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148章

    >“那你喜欢赞美诗吗？”

    瓦妮西忽然问道。

    他停下脚步，头稍微仰起，轻轻笑了两声，漫天繁星倒影在他眼中。

    “恶魔也晓得我们的事了？

    还真是有趣——哦，我当然喜欢赞美诗，”他取掉兜帽，露出真面目，“特别是分海那篇。

    话说你有打火机吗？”

    他猛地弯下腰，往地上咳出一口鲜血。

    能看到他的胸口蠕动了一下，像衣服里面藏着大型爬虫。

    “当然有啊。”

    瓦妮西那边传来了愉悦的回应，然后他看见那个女恶魔以他未曾设想的速度掏出了一把手枪，然后枪口迸射出了一团微小的火焰，但是枪声却不明显，估计是装有消音器的，可惜他的位置看不清。

    他干净利落地倒下了，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瓦妮西的嘴唇止不住地往上翘，但两秒钟之后又拉拢下去了。

    她赶紧跑过去靠近之后，瓦妮西确信自己己经读不到任何思绪了。

    于是她把这个来者的尸体拖开了。

    特恩顿做了个梦，他又梦到了昔日的战场。

    他和战友们在休息，在一颗参天的大树下，大到可以让好几辆坦克在它的树阴下乘凉。

    特恩顿就背靠着其中一辆坦克，坚硬有弧度的履带抵着他的脊柱。

    几个面貌模糊的战友在和他谈笑风生，他们看起来军衔都一样。

    有一个战友说，他看到过一具挂在风车上的尸体，会在大风天的麦田旁跟着叶片徐徐转动。

    有一个战友说，有一枚炮弹落在了战壕里，一个人被炸得稀碎，西处飞溅的血肉和骨头沾到了另一个人嘴里，后来那个人就疯了。

    还有个人说……他说了什么？

    “特恩顿，特恩顿……你让一下，人家要把坦克开走了。”

    那个战友拿着一只铁杯子，里面是难喝的速溶咖啡。

    听到战友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