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门后(高h)

    第二天,Y先生宿醉才醒,瘫着身子倚着沙发。

    起居室里早已有人忙碌,从这里连接着一栋玻璃花房,里面的园丁正在养护茂密的热带雨林植物,还能看到几只金刚鹦鹉栖息在树上。

    这是他母亲的爱好。

    她是中葡混血,年幼时与家人居住在东南亚。

    她的父亲是富豪,据她的回忆,家中豢养白孔雀,比起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此时刚做完弥撒,身上携带着膏油的气味,让人想起教堂里古旧的木板和终日燃烧的蜡烛。

    他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母亲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坐下来,将念珠放在手边。

    他几乎是照着她的模板长的。

    黑发浅瞳,深邃而忧郁的眼睛,以及那种异国的神经质的漂亮。

    他遗传了父亲的大骨架,像是学校受欢迎的运动员,由此削弱了一些阴郁的气质。

    因而他没有被人远离,而是被他中和后的风流气质所吸引,谁能不喜欢好看的人。

    他抬起眼皮看他母亲,只听她缓缓说,你的未婚妻不错。

    他有些诧异。

    能得到她“不错”评价的人少之又少,也只有得到家族中其他人的认可后,她才会落下定论。

    她说她玲珑、有见地,但又不显得讨巧而心机。

    说她当场不动声色地帮助他的某个表弟谈下一笔生意,又将所有人的关系和爱好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适合当你的妻子。

    她最后总结道。

    Y先生敷衍地应和,心里想不知是该惊讶于她不似印象中的无知,还是应该觉得好笑,仿佛能干的女人最后的价值是给人当妻子。

    他想起昨天她飞快地点他一眼,红唇张开,里面是散发着麝香味的甘甜。

    她穿着平跟的骑士靴,换下从宴会上穿来的高跟鞋,也许是Dior的小猫跟,复古的花纹符合母亲的喜好。

    她关上车门,一把脱下那双鞋,随手扔在副驾驶座底下。

    若是昨天没有急事,那双鞋也许会被丢在他的床下,混乱时被一双白皙裸足踢到更深处,或者是第二天早上被他拾起,握着她的脚踝穿上。

    可是,没有如果。

    他遗憾地叹了口气。

    走神的模样被母亲抓到,刚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拿起念珠。

    他掠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母亲低垂的面容像是教堂里的圣母像,哦,对不起,这个家里真的有一座教堂。

    他从十六岁起再也没去过那个地方。

    她再也没理他,他也习惯了,抓起外套出门。

    Z小姐呢?Z小姐今日10点钟起床,约了人吃了个brunch,快到中午时,才施施然来到公司。

    她被配给一个分公司的副经理的闲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给她无所事事地打发时间。

    她刚到办公室,扔下手里的包,坐在椅子里转了一圈。

    总经理就敲门进来,点头哈腰说,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同合作方吃饭。

    Z小姐挑了挑眉说知道了,总经理就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她初来时,人都以为她是二世祖,只要好吃好喝地供着,私底下不少敷衍。

    但是一周后,她就拿捏住了总经理的把柄,清退了一些人,现在实际上是她说了算。

    没人知道这个分公司里悄悄发生了这样的改变,也不会有人意识到。

    她打开手机,收到刚才一起吃bruch的对象的消息。

    对方给她发来一张图片,点开几秒后便自动销毁,她用这几秒看清了图片。

    了然地笑了笑,她点开其他消息栏,玩起了手机。

    一个群里飞快跳动着新增消息数,她点进去,看见她的朋友正疯狂转发着来自其他群的聊天记录。

    还@了她。

    Z小姐:发生了什么?她点开聊天记录,看到是一个富二代群,有人说在一家艺术展偶遇Y先生,在餐厅同策展人用餐,身边同行一位年轻女性。

    下面发了那人拍的照片。

    只见Y先生与策展人微笑谈话,身边女性削肩修颈,身材苗条,端的是一身文艺气质。

    她的朋友C小姐说:哟,这不是我市着名交际花,Z小姐的未婚夫Y先生嘛!她回答:嗯。

    C小姐抓狂:你到底为啥跟这个男人订婚?他家里有皇位吗?她说:要是每次我都这么认真,头顶的绿帽子怕是已经垒到天花板了。

    再说,不是因为他家有皇位,而是为了我家的皇位。

    C小姐:6。

    E小姐则说,Z说得对,小不忍则乱大谋。

    C小姐说:写你的博士论文去吧!在这掉意义不明的书袋。

    群里的聊天走向开始走偏,Z小姐抽空给Y先生发了一条消息:这次换口味了?没有立即收到回复。

    Z小姐开始工作,过了一会才看到他发来:看到照片了宝贝?她失笑,那边又发过来一条:哪有什么变了口味,她们哪比得上你。

    过了一会,她外出抽了一支烟。

    晚上饭局,合作谈好,也少不了喝酒。

    虽然提前喝了解酒药,胃里还是不适,她保持着风度送别合作对象,才走进洗手间,冷静地在马桶前躬身,顺着食道发泄呕吐。

    清理过后,她在嘴里喷清口剂,不适感才有所放缓。

    她感觉到酒精的作用在慢慢消逝,但是头仍然晕。

    她出了洗手间,靠在墙上,给司机打电话。

    忽然有人靠近,她警惕地一推,被人抓住手腕。

    Y先生低声说:“怎地,要打未婚夫?”她眨了眨眼睛看他,好像才认出来。

    “你怎么在这?”她迷迷糊糊地问。

    他被她逗笑了,也愿意逗她:“你能来这,我就不能来?”“能来啊,”她歪头,“不过我还以为你更愿意去别处,比如说美术馆啊,展览啊。

    ”他看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说我更愿意去哪,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她说:“骗人。

    ”他说:“不骗你,这不,你正想着我,我就在这了。

    ”她好似被他戳中心中所想,眼神飘了一下:“我哪里在想你。

    ”他看到她的表情,她却心虚,更躲着他。

    他挡着她的脸不让动,非要她逃不掉,才说道:“好吧,那就是我想你。

    ”她却愣了一下:“你想我?”他语塞,自己习惯性地说出这话,在她认真的目光下却迟疑了。

    “当然想你了,”下一秒他回答道,接着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抛出问题,“你呢?想我了吗?”她却抬眼看他,眼眸湿润,睫毛像是沾上夜晚的霜气。

    欲言又止。

    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词。

    他没听清。

    她目光闪了闪,又定住,挑衅似的望着他。

    我昨天回去后,在家里自慰了,想着你操我自慰的。

    你说,我有没有想你?回到Y先生的家的路上,他们都近乎焦急。

    停车的时候,Y先生的眼神仿佛说,他就要在停车场干她。

    但是没有。

    电梯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她裹着他的外套,外套底下他的手顺着连衣裙勾勒出的曲线滑动。

    进门她就被抵在门后,修身的黑色无袖连衣裙被从裙摆掀起,下面已经湿润成一片。

    Y先生将她面朝门翻过去,低头看了一眼,掌心抽在臀肉上,传来她的颤栗。

    拨开内裤,解开裤子,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

    他戴上套子,掰开迎在胯前的臀瓣,露出柔软的阴唇和其中的小眼,龟头在穴口抵着扣抽了几下,从略微涩到刮出粘液,于是就大张旗鼓地插了进去。

    “啊——”她的阴道被一直插到顶,穴肉被阴茎推进去又软绵绵地回弹,从里到外地插。

    他缓慢地插进又抽出,几回后见她适应,便不收敛欲望,勾着她的腹大开大合地操。

    她就这样被压在门后干。

    手臂绕过身前握着一边乳房,隔着衣料揉捏,将她里面的内衣都揉得错位,乳头跳出胸罩在胸前凸起,摩擦布料,又被他隔着衣服又掐又拉。

    另一边乳房被他结实的手臂挤压变形,同时还压在门前,就像是被门和身后的男人夹在中间。

    他一边亲着她的后颈,一边拉下身后的拉链,肩带落下露出上半身,裙子卷在腰间,一抹黑色内衣。

    他没有解掉,而是直接拉下胸前的布料,乳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被下方的胸衣托起,乳头翘高。

    奶子翘起来,他在她耳边说道,对,就是这样,真乖。

    他捧着她的奶子玩,拨动她的乳头,下身同时酣畅淋漓地操,两颗卵蛋“啪啪”地击打她的阴户,撞击带起白沫,堆积在穴口。

    她又不停地流下一波又一波水,打湿了整个穴口,大腿上也有水光。

    他的阴茎在快速又狠辣地捶打她的穴肉,锤到最深处,高频率地抽动,刮开褶皱和凸起的g点,从穴里到小腿,不知道来自何方的无数点感官连在一起颤动,酸胀而刺激地拷问她的神经。

    他有的时候又快速,有的时候慢了,又忽然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的臀往死里操。

    龟头在穴里变着方向操,她叫得又骚又辣,感觉从酸胀逐渐升高,开始用哭腔求他停下,她受不了。

    你受得了的宝贝,她听见他说,夹住我,夹紧。

    她听话地收紧穴肉,进食似的嚼着他的肉棒。

    她感觉到他停了一瞬,接着她的上身被手臂勾起,整个人紧紧贴在他怀里,肉棒一下子完全埋在她的穴里。

    他冷冷地说,这可是你欢迎我的。

    他开始以更剧烈的方式操她,肉棒以机械而残酷的方式直进直出,拔出来又整根塞进去,一直捅到底,一点都不留在外面。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操穿了,操到子宫,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

    但是她无法动弹,被他禁锢在怀里,下身连着,像是坐在他身上的套子,里里外外全都操开。

    停下,啊啊,快停下。

    她求道。

    他不听她的,只把这当作恐惧未知快感的前兆。

    她被顶得向上跳,还没来得及躲,又被禁锢着她的手臂按压着落下,借着这个力,与顶面而上的肉棒撞在一起,踮着脚尖发抖,张嘴无声呐喊。

    他却不允许她休息,继续撞击,穴口似乎都被锤松了,成了个容易插进,但是里面会吸人的盘丝洞。

    她被操开了,穴里还讨好地绞着他的肉棒。

    他又掐着她的臀扇了几巴掌,自己都没意识到是有些过火的泄欲,然后又惩戒似的追着继续操。

    他听到她呜咽,穴肉蠕动,慢慢地开始变得剧烈,同时推拒着他的,让他寸步难行。

    但是他不可能停下,或者说不停地操她才是他真正的欲望。

    即将到来的高潮被插在里面的肉棒无情捶打,穴肉蠕动间摩擦敏感点,又再次产生一波高潮。

    她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液体,穴里一股脑流下,顺着两人间的缝隙滴落到地板。

    所有的高潮最终汇聚一点,爆炸开来,千万根弦同时振动。

    她想要叫喊,但嘴被他捂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而尖锐的爆鸣。

    她夹着屁股痉挛,两片阴唇间还埋着他的肉棒。

    从他的视角看去,穴口翕张,饱满的臀瓣紧绷,腰部和胯伏动。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