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真的很想你。”他闻着怀乐的香味,凑近了,怀乐看到他眼皮子底下的乌青,看起来没有休息好。
“你哥哥好凶……”
“他说见到我要杀我,要我死。”
“可是比起死,我更想见你,见不到生不如死,想到能见你一面,会很开心,死也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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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乖乖们去看一本书。
妙玉子太太的《去他的贤妻,不干了!》
很好看!
【本文文案之男二视角】:
郑小公爷的心上人已为人妻。
她成亲那天。
郑小公爷望着京城的漫天花火,醉倒在了葫芦小巷。
密友劝他往前看,京里钦慕他的贵小姐数不胜数,不该为了个人妇终身不娶。
可他做不到。
知晓她成亲三年无子,婆母严苛,妯娌刻薄,夫君宠妾灭妻。
郑小公爷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才不在乎什么二嫁之身,什么残花败柳,什么子嗣不丰。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
【本文文案之男主视角】:
端阳侯世子裴景诚一生最得意之事为何?
无非是父母尚在,后宅安宁,官运亨通。
裴景诚壮言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活的更惬意的男儿。
直到有一天,他的贤惠正妻失忆了。
*
苏和静出身安平侯府,熟知《女德》、《女训》,将丈夫为天的闺训践行的一丝不苟。
面对挑剔刻薄的婆母,她百忍成刚、孝心天地可鉴。
面对弱柳扶风的妾室,她和蔼以待、从不刻意刁难。
面对天比心高的庶子,她细心教养,从不捧杀打压。
她囿于内宅之中。
被这一方宅门逼成了一具不会悲不会喜的行尸走肉。
直到有一天,她跌下了台阶,忘却了前尘。
再次面对婆母的刁难,她抄起一把鸡毛掸子就往婆母头上扔去,嘴里不忘骂道:“老虔婆,你敢管我?”
再次面对妾室的逢场作戏,她上前就赐了数十个巴掌给妾室,并将那妾室捆起来扔进了柴房里,只说:“骂我一句,就一天不许吃饭。”
再次面对高傲庶子的无端讨要,她则随手将白花花的银子赏给了身边的小厮,并讥笑:“给你也比给那条狗好。”
最后,当风尘仆仆的裴景诚归家。
还来不及责骂苏和静时,苏和静就把和离书扔在了他脑门上。
——“老娘早就受够了。”
裴景诚了解自己的正妻,她是将宗法闺训刻在骨子里的端庄性子。
和离一事只是一时的气话罢了,只要自己向她低个头,她便会回心转意。
裴景诚一连去安平候府门口守了好几日。
直到那一日恰巧遇上了苏和静和那名噪京城的小公爷携着手一同归家。
他才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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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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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乐听完只觉得手烫耳朵烫。
一只手被扣住挣脱不开,
她伸起另一只没有被扣住的挠了挠发烫到痒的耳朵。
“.........”
放到以前,傅忱要说出这番话来,怀乐只当他是疯话,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怀乐低头咕哝了两句,忽然觉得总低着头回避很没出息,
咳了一声,
便抬了头。
怀乐的目光也不敢跟傅忱直视,
只匆匆一眼,
就错开了,
捏着耳朵,不由自主。
手里捏着耳朵,
目光也落到了傅忱的耳朵上。
然后怀乐发现,
一本正经说出黏糊糊的话的人,他的耳朵比怀乐的还要红,几乎像是蒸熟了。
他.....害羞?
傅忱句句属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心心念念的这个人,
藏在心里的心声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没有察觉到的委屈。
委屈带着微微的怨,
仿佛深闺怨。
怨怀乐为什么不想他,
分开这么久,
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所以,
他颇带了些出气的念头,
拉着怀乐的手就不松开了。
他看到怀乐的脸色绯红,
其实他自己也脸红了,他其实也羞,
这些话太直白,傅忱谋心计,
看他下棋就知道,他很喜欢不动声色将敌人吞并。
他的手段有很多,也是奇怪,那些高明的手段,所有的巧舌如簧,到梁怀乐面前,全都不管用了。
在律梁的几个月。
批折子的时候想她,看文谏的时候想她,见到漂亮的东西想给她送去,没有不刻不想她。
太想,所以加紧把手里的事快速弄好,丢给付祈安暗地里监国,他悄悄来了汴梁。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在她这里全丢得干干净净。
傅忱起先的时候还觉得纳闷,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奇怪,后来索性也不想了,他认了,在梁怀乐的面前,他好像天生就是要被牵着鼻子走的。
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想要梁怀乐哄哄他,说也想他。
说他今天穿的天青色她很喜欢,暗桩说过,她喜欢天青色,天青色的长衫,很得她的心意。
果然,她真的多看了几眼。
于是,傅忱又暗暗吃起这件天青色长衫的气来,只是他不说。
他把怀乐的手牵得更稳。
“你皇兄在有司衙门忙,一时半会回不来,随我出去逛逛?”
说的是随,实际上是求。
怀乐没吭声,说实在的话,这些日子困在府内,也有些呆腻了,汴梁的乱不必长京少,哥哥让怀乐少走动,一是为了保护,二也是怕.....傅忱,三怕类似于傅忱之类的不怀好意的人。
“望春楼那地方新出了糕点,我来的路上就听了许多人说味道一绝,甜而不腻,入口即化,馋得人恨不得舌头都吃下去,我带你去尝尝?”
怀乐很心动却也犹豫,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你自己去吧。”
傅忱脸上带着明眼可见的失落,他磨磨蹭蹭牵着怀乐的手,越发弯下腰,有些可怜巴巴凑到怀乐的耳边。
“真的不去吗?”
“我没有骗你,望春楼的糕点真的很好吃,我带你去吃,带你出去,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也不会让你皇兄发现。”
他现下的样子,跟他失忆后,他诓骗怀乐出来时那强势独.裁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现在的他。
现在的他,看起来似乎更加平易近人。
无论是他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从枣花村开始变的,怀乐在他的身边,是从那时候开始感受到,轻松、平和,前所未有的感受。
“去吗?”
怀乐还是摇了摇头。
“.........”
傅忱很想要怀乐陪他一起去,怀乐说了不去,他也没有强迫他,只恋恋又牵了好久怀乐的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牵了好久,骤然分开,怀乐收回来的手动了动。
“那我去了。”
几乎是一步三回头。
他足尖点地,运功起来,一个利落的撑手翻过了墙头。
怀乐顿足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过了一瞬,走回去守着闲闲午睡,拿了团扇扇风,闲闲还不到一岁,相较于刚出生那会,他的样貌已经微微撑开了。
越长越像傅忱,简直就是傅忱的缩小过后的模子小人。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见过傅忱,再见到闲闲,都会想到一处去。
怕多生事端,梁怀惔拨进来伺候怀乐的人,怀乐从来不让她们进内院。
看着木篮里头的酣睡的小脸,怀乐想到傅忱适才问她的话:你想不想我?
怀乐说不想。
其实,她想过的,想最多的时候,是看到闲闲的时候。
还有在枣花村,再往前,怀乐听到的那些话,以及那段一同在汴梁奉先殿的日子。
怀乐眼下也是想了入神。
手里摇团扇的动作晃悠悠,直到门扉被人叩响,她出内间绕过屏风,见到去而复返的傅忱。
“?!”
“你怎么又回来了?”
傅忱扬起手里的食屉,“给你带了望春楼的糕点,我能进去吗?”
说到进来,怀乐很庆幸,傅忱如今变得温和有礼了许多。
暗桩守在附近,是他的人,傅忱若和以前一样,不打招呼,随意出入的话,怀乐刚刚没有防备,指定要叫他看到闲闲了。
怀乐不想让傅忱见到闲闲。
虽然知道不可能瞒一世,但能瞒多久是多久。
他莽撞的话,怀乐还能把人赶走,偏生他笑着来,自古以来,伸手不打笑脸人,怀乐走到他面前,指了指院内木芙蓉树下的石凳石桌。
傅忱说,“好。”
他走在怀乐的前头,先将怀乐要坐的石凳擦拭干净,又在一旁的扎的秋千上拿了个鹅绒软垫子给铺上。
他自己的,倒是不讲究了。
怀乐受宠若惊,鼓着腮帮子,抿唇小小声道了谢谢。
傅忱对她的好,倒衬得怀乐很不近人情,他两回都给怀乐送东西,怀乐前一回别说给他倒盏子茶水,就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
眼下倒是说了,却也略显得单薄。
傅忱拿了一盏子了碎冰玫瑰饮,很多盘小酥点,除了怀乐吃过的梅香小饼,其余的都叫不出名字,但看着香甜软糯,闻起来也芬芳馥郁,十足的诱人。
“你尝尝,我真没唬你。”
怀乐本就喜欢吃甜的小食,眼下没有犹豫多久,她真就拿了尝了。
“怎么样?”
傅忱满心满眼看着她,等着她品尝过后的下文。
怀乐咽下,毫不吝啬点头,眼睛都亮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