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灵火宝珠
放下了对杨九天的担心,杨金水才想起来安慰陈艺。“小艺你放心,小天是我带大的,我对他太了解了。他不是那种会始乱终弃的人。”
听到杨金水的安慰,陈艺笑着点了点头道:“爷爷你放心,我没事,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种人。”
说是这么说,陈艺心中依然不安,一遍一遍的想着,他真的不是那种人吗?
而且现在明显更大的麻烦是来自杨家了,显然杨龙的态度表明了,到时候杨家那边肯定是想要杨九天和那个慕容清在一起的,自己应该如何是好呢?
当初他们陈家以及自己父母全力相让她和杨九天分开,最终却没能得逞。一方面是杨九天非常坚定,一直没有放弃。更重要的则是杨九天很强大,拥有那么牛的势力。
虽然那个时候陈艺自己都并不相信杨九天就是草堂帝师,但是杨九天一次一次做到她意想不到的事,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才留住了他俩的未来。
直到杨九天晋升长老,新闻在整个神州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真实身份才彻底暴露出来。那个时候起,无论是陈家还是自己父母再也不可能有任何阻力了。
他们不配。
反而是杨九天这边,自己父母倒是还好,毕竟看在她陈艺的面子上,杨九天也保持了表面上的尊敬。对于他早就厌恶不已的陈家,这些年杨九天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虽然借着杨九天的威名,打着杨九天妻子家族的名号,这些年陈家愣是混得风生水起。但是杨九天本人是从来没有给他们提供任何好处的。杨九天没把他们灭了都是很照顾陈艺的感情了。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了她陈艺来面对丈夫家族的压力了,她能依靠什么呢?
来到杨家后,陈艺甚至找过杨龙,可惜她和自己两个孩子一样,都没有修道一途的天赋。她依然只是个普通人,现在她实在想不出来怎么样应对将要面临的风暴。
“不管怎么样,我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陈艺默默发着誓,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她有的只剩这颗坚定的心了。到底是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苦苦支撑了五年的女人,心性早在磨难中变得极为坚韧了。
杨九天这边则是一脸无奈,他虽然不能醒过来,对于外切的一切都是能感受到的。当慕容清扛着他跳窗离开的时候,他清楚地看见了陈艺那担忧的表情,也听见了妻子的尖叫声。
他心中颇有怨怼之情,虽然慕容清带自己离开是要干啥他也猜得到。可是就不能好好商量之后再离开么,就这么通知一下陈艺后直接扛起自己就跑,搞得跟绑票似的。
不过再多抱怨现在他都没法说出声,只能自己在心中呐喊了。
或许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如此的,要给陈艺一个下马威?杨九天感觉自己应该猜对了慕容清的这个想法。
他准备等清醒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就跟这小姑娘讲清楚这些事,自己可是结了婚的男人,还育有两个孩子呢。杨九天并不知道对方完全熟知他的资料,但是她不在乎。
慕容清扛着杨九天直接离开了燕都,身影在燕都的天空中如流星一般划过。
“哇,妈妈你看流星诶。”
“快许愿,对着流星许愿很灵的。”
一个妇人和自己的小孩一起冲着天空中慕容清的踪影许着愿。
杨九天并不惊讶,他已经深刻的明白了慕容清和自己的实力差距有多大。毕竟在秦老头这场战斗中,自己都没了半条命了,对方愣是毫发无损。
嗯,或许也谈不上毫发无损,她的头发倒是确实遭了大祸,现在已经是被慕容清自己给截断了,换成了短发的造型。
杨九天对慕容清的实力判断倒是略有偏颇。此女长于身法,短于战斗。之所以没有受伤主要还是得益于慕容家的护身至宝,现在急速赶路才是她真正的本事。
杨九天可惜不能开口,要不然真想问问慕容清究竟要带他去往何方。现在他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慕容清是不会害他的。杨九天的意识感觉到了有些疲倦,他在自己体内睡了过去。
待到杨九天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慕容清带到了一个山野乡村了。杨九天并不是太报希望,这世间难道还有医术胜过自己弟子李长生的人存在吗?
他错了,还真有。如果李长生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因为面前的老人乃是他的师傅,医道上的师傅,更重要的是他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杨九天虽然是李长生的老师,但是并非李长生的医道老师,他自己可以说是对于此道一窍不通。而眼前这位神采奕奕的白胡子老头则是引领李长生进入医道的领路人。
“怎么样,有办法嘛苏老?”
慕容清期盼地问道。
“倒是不难,体内积攒了不少火毒,以灵火珠做引子,很容易就能把他体内的火毒给尽数清除了。”
苏老头淡定地捋着自己那长约三尺的胡须,云淡风轻的样子。
慕容清急道:“那您还不赶紧把他救醒?”
苏老头老脸一红,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老夫确实会治,但是我这没有灵火珠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虽然医术惊人,毕竟不是修道中人,没有那等天材地宝。虽然平日里自己救助的修行中人也会送自己不少宝贝,哪样拿出去拍卖都是有价无市,但也不过是些延年益寿的丹药而已。
似这等火系修行者们趋之若鹜的至宝,他确实是没有的。
慕容清闻言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我家好像蛮多火灵珠,但是也没听说过啥灵火珠啊。苏老,灵火珠成么?”
说着,她从腰间拿出来一颗火红色的圆珠,晶莹剔透,十分美丽。
苏老头摇了摇头道:“火灵珠倒也并非凡品了,可是十颗火灵珠都换不了哪怕一颗灵火珠。”
闻言,慕容清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