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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行了,该干正事了。
陆轻轻盘腿坐在一旁:上吧,这骚.货估计都迫不及待了。
几个男人一边脱掉上衣,一边朝我的方向移动。
我沉声道:陆轻轻,你别后悔。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啊!
一声尖利的尖叫划破云霄。
陆轻轻抹了一把脸上喷溅的血,又看着被子弹正中眉心倒地不起的光头,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仅仅几秒钟,几个男人都被子弹打中不同的致命处,个个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尤其是那个光头,死之前瞪大双眼,紧紧盯着陆轻轻的方向。
你难道不知道吗像我这种级别的人暗中都有人保护的,只要有明确的伤害到我的行为都会被立刻就地正法。
陆轻轻人都吓傻了,呆滞地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几天以后,陆轻轻被检测出精神失常,被陆母送到一个乡下简陋的精神病院,我看了一下,那地方偏僻又潮湿,听附近居民说还经常有不听话的病人被护工电击。
而傅州双手被打残废,他父亲第二天就领着私生子进门,看样子是要重新培养继承人。
我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但是听陆母说傅州患上了抑郁症,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值得一提的是,陆母也并非我想象中的傻白甜,陆氏的股份她几经转手,都揽在了自己手里,陆父被赶出陆氏,被迫下岗失业。
陆卿,我已经把陆氏所有的股份全放在你的名下了。
我一顿,摇了摇头:我不缺钱。
我知道。陆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可是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不给你还能给谁
捐了吧。我叹了口气:有些女孩被侵犯后还要遭受家人朋友和外界的二次伤害,你要是想弥补我就把钱用来帮助这些人吧。
好,我都听你的。短短几天,雍容华贵的陆母连鬓角都生了白发:陆卿,你什么时候还回来啊。
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语气,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母自己给自己打圆场:没事,我知道你忙,谁让我女儿有出息呢,等你回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我给你煲汤喝,你小时候最爱妈妈做的......
陆夫人,不出意外我不会回到这里了。
陆母眼眶忽地红了:那妈妈去京城看你好不好
陆夫人,再见。我提了包,转身大步离开。
陆卿!
我脚步一顿。
身后陆母颤抖的声音传来:你......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我没回复,坚定往前大步走去,路的尽头有我的爱人和奋斗的力量。
可......为什么,我的眼睛这样刺痛和模糊
打开随身的镜子,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知不觉中,我也和陆母一样,为这场浅薄的母女情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