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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乔言心的狗。

    第一次发现沈怀瑾乔言心的奸情时,我又气又伤心,恨不得扑上去活撕了她。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是没等我的手触碰到乔言心的衣袖,她那狗就扑上来,活活咬下了我的一块肉。

    皮肉被撕扯下来的痛苦深刻进骨髓。

    沈怀瑾却让我别跟它计较。

    圆圆它只是一条狗,什么都不懂,你别那么小气行不行!

    它只是咬了你一块肉,又不是要了你的命,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如此,后面我的猫报仇,只是吓到了乔言心,他就命人将我的猫拖出去安乐死。

    不管我怎么阻止都无济于事。

    畜生就是畜生,对它再好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白舒,我这都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通通都是骗人的。

    他不过是为了给乔言心出气罢了。

    在他的眼里,乔言心这个人、她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而我连她的一条狗都不如。

    那天我出现高温痉挛时,沈怀瑾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把急救包给我。

    后面乔言心只是抱着她那条病恹恹的狗,皱了下眉头,沈怀瑾心里的天秤立刻向她转移了。

    圆圆身子弱,经不起折腾,至于你,你吃苦习惯了,多吃点也没事。

    我们十年感情,到头来,我在他心里还不如女兄弟的一条狗。

    多可笑。

    午夜时分,沈怀瑾乔言心的欢好声,再次将我拉回现实。

    望着床上缠绵悱恻的两人,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印象中我和沈怀瑾也不都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模样。

    最艰难的日子里,我们挤在厕所大小的出租屋,勉强凑出两块五,怕我吃不饱,他故意和我吵架,把泡面都让给我吃。

    那时候的我们没有很多钱,却有很多爱。

    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一切都变了。

    闹了一整晚,第二天沈怀瑾眼睛都是红的。

    我弟等了一天一夜,终于忍不住打来电话质问。

    沈怀瑾!

    沈怀瑾弯起了嘴角,眼底却豪无笑意。

    我说陆裴,你跟白舒闹够了没有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你们两个真是煞费苦心啊。

    旁边的佣人也在笑:你们听到没有那个怪物竟然也会学人争宠了,我的天呐,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儿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厌恶我到极点,不止一次给乔言心出主意,教她陷害我。

    最近的一次,乔言心诬陷我推她下楼,也有他的手笔。

    具体情形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当时沈怀瑾暴怒,割下我一条尾巴给乔言心赔罪。

    断尾的痛苦像尖锐的钢针,深埋在心底,无法根除,一触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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