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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震慑梁建章

    小麦也起来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实在是待不住了,她只是肩膀受伤,腿并没有事,便要跟着姐妹俩一起去送梁浩宽一家。姐妹俩拗不过她,便让她一起,三人把人送到村口后便往回走。

    梁蓁蓁想着要布置家具,若是让姐姐和小麦看见凭空出现那么多家具,估计会被吓到,便对姐姐说:“姐,你和小麦去青大哥家帮帮忙吧,我回家等木匠送家具,等会我也过去找你们。”

    “不用我帮你吗?”梁如云担心妹妹应付不了。

    “不用,有木匠大哥呢,很快就好了。小麦受了伤,别乱动,看着就好。”小麦连忙点头,她可不想再回去躺着。

    梁如云想着不过几张桌子椅子,便也不坚持,和小麦拐了弯朝张翠莹家走去。

    梁蓁蓁刚走到家门口,正打算开门进去,就听身后一声怒喝:“臭丫头,你给我站住!”

    梁蓁蓁回头一看,是梁建章,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梁蓁蓁眉毛一挑,这是知道真相了?还以为最终她得“自告奋勇”呢!

    这几日,梁建章过得很煎熬,媳妇毁容了天天哭闹,儿子被人暗算疼得晕过去好几次,亲娘也被孙子要杀她的事吓得一直躲屋里。

    他去找孙麻子和二狗子,却被揍了个鼻青脸肿。最终他拉下脸皮,买了不少礼物找上门去道歉,又赔罪又磕头,被奚落了半天,最后两人给的答复是他们根本没听说过什么点穴术,也不可能暗算梁承光。

    梁建章一下子懵了,不是这两人那还会是谁?昨天他翻来覆去一晚上睡不着,听着儿子虚弱的呻吟声,他也心急如焚,家里就这一根独苗,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啊!

    最终无奈,今天一大早他又去了县城杏林堂,打算再去求张远林救救儿子。去得太早,张远林还没来,他就蹲在门口等着,无意中听见药童在聊梁蓁蓁救了刘世堂的事情。

    那个臭丫头居然会医术,还治好了绝症背疽病?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以前那个臭丫头被大哥宠坏了,啥都不会,几次被打伤了差点熬不过去,若是会医术,为什么不给自己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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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梁建章突然想起儿子那天说过,之前也和这个臭丫头有过接触,还被她踹了一脚,那会不会是那个臭丫头暗算儿子?回想起这几日梁蓁蓁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变得凌厉稳重了,难道以前一直在装柔弱?

    想到这里,梁建章怒火中烧,那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自己养了她两年,她不说感恩,还打算绝自己的种!他气得立马赶回村里,直接冲过来找梁蓁蓁算账!

    梁蓁蓁看着梁建章愤怒的样子,也不害怕,面无表情地问:“二叔这是来找我吗?”

    梁建章看梁蓁蓁一副淡然的样子,更是生气,他恶狠狠地问:“我问你,你堂哥是不是被你点了穴?”

    今天是,直截了当地说:“二叔觉得是,那就是喽!”

    梁建章一听,顿时像炸了毛的公鸡,直接大喊:“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赔钱货,我好吃好喝养你两年,你倒好,居然暗算你堂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看你把光儿折腾成什么样了?你现在立马给我去解穴,然后下跪向光儿赔罪!”

    梁蓁蓁听后也不恼,犀利的眼神直盯着梁建章,一字一句地说:“好吃好喝?赔罪?二叔,你说这些不心虚吗?”

    “爹娘留给我们的房子你们住着,我们俩住柴房或者茅草屋。爹娘留给我们的银子你们花着,我们俩连饭都吃不饱,这叫好吃好喝?”

    “每日清晨你们还在睡觉,我们就得去砍柴、做饭;你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得洗衣服;你们四处闲逛闲聊的时候,我们得下地干活、喂鸡鸭。”

    “梁承光那个败类喝完酒发酒疯打我们的时候,二叔你在干什么?我生病发烧快死掉的时候,二叔你在干什么?姐姐砍柴受伤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掉进河里差点淹死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梁蓁蓁几乎是吼出来的,心里一阵愤怒绝望,那是原主残留在体内的情绪,借机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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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建章一下子被梁蓁蓁吓到了,他没见过梁蓁蓁这个样子,一时间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梁蓁蓁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那个败类这几天受的疼痛算得了什么,之前两年我和姐姐哪天不是备受煎熬?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二叔我们身上有多少伤疤?我只让他受七天的疼痛已经是大发慈悲!”

    “你回去告诉梁承光,想让我给他解穴,自己过来向我们俩赔罪忏悔,否则明日午时,就是他的死期!”

    梁蓁蓁说完,也不再看梁建章,扭头就要进门。梁建章怎么肯,直接上来拉住梁蓁蓁的肩膀,就要强行带她走。

    梁蓁蓁一个闪身,用手抓住梁建章的胳膊,微一用力,梁建章疼得立马松开了手。然后梁蓁蓁轻轻一推,他一下子被推开数十步远,一屁股坐在地上。

    梁蓁蓁语带警告说:“二叔,我已不是原来那个任你们打骂折腾的梁蓁蓁,你也打不过我。我尊你是长辈,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说完,一转身进了门。

    梁建章看着止不住颤抖的双手,感觉胳膊一阵一阵发麻,这个丫头,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梁蓁蓁进屋后,慢慢冷静了下来,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发泄了出来,原本一直压在心口的压抑感在悄然散去。

    梁蓁蓁感受着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在心里默默说:“你安息吧,以后的路我替你走,亲人我替你守护。”

    情绪稳定后,梁蓁蓁便打量着屋子,想着要如何摆放家具。可是问题来了,她得先把屋子里原有的家具搬出去,才能摆放新的家具。原来的家具虽然不多,但也是木头做的,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搬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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