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60章

    “这可能吗?”要不是握着盛少游的手,花咏可能已经揍他了。

    “在医疗界,Alpha生育的记录几乎为零,我们都缺乏经验。”蔡泓说:“不过能够肯定的是,你的安抚信息素对小朋友和大人都奏效。这也是为什么——”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转头看向花咏:“接下来的对话涉及隐私,但我没有冒犯你的伴侣,或者置喙你们私生活的意思,这一点请你理解。”

    盛少游不在时,花咏私下有多霸道。蔡泓早十几年前就深有体会。

    因此,等到花咏点了点头,对他说:“别那么多废话,说重点!”后,蔡泓才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鼓励你们多行房事,多做二次标记的原因。”

    本着科学求真,实事求是的态度,他客观地分析道:“Alpha的生殖腔本来就是因为Enigma信息素注入腺体,形成永久标记后,才后天形成的。参考样本数量极少的研究表明,在完成永久标记后,Enigma的再次标记有利于Alpha生殖腔的发育和生长。”

    “也就是说,孕期Enigma的信息素注入,会帮助Alpha的生殖腔长得更牢靠、更耐用。所以,你们平时行房时,你最好常常让阿咏咬一咬你的后颈,以确保小朋友可以顺利在你的生殖腔里待到足月。”

    蔡泓礼貌征求盛少游的意见:“——好吗?弟婿。”

    “!”盛少游捂着腹部,瞪向花咏:“你他妈的给我说实话!真的没有贿赂医生吗?”

    花咏心疼到不敢喊冤。他紧紧握着盛少游的手,安抚他:“盛先生,你别生气。”

    怡人的兰花味信息素气味,浓到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我知道,盛先生不喜欢我的标记。”花咏一改在人前的霸道,半蹲在盛少游床前,口气软糯地同他商量:“可是,为了你的健康,我们以后还是定期做一做再次标记,好不好?”

    盛少游又想起,有一次,花咏未经同意咬破了他的下唇,还擅自注入了信息素,留下一朵闪着光的漂亮的小兰花。

    那时,从没想过自己堂堂S级Alpha竟会被人标记的盛少游,气得几乎把这个可恶的小骗子给掐死。

    可他并没有不喜欢花咏的标记,只是无法适应。

    没想到,不过几个月后,他肚子里的这个小混蛋便让他不得不开始习惯接受标记。

    再次标记?

    妈的!说的好听!

    这玩意儿通常只出现在蜜月期的A和O之间,是类似打情骂俏或饱含某种暗示的调情。

    哪对正经配偶会在已经完成永久标记之后,还时不时去咬腺体?

    这是他妈字母圈的玩法吧!

    好吧,就算退一万步讲,正常Omega等胎儿稳定后,医生也会建议AO定期同房,以确保Alpha信息素的供给,让Omega可以维持孕期荷尔蒙的平衡,以免辛苦。

    但他有了小花生之后,又不是没和花咏同过房!

    这个蔡泓到底收了花咏多少好处,才会在这煞有其事地建议他们多同房!??还要搞再次标记!?

    见盛少游一脸怀疑,蔡泓抬了抬下巴,指示花咏特别指派来的产科权威继续做补充。

    产科主任对蔡泓的意见表示认同。

    这位头发全白的老专家,一惯十分严谨中肯。医德也是有口皆碑,因此退休后才又被和慈返聘回来,作为整个产科的技术带头人。

    “蔡医生说的没错。”老专家摸着下巴,又给出了一个更容易实施的建设性意见:“我建议,把任务量化,落实到数字。”他沉吟片刻,说:“我认为应当以一周五次同房,两次再次标记作为及格标准。并严格按照这个数量作为最低要求来执行。但就是不知道,你伴侣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吃不消。”盛少游没好气地答。

    “我不是问你。”老专家撇下盛少游,亲切地向面嫩又一脸柔弱的花咏投去关怀的目光,问他:“你虽然还年轻,但是眼下时间紧,任务重。患者现在很需要你的滋养。我知道,这个数量的同房对任何人来说都有压力,年轻人,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花咏宛如中了个天大的大奖,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中。

    他忙不迭地点头:“我可以!”

    “哦好的。”

    尽管患者家属欣喜若狂地表示完全没问题。

    但老专家还是很不放心地拉过花咏,给他开了三盒六味地黄丸,三盒金匮肾气丸,这才肯放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10点前还有更新哟~

    第78章

    (正文完结)

    “高途躲着我。”

    “哦。”

    “我找到了他妹妹,

    屋子里明明有他的信息素气味,但就是没看到人。”

    “哦。”

    “我看完了一整本《新手父母指南》,里面说Omega在孕期会特别脆弱,

    很需要Alpha的安抚信息素,难道高途不需要吗?”

    “你说,

    他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喂?喂?听得到我说话吗?喂!?”

    “你真的好烦。”电话那头,盛少游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来:“沈文琅,

    你已经是快要三十岁的‘中年人’了,不是刚满三岁的小孩,

    不要再拿你的私事来骚扰花咏了!”

    “你他妈才老年得子呢!”沈文琅暴跳如雷:“再往前推几个月,到底是谁骚扰谁,花咏!你是不是忘了!要不是老子深具奉献牺牲精神,

    你俩现在都还他妈单着呢!哪轮得到你俩冲着我枪口一致对外!”

    “别这么对盛先生说话。”花咏不太高兴地打断了他:“高秘书肯定会躲着你,

    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告诉你了,多新鲜哪?”

    “你早就知道高途就是那晚的Omega!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给你发照片,

    都不知道要看,

    要是早点告诉你真相——”花咏嘲笑他:“按你这个位数的情商,搞不好一时脑子不清楚,

    拉着人家高秘书去夹娃娃。”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下去。

    见沈文琅蔫了,

    花咏继续说:“文琅,

    鉴于你活在一个极度变态的家庭里,我可以原谅你现在对我说话的口气。不过——”他笑了笑:“论原生家庭,咱们半斤八两。你要是再敢用这种态度和我们盛先生说话,

    我就祝你永远找不到高秘书。”

    沈文琅:......

    花咏开着免提,

    把亲手现煮的牛奶吹温,

    递到盛少游唇边。

    盛少游正在看文件,

    被他们俩烦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不喝奶。”他放下文件,

    皱眉道:“花咏,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挂了电话,准备睡觉。要么你带着你的手机立刻去书房,别在这里烦我。”

    “我选睡觉。”在天大的诱惑面前,花咏完全没有要顾沈文琅死活的意思。本着坚决不能被恋爱白痴拖累的原则,他火速挂断电话,滋溜一下钻进被子,打了个呵欠说:“我已经要睡了。”

    盛少游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弄得笑出声,故意问他:“已经要睡了,是吗?”

    花咏轻轻点头,睁大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盛少游,轻轻地说:“嗯,好困啊。”

    “哦。”盛少游合上文件,好像很遗憾的样子,说:“那么,医生交代的任务就算了吧。”他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日历,“今天是周三,反正你也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所以不——唔。”

    完全用不着六味地黄丸的年轻Enigma,面对面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柔软温热的嘴唇牢牢堵住爱人张合的唇瓣。

    兰花味道的安抚信息素,紧紧包裹住同样浓重起来的醉枝香气,两股香味互相纠缠着,像融合又似勾引。

    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的Enigma来势汹汹,盛少游被他激烈的吻,吻得急剧喘息。

    轻轻蹭着他的Enigma像只黏人的猫咪,皮毛温热柔软,翻着肚子勾引他去摸,皮肤粉嫩,白得近乎透明。

    盛少游的嘴唇被啄吻得鲜艳润亮。

    可他全然不知道,在露出猫咪姿态的雄狮眼里,自己到底有多么诱人。

    猎物以捕猎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过去。

    盛少游的手指在花咏尖削的下巴上流连,享受着伴侣皮肤滑嫩的触感,他微微笑了笑,舔着嘴唇反客为主道:“想要的话,说啊。”

    “我想要。”花咏立刻扑过来,搂住他。温热的体温熨烫在他身上,诚实,坦荡,毫无羞耻心。

    “盛先生,我想要。”

    他果然没皮没脸,过往的害羞,脸皮薄,全然都是装的。

    身份是假的,眼泪也是假的,只有滚烫的、带着体温的爱骗不了人。

    花咏的手又移回Alpha的腰上,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掐。

    医生的担忧,实属多虑。

    他简直是世上最想完成“任务

    ”的Enigma,努力地滋养着伴侣,借口要让他们的孩子拥有一张更牢固的温床,大行渴望之事。

    大概是不满父亲们不早早睡觉修生养息,却总沉迷于在床上打架,爱好和平的小花生蹬着小短腿翻了个身。

    盛少游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沉迷欲望的样子无比迷人,声音低哑,额角有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嘴巴微微半张,后颈的腺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很热,扑扑地跳着,这让忍不住舔舐他后颈的花咏,仿佛舔着一颗心。

    “唔——”

    牙关控着力道合起来,雪白的牙齿咬破了Alpha本不该用于承受标记的腺体。

    花咏的动作称得上温柔,可注入信息素的剂量却十足,一下子冲进血液的高阶信息素,让盛少游忍不住弓起了脊背。

    他被紧紧搂着,身体收缩着,叫辛勤的Enigma抚慰得舒舒爽爽。

    盛少游的脸部整体线条偏硬,但嘴唇很饱满,柔软丰盈,让人忍不住就想吻他。

    而彻底拥有他的花咏,是个高效率的行动派,是想到就要做的典型,所以他立马再次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结合过深,小花生再次抗议,举起小手伸了个不标准的懒腰。

    盛少游“呜”地一声绞得更紧,唇瓣被含进嘴里舔和咬,腰被掐得酥麻中带一丝丝疼。

    快乐云山雾罩,笼着意识飘忽地向上升。

    他身上发软,大脑发热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沉浸在一团香甜温暖的热气里。

    眼睛很热,生理性的泪水从半睁半闭的眼眶里渗出来。

    土地被极致耕耘着。

    土地主人累得鼻息急促,张着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先是骂了花咏,要他慢一点,又嫌他不够快。颠三倒四,喘得嗓子低哑,最后神志不清,甚至有了哭腔。

    这父子二人,个顶个得可恶,一个赛一个地能折腾。

    小的让盛少游疼,大的让他疼痛酸涩,却又沾染上无休止的痒与渴望。

    胡闹了一通,盛少游体力不支,喘得更厉害了。

    可每当他叫停,脸颊便会落下一个鼓励的、羽毛般的吻。

    花咏的动作很大,渴求明显,好像他是世界上最后一块蛋糕,得很努力,很大力地角逐才抢得到。

    脆弱稀薄的奶油融化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面上,脊骨出了汗,被舌尖一截一截,润潮地舔去,然后发麻发痒。

    尽管动作粗暴,但花咏的吻却一直非常、非常的温柔。

    凌晨一点,盛少游按着腰,冷脸下床去了浴室。

    花咏跟在他身后,一路甜腻腻“盛先生”、“盛先生”地叫,却还是被无情地关在了淋浴房的玻璃门外。

    隔着透明玻璃,手摸不到,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费尽心思才哄骗到手的所有物。

    水流徐徐,汩汩流过身体,顺着线条优越的腰滑下去,滑过腰窝上发红的掌印,滑到大腿。

    花咏目不转睛,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里,他觉得干渴。

    “要不要我帮你?”

    盛少游闭着眼冲淋,水汽蒸腾在俊逸的脸上,脸颊发红,却只当没听到。

    趁他闭眼无暇,花咏悄悄推开玻璃门,他脱了松垮的睡袍,光滑的身体轻柔火热地贴上去。

    “没完了你?”

    盛少游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肘子。

    Enigma痛觉低,当初被盛少清捅穿腺体才难得觉出点痛,这回,被Alpha一推,却立即娇滴滴地“嘶”了一声。

    这一声很管用,盛少游力道果然小了不少。

    没再遭到顽强抵抗,花咏继续不依不饶贴上去。

    这一次,盛少游没再请他吃拐子,只是皱眉冲淋,任他抱着。

    “少游。”

    他突然叫他的名字,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和样子。

    盛少游一滞,直觉没什么好事。

    果然,花咏贴着他,手指绕到后面去:“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盛少游想说不好,但花咏的反应很明显,蹭着紧窄的臀缝,假装民主地征求他的意见:“好不好嘛?嗯?”

    盛少游被他蹭得腿软,说不出好,但也说不出不来,腰微微塌下去,便又被填满了。

    浴室洗了半天,越洗腿越软,嗓子都被水汽熏哑了。

    眼角、鼻尖、嘴唇无一不泛红,盛少游把荒淫无度的P国“暴君”推出浴室,恶狠狠道:“滚吧,再这么下去,明天上不了班了。”

    “我替你去。”

    “替我去干嘛?搞死盛放生物,好让你们X控股在江沪也一家独大?”盛少游的眼神犀利起来。

    花咏还是一副任他拿捏的样子,软软地说:“没有。”

    他真的缺乏最基本的羞耻心,眼神柔软地望向盛少游,顶着一张脆弱、漂亮又纯情的脸,对盛少游说:“我不想搞盛放生物,只想搞你。盛先生抱起来很舒服。”

    盛少游自问脸皮不算薄,但这个人毫无廉耻,和他争论是自掘坟墓。

    他热着脸,转过身草草冲干净,擦干后,赤身裸体地走出来。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