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再遇张远林
梁浩宽在梁蓁蓁画图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惊喜,忍不住问:“蓁蓁,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嘿嘿我自己想的,以前去山上砍柴和树枝,觉得很费劲,就琢磨着怎么能省力气,还能砍得多砍得快,慢慢地就想出了这几个东西。”
梁浩宽哈哈大笑:“哈哈,蓁蓁的小脑袋真是宝藏啊!藏了不少的好点子!”
梁浩宽出门后,梁如云去找张翠莹一起去后山挖天麻,梁蓁蓁则按约定去刘松言家里喝药,顺便带上了王秀莲准备好的拜师礼。
进了家门,梁蓁蓁很意外地发现,院子里除了师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张远林。
两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看见梁蓁蓁进来,张远林抢先道:“丫头,你来啦!过来,到师叔这边来!”
“师叔?你和我徒儿认识?”刘松言诧异道。
张远林便把昨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梁蓁蓁乖乖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插话。
听完后,刘松言旋即明白过来:“我说你这一大早就跑我这里来,敢情是为了我这小徒弟?”
张远林笑眯眯地说:“刘老哥别这么说,咱俩也半月没见了,我还不能来看看你?”
刘松言不吃他这一套,撇嘴道:“师叔?我不记得我有师弟啊!你这近乎套的,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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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林也不恼:“你我二人师傅都主张经方,系同一流派,你即便不认我这师弟,但这小丫头唤我一声师叔,我却是担得起的。”
刘松言“哼”了一声,没有答话,也算默认了。
梁蓁蓁待二人说完,便对师父说:“师父,昨日拜师匆忙,拜师礼没来得及准备,今天徒儿补上!”
刘松言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弄这些东西干什么,老夫不讲这虚礼。”
梁蓁蓁笑着说:“这是徒儿对师父的尊重,师父收下吧。”
刘松言也就不再说什么,随她去。一旁的张远林却愣了:“拜师礼?丫头,你昨日才拜师?”
梁蓁蓁点头应是,张远林懊悔地说:“唉,就差一日啊,要不你这小丫头就是我徒弟了!”随即又说道:“丫头,你要不要再多一个师父?”
梁蓁蓁无语,搞得好像自己喜欢到处拜师似的。
刘松言胡子一翘:“张三点,你不要打我徒弟的主意,我的徒弟,我自己教!”
梁蓁蓁差点笑出声,三点?这名字好有歧义!哈哈好有画面啊!
张远林也不让步:“既然你也说别人称我张三点,寸脉、关脉、尺脉这三点我一摸便知,我的诊脉那自是一绝,你能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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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诊脉有什么了不起,能开方才是王道!”
两人不依不饶地斗了半天嘴,最终梁蓁蓁听不下去,径自离开去喝药了,两人也就停了下来。
梁蓁蓁听着外面没了声音,心里很无奈,都说人越老越像小孩子,还真贴切!苦逼的是,她面对的还是两个!
梁蓁蓁喝完药走进里屋,从刘松言书架上拿了本医术,自顾自地看起来。
张远林也踱步走了过来,站在梁蓁蓁旁边,看了看她拿的书,不免有些惊讶:这小丫头,已经在看这么高深的医书了?心里不免起了考校的心思。
张远林指着书中一处,便问梁蓁蓁的理解,梁蓁蓁心里忍不住腹诽:这两个老人家咋都这么喜欢考校她?
梁蓁蓁顿时起了调皮的心思,她把一些疑难杂症的知识回答得全面准确,却故意把一些基础病症回答不出来,搞得张远林惋惜不已,直叹:“可惜了!可惜了!”
张远林思索了片刻,说:“丫头,你的基础底子还是太弱了,想不想快速提高医术?”
梁蓁蓁不明所以,诧异地看着张远林,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张远林突然一转身,边走边嘟囔:“罢了,我还是跟刘老哥谈。”
梁蓁蓁满头雾水,这个老爷子是怎么了?咋一惊一乍的?看他跟师父说了一番话后,二人又开始争议什么,梁蓁蓁忍不住扶额!俩人好像很喜欢斗嘴哦!
梁蓁蓁也不探究两人在聊什么,又继续看起书来,虽说她有系统傍身,但她还是希望医术能有所精进。毕竟壹系统来的突然,万一哪天又突然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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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就入迷了,不知过了多久,梁蓁蓁抬起头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听着外面好像没有争吵声了,便放下书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看见师父一个人在磨药粉,张远林已经走了。梁蓁蓁走过去,从师父手里接过继续磨。刘松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厚册子递给梁蓁蓁。
梁蓁蓁顺手接了过来,问:“师父,这是什么?”
刘松言颇为自得地说:“我平日行医有记录病例的习惯,这是我从医几十年诊疗过的所有病案脉诊及处方。这可是我的宝贝,旁人都不让看,张三点向我提了多少次,我都没给!哼!”
前世梁蓁蓁也算是医者,病例的重要性她自然明白,所以当刘松言说出这番话时,她也是很激动,小心翼翼地把册子放在旁边,避免被药粉弄脏。
梁蓁蓁很认真地说:“谢谢师父,我一定认真学习!”
刘松言满意地点点头:“好!张三点说你的基础有点薄弱,我也赞同,你只是看过几本不错的医书,但在基础方面还是有所欠缺,所以他提议让你时常随他一起看诊,可以快速提升你欠缺的医术知识,你觉得呢?”
梁蓁蓁一愣,原来两人刚才争吵的就是为了这个?她有点哭笑不得,自己搞恶作剧,故意答错基础问题,却被两人认为底子薄弱,她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但这些又不能如实跟师父说,她只能乖顺地答道:“徒弟听从师父安排。”
刘松言对梁蓁蓁的态度很满意,别以为他不知道张三点的心思,以为把蓁蓁哄过去随他看诊,时间久了便哄着也认他做师父?做梦!他刘松言的徒弟绝不是这种人!馋死那个臭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