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385章

    对着我眨了眨。

    “你是谁的鎹鸦？”

    我问道。

    虽然没有规定过黑色的鸟就一定是鎹鸦，但是问问又没坏处。

    它歪着头，把目光从我身上挪到空空的香炉上，又挪回我身上，不但不回答我的问题，还用爪子掩着喙一阵咕隆咕隆的怪叫。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把头凑过去。

    那只鎹鸦用它尖锐的喙轻啄了两下亭顶，又俯下身子，小心地从檐边跳到我的肩头。

    它的身体还算结实，但重量非常轻，站在我的肩膀上摇摇晃晃地往下滑。

    “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

    它在我耳边大叫。

    我捉住它，以免它从我身上掉下去。

    这只倔犟的小鸟却不肯老实地待在我掌心，它的身子虽然瘦瘦小小，力气却非常大，它在我手里挣扎，爪子在我手腕上挠出一道道红痕。

    “你看到什么了？”

    它终于不再抵抗，大概是意识到无论如何，它也别想逃离我的手心，我对小鸟可不会有多余的优待。

    “我的眼睛很好！”

    它扬起了鸟喙，一双黑眼睛看着我。

    “人类的视力再好也有极限，但是我的眼睛……你看到了我用燃尽的香供奉神？”

    我开始考虑收紧力道杀鸟灭口的可能性。

    “对！”

    视力好的鎹鸦非常肯定地回答。

    “我看到你掏了两回，最后放弃了拿第二根香。

    还看到你——停停停，”我打断它，“难道是我犯了什么过错，你的主子派你来监视我的吗？”

    鎹鸦的话卡壳了，它的脑袋低下去了，我顺势在手心里给它翻了个面。

    “没有主子了！”

    它突然抬起头，大叫道：“我的主子都死了！

    我己经成了野鸦了！

    你听，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