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怀乐/ 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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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傅忱刚要答话,外头赶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公主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推一下我的预收文

    大概明天后天就开啦,是年下的故事,包含小妈文学。

    点进专栏就可以收藏啦~

    《缚云月》

    顺治三年,裕安长公主随驸马下江南。

    在角斗场救回来一个重病缠身,孱弱无力,眉眼漂亮精致的少年。

    怜煜十八岁跟了裕安长公主。

    她救怜煜于水深火热,教他识字读书,聘请名师指点,延习武艺,辨事明理。

    她温柔细腻,体贴入微,如姐似母,是怜煜最敬重的存在。

    亦是....最不能碰触的存在。

    可怜煜却偏偏对她生出了无法克制的心思。

    在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不受控制肆意生长。

    本以为,只要拆散了她和驸马,她就会偏头看看身侧的他。

    谁知,裕安长公主主动求赐婚。

    她怎么能够笑得那样温柔漂亮又残忍,无情将他丢弃抛下,“如今国安太平,阿煜长大成人,一切都得圆满。”

    她说着说着脸红了,“我终于也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怜煜的笑意凝固在脸,心被一片片撕碎,赤疼到木然,她却丝毫没有发觉。

    *

    长公主如愿二嫁,与伯卿爵成婚当夜,却无故失踪,下落不明。

    高墙别院,深宫幽暗。

    入眼的人,既熟悉又陌生。那个常年在跟前,她亲手养大的乖巧少年。

    一袭暗色红衣,冰凉的指尖细细摩挲着裕安的脸侧。

    眸色中与婚服同等令她触目惊心的猩红,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疯狂。

    “为什么……阿姐的眼里从来看不到我?”

    明明,他和她喜欢的人,已经那样像了。

    ——只要能在阿姐身边,不论什么位置都可以。

    p:

    姐弟恋+强取豪夺(高岭之花x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

    106、番外4

    怎么会这么巧?

    刚提到傅唯禹,

    她就不见了。

    本来怀乐还信几分,如今消下去没多久的怀疑态度又给飘了起来。

    指不定就是傅忱跟着他手底下的人里应外合,专门来糊弄怀乐的,

    别以为怀乐好糊弄,就骗人。

    跳出傅忱的怀抱,

    卷走了大部分的被褥,就让他干晾着,傅忱身上块块分明的肌肉,配合着他那张摄人心魄的俊美脸庞,

    简直让人的心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

    怀乐裹紧了被褥,仅露在外头一双嫩白如玉的小脚,

    刚刚就是这双玲珑小巧的足,

    诱得他心神一晃。

    再对上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蛋,水灵灵的眸。

    傅忱一勾唇,以为裹得严实就没事了?

    傅忱有那个实力都不敢硬来,

    如今他在怀乐面前是没有说话的地位的。

    惹恼了小姑娘,绝对会给他踢下了床塌。

    “乐儿,你怎么不信我?”

    他还笑,

    摆明了用美色来勾引人,怀乐摇摇头,把脑中被傅忱勾走的神思拉回来。

    怀乐像蚕蛹宝宝一样蜷缩着往后挪,

    另一只手从被褥底下探出去,从另一个方向下了摸到了一盘叠放的傅忱的衣衫。

    随手抓了一件丢过去给他。

    “你穿好再跟怀乐说话。”

    傅忱轻笑,

    “乐儿是害羞,还是怕我着凉染上了风寒。”

    “乐儿心疼我。”

    怀乐轻轻地呸了他一口,

    “不要脸。”怀乐从前是不说这些的,

    都是被傅忱给带的。

    谁叫他总是说一些让人臊脸红的话,

    挨骂是应当的。

    傅忱凑过来,怀乐想伸手抵住他,这会子手不得空,就伸了小脚过去。

    不料,狼入户口,竟然被早就生了坏心思的傅忱给捏住了脚,直直抓了过去。

    怀乐惊叫一声,“你做什么呀?”

    傅忱眼里危险的光实在是太让人清楚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不要浑水摸鱼,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闹清楚呢?”

    傅忱倾身过来,“乐儿,我说得再多你也不信我,刚刚你也查探了么,外头的查了查不出什么,,要证明我的清白,只查外头查不出什么劲,里头的一起验了,才能证明我说的是不是真话,究竟有没有在骗乐儿。”

    这是什么混法子,他就是可着劲头,投机取巧来占怀乐的便宜。

    怀乐都还记着,出门的时候三盘棋都输了,她左右闪躲,避开傅忱的吻。

    “你不要跟怀乐耍浑,今日你都没有赢怀乐,没有份次了。”

    傅忱脸皮是真的厚了,勾了一身火,他都禁了多少天了,眼下再来下棋,还能下个什么东西。

    “乐儿才耍浑,净是欺负人了。”他竟然学起怀乐说话。

    怀乐恼不起来,反而被他不正经的模样逗笑,“你

    …….

    不准学我!”

    傅忱隔着被褥将怀乐抱得紧紧,不叫她逃开。

    ”你的错,你怎么还倒打一耙算到怀乐的头上,说怀乐欺负你。”

    傅忱凑到怀乐的脸侧,她的脸滑嫩,一鼓起来跟个肉团子似的,傅忱直接上嘴轻咬了,留个牙印在怀乐的身上。

    “哎呀,你别闹。”

    傅忱淡嗯,“乐儿不是欺负人吗,你说我骗人,我如今要拿证据给你看,你偏不让。”

    “什么证据?”刚刚他都没有说。

    “你先说好,看不看,看了我再拿出来。”

    怀乐在犹豫,打量的眼光一直在傅忱的身上转悠,该不会,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有了前车之鉴,怀乐率先跟着傅忱打了个招呼,“你说的证据是认真的吗?”

    傅忱挑眉,“当然。”

    他又凑过来,“不然乐儿以为我说的证据是什么?”

    怀乐咕哝,“你自己心里清楚,谁让你总是耍浑。”

    “我耍什么浑了。”

    “不正经,还总是赖到别人的头上。”

    傅忱好脾气笑,“是是是。”他连忙应下来,家里的小兔子渐渐养成小狐狸了。

    “那我们不要说耍浑的事情,今日的乐儿怀乐怀疑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不然乐儿心里有个疙瘩,我被的清白也难说得清楚。”

    “这证据肯定要看的是不是。”

    怀乐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有些不信,“刚刚有证据,你怎么不早拿出来,非要等到现在呢?”

    她十分怀疑傅忱在跟她扯犊子,不愿意顺着他说的往下走。

    小狐狸学精,现在跟她说的,她都不上钩了,怕是逼得太近,傅忱拉远了一点自己与怀乐之间的距离,减少给她的压迫感。

    “我的小姑奶奶,适才一进门就跟你解释了,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所谓关心则乱,乐儿跟我唬起来脸,我慌神,关心则乱。”

    他还知道慌?

    怀乐看着他从头到尾风轻云淡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从来都不会慌怕的。

    想着他可能真的会有几分慌怕,怀乐觉得不可思议之余,尚且觉得几分有趣。

    她干脆就不理人,撑着脑袋,打量傅忱,好好看看他关心则乱,慌怕的样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要是我不看证据,就这样平白诬陷了你,你会更怕吗?”

    “乐儿,你怎么学坏了。”

    “怀乐都是跟着你学的。”

    傅忱捏她挺翘的鼻头,怀乐要躲,没有躲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以出师了。”

    ”乐儿既然不看,夜深了,那我们早些安睡了吧,今日都几时了,你不困吗,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他说的事情,除了那事,还能有什么事情。

    他的手一伸过来揽着怀乐的肩头要倒下,怀乐终于乖乖地钻进套里面。

    “谁说我不看了,我要看。”

    “果真?”

    傅忱怕她反悔,“乐儿别糊弄我,等我把证据拿出来,你又临时不认账。”

    “你是怕你的证据不可靠?”

    傅忱笑,“看看就知道了。”

    “拿。”怀乐还催促他起来。

    傅忱干脆应一声好,手疾眼快掀开了怀乐裹卷起来的被褥,带着怀乐钻进去。

    他还真是拿了,说拿不贴切,怀乐看到了怪叫惊呼一声,傅忱抓住她手,“我们说好不能临阵脱逃,临时不认账。”

    “你怎么

    ….

    怎么能这样?”

    “这就是证据。”

    怀乐已经捂着眼睛,傅忱捉了她的手去碰触,”乐儿,里头黑,看不清,燃灯你害羞,伸手摸摸看,干净不干净,乐儿最是了解的了,像必然能够察觉出来,到底我有没有行对不起乐儿的事。”

    怀乐手上干干净净,她就是太了解,如今知道有多危险,“你快放开我。”

    “乐儿还没有给个准话,人证跑了,物证能不能认,到底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怀乐被他抓住手腕子,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能能,你快些松开我。”

    傅忱不松,“乐儿今日冤枉了人,总要给些甜头哄哄我,我们不是说好赏罚分明的吗?”

    怀乐又要拿出下棋输赢定次数的事情,傅忱赶在她牵头,可怜兮兮,“就一次。”

    着实可怜了些,手里有又烫啊。

    “就一次啊,不能耍赖。”

    傅忱喜不自胜,“好,就一次。”

    卷了被褥,就过去了,傅忱是许久没有沾,这一发就不可以收拾,这一次就持续了一夜,怀乐问他什么时候好,他总是睡,“快了,快了。”

    外头来禀事的人,先没得个回应,本以为主子没有斟酌好意思。

    正等着呢,好不容易等到了动静,只是这动静,“

    ……..

    ”

    手底下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悄然地退了下去,怀乐累了一宿,等她再醒过来时,傅忱派出去找傅唯禹的人已经给她又抓了回来。

    怀乐这回是真的信了。

    不为别的,傅忱怕傅唯禹三次跑,也想着带她到怀乐眼前露个面,就算是把昨天的事情掀翻过去,因为他食髓知味,下手也就重了一点。

    “皇嫂。”

    怀乐歇倒是歇息饱了,就是身上累。

    饭桌上,傅唯禹有心讨好怀乐,自己没有吃多少,反而一直给怀乐布菜,“皇嫂,扬州的酱褒鸭子最好吃了,皇嫂多吃一些。”

    “你倒是在扬州呆久了,什么东西都能够摸得清楚。”傅忱嘲道。

    傅唯禹讪笑,后头也不敢多话了,用过了午膳,屁颠跟在怀乐后头,跟着她进院子,给她捏肩解乏。

    “皇嫂,救救唯禹吧,帮我在皇兄面前说几句好话。”

    怀乐叫她别捏了,让她坐下,“唯禹,你跟我说实话,你来扬州到底是做什么,我听你皇兄说,你去秦楼楚馆,还有勾栏瓦舍,到底是为什么?”

    傅忱由着傅唯禹跟着怀乐进来,就是想让怀乐探探她的话。

    如今傅忱就在门外听。

    傅唯禹低着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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