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季节性症状(1v1)/ 巴掌(口交操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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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口交操尿h)

    空无一人的贵宾休息室里居然亮着灯,里面传来水声和吞咽声。

    女人跪在地上,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的衣着整齐,身下拉链拉开,露出的阴茎却暴露了异常。

    “舔,然后再含着它。

    ”Y命令道。

    半硬的阴茎递到面前,Z皱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他继续指引,顺着阴茎往上舔,她将鸡巴舔得晶亮,它也慢慢抬起头。

    “嘴唇包住牙齿,慢慢吞。

    ”他说。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她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地听从他的指令,说什么就做什么。

    甚至连鸡巴上的气味也忽略掉了,她感觉自己就像灵魂脱离,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作。

    她刚含到他的龟头,他就命令她开始吞咽,脑袋上下移动,龟头在她的嘴里进出。

    底下柔软的舌头包住龟头的棱角,他发出一丝呻吟。

    他低头看着她,只能看到画得精致的眉毛,以及眼部的线条。

    她的眼睛像是飞鸟的翅膀,流畅优美,睫毛闪了闪,像是轻飘飘的羽毛。

    他握着她的脸,手指抚摸她的嘴角。

    他让她含得更深了一点,没有含到整根,龟头就已经抵到了舌后方。

    Z小姐一顿,抬眼看他。

    她的眼角有点红,像是被刺激喉咙出来的眼泪。

    眼神却是冰冷的,从下看他,嘴里塞着他的东西,给他看出了异样的爽感。

    方才听了他的话之后,她冷冷地笑,说那好,说定了,倒是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话语是狠的,拆拉链的动作也狠。

    只是现在却跪在身前,试图掌控节奏的同时,被他的鸡巴欺负。

    她的嘴动了,舌头在底下蠕动,卷起,包裹着阴茎,含着鸡巴来回进出,像是吸吮着一条粗长的拐杖糖。

    但是这拐杖糖却是热的,感觉还会传到主人那端,头顶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不错……会吸……”他抚摸着她的脸,叹气道,“继续。

    ”Z小姐对他高高在上的语气感到恼怒,嘴包裹的时间太长,下颌有些累。

    她计上心头,回到他的龟头,舌尖找到顶端的马眼,舔着那个地方。

    Y立刻扳开她的下巴。

    她抬头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Y冷笑:“Z小姐挺会给人口的啊。

    那么,你最好能让我快点射出来。

    ”Z小姐一会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掌固定着她的脑袋,抓着她的发根,腰部发力,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

    他的速度并不快,但很深,似乎每一次都在试探她的极限。

    她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和阴茎的缝隙里流下来,落在地上,分不清是谁分泌出的液体。

    休息室里有她的呼吸声,不规律且混合着喉咙声。

    她支撑不住扶着他的大腿,手指关节发白,揪着材质良好的布料。

    他叹息一声,整根挺入,龟头插到喉咙入口,狭小的口挤压,爽得他闷哼一声。

    深喉口射,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有些还顺着喉咙流进食道,拔出来时,呛得她躬身咳嗽,精液流到了地面上。

    他放开她的头发,迈步走开。

    她坐在地上缓气,听见水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脚步声走近,他给她递来一张湿巾,见她没反应,抬起她的下巴。

    她的嘴角泛红,鼻尖也红了,他的拇指轻揉她的唇珠,她不动,避开他的视线。

    于是他托着她的下巴清理,动作缓慢,像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终于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嘴角含着笑看着她,眼中却是纾解后的失焦,仿佛他自己也正迷茫。

    在这一点迷茫中,她突然找到了为她所导致失控的踪迹,在此时空洞的心中,像是催生了一团毁灭的欲望。

    她勾住了他的脖颈,向下压,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狠狠地撬开他的嘴唇和齿缝,舌头和唾液交融,将她嘴里残余的气味入侵进去,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精液。

    她满意地看到他一瞬间皱起了眉,眼睛看着她,她也直视着他,就像在挑衅。

    她以为他会嫌恶地推开她,没想到他握住了自己的后颈,将她的身体往他的方向扣,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头开始入侵,占领她的口腔,齿尖摩擦她柔软的唇瓣。

    他扣住她的腰向上提,手臂穿过膝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外面走。

    他的呼吸急促,她的也很急促,身体像是发烧了,脑子嗡嗡作响,纵容这场冲动。

    她在清醒间隙回头看那滩痕迹,他看了一眼,说等会他的人会来清理,没人知道。

    他垂眼看,见她犹有疑虑,便接着说,如果Z小姐不信,可以让人来验收清洁效果。

    那是当然,她说,我的工程,怎能落下Y先生的东西?合作方已经离开,走出专门通道直达停车场,他将她塞进后座,自己也做了进去,对司机说,开走吧。

    我不想去你那,她说。

    Y瞥了她一眼,对司机说,去栎春路。

    场地在市中心,开了不久就到了地方。

    栎春路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两旁栽植高大的乔木,现如今郁郁葱葱。

    她跟他下车,走在路上,进入一条小巷。

    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围墙后是一栋小洋楼,门口写着“栎春路76号”,Y输入密码,推开侧边的铁门,示意她进入。

    经过一个花园,里面的花草维持着正常,但没有多少花,只剩下花茎和零星的几朵黄玫瑰。

    虽然无人居住,但看起来是有人定期打理。

    大门是木制拱顶形,是旧式中西结合的风格,走进去,她看到室内的窗户全都打开了,白色的纱帘随风而动。

    二楼的房间也有人整理好了,浴室里有着黄铜脚座的浴缸旁,已经挂着浴巾。

    他说,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人准备好了。

    说得随意,但在她看来,像是经常带人回来,所以工作人员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他脱掉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扔,坐在床边,仰头看她,像是所有都准备好了,看她要如何进行下一步。

    她上前,跨坐在他的腿上,手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摸索下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他轻笑,被她拉着领带往前一紧,两双眼流连,呼吸相闻。

    他的眼神流转,从她的眼睛到嘴唇,再到她解开他皮带的手。

    她解放出他翘起的阴茎,他的腰间散着皮带和衬衫,放荡得像是传说中诱惑人进入地狱的恶魔。

    她就坐在那腰间,长裙散开露出大腿,抬起身,慢慢地褪下内裤。

    他放慢呼吸,盯着她的动作看。

    看到她的内裤间一小块湿润,他了然地轻笑,抬头看去。

    她脸颊有点红,冷着脸,却避开他的目光。

    她握着那根鸡巴,阴唇摩擦着龟头和茎身。

    液体濡湿了他的鸡巴,硬挺的柱身也顶压着她的阴蒂,让他们呼吸都凌乱起来。

    她骑在他的鸡巴上,握着柱身,龟头抵在阴道口。

    套子呢。

    她急促地问。

    应该在柜子里。

    他说。

    抱着她挪了个位置,离床头柜近了一些。

    他没有去找的意思,好像真的全由她来掌控。

    她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伸长手臂去拉开床头柜,看到里面摆满了崭新整齐的避孕套。

    也是刚刚准备的。

    她感到像是有跟刺扎在心中,手指在空中停了几秒,就拿起来,撕开,戴在身下那根阴茎上。

    她的手包裹上他的时,他还笑着喘息,她瞪着他,在戴好的下一秒,就握着阴茎,坐了进去。

    只进了龟头就阻滞住了,借着湿润,她喘息着上下移动。

    他们贴得很近,她的胸贴着他摩擦,他的呼吸喷在她的发丝上。

    他扶着她的腰,仰头看着她,视线饶有兴趣追着她的脸。

    她咬着唇慢慢坐下,阴茎终于撑开穴肉,被整个吞了下去。

    他们同时发出喟叹。

    房间里不开灯,光线透过纱帘暗暗地进来,微弱的光里她搂着他的肩膀,倾身向前。

    他们的鼻尖触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看不清真实的眼神,在昏暗下,所有情色都是暧昧的。

    他们慢慢靠近,她重重地上下坐起,阴茎在穴里进出,生涩膨胀。

    他侧头亲她裸露的肩膀,发出啾啾声,嘴唇若即若离地吻上她仰起的脖子。

    这个坐姿很深,一插就插到尽头,他翘起的前段在经过时顶着她的g点摩擦,不久她的液体就流满了他的阴茎和囊袋。

    她发狠地加快速度,臀肉拍打大腿,阴唇中间夹着鸡巴,被撑得变形。

    她在他怀里像蛇一样扭动,套弄着鸡巴,吸裹着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他呻吟出声,手按着她的臀,帮助她稳定体位。

    两个人动作都不似以往那般镇定,都带着一丝急切,她还近乎报复的心态。

    动作剧烈间,鸡巴弹出,她向后摸索着握住,然后一时不知道方向。

    他包着她的手往回带,握着她的腰引导她抬起臀,龟头抵在阴唇间滑动,水声四起,堪堪塞进去。

    她向后推,将他推得靠着床头。

    他们将衣物匆匆褪掉,扔在床尾。

    他看见她从上脱掉裙子和内衣,身体曲线被光勾勒出明显的影子,低着头摆动腰,仿佛吸人精血的妖精。

    他的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肌肉纹理流畅,在她舔咬他的胸肌和乳头时反应格外明显,突然紧绷。

    他平息呼吸后,笑了一声,忽然发力,向上迎合她下落的方向撞击。

    她坐着他的鸡巴发抖,还没缓过来,就被他颠着操,阴囊拍打着屁股,像她在骑马。

    她撑着床头,屁股悬在空中被他操。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最传统的方式顶在最深处。

    她的身体埋在柔软的床垫里,他的身体沉沉地压下来,不留一点空隙。

    她也不服输,双腿缠着他的腰,穴肉收紧。

    从后面他几乎将她覆盖住,床单散在腰下,精瘦的腰来回移动,背部肌肉起伏。

    他的鸡巴在她的穴里不容分说地抽插,每次都直直撞进中心,收力时也几乎没有撤出,就像埋在里面,时时刻刻都在爽着。

    他也不好受,层层穴肉吸吮,艰难移动,吸得他差点就想射。

    他们就像较劲一样,不过是在床上,而且没有人吃到好处。

    她的呻吟声很大,叫得像是中了春药。

    和他埋在颈窝的低喘混合在一起。

    不知道谁先投降了,也许是同时。

    床剧烈地抖动,发出声响,他大力撞击了十几下,灌进套子,兜头一股潮液和压在身下痉挛的臀肉。

    还不解恨,翻身压跪着刚高潮完的她,从身后困着,按压小腹揉捏阴蒂,拨开尿道口,把她玩得尿在了床上。

    尿液淅淅沥沥地淋在白色床单上,她的双腿止不住颤动,背部一抽一抽的,发不出声音。

    撤离湿成一团的床,没走几步就听到声响,他回头看到她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他善心大发,走过去想把她扶起来。

    没想到弯腰看过去的时候,一手巴掌扇得他侧过脸。

    他冷了脸色转头,却看到眼泪滴在地毯上。

    她无声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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