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季节性症状(1v1)/ 幻想10(三):神偷(古言盗贼Z/金吾卫Y)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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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10(三):神偷(古言盗贼Z/金吾卫Y)假

    他们对视一眼,他做出噤声的动作,告诫她不要发出声音。

    凭什么?她笑着用口型说道。

    他不回答,把着手腕抓过她,指腹隔着衣物,狠狠地按上她的伤口。

    “呃!”她发出闷哼声,嘴唇因为剧痛不住地颤抖。

    他听到帐外的步伐停了一下。

    那步伐微不可察,只有当他仔细去听时,才能听出动静。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掐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在威胁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放在她的后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的额角都是汗,一边发抖,一边仇恨地瞪视着他。

    但她不再发出声音了,身体僵硬地缩在他的怀里,咬着嘴唇忍痛。

    “很好,”他说,抚摸她凌乱的鬓发,像个温柔的情人,“现在听我说的做。

    我们来扮演嫖客和倌儿,不能被外面的人发现异样。

    ”她没有点头,但剡感觉到她的身体软下来,别扭又警惕地靠着他。

    他笑了笑,托着她的脸,嘴唇在她的鬓角流连。

    他似乎很擅长这样做,缠绵旖旎,仅凭几个动作就能引发无限遐思。

    他的身体高大有力,肩膀宽得能将她遮挡起来,她伏在他身上,感觉到隔着衣物,手底下起伏的肌肉。

    止原以为男人都是臭的,更别说像他这种在外办案的金吾卫,身上肯定都是烟尘和汗味。

    可令她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那些臭味,甚至味道更干净,有种苦涩凌冽的气味,让她渐渐平复了呼吸。

    他低低笑着,说:“昨儿睡得可好?”他分明是等着她配合,她只好回答;“大人……奴家一觉醒来已是天明,都是因为与大人昨日分外、分外痴缠……”他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耳根红到脸颊。

    居然不是面具?他心想。

    他说:“还不是因为你这小浪货,弄得你去了几次,还绞着大人我不松口,非得让你榨出来才罢休。

    ”淫言浪语,虽符合嫖客和妓女之间的对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添几分风流。

    她被这话说得发抖,到不是因为伤口,而是仿佛这调笑是真调笑她,羞得紧抓他的衣襟,头低低地压着。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腰,薄如蝉翼的衫裙根本挡不住那灼热。

    “大人……大人怎么这样……”她作势捶他的胸口,娇声嗔怪。

    他抓住她的手,防止她偷偷作怪。

    握住她的手时,他感觉到她的皮肤冰凉,身体仍在颤抖,仔细看她模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许是方才被他逼的。

    可不能让她死了,他想。

    从腰间拿出一枚药丸,喂到她嘴边。

    她闭紧嘴,垂眼看着那药丸,迟迟不张嘴。

    他便知道她还怕他下药,掰开药丸让她闻里面的成分,又衔了一点含在口中。

    “这样总行了?”他无声问道。

    她终于松了口,让他递药喂到嘴边。

    他用拇指按着药丸,她张嘴含下,嘴唇无意间抿了他的指尖,柔软湿润的触感,他收回手,她隔着那轻纱帐透下的黛色,与他相望。

    沉默了一瞬,他用指腹摩挲她的唇角,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试探意味的吻,咬了几下,便含住唇瓣,吮着张开嘴吃舌尖。

    她轻轻地喘息,口腔一交换,苦药味席卷两人口中,直吞入腹。

    啧啧水声在屋中响起,伴随着娇喘和呻吟。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进去。

    她那里敏感得紧,碰一下就缩着肩膀,扯乱了他身上一层圆领袍,领子翻开,露出里面的葡萄纹锦半臂,臂膀坚硬,她的手心贴着一层薄薄的汗衫,感觉到他的胸膛隆起的肌肉,呼吸间顶着她的手。

    他的嘴唇往下,贴着她的颈侧滑下去。

    她的手在他衣服上打滑,软得差点抓不住。

    她的衣衫滑落,露出膀子,他的手移到肋下,隔着衫裙覆上她的胸乳。

    他低头,呼吸洒在乳上。

    她感觉到温热的唇贴在被束胸压着的乳肉边缘,轻柔而亵玩,挑逗她的耐性。

    她仰着头呻吟,坐在他腿上扭着身子,下身发痒,腿间湿润,下意识蹭他的腿。

    他在她裙下的手收紧,捏着她的腿根。

    她还在难耐地蹭,忽然感觉到下体处有东西硬硬地起来,抵着她。

    她停下,跟他的目光打了照面。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的形状明显,又粗又长。

    只是两人这才醒来,发觉做的事十分荒谬。

    他在床下。

    他用口型说道。

    她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晦暗,分明是欲念动了。

    继续演。

    他说。

    怎么演?她对此并非一无所知,来初潮就开始看话本,从那些淫词学了男女之事。

    后来扮作盗贼在外游荡,偷窥了不少人家的床上动作,也因为好奇,乔装在青楼玩过男倌儿。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小倌儿,是随时要抓住她的对手。

    不过这人长得倒是不错,她想道。

    她早就听说这个“未婚夫”的名声,说他长相俊美,沾花惹草。

    后来第一次打照面,发现的确如此。

    他一定不知道,他那个没说过话的未婚妻,就是他追查已久的神偷“止”。

    若是以后洞房,他也不会知道,他们早已亲密过吧。

    她得意地想。

    他会以为她青涩,于是装作温柔引导,也或者根本不在意,一上来就粗暴顶弄,看他这性子……也不是不可能……她不禁夹了夹腿,又贴着他的腿蹭,腿间软肉磨蹭他的坚硬,蹭得他的目光更加放肆。

    “还想?”他哑声问,“昨儿才被我肏得讨饶,又欠鸡巴打了?”她娇声说:“大人只管笑奴家……奴家身下痒得紧,求大人给止止痒……”他一边盯着她的脸,一边挺腰向上顶。

    隔着一层层衣物,他腿间的物什发烫,撞在她的腿心,合着布料摩擦,撞得她腰眼一软。

    有人就在床下听床脚,伺候时机杀人。

    而他们面上守株待兔,下身黏腻交缠不舍,已分不清情动真假。

    她的腿心湿了一片,小衣滑腻,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立起来,抵着她的小腹。

    “唔……”她哭似的呻吟,他猛地顶她的下身,但仍隔靴搔痒。

    撩开腿间的袴,他的手伸进去,手指探到一片濡湿,直接用手包着那牝户。

    她骑着他的手摆腰,手顺着他的汗衫开襟伸进去,从胸膛摸到腹部。

    他腹部的肌肉沟壑分明,浮着一层薄汗,贴着她的手心呼吸。

    她用下体磨着他的掌心,水流了一手。

    手指挤开蚌唇,露出里面的小珠。

    他两指夹住,她小腹一坠,耸着腰要躲,被他掐着腰往下一按,直直坐在他的龟头上。

    “呜啊啊啊……大人……美死奴家了……”他见她这样还不忘演,心头一股无名火升起,握着柱身去打她的小珠,拍得水花四溅。

    她的蚌唇夹着柱身来回滑,夹得他皱眉,马眼吐出前精。

    “骚婊子,”他说,“夹紧,让爷爽快爽快。

    ”他不会进去,进去就有受孕风险,他当然不能让个犯人怀他的种。

    这样想着,他却低头跟她接吻,吻得难舍难分。

    一时间帐暖意浓,吐露淫花,正是万种旖旎。

    她岔着腿,被他抵着牝户撞到丢盔弃甲。

    “啊啊啊啊!泄了、奴要泄了!”他并着她的穴,肉棒压在软肉间,兜头被浇透,闷哼一声,对着那处射出来。

    “接着,骚货。

    ”就在两人神魂潦倒,不知天地为何物时,床下人无声钻出,立在床边,隔着帐子,猛地刺进来。

    他睁开眼,将她的衫裙一掩,推到内侧,自己撩袍起身,打落那人手上的凶器。

    那人心知中计,转身就跑。

    “哪里走!”他拨开帐子追出去,几息就追上凶手。

    那人虽往来无踪,但身手不及他,被他一掌打落在地,挣扎着要逃。

    他按住那人,正要用绳捆住,却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床上。

    只见床上无人,止已坐在窗台上,披着那紫衫,勾了自己的衣物。

    她的面色红润,神色自若,看来早已恢复,速度比常人快得多,看来方才的柔弱是装给他看的。

    “你!”他沉声道。

    “多谢大人的药,”她笑着说,“救了奴家一命。

    ”他冷眼看着她,想要起身去追,可这边的凶手还在挣扎,一松手他就要脱身。

    他吐了气,只能眼看着她得意地笑,扶着窗看戏般看他发怒。

    他说:“这次你只是侥幸,我看你还能逃几回?我总会抓住你,然后将你碎尸万段。

    ”她耸肩,作出害怕的模样。

    “大人的精液还在奴肚子上呢,怎就说出这般冷情的话。

    ”她掩面而泣,说道,“大人抓住奴,也只是侥幸,以后,大人连奴的影子都别想见到啦。

    ”她朝他笑,不知是真是假的脸上,神秘而高傲的微笑,罗衫衬着白皙皮肤,如同一抹魅影。

    她扭身,乳燕般轻巧从窗沿飞身而下,紫色衫裙烟雾般隐去。

    就如同她的人和名字,仿佛未曾来过。

    他将凶手捆住,起身。

    下属听到打斗声,破门而入。

    “恭喜大人,不费半点功夫就抓住犯人。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子,冷笑一声。

    他的外袍下,肉棒还沾着她的淫液。

    “还没结束。

    ”他说道。

    她不知道,他的那味药丸是特制疗伤药,自带异香,跟他身上的气味一致。

    吃下那药的人,虽然自己察觉不出来,但他驯养的猎犬,对这气味十分敏感。

    我会抓住你的。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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