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刘先生,您从上个世纪90年代一直到现在,累计捐款超一千亿,救助的贫困学生资质的大学生超过了一百万人。”“您的高尚品德,无私奉献的精神值得每个人学习,许多年轻人都对你非常崇拜,您要对年轻人说点什么?”女记者笑着说道。眼神带着些许崇拜之色。
刘建国那浑浊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不要崇拜我,我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
“自私自利小人您”女记者愣了一下。
“不错,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浑蛋。”刘建国的眼神中闪烁着泪花,苍老的面庞皱纹清晰可见。
过往的种种再次浮现在脑海,缓缓地讲述自己曾经犯下的罪恶。
“快把钱给我。”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
刘建国一巴掌打在了林秋雨的脸上。
“建国,我求你了。不要拿着钱去赌博了,孩子这几天就要出生了,这些钱是家里的唯一积蓄了。”
“你他妈哪这么多话?我最近手气好,一定可以把钱赚回来。”
“不行不行你不能拿这些钱。”
“给我滚开。”刘建国直接把林秋雨推开,掀开床单,一把拿走了所有的钱。
林秋雨趴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握着刘建军的腿:“我求你了,这些钱是留给孩子出生的时候用的,不要把它拿走,不要”
此刻,林秋雨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眼眶里盈满了晶莹的泪光,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
“刘建国快来赌博了,你小子是不是胆小不敢来呀?”外面突然传出李二狗的声音。
那声音一落,刘建国脸上闪过一抹不耐,随即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林秋雨身上。
“啰嗦什么!今天,我得把往昔输掉的那些钱,一股脑儿地赢回来!”他的话语里满是决绝与狂热。
望着刘建国离去的背影,林秋雨只觉腹部一阵钝痛,但相比之下,心中的那份疼痛却更为锥心刺骨。
面对聚光灯下的记者,刘建国终于吐露了那段深藏心底、不堪回首的兽行。
“我是个浑蛋……不折不扣的浑蛋……”他嘶吼着,声音中满是悔恨与自责,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的痛苦与内疚一次性倾泻而出。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语,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为过往的错误赎罪。
“即便我倾尽所有,用尽余生之力去弥补,也无法挽回对妻儿的伤害,那份亏欠,如同烙印般刻在我心上,永远无法抹去……”他的眼神渐渐涣散,仿佛被过往的沉重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口气没提上来,刘建国的生命之火骤然熄灭,带着无尽的遗憾与悔恨,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刘建国该你亮牌了,你还愣着干嘛?这把你输定了。”
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声音,刘建国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李二狗狡诈的笑脸。
不对呀,李二狗怎么这么年轻了?
缓缓转头看向墙壁,贴着残破报纸的土墙,墙面上还有一个老式摆钟,以及一张伟人画像。
这里的环境,这些人穿的衣服。
难道说
正在思考之间,李二狗拍着刘建国的肩膀:“快出牌呀,你再怎么搓也没用了。”
“今天是几号呀?”刘建国问道。
“今天十月初八,你问你这个干什么?赶紧亮牌。”
九月初八,
不好。
就是因为这一天,我和朋友一起打牌喝酒,连续两三天没有回家。
而在此期间我的老婆林秋雨因为生孩子难产,导致林秋雨已经孩子全部都死了。
不行,既然我已经重生了,绝不允许悲剧重演。
上辈子我欠林秋雨以及孩子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不玩了,我有事就先走了。”刘建国起身就要离开。
李二狗连忙拦住:“我说你是不是玩不起啊?我好不容易来一把好牌,你又要走了。”
“算你赢了。对了,你家的平车借我用一下。”
“你自己推车去吧,真是扫兴,咱们玩。”
刘建国心急如焚,匆匆自李二狗家推出那辆老旧平车,便一股脑儿地往自家方向疾驰。
泥泞不堪的小路上,他的黄球鞋深深浅浅地踏过,溅起片片泥花,却丝毫未减他的步伐之急。
每一步都似踩在了时间的鼓点上,急促而坚定。
及至家门,刘建国几乎是破门而入,一股脑儿冲进屋内,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焦急的弧线。
“媳妇儿……”
刘建国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恍惚,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了林秋雨的身影,仿佛被某种魔力牵引。
只见。林秋雨的身躯宛若上好的白玉,肌肤之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光泽,轻轻一触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份细腻与温润。
一滴晶莹的水珠,自她香肩轻轻滑落,如同调皮的精灵,沿着那无瑕的肌肤缓缓游走,最终滑过那优美的肩线,继续向下,触碰到了她微微上翘的臀瓣。
当这水珠最终停驻在她大腿上那片淤红之处时,林秋雨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那微小的触碰也牵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痛楚。
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水珠滑落的细微声响,以及两人之间难以言喻的微妙氛围。
显然,这样的伤疤真是刘建国家暴造成的。
虽然林秋雨已经怀孕10个月了,不过他那洁白的肌肤盛世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韵味十足。
此刻,林秋雨正细致地以温热的毛巾轻拂过每一寸肌肤,预备迎接即将来临的产期。
深知坐月子期间沐浴的不便,而她又生性讲究洁净,便在这产前珍贵的时刻,细细为自己进行了一场无水的沐浴仪式。
猛然间,刘建国的声音穿透门扉,如同一阵不期而至的风,让林秋雨的心脏猛地一颤,唇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异常苍白。
她慌忙间扯过一旁的衣物,匆匆披覆于身,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与羞涩。
“你……怎会此刻回来?”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意外与不解,轻轻飘落在略显寂静的空气中。
在林秋雨看来,刘建国只要去赌博,没有个天根本不会回家。
望着妻子林秋雨身上错落有致的伤痕,刘建国的心被一股难以名状的自责紧紧缠绕,仿佛每一寸空气都沉重得让他窒息。
缓缓踱步至林秋雨的身旁,那双宽厚的手掌轻轻搭上了她瘦削的肩膀,指尖传递着复杂的情绪,却一时语塞,刘建国只挤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我……我来……”话语如同被风卷走的落叶,飘忽不定,难以落地。
林秋雨感受到了肩上传来的温度,却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随即用力挣脱开,像一只受伤后警惕的小猫,蜷缩在阴暗的角落,瘦弱的身躯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无助,眼中闪烁着恐惧与无助的泪光。
“家里真的已经空了,一分钱不剩,全都被你拿走了。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有什么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好吗?别再这个时候还想那种事情……”
林秋雨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字字句句敲击在刘建国的心上,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风,穿透了他所有的伪装与逃避。
看着无助害怕的媳妇,刘健知道,之前自己的畜生行为让林秋雨对自己彻底失望,且又害怕。
“媳妇儿其实我是想说”
刘建国的鼻子发酸,肉麻的话到嘴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只能用宽阔的手臂抱着林秋雨那娇柔的身躯。
感受着林秋雨身上的温暖,如那春风荡漾在心间。刘建国一时之间有一些恍惚。
刘建国沉浸于林秋雨身上传来的温柔暖意,那感觉恍若春日微风,轻轻拂过心湖,漾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林秋雨猛然间挣脱了他的怀抱,蜷缩至床榻的一隅,双手轻轻交叠,不自觉地微微颤动,那双眸子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惊惧之光,如同夜色中受惊的小鹿,无助而楚楚可怜。
躲在了床上的角落里,双手微微颤抖,刘秋雨颤抖的声音响起:
“不要过来,孩子快要出生了,这种事情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你不要只考虑你下半身。”
这是一个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反应。
刘建国知道了,林秋雨怕自己大白天的把她按在床上做运动。
“你误会我了我们家四处漏风,下雨了还用漂来接水,在家里生孩子危险系数太高,我是想带你去县里医院接生。”
听闻此话,林秋雨愣了一下。
她不明白,平常对她毫不关心并且时常家暴拳打脚踢的男人,今天怎么变的这么好心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一定有什么?肯定是想大白天的和我滚床单,才说话骗我。
“刘建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你的需求旺盛,但是这大白天的,而且我还是属于特殊情况,那些事情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