怀里的布包,抬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呢喃说:

    “终于进城了,交了六个铜板。”

    月迟没有理会他的肉疼,她看了看十字路口问道:

    “阿爹,走哪边,我们再不快点我哥就被阎王收走了,你那六个铜板白交了不说,还得编草席了。”

    萧父听了这话忙上前两步朝着医馆方向走去。

    “百年药房。”

    月迟看着扁上的繁L字,轻轻的念了出来。

    里面人好多,看样子还得排队,月迟看着这么挤的药房皱了皱眉。

    自已背上的萧冶寒已经烧糊涂了,不能在等下去了。

    她转头看着萧父,心想这萧冶寒经常拿药,萧父应该有办法才是。

    “阿爹,你有认识的人吗?三哥怕是等不起了。”

    萧父看了看里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今日那老大夫不在,现在这个阿爹认识他,他不认识阿爹啊!”

    萧老爹焦急的看了看里面拥挤的人群,又看了看记脸通红的萧冶寒,马上收起身上那憨厚老实的样子。

    看着药房开口说道:

    “阿迟,等着,阿爹去想办法。”

    他大步朝着药房走去,正当月迟想着他会用什么方法时,他中气十足的大声喊了起来:

    “让让,让让。”

    别说,他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还真有些黑老大的气势。

    众人还真给他让出了一条可以够他过去的道。

    月迟看这样子马上背着萧冶寒追了上去。

    就在三人到了坐堂大夫跟前时,那大夫看着萧父刚刚想出口呵斥,萧父却脚一软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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