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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真的怀孕了

    没得到姜止的答复,乔寅装作漫不经心,追问道:这孩子,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可以联系最好的医生,帮你做流产手术。

    姜止回神,她看向乔寅,说不出的冷静,乔先生,我要不要这个孩子,由我自己做决定,不劳你费心。谢谢你及时来救我...

    你谢我,为什么不能考虑以身相许呢乔寅半开玩笑,半认真打断她。

    他指了指姜止的肚子,楚伯承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在你怀孕的这段日子,跟候樾希在外面秀恩爱,你替他生孩子,他也不一定重视你。

    乔寅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总是在合适的时机,故意挑拨姜止和楚伯承。

    姜止心如明镜。

    可乔寅的话,确实在无形中影响到她。

    让她生出一种想打掉这个孩子的冲动。

    她闭上眼,没说话。

    突然,一阵寒风突然刮进来。

    姜止猛地睁开眼。

    看到来人,她错愕。

    楚伯承一身笔挺的军装,军装沾满泥土,他朝着乔寅冲过来,狠狠一拳朝他脸打过去。

    即便是躺在病床上,姜止都能感觉到,那拳头掀起了一阵劲风。

    但凡被打中,乔寅肯定会破相。

    不过乔寅不是吃素的,他偏头躲开。

    楚伯承的拳头,从他鬓角擦过去。

    与此同时,乔寅抬手捉住他的腕子,笑道:少帅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楚伯承抽回手,脸色黑得吓人。

    这间病房的动静,正好惊动查房的医生。

    医生很负责任,也不管面前的男人是谁,就推门呵斥,病人需要静养,你们在闹什么

    乔寅理了理衣领,病人的兄长过来闹事。

    医生下意识就脑补了一出大戏:这位乔先生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人家姑娘的兄长不乐意,就过来教训乔先生。

    他不满看向楚伯承,这位先生,你妹妹怀了乔先生的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正是保胎的关键时刻,你再闹,胎儿就要危险了。

    楚伯承脸色比寒冬腊月的冰渣子还要冷,他后槽牙明显在紧紧咬着,对着医生,一字一顿道:孩子是我的,跟姓乔的有什么关系

    医生懵圈,你...你不是这姑娘的兄长吗

    不是亲的。楚伯承气得七窍生烟。

    医生更懵了,他怀疑自己今天没睡醒,敲了敲头,良久都没说话。

    乔寅很在意姜止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想让姜止留下。

    可这并不影响他对楚伯承的嘲笑。

    他在旁边,无良闷声笑。

    姜止觉得他们真的吵死了。

    她声音低弱,医生,我想安静睡会儿。

    医生回神,开始赶人,病人要休息了,你们都出去吧。

    我守着她,病房还是要留个人照顾。楚伯承道。

    姜止轻声道:不用了,你在我旁边,我睡不着。

    楚伯承身体微僵,那你先休息,我晚点儿过来看你。

    她故意躲着他,不想跟他谈,他心里是知道的。

    不过一切以她的身体为主。

    他没有强迫,转身出去。

    乔寅在病房门口,出去聊聊

    楚伯承先一步下楼,乔寅跟在他身后。

    两人在一棵不起眼的大树底下。

    楚伯承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

    雪茄湿了,没法抽。

    乔寅递了一根给他。

    楚伯承沉默三秒,接过叼在唇边点燃。

    他吐出一口雾气,沉声道:多谢你出手相助。

    能让少帅说声谢谢,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乔寅哼笑,不过我不用你谢我,我是自愿救她的。更何况,你现在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替她说谢。

    寥寥几句话,说中了楚伯承的痛点。

    不过他没动手,只是脸色愈发难看了。

    乔寅边点着烟,边道:我们心平气和聊聊,你跟候樾希,我差不多弄清楚怎么回事。候樾希什么身份,你心里清楚。她要是知道你心里有姜止,保不准做出什么疯魔的事,你防不胜防,不如你把姜止让给我。如果以后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肯定帮你。

    早知道乔寅觊觎姜止,可楚伯承没想到,乔寅竟然执着到这种地步。

    乔寅甚至不在意姜止跟了他那么长一段时间,也不在意姜止肚子里怀他的孩子。

    楚伯承很意外,心里又有一种浓浓的危机感,他冷笑,怎么,你想替我养孩子吗我从来不知道,乔老板是这么善良的人。

    乔寅脸色扭曲了一下。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少帅,如果姜止跟了我,我不会让她留下你的种。

    就算姜止肚子里没怀我的孩子,我也不可能把她让给你。楚伯承眸色发冷。

    乔寅笑,是吗,那要是姜止不留下这个孩子呢

    楚伯承将烟掐灭,踩在脚下碾了碾,这是我和阿止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乔寅唔了一声,没再惹楚伯承不快。

    他吸完一支烟,离开。

    临走前,他道:李则闻在郊外,随你处置了!

    楚伯承没回应,去病房看了一眼。

    姜止睡熟了。

    她巴掌的小脸没什么血色,纤细的身子单薄得像纸片,柔软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楚伯承心疼不已。

    他交代胡副官看顾好姜止,开车去了郊外。

    李则闻被绑在潮湿空旷的厂房里。

    被打得已经不成人形。

    身上鲜血淋漓。

    听到人的脚步声,李则闻如同惊弓之鸟,拼尽全力求饶,我不敢了,饶了我,我给你们钱,我有很多,放了我...

    楚伯承坐在一张椅子上。

    想到这个李则闻,险些害死了他第一个孩子,他眼中的戾气犹如火山喷发。

    片刻,厂房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断断续续。

    行刑的人拿着涂满辣椒水的鞭子,把李则闻打得奄奄一息,少帅,他晕过去了。

    拿水泼醒他。楚伯承如地狱里的罗刹,残忍无情,继续打,打完找人医好,医好了继续打。

    是。

    楚伯承心中的愤怒平息了些,他扔了烟,转身离开。

    再回去的时候,姜止已经醒了。

    她小脸恬静,在灯光下看书。

    楚伯承上前,抚摸她的脸,阿止,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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