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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穿越到这个要啥没啥的时代,不做个DIY达人,很多研究都推不下去。

    “腰还疼吗?”

    “还有一点。”

    格里沙当晚又爬窗过来给秦追按摩腰背。

    住隔壁房的雅克夫翻了个身继续睡,他当初和格里戈里同一个军队的时候,曾亲眼见过这个男人单手把另一个壮汉的脖子拧断,又一枪托把人脑浆砸出来,他的凶残和警觉让他们那支队伍在战火中顺利存活。

    有这么一头兽王似的保镖对秦教授进行零距离乃至负距离的保护,雅克夫的工作压力骤降。

    秦追的腰很敏感,被格里沙捏得不停发笑,身体拧着,但格里沙单手将他一按,秦追就动弹不得了,只能柔顺地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格里沙瞬间凭着两人认识25年的默契领悟了对方的意思,但他强行忍住诱惑:“你、你的伤没好。”

    秦追气得对他的脖子吐热气,见格里沙脸红,秦追捂着嘴闷笑,语气揶揄:“蓝莓派,哥哥教你一点别的,好不好?”

    格里沙的耳朵都红透了,但秦追还想看到格里沙更害羞的样子,他钻到被子里,慢条斯理的:“我教会了你,你之后也要回报我哦,格里戈里主任。”

    这种时候叫职称和“尊敬”可没有分毫关系,纯粹是秦追的恶劣性格发作。

    格里沙是一头漂亮到极点的动物,皮毛鲜亮柔滑,肌群线条优美,现下有了名正言顺的可以随意戏耍、把弄这个美男子的身份情侣秦追不想再压抑对格里沙的渴求。

    好在格里沙真是个不得了的好学生,而且粘人得不得了,秦追和他亲昵得抵着额头,心里发甜。

    他揉着格里沙的头发:“我甜蜜的小蜂蜜罐。”

    格里沙咬着他的肩膀笑出气音:“寅寅奇卡,我幸福得如同身处天堂。”

    “我就是你的天堂吗?”

    “达。”(俄语的是。)

    格里沙又咬了秦追的右手无名指。

    等格里沙结束他在摩尔曼斯克的工作时,秦追的签证也只剩下10天,他和格里沙上了同一辆火车返回彼得格勒,格里沙在最靠近火车头的1号车厢,秦追在3号。

    1号车厢看到的风景,3号车厢的秦追也很快能看到,他就这么靠在暖融融的日光里,离开了摩尔曼斯克。

    但秦追知道,这座极光之城会永远留在他们心里。

    坐在车厢内的座位上总是能感到摇晃,秦追昏昏欲睡,听到坐在对面雅克夫问:“值得吗?”

    秦追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就这样爱上一个永远不能公开关系的人,即使格里戈里的人品很好,不会仗着这份感情利用你,但你们没法结婚,不能住在一起,不能在街头拉着手散步。”

    雅克夫疑惑道:“你们都清醒又聪明,在格里戈里离开苏黎世时,我开车去接他,那时候你们看起来没有异样,是什么促使你们在摩尔曼斯克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值得吗?”

    秦追惊愕地看着他,随即笑起来:“以后我们的心靠得更近了,当我决心做什么的时候,他的心能给我最大的支持,这当然值得。”

    雅克夫提醒道:“嘿,我在很认真地问你,肉麻的话留着跟他说就行了。”

    秦追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在好睡的交通工具上清醒一点:“好吧,好吧,大概是我终于意识到,如果我不爱他的话,余生也不会再爱别人了,所以我认命了,就这样。”

    他也记不起自己是何时对格里沙动的心,有可能他一直被格里沙吸引着,很久以前,秦追就认定了格里沙是六人组里最好看的那个。

    但是动心也不妨碍秦追理性地活着,只有当他站在格里沙位于彼得格勒的公寓里时,看着满室积累的爱意,秦追才明悟,如果他们谁都不愿意再往前迈一步,他们就会保持着现在的关系直到死。

    可死亡离他们又那么近,现在是1929年,再过几年,秦追就要回国了,在买办、卖国贼、侵略者的包围中,他能不能活到建国是个未知数,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至于格里沙,他现在从事的工作就有一定的危险性,等到二战开启,在死亡率高到逆天的苏德战线,格里沙能活下来的概率也不是很高。

    秦追坐在格里沙的卧室阳台上,看着那盆铁线莲想了很久,心想,格里沙都27岁了,可他一直没有恋爱结婚的意思,他那么固执地只爱我。

    他忍心让笨小熊就这么抱着对他的单恋到死吗,不,他不忍心。

    因为格里沙是秦追第一个通感的人,是他心中隐隐偏爱着的小熊,他既将对方视作可爱的弟弟,又无法自抑地被格里沙吸引。

    想了很久,秦追做下决定即使已经在动荡的年代中失去过一次爱情,他依然要再次将自己的身心交出去,交给格里沙,不管结局是什么。

    但这些隐晦的心思怎么可以告诉雅克夫?秦追只能两手一摊:“就当我被他的美色蛊惑到失去头脑好了。”

    雅克夫忍不住吐槽:“要说美色的话,你才是那个算了,格里戈里都27岁了,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老朋友的x功能是不是有问题了。”

    有关这个问题,秦追解释道:“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小熊很强,这点秦追可以作证,那小子从小到大一摸脉搏就知道阳气旺盛,经过亲身体验,秦追觉得他一辈子都不用吃补药。

    雅克夫当然知道格里戈里主任强壮到令人羡慕,但这不是重点,他面露扭捏:“那个,其实还有件事要拜托您。”

    秦追:“什么事?”

    雅克夫压低声音:“就是您之前说我发际线后退那个事,您能治吗?”

    在保发护发界是当之无愧专家号的秦追轻蔑一笑:“呵,你这个是小意思,只是熬夜太过频繁而已,补肾补血气就可以了。”

    回到彼得格勒之后,格里沙去述职,奥尔加则已经结束疗养,回归岗位。

    秦追在当地的大学逛了逛,主要看他们的图书馆,然后被院长拉过去,为一些疑难杂症的病患看诊,询问他的想法和建议。

    别说,看到一些罕见病的时候,秦追还挺兴奋的,身处医学发展前沿的他很清楚这些病例就是一篇篇论文,就算他自己不写不发,能推进相关的论文诞生也是一桩美事。

    连知惠都爬上线和秦追一起围观这些病例,口中啧啧称奇:“这么大一瘤子也没把人搞死,生命真是顽强。”

    兴致一上来,秦追又帮一位病人割了个4公斤的肿瘤,手术结束后,所有人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看神,因为病人成功存活了下来!

    而秦追借了医院的大会议室,画了详细的肝解剖图,开始讲解这次手术的关键。

    “可以试着做一个肝模型,比如说这里,在我做手术的时候就大出血了,但是处理起来也很简单,先捏住肝门”

    这些全是做手术时用得上的干货,秦追基本是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详细解说自己怎么搞定了这场手术,下面的医生一边奋笔狂书,一边心想,秦教授的解剖数到底是多少啊?感觉他对人体的了解简直恐怖!

    上辈子曾经帮人做过换肝、换肺、换心、换肾手术的秦追:鄙人对人体的了解是在一种非自愿的情况下进步的,因为有些手术做不好,他真的会死。

    人类在生存压力的逼迫下能爆发出多大的潜力,看秦追的外科技术有多好就知道了。

    格里沙已经是加快速度赶工作了,为的就是在秦追离境前多陪陪他,谁知秦追比他还沉迷工作。

    小熊哭笑不得,倒是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大清早就去商店门口排队,提了大块牛肉和鹅回家,当然,还有比肉更加昂贵的蔬菜水果。

    秦追喜欢吃蔬果,为了满足他对蔬菜的需求,他妈甚至在苏黎世的家里开了块菜田,一年四季种应季蔬菜。

    弦的另一端,秦追终于结束了在医院的工作,提着皮包下班,坐雅克夫的车到了格里沙的公寓附近。

    雅克夫无奈地冲他挥手:“祝你们玩得开心,但不许过夜,让他到了时间就送你回家。”

    这么说着,雅克夫也觉得有点残忍,让刚定情且恰好龙精虎猛的情侣不许一起过夜,实在是有点为难人家。

    距离十点还有五个小时,不知道够不够他们用。

    秦追感激道:“谢谢。”

    雅克夫敬礼:“不客气,就当我对你那张洗发膏配方的报答吧。”

    话没说完,那位东方美人已经转身跑入楼中,踩着楼梯上楼了,他的脚步很轻,奔跑时也几乎不发出声音。

    “好吧,美人,你真是为格里戈里着迷了。”

    秦追站在格里沙的房屋前,感到心跳正在加快,但还是尽量平静地用钥匙开门,是的,格里沙把备用钥匙交给他了。

    室内萦绕着浓郁的肉香,还有滋啦滋啦的烹调声响。

    格里沙点了火,将洋葱铺入铁锅,再铺一层鹅肉,再铺洋葱和鹅肉,最后放土豆,然后浇酒,放盐,做最地道的高加索炖鹅。

    主食是米饭。

    秦追惊喜道:“你从哪买的米?”

    “我们也会包饺子,也会吃饭,只是吃得没面包那么多。”格里沙将白米饭放在秦追面前,“只要肯排队,还是买得到的,只是口感和你在国内吃的不一样。”

    秦追捧着碗露出幸福的神情:“你不知道我在苏黎世的时候有多想吃大米,每次只能让梅花香往送药材的商船上摆几袋米,经过海运,有些米会发霉,我们只能把发霉的米挑出来,其他时候能不能买到米就看运气了,知惠还是米的消耗大户,她逮住机会就做米粉,然后吸引邻居家的小孩到我们家蹭饭,但那小孩还挺可爱的。”

    格里沙双眼含笑,下垂眼看起来无辜又天真:“我还烤了蓝莓派,你吃吗?”

    “我很乐意吃蓝莓派。”秦追用勺子舀起米饭,张大嘴,将勺子全部塞到嘴里。

    这番对话似乎只与食物有关,格里沙捏了捏秦追的肩膀,回身去端菜。

    他将围裙的腰带解开,手上戴上厚实的手套,端起铁锅,衣袖撸起,露出带着青筋的小臂,肩膀宽厚而腰腹紧实。

    若将男人比作蓝莓,格里沙必然是其中最成熟美味的那颗,饱满得咬一口就会爆汁,充足的日照让他甜滋滋的。

    晚餐只吃肉未免太腻,格里沙还炒了时蔬,夹了腌菜出来,鲜艳的蔬果摆在碟子里,摆在铺了方格桌布的圆桌上。

    他们相对而坐,秦追有一只脚没有老老实实待在拖鞋里,而是踩在格里沙的脚背上,两人只隔了两层棉布袜,桌上点着蜡烛。

    秦追夸道:“你的厨艺比我强。”

    格里沙恭维着:“不用妄自菲薄,你在摩尔曼斯克做的海鲜锅非常美味。”

    “那只是占了优质食材的好处。”秦追夹起一块脆脆的黄瓜放嘴里,“知道吗?我在来苏联后吃了很多酸黄瓜,你是唯一一个会把酸黄瓜切片端到我面前的人。”

    “你真好,格鲁什卡。”

    格里沙石膏白的脸通红:“您怎么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呢?”

    “适应一下吧,这就是脱单以后的生活,等我回苏黎世后,你还得试试和我用通感【哔】。”要论说情话,秦追自觉不如格里沙。

    格里沙放下刀叉,双手捂脸,他现在没有办法直视寅寅奇卡了,不然他的视线会无法控制地停留在那泛着油光格外诱人的嘴唇上,还有那洁白修长的脖颈,就像天鹅。

    他正坐在餐桌上,应该专注于食物,而不是对着另一个人类咽口水,那会显得他像个变态。

    秦追好笑道:“格鲁什卡,蓝莓派准备好被我吃掉了吗?”

    “应该好了。”格里沙噌的一下站起,又去开烤炉,翻找着肉桂粉要撒到派上。

    他很快就僵住了,因为秦追从后面抱住了他,手指沿着他的腹肌线条一滑而过。

    “格鲁什卡,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么,现在有力气喂饱我了吗?”

    格里沙感到喉咙干渴,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异样。

    “随时为您服务,索尼斯卡。”

    “不要让我饿着肚子离开你,格里戈里先生。”

    夏季的彼得格勒是温暖的,但远没有南方的夏季燥热,秦追总算知道格里沙那张超大号的床趴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真的超舒服的,各种意义上。

    一番运动后,秦追身上盖了一层柔软薄毯,匍匐在厚实的被褥上,悠长地吐息。

    夜晚九点,格里沙将早先买的红酒煮热,将切好的蓝莓派放在餐盘中端过来,秦追就爬到他怀里坐好,让格里沙喂他喝酒,补充水分。

    他问格里沙:“还是运动后吃东西胃口会更好,对不对?”

    格里沙疼惜地碰着他的额头:“为什么你不怕痛呢?我真怕伤到你。”

    秦追含含糊糊地回道:“谁叫我是个贪婪的坏蛋,我要你的全部,而且我适应力很强的,你看我这次就没出血。”

    格里沙无奈地呼气,像一头气闷的大熊,秦追揪着他的耳垂,又像是想起什么,扯过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取出一对橄榄石耳坠:“看!我把什么带过来了?”

    那是很多年前,格里沙在北欧买下的一对耳坠,他将之送给秦追,好让秦追养耳洞,但他没想到秦追将这对耳坠养护得那么好,虽然看得出有些年头,但还是完整,橄榄石的表层光润。

    秦追高高兴兴地让格里沙帮他把耳坠戴好,在他面前甩了甩头:“正面看侧面看都很好看对不对?你的品味真好,我也真好看。”

    格里沙看得移不开眼,温柔地回应着:“是的,这世上不存在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在格里沙的审美里,寅寅奇卡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秦追有些害羞,一头栽在格里沙的肩窝里,格里沙纵容地让他靠着,单手将摆放在床头柜的手风琴拿过来,调整着琴键。

    流利的乐声从他的指尖流淌出来,格里沙哼着悠扬的小调,是一首在彼得格勒的年轻人中很流行的情歌。

    秦追靠着他看着窗外,此时彼得格勒也不是每家都通了电的,而且有些人家为了节省电力还在使用煤气灯,但他们正在努力,起码在第一个五年计划结束前,他们要让人民拥有更多的电。

    阳台上的铁线莲的花期已经结束了,三色堇又开了,紫色的花瓣艳丽迷人,花语却是沉默和无条件的爱。

    格里沙唱歌时,胸腔震动着,秦追用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感受那份震动和他的心跳,还有他温暖的体温。

    九点五十五分,秦追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是互相诱的格里沙和寅寅。

    第314章

    分离(二更合一)

    格里沙打着方向盘,稳定地控制着交通工具,秦追靠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就像雅克夫说得那样,秦追不能和格里沙过夜,尤其是在彼得格勒这样一座大城市,他们更不能这么做了,因为被人看到的话,会很不好解释。

    秦追对此全盘接受,到了时间就穿衣服,只是下楼梯时需要格里沙扶一下,强烈的异物感让他行走的姿势有些别扭,估计要躺一晚。

    格里沙对此感到愧疚,他不能让寅寅在自己的家里休息。

    这么做是为了恋人的安全,和格里沙做普通朋友还可以说两人是少年时代就相识的故人,一旦发展得更深一步,就连苏方内部都会有人想对寅寅不利,因为格里沙并不是没有政敌。

    和我在一起就是这样,一点好处都没有,格里沙心想着。

    他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真是不合格,因为他既然什么都给不了寅寅了,那么至少应该在床上表现得好点,让寅寅得到生理上的愉悦,可寅寅却被他弄得很疼。

    但两人已经在一起了,格里沙并不为这件事后悔,只是默默决定,回去以后还是翻一翻乌鸦课程的教材,自学一下。

    汽车停在疗养别墅旁边,秦追一下子惊醒。

    “到了吗?”

    格里沙嗓音轻柔:“是的,到了。”

    秦追揉了揉眼睛,打开车门下车,虽然有些腿软,在平地上行走还是没问题的。

    格里沙忧虑地问他:“你能自己走回去吗?”

    秦追将衣领扯得竖起,张口就是一串大部分斯拉夫人都听不懂的西班牙语,透着股与某流氓企鹅相似的调调:“宝贝,你很厉害,但还没你想得那么厉害。”

    格里沙:为什么企鹅姐姐总是在这种流氓味儿丰沛的时刻存在感那么强呢?

    秦追带着一身与格里沙同款的香皂气息和热红酒喝多了的酒气回了房间,格里沙一直开着通感,直到秦追成功抵达卧室,一头栽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才放心地驾车离开。

    第二日的彼得格勒下了一场雨,风夹着雨裹挟着疗养别墅前的观赏花落到地上,秦追清早起来,脑子里昏沉一片,但还是本能地提着把扫帚将花瓣扫到路边。

    扫到一半,他才想起自己没在苏黎世,没有一个过敏原异常丰富的弟弟罗恩随时会抱着女儿过来串门。

    算了,扫都扫了,干脆扫完。

    秦追迈着不稳的步伐扫了半条街,终于让脑子清醒了过来。

    也许喝酒喝多了真不是一件好事,秦追发现自己这次宿醉有点严重,头还在疼,总不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搞的时候头不小心撞到了床脚才一直这么疼吧也有这种可能。

    自踏上前往苏联的邮轮后,苏方接待他的人似乎觉得喝热红酒就是他的爱好,因此往他的疗养别墅里放了不同牌子但都很昂贵的红酒。

    秦追:开开心心打开,每样酒都煮热了尝一尝,尝到一半想起这些酒的价格,秉持着不浪费的精神将它们通通喝光!

    这段时间他的酒精摄入量严重超标,回欧洲以后得给自己开个清肝养胃的方子喝一阵。

    清早起来干活的工人大婶看着他面露震惊,面上露出一种“我好想把他的扫把抢下来”混合“但如果他的爱好就是扫地的话我会不会扫了他的兴”的复杂表情。

    直到秦追提着扫把溜达回去,大婶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捂着额头发出沉痛的叹气:“天呐我居然让他把那一段路扫完了,他扫地的速度真快一定在家也经常干活,真是个贴近劳动人民的好教授不不不不我刚才应该拦着他的!”

    对秦追来说,扫花瓣比清理比格军团的便便要轻松得多,也比帮妈妈给家里的菜田施肥要轻松得多。

    是的,他从哈伯那里学到的知识,目前最大的作用就是给家里的菜施肥。

    干完活的秦追扶着腰回去,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腰也还在疼,他很确定自己与腰椎盘突出没有丝毫联系,但格里沙的力量真的太强了。

    不是那种巨蟒缠绕带来的窒息和濒死感,而是熊一样强悍且暴虐、铺天盖地冲得他没有理智的疯狂。

    过了一阵,雅克夫送早餐过来,列巴片夹着煎蛋、火腿、生菜,还有一大壶果茶。

    “秦教授,您起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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