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死龟男
刘枫宴像看猎物一样的看着郑钰凡,本来他还在想去哪找雷灵根的倒霉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脑残送上门来了,而且看起来还是袁晔那臭娘们的舔狗。“郑钰凡是吧?听哥一句劝,当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刘枫宴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郑钰凡闻言一惊,手上的动作也突然慢了下来,似乎有什么男言之隐一样,惹得刘枫宴一阵奇怪。
但刘枫宴还是不会放过这个薅羊毛的机会,他长枪一抖,全身瞬间爆发出阵阵紫电,与郑钰凡的雷霆虚影轰然相撞。
这还是刘枫宴第一次遇到与自己相同灵根的对手,一时间没把握好力度,居然与郑钰凡撞了个不分高下。
但在这强大的威压碰撞下,还是有不少修士被灵力的余波掀飞,五脏六腑都要炸裂一般,口吐鲜血。
场中无数个身形如鬼魅般的雷电虚影不断变换方位,看的人眼花缭乱,刘枫宴都不由得感叹这郑钰凡对雷灵根的运用居然也如此自如。
“已经有我三成功力了,不错,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双灵根?”
说着刘枫宴催动冰灵根,周身瞬间结起一层冰甲,同时他的长枪也如狂风暴雨般不断的朝着郑钰凡挥舞,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
郑钰凡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攻击打在刘枫宴的冰甲上居然不痛不痒,反而是自己已经被对方打的狼狈不堪。
而且刘枫宴仿佛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一般,明明有很多机会致自己于死地,但偏偏都有留手,犹如寸止一般。
“姓余的!你欺人太甚!”
郑钰凡大喝一声,手中的巨斧挥舞出漫天雷霆,但是依然是伤不了刘枫宴分毫。
刘枫宴实在看不下去这个无能狂怒的蠢狗了,出言提醒道:“呃……大哥,你你是不是文盲啊,冰又不导电,你这样攻击有蛋用啊。”
“你叫谁大哥!给我死!”
已经发狂的郑钰凡显然听不下去刘枫宴的好心劝告,依然是像条疯狗一样不断的朝着刘枫宴挥舞雷霆。
南宫琉璃见状,玉手轻挥,帝焱红莲在她周身疯狂暴涨,飘落的莲花花瓣化作无数烈焰莲刃朝着周围修士飞去。
那些打算搞偷袭的修士,刚一靠近刘枫宴周身就被南宫琉璃的莲火所吞噬,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而南宫琉璃的目光则紧紧锁定刘枫宴与郑钰凡的战斗,她很好奇刘枫宴到底为什么和郑钰凡拖这么久。
其实郑钰凡的实力真的很差劲,比那袁晔也好不到哪去,基本就是土鸡瓦狗级别的蠢货。
刘枫宴如果想,三招之内就可以解决战斗,但是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相同灵根的人,还是想看看有没有能让自己学习到的地方
郑钰凡见刘枫宴和自己战斗留手就算了,还一副索然无味,压根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不由得勃然大怒,手中巨斧突然爆发出诡异的光芒。
“雷陨斧!”
随着郑钰凡挥动斧子的动作,一道巨大的雷斧虚影从天而降,朝着刘枫宴狠狠劈下。
刘枫宴此时才稍稍的认真,身上的冰甲更加凝实起来,随后抗起长枪,饶有兴致的看着郑钰凡。
轰!
那携带着万钧之势的雷斧虚影重重的劈在刘枫宴的冰甲上,竟然!
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
除此以外!
……除此以外……没有对刘枫宴造成任何影响,刘枫宴随手理了理自己被冲击波轰乱的头发。
“就这?”
郑钰凡闻言更加恼怒,巨斧再次挥出,这次空中再次凝聚出更多的雷斧向着刘枫宴疯狂的劈砍。
刘枫宴脸上的笑意却逐渐消失,这人的招数看起来挺帅的,但是鸡肋啊,根本没用。
就这还是修为比自己高的情况下,要是修为和自己一样仅仅是元婴三层,恐怕连冰甲的裂痕都打不出来。
刘枫宴摇了摇头,一脸无趣的把自己的长枪收了起来。
“好了,你也就这点本事了,看我的吧,雷陨斧。”
说罢刘枫宴随手一挥,一个更加巨大切威武的雷电巨斧在郑钰凡头顶汇聚,这雷斧携带的雷霆比郑钰凡的强大数十倍有余。
郑钰凡见状大惊失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中挥斧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也更狠厉。
刘枫宴则意兴阑珊的看着在做无用功的郑钰凡。
自己这悟性被系统加强之后,对这些小把戏几乎是看一眼就能学会,反正看着这死狗也没什么其他底牌,刘枫宴也懒得与他多纠缠了。
就在这时,袁晔突然挣扎着从寒冰中中挣脱出来。
她眼中满是恨意,手中长刀胡乱的挥舞着,朝着南宫琉璃杀了过去。
“贱人,受死!”
袁晔大喝一声,长刀径直朝着南宫琉璃的丹田刺了过去。
南宫琉璃眼神一冷,玉手轻轻一挥,万千莲刃朝着袁晔飞旋而去。
袁晔举起长刀打算抵挡,却发现莲刃越挡越多,不一会儿就被熊熊烈焰包裹在其中。
她咆哮者想要突围,却被南宫琉璃的烈焰死死的压制住。
“烦死了,没看见我正在看戏吗?聒噪,去死吧。”
南宫琉璃冷冷的看着南宫琉璃,那莲火突然暴涨,将袁晔彻底淹没在其中。
“晔儿!不!”
郑钰凡亲眼看着袁晔殒命,整个人都心如死灰,也不再顾虑其他,一阵快速的双手结印之后,周身的雷灵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刘枫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曾经在合欢宗古籍中看到的禁术,郑钰凡这是打算自爆灵根来跟自己同归于尽。
“就为了一个脑残婆娘你至于吗?死舔狗,你这种龟男最可恨了知道吗?”
此刻郑钰凡头顶的雷斧已经完全凝聚完毕,随着刘枫宴的一声令下,黑紫色雷斧与郑钰凡的的雷霆灵力轰然相撞。
嘭!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郑钰凡被那可怖的巨斧狠狠的砍飞,重重砸在地上。
郑钰凡此刻已经被烧的焦黑,浑身的烂肉已经难以附着在骨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