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重生改嫁暴君,清冷权臣哭疯了/ 第31章 伯夫人与萧时凛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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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伯夫人与萧时凛有染?

    阮大夫人又问,“萧家看着不是好人,你为何与他……”

    阮玉竹一口茶险些呛死。

    她就知道,这荒唐事传到阮家,那古板的老头子定会跳脚。

    顺了顺心口,她有气无力地开口,“那天我是被潜入府中的刺客掳去,这明显是背后之人设的局!”

    她语重心长道,“桃夭,虽然事发突然,但母亲知道你一直很懂事,如今萧侍郎被巡防营怀疑上,事情毕竟还没查清楚,再加上京都城我跟他的谣言满天飞,我们若这个时候提退婚之事,必然要落人口实的。”

    洛芸梨在旁边凉凉道,“母亲就放心吧,长姐在临安伯府娇养了十七年,嫡长女的名头人人艳羡,总不会在这个时候,让母亲为难吧。”

    桃夭不疾不徐抬眸一笑,“母亲和三妹说得有理,如今萧家不顺,我们总不至于落井下石,坏了名声。”

    见到她松口,阮玉竹的脸色才慢慢有了笑容,“我就知道,我们桃夭最识大体了。”

    原本对桃夭爱答不理的态度也变了,“快尝尝你三妹烹的茶,可还入得了口?”

    洛芸梨也跟着笑,“长姐放心吧,萧大人是柳太傅的得意门生,很快,事情很快会查清的,到时候他若肯登门解释,你大可多跟他们萧家要些聘礼,也好报答洛家的养育之恩。”

    听到这话,阮大夫人和阮修墨都不约而同沉了脸。

    阮玉竹也似有所觉,打起精神道,“这些桃夭不必担心,到时候母亲自然会与萧家谈,给的聘礼若是多,你便多带些过去,这是娘家人给你的底气……”

    听得这话,洛芸梨有些沉不住气,却被她一个眼神按下。

    阮玉竹若无其事地道,“你放心,两家眼下的龃龉都是暂时的,你嫁过去后,吃穿用度,萧家不敢短了你的。”

    桃夭朝他们会意一笑,又看对面虚伪的母女二人,神色平静。

    桃夭拉平嘴角,“如今满京都都在传当日纳征,与萧时凛有染的不是公主侍婢,而是母亲呢。”

    阮玉竹脸色骤变。

    桃夭仿若不见,“当然,我知道母亲是无辜的,如今母亲又在病中,实在不必为我的亲事费心劳神。”

    阮玉竹有些拿不准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与萧家有缘无分,这亲不结也罢。”

    “你怎么就这么执拗呢!”阮玉竹捂着心口,一副喘不上气的模样。

    桃夭却是凉凉一笑,“母亲当初大费周章骗我过去,已是众所周知。如今再用我的婚事平息对母亲不利的谣言,大家岂不是说得更难听?”

    见阮玉竹脸上血色尽褪,洛芸梨心疼极了,“长姐这么说就不对了,满京城都知道萧洛两府的婚约是皇上和柳太傅都看好的,你如今执意退亲,不是坐实了谣言吗?若圣上和柳太傅问起,叫大哥如何解释啊!”

    桃夭却笑容淡淡,“如果我没记错,三妹也是洛家的一份子吧?”

    洛芸梨声音一滞。

    桃夭道,“三妹已经及笄了,听你说话,倒是比从前懂事许多。我与萧家公子已经伤了情分,强嫁过去也终有隔阂。”

    她看着洛芸梨,神色温柔,“萧夫人向来喜欢懂事又识大体的小姐,想必换你嫁过去,所有人都乐见其成。”

    阮玉竹顾不得喘气,当即神色激动,双目圆瞪,“你疯了吧!你觉着那萧时凛不是个东西,自个儿千方百计不想嫁,却让你嫡亲的妹妹嫁过去受罪!?”

    洛芸梨也是气红了眼,“长姐,你当真是狠心!”

    忽然,一直沉默的阮修墨发出一声嗤笑。

    阮玉竹抬眼,“你笑什么?”

    阮修墨斜长的凤眸微扬,“不是她自己说要顾全大局,为表兄,为洛家考虑的吗?”

    “你……”

    阮大夫人唇角同样勾起嘲讽,“没错。说着倒是好听,那为何你自己不嫁?”

    洛芸梨噎住,没想到连阮大夫人与跟阮修墨和洛桃夭一个鼻孔出气,当即气急败坏看着阮玉竹,“母亲,连舅母也不帮女儿!”

    阮大夫人却直视阮玉竹,“我说得不对吗?”

    “你也知道那萧时凛不是个东西,不让芸梨嫁,却偏要桃夭嫁,是何道理?”

    “这事要是发生在阮家,公公定要你跪祠堂不可!”

    这些年,阮玉竹早已当惯了临安伯夫人,一门主母,后宅生杀大权都是她说了算。阮大夫人的话,勾起了她自幼在定国公府当庶女的日子。

    定国公为人刚正不阿,对待子女跟对待军中将士一般,严厉得将近苛刻。

    那些谨小慎微,不得不对深受看重嫡姐阮迎星伏低做小的日子,是她人生最大的耻辱。

    她忍不住咬牙道,“阮大夫人,如今可不是在国公府,桃夭更不是国公府的姑娘!”

    “你!”阮大夫人气得站起身,她看了桃夭一眼,忍着气道,“总之,这事儿我问过公公的意思了,他老人家说,咱们阮家的血脉,断然没有任那姓萧的践踏的道理。”

    她朝身后一个妇人扬起下颌,“听说你梦魇难愈都好些日子了,公公还叮嘱我带陈姑过来给你瞧瞧。国公府对你如何,你心里该清楚。”

    阮玉竹却是在心中冷笑。

    国公府对她如何,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轻则罚跪,动辄打骂,定国公眼里从来只有嫡长女阮迎星,何曾给过她半分关爱,若非他偏心偏宠,当初她也不必铤而走险,反倒成全了阮迎星和宣帝,让她死后平白得了个妃位!

    见阮玉竹不置一词,阮大夫人怒极拂袖,“该说的话咱们也说尽了,正如你所言,这确实是你临安伯府的家事,咱们也不好赖在这儿惹人嫌。”

    她瞪了阮修墨一眼,“咱们走!”

    桃夭当即起身,“桃夭送舅母和表哥。”

    阮玉竹绷着脸目送他们离开,一瞅旁边的富贵竹,嘴角一阵猛抽。

    秃了。

    望着阮玉竹难看的脸色,自觉留下的陈姑温声道,“伯夫人,顽疾拖不得。”

    阮玉竹认得陈姑姑,她在定国公府多年,医术确实精湛,专治府中女眷,连定国公都对她赞誉有加。

    洛芸梨不知深浅,只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神色,“那么多名医都瞧不好,你一个女医就治得了?”

    对于陈姑,阮玉竹还是有些信任的,“芸梨,不得无礼。”

    陈姑在定国公府的地位不算低,能让她刻意留下,大抵是定国公发了话。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腕,“有劳陈姑了。”

    一边把脉,陈姑的脸色却越发不好看。

    “怎么了?”阮玉竹的心也紧绷起来。

    唯有洛芸梨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装神弄鬼。

    “夫人这是中了慢性毒。”

    瞬间晴天霹雳。

    阮玉竹整个人晃了晃,按着扶手才勉强撑住,“我、我还有救吗?”

    “夫人最近吃过什么药?”

    “快……芸梨快去,让他们把我近日喝过的药渣找来,给陈姑过目。”说话时,阮玉竹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

    她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难道真被苦大仙说中了,她做了那些事,彻底得罪了神明!?

    很快,常嬷嬷将药渣端了上来,陈姑却查无所获。

    洛芸梨上前凉凉道,“怎么,药渣可有问题?”

    一靠近,身上一股淡香沁入鼻尖,陈姑忽然敛眉。

    “三小姐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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