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禁止分手!阎总秒变小奶狗/ 第68章 你不脱,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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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不脱,我帮你脱!

    “嘁……”

    阎屹洲轻嗤了声。

    那张俊逸的脸上充满苦涩与自嘲。

    下一瞬。

    转为近乎癫狂的大笑。

    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又像是突然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哈哈……哈哈哈……”

    他疯子似的笑着,连握着秦枳肩膀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加重。

    秦枳吃痛。

    精致小脸儿有些扭曲。

    而阎屹洲肆意狂笑的样子太过瘆人。

    哪怕秦枳正在气头上,也还是被震慑住。

    敲门声骤然响起。

    阎屹洲霎时止住笑声。

    墨眸阴翳的眯缝起来,瞬间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猛兽,对着门口嘶吼。

    “滚!”

    门外先是一阵静默。

    又传来佣人战战兢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声音:“少爷,我来给秦小姐送药。”

    “进。”

    佣人将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

    正要打开。

    阎屹洲冷冰冰的说:“你出去。”

    佣人逃难一般的离开。

    房门关闭的一瞬,阎屹洲森冷视线落在秦枳受伤的膝盖上。

    “把丝袜脱了。”

    “……”

    秦枳微微怔了一下。

    且不说现在两人正在吵架,就是搁在平时,当着阎屹洲的面脱丝袜这么暧昧露骨的场面,她也是会不好意思。

    “你先出去,我稍后会自己上药的。”

    阎屹洲表情愈发阴沉。

    秦枳越是表现的抗拒,他就越是心情烦闷。

    心底里像是淤积着一团什么,憋得他透不过气来。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我自己会来。”

    秦枳声音平静,不掺有任何情感。

    在阎屹洲看来,她厌恶他,已经到达不愿被他触碰一下的地步。

    “很好!”

    他倏然起身。

    逼近。

    秦枳蓦地慌了神。

    “你要做什么?”

    “你不脱,我帮你脱!”

    阎屹洲阴冷的说着,便着手去脱秦枳身上的丝袜。

    “我自己……”

    阎屹洲根本不给她再拒绝的机会,倏然将她身子放平。

    褪下她身上的丝袜。

    丝袜褪到膝盖处时,秦枳痛嘶一声。

    阎屹洲这才意识到,膝盖处破了皮。

    干涸的血液,已经与丝袜纤维粘连在一起。

    稍稍碰一下,就会牵扯着伤口一阵疼痛。

    阎屹洲不禁有些心疼。

    他立刻打开医药箱。

    先是用消毒水把粘连着丝袜的伤口表面洇湿。

    这才一点点将丝袜褪下来。

    秦枳看着一脸认真的阎屹洲,心里感觉越发复杂。

    这算什么?

    他明明已经跟宋嫣然见面了,就意味着他答应了阎明俊的安排。

    可他此时此刻,却又无比紧张着她是不是受伤。

    甚至还当着宋嫣然的面,抱着她离开。

    秦枳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阎屹洲。

    不知道他哪句话才是真的。

    阎屹洲为她上好药后,又用绷带把膝盖包扎好。

    秦枳看着被裹成粽子的膝盖。

    五味杂陈。

    意识到阎屹洲的视线,正落在自己光裸的双腿上。

    她立刻扯着旗袍布料,盖在自己的腿上。

    而她的反应也让阎屹洲脸色愈发冷沉。

    眼中不悦更甚。

    他就知道,秦枳之前所有的主动都是假的。

    她从未真心与他发生什么。

    现在。

    连装装样子都不肯了。

    原来,她和四年前一样厌恶自己。

    “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

    秦枳先是一阵沉默。

    喉咙忍到发痛。

    她从未讨厌过他。

    只怨恨过他。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

    他们就应回到自己原本的轨道,不该有任何交集。

    秦枳把心一横。

    “阎屹洲,我们放过彼此……”

    “休想!”

    秦枳话音未落,阎屹洲暴怒开口。

    简短两个字,秦枳吓的一哆嗦。

    片刻后。

    阎屹洲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他脸上少了愤怒。

    却让人看着更加恐怖了。

    他俯身,缓缓凑近秦枳的脸,用轻柔如鬼魅一般的声音说道:“跟我划清界限,想都别想,枳枳,既然你讨厌我,那我们干脆就相互折磨一辈子!”

    话音落。

    阎屹洲离开卧室。

    门外走廊传来阎屹洲吩咐佣人的声音:“照顾好秦小姐,伤好之前,哪里也不许去!”

    再然后。

    门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秦枳强忍着膝盖的疼痛,来到门边,确定阎屹洲已经离开后,这才出来。

    “秦小姐,您要去哪里?”

    秦枳才一瘸一拐地来到楼下,正要开门出去,身后便传来佣人的声音。

    她又加快了速度。

    可还是被佣人追上。

    佣人霎时拦在身前,并搀扶住她,温声说道:“秦小姐,少爷吩咐过,您伤好之前哪里也不能去。”

    “我想回家。”

    秦枳强调。

    佣人一脸为难地继续说道:“秦小姐,您别难为我好吗?我要是放您走了,少爷回来后,不会放过我的!”

    “……”

    秦枳不知该怎么做了。

    其实她现在就算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到秦家。

    她光着脚,手机也被人抢了。

    满身狼狈。

    确实也没办法回去。

    思及此。

    秦枳没有再难为佣人,乖乖被佣人搀扶着回到卧室。

    彼时。

    阎屹洲回到夜店。

    先前阎屹洲抱着秦枳离开时,秦可欣一行人便准备跑路,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跑,已经被阎屹洲的手下控制在了包间里。

    现在几十个人蹲在包间墙角。

    有的哭成了泪人,有的浑身哆嗦着连大气也不敢喘。

    有的甚至吓到尿了裤子。

    包间里乌烟瘴气,臭气熏天。

    堪比人间地狱。

    阎屹洲坐在主位上,听完这些人相互检举的事发过程后,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谁抢了她的手机?”

    起先没人敢承认。

    但他们全都害怕自己遭到阎屹洲的报复,齐刷刷指向抢走秦枳手机的罪魁祸首。

    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男生。

    也是秦可欣的同学。

    他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心脏蓦地骤停了下,尔后小心翼翼从人群里走出来。

    手里还拿着秦枳的手机。

    他一步步朝茶几跟前走过来,又轻轻把手机放在上面。

    才准备收回手时,两只手腕分别被一人攥住。

    限制了他缩回手的动作。

    此刻他的两只手,被摊平了摁在大理石茶几上。

    “我就是……就是跟她开个玩笑……我没有恶意……”

    “开玩笑?”

    阎屹洲嘴角噙笑。

    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带着丝丝笑意。

    可他没入眼底的阴冷,却让人不寒而栗。

    阎屹洲随手拿起烟灰缸:“怕什么?我也是在跟你开玩笑啊!”

    “饶命……饶命……啊!”

    随着烟灰缸疯狂落下,包间里瞬间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直到阎屹洲打累了,才把手里的烟灰缸随手仍在一边。

    而被废了双手的男生,被两人拖出了包间。

    阎屹洲冰凌般的目光扫过众人。

    最终。

    落在秦可欣身上。

    秦可欣顿时一激灵。

    她将头埋下去。

    以为这样,阎屹洲就不会看到她似的。

    “你邀请她来,设计把她送给于凯?”

    “我……我……”

    秦可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说道:“阎总,秦枳是我姐姐,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我只是觉得……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家的女儿,实在配不上阎总您……或许……于凯才是良配……”

    阎屹洲眼神越来越阴沉。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她做主?”

    “我……我不是东西……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

    阎屹洲朝手下伸手。

    手下立刻将他方才扔在茶几上,沾满血的烟灰缸拿过来,递到他手上。

    阎屹洲接过烟灰缸。

    怒然扬起。

    “啊!”

    还没砸到秦可欣身上,她便凄惨的叫起来。

    身下转瞬是一汪温热的液体。

    伴着阵阵骚臭味。

    “哈哈……哈哈哈……”

    阎屹洲见状,讥笑起来。

    “啧啧……秦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阎屹洲手下见老板玩儿的开心,在一旁附和道:“老板,秦二小姐吓尿了!”

    “嗬嗬……”阎屹洲疯子般的笑着,继续讥诮的说:“我又没说打你,怎么就这副德性了?”

    秦可欣羞臊的低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阎屹洲眼神倏然冷下来,随吩咐道:“好好给秦二小姐过个……难忘的生日!”

    话音落。

    阎屹洲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秦可欣则是一道道的闪光灯包围,尽管她奋力遮挡自己,还是被高清镜头捕捉的异常清晰。

    连身下那摊水也拍得清清楚楚。

    做完这些。

    秦可欣已经瘫在那汪冷掉的液体中。

    阎屹洲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既然你说,你们秦家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儿,很适合于凯那样的垃圾,比如你嫁给他好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于凯已经不是个真的男人了。”

    秦可欣神色一惊。

    阎屹洲接着对手下吩咐道:“通知于家和秦家,秦二小姐和于家小少爷的婚礼尽快举办!”

    “好的老板!”

    “什……什么叫不是真的男人了?”

    阎屹洲意味不明的笑着。

    他手下讥诮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是太监么?”

    秦可欣瞬间抽了口凉气!

    “不要……我不要嫁给他……不要……”

    秦可欣被人拖出包间。

    包间内的众人全都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阎屹洲懒得再搭理他们,随即吩咐道:“教训一下。”

    说完,他便离开夜场。

    阎屹洲回到自己住处时,天已经蒙蒙亮。

    卧室灯开着。

    他推门走进来,见到秦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身上没有盖被子。

    且还穿着回来时的那件旗袍。

    看得出,秦枳根本没有把这里当成家。

    阎屹洲将手机放在床头,又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他缓缓俯下身来。

    薄凉唇瓣落在她额头,鼻尖,即将捕捉到她唇瓣时,想起他厌恶自己的模样,猛地停住动作。

    他站在床边好一会儿。

    想对她说,让她给自己一些时间。

    让她等一等。

    等到没有人再拿她安危威胁自己的时候……

    阎屹洲收回思绪。

    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他不需要解释了。

    他的枳枳,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他。

    他所有的解释,对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他能做的,只有不惜代价,把她留在身边。

    阎屹洲又注视了秦枳片刻。

    眼底没入一丝坚定。

    尔后关了灯。

    走出卧室。

    卧室门关闭的一瞬,秦枳缓缓睁开眼。

    手指不禁抚上额头。

    那里还残存着被阎屹洲亲吻过的触感。

    因着没有伤及筋骨,秦枳膝盖第二天就消肿了。

    破皮的位置结了痂。

    但依旧很疼。

    稍稍挪动一下,就会有种皮肤被拉扯的痛感。

    临近中午的时候,秦枳接到秦信诚的电话。

    原本以为秦信诚是准备问她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结果被告知,秦可欣与于凯一周后举办婚礼。

    秦枳满脸震惊。

    “我知道了爸爸。”

    秦枳挂断电话。

    秦枳问过佣人后,得知阎屹洲在书房里面,便轻轻敲了敲门。

    “进。”

    她推门进来时,阎屹洲表情明显有些差异。

    秦枳正欲开口。

    阎屹洲冷声说道:“如果你是想求我放你离开,就可以不用说了!”

    说完。

    他又垂眸忙着自己的事情。

    只是平日里得心应手的工作,这会儿做起来却无比烦躁。

    烦躁的,想要把电脑砸碎。

    “秦可欣和于凯的婚礼,是你的手笔?”

    秦枳挪进书房,又将书房门关闭。

    阎屹洲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她不是来求他离开的。

    “是我。”

    秦枳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阎屹洲明明选择了宋嫣然,为什么还要为她做这些?

    他也明明知道,她之前的主动都是为了利用他,又为什么帮她出气?

    她狐疑的看着阎屹洲。

    阎屹洲冷声说道:“你过来。”

    声音里夹杂着命令口吻。

    秦枳迟疑了下。

    发现阎屹洲正打量着自己。

    今早让佣人给她送了一件白色衬衫。

    穿在她身上,只能遮住私密地带,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大长腿。

    这样的穿着说不出的诱惑。

    而阎屹洲视线里,正燃着一团火。

    秦枳方才急切的想问清楚这件事,忘记自己穿成这样,一时竟有些局促不安。

    见她没动,阎屹洲问:“伤口疼?”

    “没有。”慢慢走是不疼的。

    “那就是在怕?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秦枳抿抿唇。

    把心一横,在阎屹洲办公桌前站定。

    可阎屹洲却咄咄逼人的说道的:“到我身边来。”

    见秦枳不动,他继续冷声说道:“难道你想让我主动?”

    秦枳僵在那依旧没动。

    明显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阎屹洲眼底没入一丝阴翳。

    他冷嗤着说:“不是想利用我对付秦信诚么,就是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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