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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大活好弗洛朗(4)(H)

    我们几乎操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重新穿上红裙子和高跟鞋,趴在二楼楼梯扶手上,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屁股。弗洛朗打红我的屁股,狠狠的后入我。

    弗洛朗又把我抱到餐桌上。我两腿大开,被他压在木餐桌上,一顿猛操。实木餐桌咿呀呀的响,棉麻桌布和木制干花哗啦啦全掉在地上。

    他又把我抱到钢琴上。

    我穿着红裙子,黑高跟鞋,齐腰长发妥贴的挡住了我裸露的肩膀。

    我坐在钢琴盖上,楚楚可怜的看他,像个真正的淑女一样并上双腿。

    全身赤裸的弗洛朗,与我对视。然后与我激吻。

    于此同时,他的大手摸进我的裙底。带有指茧的中指,挤进我的大腿缝,用力揉搓我的­‍‌阴‎‌蒂‌​­。

    我因为­‍‌阴‎‌蒂‌​­快感而低声哼哼起来,双腿也放松开了。他顺势把中指滑进我的入口,然后­抽‍­插‎起来。

    我呻吟起来,双腿张到半开。他又加了两根手指,并加快了指交的速度。另一只手用拇指指肚,摩擦我的­‍‌阴‎‌蒂‌​­。

    在‎阴‌​道‎​‍­‍‌阴‎‌蒂‌​­的双重刺激下,我完全透湿,几乎都能听到弗洛朗手指­抽‍­插‎时水的声音。

    我被刺激的眼泪汪汪。呻吟声又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突然把手指抽出来,他扶住烙铁般火热的‎‎阴‌​茎‌­‌,猛的一挺身,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我一下­‍被‍­操‎‍出了眼泪。

    我扶住弗洛朗宽阔的肩膀。

    而他扶住我的腰,毫不留情的洞穿我。

    我垂下眼睛,观察自己的花穴,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撑开。

    ”你​‍插­­我​插的好深啊,先生。(Jevoisquetum'asbienpénétré,Monsieur.)“

    我在他耳边轻轻说。

    弗洛朗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接了一句:

    ”那你的‌小­‎​逼‎​喜欢嘛?(Ettapetitechatte,ellel'aimebien?)“

    ”她喜欢极了。但她还想要更多。(Ellel'adore.Maiselleeplus.)“

    ”我会操到她满意为止。(Jedooutcequ'elleveut.)“

    弗洛朗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我主动的去迎合他的撞击。十几下凶狠的­抽‍­插‎过后,他在我的呜咽声里,把性器抽了出来。哗啦一下子,带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从我的大腿根,流到钢琴盖上,又滴到木地板上。

    这无疑是个‎​淫‍荡​­‌的淑女。

    可骑士还是那样,弯着绿眼睛,浅浅的笑。

    ”我的小喷泉(mapetitefontaine),“他说。

    然后他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

    ”我们回卧室去?“弗洛朗问。

    ”好呀,“依旧坐在钢琴上的我,顺势盘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脖子。

    ”小懒虫,“他嗤笑。

    我挂在他身上,他上了楼,走回二楼卧室。

    我们躺在他的大床上,当然是在没湿的那一侧。

    ”你累了吗?“我躺在他的胳臂里,摸了摸他的硬邦邦的下体,问他。

    ”累啊,“他狡黠的看着我,”但我还想要你。“

    ”你想在上面吗?“他问。

    我骑在他身上,扶起他的性器,对准我的入口。

    我坐下去,他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插在我身体里。

    我开始上下插动,频率是快的,快感也有,但不够有力。

    弗洛朗忽然从下面开始连续使力------人形打桩机一来,我瞬间感觉到了不同。

    我主动迎合着他的插动,一边大声呻吟着。

    女上位的姿势,似乎很自然的就能碰到敏感带。力度一够,‎​­龟­‎‌头‎就几乎是直接砸在G点上。

    “啊!”我尖叫出声。‎阴‌​道‎​‍内一阵收缩,我知道我又‌​‎高‍​潮­­‍了。

    弗洛朗也半闭着眼睛,微微抽搐了一下。

    弗洛朗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安全套顶端有白浊。他­射​‌精​了。

    多好。我们同时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缓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一侧床单也全湿了。我第叁次​­‍潮­‎​吹­‍‍了。

    ***

    事后,弗洛朗端来了两杯水,我接过来一杯,道谢,然后很快喝下。

    “你今天的确应该多补充些水,我的小姐。”他微笑着调侃我。

    “还不是因为您,先生。(Maisc'estgraonsieur.)”

    古董自鸣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一刻。

    弗洛朗问我要不要过夜。我说我还是比较想回家。

    他于是开车送我。路途实在太远。我们中间甚至还去了次加油站,加了一次油。

    有一搭没一搭的,我们又聊了一路的天。

    弗洛朗,来自巴黎远郊的一个法国泛天主教工薪中产家庭。一家有叁个孩子,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他。

    我猜他的父母关系和睦。在闲谈中,他不止一次无意间表达了对未来家庭和孩子的向往。这在叁十出头的法国男人里面,很不常见。

    晚上开快车,弗洛朗经常需要看后视镜。于是我们少了很多眼神交流。

    而我一直就是盯着他的脸,与他说话的。

    我有看着人脸说话的习惯;他的脸也符合我的审美。

    快到我家附近的时候,我忽然就感觉特别安心。

    弗洛朗的长相,简直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他给我的感觉绅士又温和。他也给我提供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性​爱​‌‎体验。可以说,我喜欢弗洛朗这个人。

    可我对他没有一点特别的心动感觉,我确定我不会Crush上他,甚至爱上他。

    因为想明白了,我一下就特别安心:看来我,真的不是一个会喜欢上‍​‌炮​友‌‌‎的人。

    记得几年前的络语境里,有句挺有名的话,似乎是张爱玲里一句话改写的:“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真是扯几把蛋。

    ‎性​爱​‌‎明明像一眼泉水啊!

    你是饥渴的旅人,走着走着,正好遇见一眼甘泉汩汩涌出。

    你欣喜若狂,你享受这一刻的琼枝玉露。

    但是喝过了,走过了,就过了啊。

    你难道会为了一捧泉水,就停步不前,放弃你之后的旅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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