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穿成教坊老娘,携美男上房癫狂/ 第7章 不错,妈妈我就是挺dia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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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错,妈妈我就是挺diao的!

    水,好凉~

    这次一碗水要泼两位美人。

    一位,似西施林黛玉一样的病秧子美人儿,记屏的破碎感,将人的心都要碎掉;一位,古装标准美男,择偶标准答案,人设性格似霸总一样的人儿。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呲~”

    小奶狗及小狼狗醒了,睡眼惺忪将她望着。

    “呲~”

    水珠子粘着美人的青丝,楚楚可怜的,真好看。

    小翠生无可恋,只是又将头歪下去。还未受过管教的另一位,只挣脱着绳子,激动起十二分的怒气值:

    “放开!快放开!”

    “刁民,刁民!你知道朕是谁吗?你这刁民竟敢绑朕!”

    “没错,妈妈我是挺diao的。”

    花小娘在唐诗身上搜着值钱的物件,只将他腰间寻觅到一块玉佩,晶莹剔透的玉佩,整齐刻着几个字,不知是什么文字刻的字,总归这玉佩价值不菲。

    她边玩弄着玉佩的穗子,边问:

    “不过,你倒是说说你是谁?”

    “朕是......”

    欲言又止:如今说出身份,要么被这等刁民称之为疯子,不屑一顾;要么,此等刁民见难逃一死,鱼死网破,将他杀害,弃尸荒野。

    大丈夫,能屈能伸。

    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

    为今之计,唯有暂且服软,苟统领见他不归,必来快绿楼寻他,到时再将这刁妇一网打尽。

    “你说说,你谁呀?还自称朕,莫非是放今唐皇。”

    “一介武夫,无名无姓,不足为道。只是今日花老板如此待客,不知是何道理?”

    “没什么道理。”

    花小娘翻着唐诗的衣服,

    “只是自今日,你是我快绿楼的头牌,名曰......花小红......”

    对,花小红,红橙黄绿青蓝紫,下一个该叫花小橙。

    又是勾着他的下巴:“美人儿,自今日起,你要叫我妈妈~”

    “放肆!”

    怒上眉头:他堂堂一国之君,怎能受如此侮辱,称一位小丫头刁民为妈妈。

    “堂堂皇城之内,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逼良为娼!”

    刁妇,刁妇!待得脱身之后,他必定将这个刁妇推出午门斩首,头颅挂于城墙之上,以泄心头之恨。

    “哎呦~这唐国又不是你家开的,这样义愤填膺让什么。不过不听话没关系哦,妈妈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药!”

    破烂烂的碗里装着恶臭的东西,春夏秋冬花按着花小红的躯L,将他的嘴用力扳开。

    “放开,刁妇,放开~”

    “妈妈我知道你是个练家子,没关系,这药喝下去,任你有再强的武功,也是徒劳。”

    恶臭的药灌下去,顺着喉咙,一步到胃。

    “咳咳~”

    “刁妇,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

    夜,宁静安详。

    唐诗的双手被反绑至身后,跪在花小娘身前,衣衫不整。

    依旧是在这间破烂的屋子里,抬头,自那破洞的房顶,能望见天河的星光。

    他脖子上栓了绳子,又被花小娘提在手里。

    “你这只小狼狗,真不安生。一天了,还不会叫妈妈吗?”

    药让整个身子酥酥软软,几乎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自那口中吐出字来:“休......休想~”

    “哼~真是有趣。”

    她一把拉紧绳子,将人摔在脚下,又仔细捏在手里。

    “小美人,妈妈我会让你开口的。你的初夜,比小翠的初夜,会更高,更诱人!”

    他要诛她九族,诛她九族!

    “咚咚咚~”

    听得敲门声。

    “花老板,花老板~”

    是苟统领的声音。

    “苟......”

    他奋力的要喊出话来,却是花小娘手中的绳子勒紧了脖子。

    “咳......咳咳......”

    窒息,几近要死去!

    “苟......苟......”

    另一人又将他的嘴捂住。

    如今是半点声音都泄露不出去。

    将绳子拴在柱子上,花小娘出门。

    只见得门外是一位富贵公子,好生面熟的公子,似乎是见过的。

    那人恭恭敬敬的:“花老板,我......”

    “不知上位公子可玩尽兴了,这小翠姑娘的第二夜......”

    “哦!上位公子正玩的开心呢!明日的钱也付了,后天的钱也付了。你十日后再来吧!”

    “花老板,那,那位公子......还有......”

    他打量着她手中的玉佩。

    “哦,那位公子银子没带足,抵债的,别打扰那位公子。”

    “是,是是是。若是有了第二夜,还请花老板告知,这是定金,不成敬意,花老板还请收下。”

    “好说,好说!”

    ............

    “嗷......嗷嗷嗷......”

    唐诗奋力的挣脱,却是眼睁睁的听着苟统领木讷的说着:“劳烦。”二字。

    蠢货,蠢货!朕在这儿,朕就在屋里,救朕,救朕啊!

    最后他眼底的光也灭了。

    蠢货,饭桶,朕的清白,朕的一世英名啊~

    花小娘得意的又进来,一叠的银票收进囊中。

    “韭菜就是好割。”她打个哈欠,瞧了瞧地上的小红。

    “夜深了,将这小美人带下去看好。”

    “是。”

    出门,却是见得春花道:“妈妈,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

    平日里,他们玩女人,买女人,卖女人,就没什么不妥,但如今被她玩了,便不好了?

    对面怡红院日日夜夜笙歌燕舞,赢具堆砌了记屋,便没什么不妥吗!

    “知道了,这几张银票,你们四个人买酒去吧!”

    四人收了银票,依旧是不肯走:“不是......妈妈,那玉佩,您手中的玉佩......”

    “怎么了?畏畏缩缩的。”

    “好像......来历不简单啊!妈妈,就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得罪了......”

    “怕什么?”

    她千里迢迢穿越而来是为的安逸吗?

    穿越嘛,就得刺激!

    管他是什么贵公子,就是当今的唐皇她也不怕!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再搏一搏,摩托变宝马!

    “怎么,你们怕了?”

    “不怕不怕。既然妈妈不怕,我们也不怕。”

    几位推搡着而去。

    花小娘掂量着剩下的钱,快绿楼该好好修葺了,还有一些用具要买,买给小翠,买给小红。

    是有许多东西要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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