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的,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是不是又活回了地狱剧痛从额头炸开,瞬间把我从混沌里头拽回了现实,浑身一个激灵,像被电了一下。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晃荡着陈玉兰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她身上一套新旗袍衬得身段玲珑,肩上还挎着个亮闪闪的新包,晃得我眼晕。
我脑壳嗡嗡作响,心头猛地一颤,这他娘的不是端午节吗!
全家上下,正摩拳擦掌,准备去露营!
难道,我,白露,真的重生了!
上辈子,就是在这个该死的端午节,那个宝贝弟弟李小宝,非要吵着去啥子小众露营地。
老爹李建国嫌护城河边龙舟赛挤得慌,跟李小宝那小子一拍即合,立马拍板要去市郊的山谷里赛龙舟。
我当时傻乎乎的,下意识就掏出手机查了天气预报,一看暴雨预警,心里咯噔一下,就跟掉进了冰窟窿。
天气预报都说要下暴雨了,咱们还是别去了吧,换个地方玩不好吗我当时急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结果,李小宝那小子眼皮子一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接嗤笑出声,那副德行,我恨不得撕了他。
天气预报啥时候准过姐你别扫兴了!他那口气,简直欠揍。
还没等我再说第二句,老妈陈玉兰的巴掌就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啪地一声,狠狠地扇在了我脸上,那股子劲儿,恨不得把我抽回娘胎。
你弟弟说得对,就你会看天气预报瞎显摆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她那嗓门儿,震得我耳朵直疼。
老爹当时不在屋里,在客厅里嗷嗷叫着催我们快点,跟催命似的。
这次,我眯着眼,把他们那副我就是要去,谁劝谁是狗的德行全收进眼底,一个字儿都没蹦出来。
我只是慢悠悠地,装模作样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那场山洪,可是吞噬了足足一百八十条鲜活的生命,连渣都没剩!
那些人里头,有刚刚高考完,还没来得及享受假期的学生娃,有抱着奶娃,满眼都是希望的新手爸妈,更有那些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好不容易盼来假期,想着放松一下的打工人。
他们的命,就那么被突如其来的洪水,无情地给卷走了,连个声响都没留下,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算我这辈子不救陈玉兰他们,我也得尽我这辈子的绵薄之力,把那些无辜的伤亡降到最低,能救一个是一个,总不能眼睁睁看着!
于是,我捂着肚子,眉毛拧成一团,装出一副肚子不舒服的模样,死活没跟他们一起下河滩去耍,就跟中了邪似的。
真倒霉,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老妈陈玉兰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砰地一声,把车门摔得震天响,那声音,恨不得把车门震飞。
她又随手一指李小宝那超大号的行李箱,嗓门儿瞬间拔高了八度,跟个高音喇叭似的。
记得把你弟弟的东西一会儿都搬下来,别想偷懒!你这个懒骨头!
我嘴上敷衍着哎哎哎,心里却冷笑一声,等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我立马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拨通了119,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喂,是119吗我这边市郊山谷露营地,天气预报说有暴雨,现在河水已经开始浑浊了,我怀疑要发山洪,你们快来救人!我声音急促,把情况一股脑儿全倒了出去,生怕慢了一秒。
接警员一听我这番描述,立马就绷紧了神经,语气都变得严肃起来,像查户口似的。
她问清楚我的具体位置后,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他们会立刻出警,并且叮嘱我一旦发现更紧急的情况,立马再联系,语气不容置疑。
挂了电话,我透过车窗,眼睁睁地看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如同银蛇般撕裂了远处的山谷,那光亮,晃得我眼疼。
原本还算清澈的河水,肉眼可见地开始变得浑浊,泥沙翻滚得像沸腾的锅底,让人心头直跳。
我知道,山洪,它要来了,它真的要来了,躲都躲不掉!
万幸的是,就在山洪彻底爆发前,消防队和负责这一片区的工作人员,总算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像一阵风似的。
大多数人还是识趣的,一听劝,立马跟受惊的兔子似的,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东西,撒丫子就往坡上的公路冲,生怕慢了一步。
但总有那么些顽固的钉子户,其中就包括我们一家三口,还有几个傻乎乎的年轻人,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我太了解陈玉兰他们了,那股子倔劲儿,你越是苦口婆心地劝,他们越是跟你对着干,非要留下,跟吃了秤砣似的。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苦口婆心地劝他们赶紧逃命,就跟老妈子似的。
陈玉兰那会儿还有点儿犹豫,时不时地瞟一眼浑浊的河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可李建国和李小宝那爷俩,简直不耐烦到了极点,脸都黑成了锅底,跟谁欠他们钱似的。
烦不烦啊你要走就快走,别耽误我们玩!李小宝那小子,直接冲我吼上了,那声音,能把人耳朵震聋。
我李建国品尝过的岁月之盐,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所尝过的饭粒还要多,我不相信这真的能演变成灾难这不过是危言耸听!李建国更是把胡子都快气歪了,那副德行,简直像个老顽固。
瞧瞧,这话说的,仿佛他比谁都懂天灾似的,简直把自己当成了神仙。
李小宝和李建国爷俩都铁了心要留下,陈玉兰自然也跟他们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甚至还反过来指责我多管闲事,真是活久见,偏心到骨子里了。
工作人员被他们气得哭笑不得,简直想骂娘,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拉着我,拔腿就走,跟拉个木头人似的。
走吧,小姑娘,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工作人员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惋惜,像在叹气。
我装出一副无可奈何,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跟队员们一起撤离,心里却乐开了花,嘎嘎的。
此时,河水已经彻底暴躁起来,水流变得越来越湍急,天空也开始洒下如丝如缕的细雨,凉飕飕地打在人脸上,让人心头一颤。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怒火,陈玉兰的心头终于涌上了一丝不安,眼皮子直跳。
我们还是上去吧,人都走了,这里让人感到不安。她小声地嘟囔着,声音跟蚊子似的。
可李建国那老头儿,正悠哉悠哉地整理着鱼竿,刚刚还投下了诱饵,哪里肯走,就跟生了根似的。
走什么走难得来一次,难道你也是胆小如鼠吗他头也不抬,直接把陈玉兰的话顶了回去,语气里带着不屑。
李小宝那小子更是舒服地躺在躺椅上,一副大爷做派,跟个皇帝似的。
妈,你要走就走,我一会儿还要开直播,向我的朋友们炫耀呢。他这话,简直是把作死刻在了骨子里,听着就让人来气。
随着雨势的加剧,工作人员看着他们那副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拿起喇叭,扯着嗓子催促他们赶紧上岸,跟喊破喉咙似的。
可他们哪里会听,那一家子,就跟聋了一样,油盐不进。
李小宝那小子,甚至还冲着工作人员竖起了中指,那嚣张劲儿,真是活该,找死!
紧接着,山谷中传来了一阵阵隆隆的轰鸣声,宛如巨龙在咆哮,听得人心惊肉跳,魂儿都快飞了。
我知道,山洪,它彻底爆发了!
第一个被冲走的,就是离河边最近的李建国,他那根鱼竿都还没来得及收回,人就没了影儿。
陈玉兰亲眼看着李建国被洪流卷走,吓得脸色煞白,立刻尖叫一声,想要冲过去拉住他,结果自己也被汹涌的洪流无情地吞噬,就跟被大口吞了一样。
不过她比李建国幸运点儿,手忙脚乱地抓住了一块半浮半沉的浮木,死死地扒着。
小宝,快来救救我们啊!快!她声嘶力竭地朝着岸边大喊,声音里带着绝望,就跟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
可他们的宝贝儿子,那个被他们捧在手心的李小宝,逃跑的速度比任何人都快,简直就是撒丫子狂奔,连头都不回。
然而,人类这小小的身躯,又怎能与大自然那毁天灭地的力量抗衡
李小宝刚跑出不到两百米,就被身后那咆哮而来的洪流毫不留情地吞噬了,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就跟被橡皮擦抹掉了一样。
现在,一家三口,全都被卷进了那片汹涌的泥浆里,真是一出好戏,活该!
陈玉兰眼睁睁地看着李小宝也被冲走,那张扭曲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怨毒,朝着岸上的我,声嘶力竭地大喊。
白露,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救你弟弟!!!她那声音,能把人耳朵震聋。
我妈啊,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怕是都这么偏心,偏心到骨子里了,没救了。
前世,我不也一样,被那汹涌的河流卷了进去,可我命不该绝,如同抓住了生命的稻草,死死地抱住了岸边那棵一人合抱不过来的巨树,就跟生了根似的。
当时我压根儿没多想,凭着本能就伸出了援手,把离我最近的陈玉兰,一同拽上了安全的陆地。
然而,被我救上来的陈玉兰,没有半点儿感恩戴德,反而劈头盖脸地责怪我,为什么不救她的宝贝儿子李小宝,那副嘴脸,简直恶心。
我当时还傻,试图跟她解释,李小宝离我那么远,若是我去救他,我们两人都可能葬身洪水,就跟送死一样。
可陈玉兰根本听不进去,她那张脸气得通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愤怒地将我狠狠地推进了湍急的河流之中,那一声怒吼,至今在我耳边回荡:你弟弟若无法生还,你也别想活着!!!
最终,他们一家三口,竟然都奇迹般地逃过了一劫,而我,却永远沉睡在了那场洪水的怀抱之中,连个全尸都没留下,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拯救他们
呵呵,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消失,死光光!
因为救援队伍就在不远处,他们很快就冲了过来,李小宝和陈玉兰被成功救起,不过是受了些轻伤,皮肉之痛而已,不值一提。
可我那个最早被冲走的爹,李建国,就没那么好运了,他直接失踪了,连个影儿都没捞着,估计喂鱼去了。
在医院里,陈玉兰那张脸气得扭曲,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向我的头部,那架势,恨不得把我脑袋砸出个窟窿。
白露,你当时为何不下来救我们!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如果你父亲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听得人浑身发麻。
李小宝那小子,也用那种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她希望我们都死去,这样她就能独占家产。他那副德行,简直像个小恶魔。
我虽然及时侧身躲避,但那杯子还是擦着我的额头划过,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液流淌下来,黏稠而温热,痒得我心头直冒火。
连隔壁床那个看戏的大妈都看不过眼了,直接开口,阴阳怪气地讽刺陈玉兰偏心。
陈玉兰那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跳脚,跟那位大妈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乱飞,就跟泼妇骂街似的。
趁着这个机会,我悄悄地拿起自己的小包,准备溜之大吉,脚底抹油。
可陈玉兰的眼神跟X光似的,一下子就锁定了我的动作,她误以为我要偷拿苹果,立刻尖声大骂。
那是你大伯特意送来的,进口的苹果!你也配享用给我滚!她那声音,能把人耳朵震聋。
滚这正合我意!我恨不得立刻撒丫子狂奔,生怕被他们留下,继续当牛做马地使唤。
等到陈玉兰反应过来时,我早就跟离弦的箭似的,飞奔而去了,连个影儿都没给她留下。
之后,无论他们给我打了多少通电话,我统统选择拒接,直接拉黑,眼不见为净,就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这可把陈玉兰气得七窍生烟,她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像个疯婆子似的,直接冲回了家,那副德行,简直吓人。
白露,你要是敢逃跑,我就撕了你的户口本,让你上不了大学!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大袋东西,狠狠地扔进了我怀里,砸得我胸口生疼。
你弟弟渴望品尝五色粽子,立刻动手制作,完成后迅速送达!她那架势,仿佛我是她家买来的丫鬟,使唤得理所当然。
我轻轻掂量着怀里的东西,那几片五彩斑斓的树叶,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野菜,散发着一股怪味。
五色粽子
我凝视着手中那几片色彩斑斓的树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心头闪过一丝不屑。
我清晰地记得上一世,我那个宝贝弟弟也曾吵着要吃网络上流行的五色粽子,闹得天翻地覆。
为了满足他宝贝儿子的愿望,陈玉兰特意乘坐出租车跑到郊外,吭哧吭哧地收集了五种颜色的树叶和野菜来制作粽子,就跟采药似的。
然而,我当时用百度识图功能一扫描,就发现其中一种树叶含有剧毒,吓得我魂飞魄散,立马阻止他们食用,生怕出人命。
结果呢我差点儿被陈玉兰痛打至半死,她骂我多事,骂我诅咒她儿子,简直是狼心狗肺。
直到李建国下班回家,也指出这种野菜确实不能食用,陈玉兰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弃了这个念头,还嘟囔个不停。
现在,我可不会再当这个傻子,不会再提醒他们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而且,李建国这个专家还失踪了呢,没人管得了。
就让李小宝那小子,尽情享用吧,看他能吃到啥!
一想到这一点,我突然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打了鸡血似的,决心要把这五色粽子,做得美味无比,让李小宝好好享受!
陈玉兰见我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以为我偷着乐,用力地掐了我一把,那股子劲儿,疼得我直咧嘴。
你别想着偷吃,这些都是给你弟弟的!她恶狠狠地警告道,跟护食的老母鸡似的。
我望着锅中那些色彩斑斓,散发着诱人清香的粽子,假装吞咽了一下口水,露出一副馋猫相。
妈妈,真的全部都要给弟弟吗能不能分我一个呢我可怜巴巴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陈玉兰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踢在我身上,然后跟护食的老母鸡似的,迅速将粽子全部装进饭盒里,生怕我抢了去。
你一个也别想碰!!!她声色俱厉地吼道,跟个泼妇似的。
我因疼痛而跌坐在地,心里却乐开了花,简直要笑出声来,嘎嘎的。
保险柜的钥匙,我已经趁着陈玉兰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拿到了,小意思。
陈玉兰一离开,我立马冲进她的房间,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那个平时被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保险柜,轻而易举。
里面,果然放着我的户口本,还有她私藏的小金库,一堆钱。
我迅速将自己提前伪造好的户口本放了进去,然后把真正的户口本悄无声息地取了出来,藏在贴身的地方,万无一失。
我查过资料了,上大学的时候,户口是可以直接迁移到学校的。
我只需要耐心等待开学,到时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户口迁出,彻底摆脱这个家,摆脱陈玉兰的控制!
那样,我就再也不必受到陈玉兰的威胁了,她再也别想用户口本拿捏我,做梦去吧!
放好户口本,我刚喘口气,手机就又响了,是陈玉兰的信息,要求我做完晚饭后,立刻送到医院去,跟个传唤似的。
我拿起那些还没用完的宝贝野菜,嘿嘿一笑,加入猪油,开大火爆炒,那股子特殊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熏得人头晕。
菜肴刚从炉火中诞生,我便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奔至医院,生怕晚了一步,耽误了好戏。
到了医院,粽叶和绑绳如同落叶般散落一地,我的宝贝弟弟李小宝,已经把那些五色粽子一扫而空,嘴角油光闪闪,一副满足的猪样,看着就恶心。
然而,转眼间,他那双小眼睛又贪婪地锁定了陈玉兰手中的饭碗,活脱脱一个饿死鬼。
妈,我还饿着呢!他嚷嚷着,声音带着一丝奶气,就跟没断奶似的。
一向信奉能吃是福的陈玉兰,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那副慈母样,看得我直作呕。
好好好,我的宝贝儿子真是能吃,妈妈都给你!她那副慈母样,看得我直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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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陈玉兰便将所有的菜肴和肉,毫不犹豫地全盘递给了李小宝,自己则伴着老干妈辣酱,就着白米饭,吃得津津有味。
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位身穿警服的警察叔叔走了进来,开口询问我们是否是李建国的家属。
陈玉兰激动得如同弹簧般,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切地冲上前,语无伦次地询问是否有李建国的消息,那副德行,简直像个疯子。
警察叔叔微微点头,然后把情况一五一十地透露了出来,像倒豆子似的。
李建国那老头儿,竟然奇迹般地生还了!
他被洪水冲到下游后,幸运地被附近的农户救起,真是老天爷不开眼,怎么没直接淹死他。
但是,他的头部不幸撞到了坚硬的石头,至今尚未苏醒,成了个活死人,就跟植物似的。
警察叔叔带领我们前往李建国所在的医院,一路上的气氛都透着股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医院的医生给出了更详细的解释,那语气里透着股子惋惜。
李建国伤及了脑干,有可能苏醒,也有可能永远沉睡,换句话说,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个植物人,跟废人没两样。
更糟糕的是,为了维持他这半死不活的生命,后续需要支付巨额的费用,简直是个无底洞,填都填不满。
陈玉兰扑倒在李建国身上,放声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心肝颤。
哭声止住后,她又如同疯了一般,猛地扑向我,怒气冲冲地,劈头盖脸地朝我身上招呼,就跟打仇人似的。
都是你这个不祥之物害的,如果不是你说会有事,你爸怎么会出事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她那恶毒的话语,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窝,疼得我直冒火。
她的这番话,与上一世她看到我的尸体时,那句幸好死的是她如出一辙,字字诛心,令人痛恨至极!
由于陈玉兰刚刚受伤,又没吃饱,她那软绵绵的巴掌,被我轻而易举地接住,根本伤不到我分毫,跟挠痒痒似的。
接着,我假装无意地,脚下一绊,让她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跟狗啃泥似的。
陈玉兰摔了个狗啃泥,顿时怒火中烧,那张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怨毒,跟个厉鬼似的。
白露,你不要以为你爸这样,你就可以反抗了!我告诉你,你爸的医药费,你得负责赔偿!她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能把人耳朵震聋。
起初,我还天真地以为陈玉兰的话语只是一时的气话,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真的打算将我这个亲生女儿出售,用我的婚姻换取医药费,用于李建国的治疗,真是畜生不如,丧尽天良!
过了两天,陈玉兰将一张照片狠狠地甩在我面前,那上面印着一个油腻的男人,长得跟猪头似的,看得我直犯恶心。
白露,你走运了!这个吴大壮家经营着养猪场,不仅家境富裕,能支付三十万的彩礼,而且仪表堂堂!她那语气里,满是算计和得意,就跟捡了宝似的。
我瞥了一眼那张照片,差点儿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仪表堂堂
除了他确实是人类这一事实,其他方面与人这个词汇简直是毫不相干,完全就是个丑八怪,看着就恶心!
更明显的是,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家是养猪的,那股子猪圈味儿都快从照片里溢出来了,熏得我直皱眉。
我之所以这样评价,那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吴大壮的面容真的酷似猪脸,那脸上的油脂,简直能炒制一盘菜肴,看着就让人反胃。
若非我还需继续忍受为李小宝烹饪,我绝不会来见他,简直浪费我的时间,晦气!
这个吴大壮,油嘴滑舌,一开口就让人想吐,跟个蛤蟆似的。
嘿嘿,你就是陈阿姨的女儿吧,美若天仙,我对你非常满意。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透着一股子色眯眯的劲儿,看得我浑身发麻。
说完,他带着那双油腻腻的手掌,试图搂住我的手臂,我身形一闪,灵敏地避开了,连汗毛都竖起来了,恶心死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自说自话,那嘴巴一张一合,跟个蛤蟆似的。
不过,我们家对媳妇还有些要求,第一,要孝顺我母亲,她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第二,我们家人丁兴旺,所以一天需做五餐,最重要的是我母亲最喜欢吃鲫鱼,因此鱼刺你必须一根一根地挑出来…他滔滔不绝,仿佛在背诵家训,听得我脑壳疼。
啊我越听越觉得荒谬,这他妈是来找媳妇的,还是来找保姆的
不是,你们家是在找保姆还是在找媳妇啊我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这个吴大壮那双小眼睛立马瞪得像铜铃,那肥肉颤抖着,活像一只被激怒的猪。
我母亲说,女人一旦结婚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顺从公婆…至于大学,你也别去念了。他那语气,颐指气使,跟个大爷似的。
我母亲不喜欢学历太高的女人,认为她们不守本分。他接着说道,仿佛他妈就是真理,放屁!
还有啊,以后这种问题你不要再问了,否则我不能保证我母亲会接受你。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把我给气笑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真是让人惊讶,这不仅是个油腻的男人,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妈宝巨婴,我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怼了回去。
你妈你妈,你咋不把你妈的奶嘴儿带来相亲呢你还不接受我真是抱歉,其实是我瞧不上你!我这话,直接戳到了他的肺管子,让他哑口无言。
我的言辞似乎触碰了他的敏感神经,他如同弹簧般迅速从座位上弹起,脸上的肥肉随之剧烈颤动,那肥腻的模样,真叫人作呕。
我妈妈说了,女人最重要的是顺从,你这样的脾气,我们家是不会让你进门的!他指着我,嗓门儿震天响,跟个泼妇似的。
还有,你妈妈拿走了我们家三十万,你不嫁给我,你们家就等着坐牢吧!他这话,直接让我心头一凛,心里咯噔一下。
我和这位吴大壮不欢而散后,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不能再停留在这个地狱般的家了,一刻都不能待!
李建国的手术费和住院费高得惊人,陈玉兰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三十万,恐怕就算是要我的命,她也能毫不犹豫地做出交易,真是个毒妇,没人性!
我刚踏进家门,门就被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震得我心头一跳。
紧接着,我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彻底陷入了昏迷,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跟被闷棍打了一样。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绳子紧紧捆绑,关在了一个阴暗潮湿的杂物间里,手腕勒得生疼,跟被五花大绑似的。
陈玉兰和李小宝,就那样,施施然地站在我的面前,眼中充满了算计和贪婪,就跟看一块肉似的。
你还想逃跑你父亲现在需要一大笔钱,你作为女儿应该出力,等过了今晚,吴大壮就会来接你,嫁过去后,你给我省点心!陈玉兰用一个指头狠狠地戳在我的额头上,那股子劲儿,恨不得把我戳个窟窿。
李小宝那小子,也在一旁偷偷地笑,那笑容,看得我心里发毛,跟个小鬼似的。
姐姐,你就别想跑了,姐夫答应我,只要你嫁过去,他就给我买最新的平板,姐姐你就牺牲一下吧!他那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心寒到了极点,就跟割肉似的。
他们看我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在看一块待售的猪肉,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恶心至极!
呵呵!这就是我所谓的家人,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客气了,这笔账,咱们慢慢算,走着瞧!
我轻轻垂下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冰冷,再次抬起眼睛时,眼中已然蓄满了泪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就跟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白兔似的。
好吧,为了父亲,我愿意嫁。我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是妈妈,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再也没有尝过你亲手做的饭菜,我想在出嫁之前,你能不能为我做一次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眼中泪光闪烁,就跟撒娇似的。
陈玉兰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在我身上来回穿梭,似乎在审视我有没有耍什么花招,眼神里充满了狐疑。
白露,你不会又在策划什么阴谋诡计吧她狐疑地问道,那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无奈地合上了双眼,仿佛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就跟死了一样。
我的身份证和所有的钱都在你们手里,就算我想逃,又能逃到何方我声音带着绝望,就跟认命了似的。
陈玉兰冷冷地哼了一声,仿佛在说,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算你识相,语气里带着得意。
对于我的请求,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毕竟,一顿饭就能换取三十万,谁会拒绝这样的交易,除非他是个傻瓜!
一谈到烹饪,我那体重两百斤的弟弟李小宝,立刻精神焕发,那双小眼睛都亮了起来,跟狼见了肉似的。
妈,那些野菜还有吗用它炒肉,我特别喜欢吃!他兴奋地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馋得不行。
陈玉兰一听到宝贝儿子的请求,立刻抄起锅铲,开始忙碌起来,那股子积极劲儿,看得我直发笑,活该!
然而,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李小宝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嘴唇都开始发青了,跟中毒似的。
饭菜准备妥当后,陈玉兰只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然后把我推到一边,就跟推个破烂似的。
她随即将那盘香气扑鼻的野菜炒肉,小心翼翼地移到李小宝面前,眼中满是宠溺,就跟喂小狗似的。
你弟弟喜欢吃那个,你就别碰了!她警告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跟护食的老母鸡似的。
我瞥了一眼正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流油的李小宝,心里冷笑一声,谁愿意和他争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饭毕不久,李小宝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那张肥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跟个死人似的。
不到十分钟,他便瘫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干呕着,跟要吐魂似的。
陈玉兰慌了手脚,抓起手机就要拨打120,却被我及时阻止,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
妈,我弟弟这可能是肠胃炎发作了,你快给他拿药吧!我明天就要出嫁,弟弟这时候去医院可不吉利啊!我劝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心,演得惟妙惟肖。
我了解过,吴大壮家是做生意的,非常迷信,恐怕他们连结婚的日子,都是找人精心挑选过的。
不仅他们迷信,陈玉兰也是如此,她也不想我这边出现任何意外,影响那三十万彩礼,那可是她的命根子。
于是,她收起手机,急忙去柜子里翻箱倒柜,找药给李小宝吃,那副焦急的样子,真是让人作呕。
弟弟吃过药后,昏昏欲睡地躺下了,嘴里还在小声地呻吟着,跟个小病猫似的。
我也被陈玉兰重新关进了杂物房里,继续捆绑着,就跟个待宰的羔羊似的。
而且,她很快就没有精力再顾及我了,因为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大头还在后头呢。
果不其然,夜幕降临时,陈玉兰的尖叫声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震撼人心,连我都打了个寒颤。
当我推开隔壁房间的门,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陈玉兰紧紧抱着李小宝,泪水如决堤的河流,几乎要将她窒息,哭得稀里哗啦。
李小宝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眼皮无力地垂挂在他的脸上,如同失去生机的窗帘,整个人进气少出气多,就跟快要断气似的。
整个房间被血腥和呕吐物的恶臭所笼罩,仿佛是一片被污染的战场,恶心得我直想吐。
她看到我进来,眼中充满了愤怒,仿佛我是她心中的仇敌,但她的双臂仍然紧紧抱着李小宝,死也不肯撒手。
她怒吼着,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你不是说你弟弟只是肠胃炎吗,他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想要害死你弟弟!!!她那副疯魔的样子,简直让人作呕。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陈玉兰竟然信以为真,真是蠢到家了,活该!
我弟弟呻吟了大半夜,陈玉兰都能保持冷静,难道不是因为她害怕破坏了卖我的事情,拿不到那三十万吗
这又能怪谁呢真是荒谬!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李小宝,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心如止水。
妈,你有时间对我发火,不如赶紧拨打120,或许我弟弟还有一线生机!我冷嘲热讽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然而,当我弟弟被送到医院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李小宝的中毒已经到了极点,拖延了那么久才来医院,现在已经命悬一线,医生都直摇头,回天乏术了。
医生检查了我弟弟的眼皮,不满地责备着陈玉兰,那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气。
你给孩子吃了些什么,怎么会中毒到这种程度医生问道,声音里带着质问。
陈玉兰心虚地躲在我身后,一把将我推到了前面,那副懦弱的样子,看得我直冒火。
都是这个死丫头,一定是她天天给她弟弟做那个野菜吃,就是她下的毒!她指着我,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简直是倒打一耙。
医生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愤怒。
野菜,什么野菜他追问道,声音里带着焦急。
我不屑地看了陈玉兰一眼,然后拿出她每天去郊外采的野菜的照片,递给医生看。
医生大惊失色,愤怒地斥责陈玉兰的无知,怎么能吃这种有毒的东西,简直是害人害己,蠢得没边儿!
这是野芹菜,有毒的,吃了的人轻则腹痛腹泻,严重的可能会中毒致死!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把陈玉兰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
听闻我弟弟可能命悬一线,陈玉兰立刻抓住医生的衣角,跪倒在地,那副狼狈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笑。
医生,我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他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就跟唱戏似的。
医生先是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随后又望向陈玉兰,只留下了一句我们会尽力,便匆匆进入诊室,开始了抢救。
医生和护士们立刻忙碌起来,如同旋风一般,在急救室中奋战直至黎明,每个人都汗流浃背,累得够呛。
然而,李小宝体内积累的毒素太多,已经伤害到了他的脑部神经,使他变成了一个无法自理生活的傻子,彻底成了个废人,跟个白痴似的。
得知弟弟变得痴呆,陈玉兰如同疯了一般,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跟个厉鬼似的。
她在医院中抓住主治医师的衣领,大声斥责医生是庸医,害惨了她的儿子,那副泼妇骂街的模样,简直让人作呕。
她还扬言要将医院告上法庭,要求赔偿,真是痴心妄想,异想天开!
医生被陈玉兰的行为弄得无言以对,立刻联系保安将她赶出医院,眼不见心不烦。
陈玉兰被驱逐后,照顾李小宝的责任便落在了我身上,真是讽刺,活该!
医生询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你弟弟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如果使用一些较好的药物,或许还有恢复的希望。他叹了口气。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医生,给我弟弟用最普通的药物就可以了。
实际上,我内心甚至希望不给李小宝用药,让他自生自灭,早点儿归西,省得碍眼!
吴家人一大早起床,却发现我家空无一人,全家立刻赶往医院,那副焦急的样子,简直像是丢了钱。
那个吴猪头一见到我,眼中立刻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试图冲过来抓住我,那副猴急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老婆,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让我们好一顿找。对了,岳母和小舅子呢他那油腻腻的嘴脸,看得我直想吐。
被吴猪头一碰,我全身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得我直想吐。
我无法挣脱,只好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惊得人一愣。
这一下激怒了吴猪头的母亲,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骂我的儿子,你妈拿了我们三十万,你还想抵赖!她那副泼妇骂街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我趁机摆脱了吴猪头的控制,然后冷笑一声。
我妈拿的你就找我妈去,让她做你儿媳妇!我这话说得掷地有声,让吴家人都愣住了,哑口无言。
当我不愿离去时,吴家的成员纷纷上前,如同藤蔓缠绕树木般拉扯着我,那股子蛮力,真是让人头大。
我干脆一狠心,如同磐石般,一屁股坐定在地板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声音里带着哭腔。
救命啊,有人贩卖妇女,快报警啊!我尖声大喊,那声音,震得整个医院都听得清清楚楚,引得众人侧目。
我一提及人口贩卖,那些围观的群众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有的人像守护神一样护住我,有的人则像信使般帮我拨打报警电话,那股子正义劲儿,真是让人感动。
见到这一幕,吴家人也不敢再上前抢夺,像被打败的士兵一样,夹着尾巴悄悄溜走,那副狼狈的样子,真是让人解气。
然而,我们最终还是在警局重逢了,真是冤家路窄,孽缘啊。
这次在警局对峙的,还有我的母亲陈玉兰,她那张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愤怒。
他们几人正为了那三十万块钱争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乱飞,活脱脱一出狗咬狗的戏码。
陈玉兰,你要是拿不出这笔钱,我就告你,让你坐穿牢底!吴猪头的母亲指着陈玉兰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凭什么要我还,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不愿意嫁,要还你们也让她还,找我还做什么陈玉兰那副无赖样,真是让人作呕。
他们的争吵声让整个警察局都变得嘈杂不堪,如同市场一般,吵得人头疼。
帽子叔叔只好用力一拍桌板,那声音如同雷鸣般震慑全场,瞬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都给我安静点!你们不知道违背妇女意愿是违法的吗他那严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两边的人都立刻安静下来,如同被冻结的湖面,连个声响都没有。
最后,我的母亲陈玉兰仍然不死心地问道,那态度坚决得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
警察同志,我是她的母亲,我让她嫁人难道也触犯法律吗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让人无语。
警察叔叔瞥了我母亲一眼,开始耐心地进行普法教育,那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
普法结束后,我的母亲陈玉兰还是不愿意还钱,态度坚决得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真是个老赖,死活不还。
无奈之下,调解无果,吴家人将我的母亲告上了法庭,那场面,真是精彩,有好戏看了。
法院判决我的母亲在一个月内还清三十万,否则就要面临牢狱之灾,真是大快人心!
但我的母亲已经将这笔钱交给医院,用于我父亲的手术,现在,她囊中羞涩,根本无力偿还,钱都花光了。
而且现在,我的父亲和我弟弟一个瘫痪一个智力受损,后续还需要巨额的费用支出,简直是个无底洞,填都填不满。
我的母亲只好求助于网贷,去偿还这笔债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用我的身份证和我在洗澡时的视频去借的网贷,真是个畜生,禽兽不如!
陈玉兰无力偿还网络贷款,不久,我的影像便如同泄露的洪水,迅速蔓延开来,铺天盖地,刷爆了全网。
我的私密生活被无情地摊开在众人眼前,那些污秽不堪的评论,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心肝颤。
小姑娘,一夜多少钱要不要哥哥来疼你一下
长得这么漂亮,缺钱了吧要不要叔叔来包养你,每月给你两千怎么样
年纪轻轻就拍这种视频,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啊贱人!
就连我刚加入的新生群也在热议此事,那些刺耳的言语,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愤欲死。
我点开视频,愤怒得眼睛都充血了,愤怒得将手机狠狠地砸向陈玉兰的脸庞,那股子狠劲儿,吓得她一跳。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嘶吼着,声音里带着绝望,就跟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
陈玉兰只是瞥了一眼视频,继续为我弟弟擦拭身体,那副漠不关心的态度,让我气得浑身颤抖,心头直冒火。
谁让你不愿意嫁人的,现在好了,给一个人看不愿意,给一群人看了吧再说了,有人看你是你的荣幸,又不会少块肉,装什么装!她那副无赖样,真是让人恶心到了极点,没救了。
实在无法忍受了,我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陈玉兰那张苍老的脸上,那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回荡,惊得人一愣。
陈玉兰现在打不过我了,她只好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呼喊,那副狼狈的样子,真是让人解气。
女儿打老妈了,天理何在,快来给我评评理啊!她那嗓门儿,震得整个病房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无人理会她,那些病友和家属,都冷眼旁观,甚至还有人偷笑。
陈玉兰在医院陪护期间,经常制造事端,让其他病友的家属气愤不已,巴不得我将她教训一顿。
那些病友巴不得我将母亲教训一顿,哪里还会插手我们的家务事,甚至还有人在旁边起哄,看得我心里直乐。
我对着陈玉兰的脸颊左右开弓,直到心中的怒气消散,我才站起身来,气喘吁吁。
整理好衣衫,我直接前往警察局报案,那股子决绝劲儿,让病房里的人都愣住了。
当警察随我一同来到病房时,陈玉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跟见了鬼似的。
白露,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真的叫警察来抓你亲娘她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真是可笑。
陈玉兰一直认为她是我母亲,即使她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真是个老糊涂,脑子进水了。
她没有料到,我真的会毫不留情地报警,直接把她送进监狱,让她尝尝苦头。
当警察提出要将她带往警局时,陈玉兰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怒海,愤怒至极地企图对我挥拳,却被警察及时拦截。
这位女士,请保持冷静。警察叔叔严肃地说道。
这位女士报警称,您涉嫌侵犯和传播他人隐私,请您随我们前往警局。警察叔叔的话,让陈玉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跟刷了层白漆似的。
陈玉兰本想继续反抗,但当她的目光落在警察手中那副银色手铐上时,她的斗志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瞬间萎靡,再也嚣张不起来,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在被带走之前,陈玉兰用她那充满恶意的眼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白露,你等着瞧。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陈玉兰被暂时拘留,等候进一步的法律程序,真是大快人心!
这个案件错综复杂,陈玉兰毕竟是我的母亲,法官在处理上显得颇为棘手,于是建议我们先行私下调解。
陈玉兰的辩护律师是一位男性,他一开口便对我进行了一番充满父权色彩的说教,那语气里带着一股子傲慢,听得我直犯恶心。
白女士,您母亲她也是一时情急之下才铸成大错,她并非有意为之。他那副说辞,真是让人恶心。
再说,她也是出于无奈,家中还需为您父亲和弟弟治病……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家务事,何必搞得一家人颜面尽失呢他那副和稀泥的嘴脸,看得我直冒火。
听到他这番话,我不禁冷笑一声,那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但愿当别人用您的隐私换取金钱时,您也能如此宽容,张大律师!我这话,直接把他堵得哑口无言,脸都绿了。
之后,我没有再与这位律师多费唇舌,只是告诉我的辩护律师,我坚决要上诉,不接受任何调解,誓要让陈玉兰付出代价,让她后悔!
幸运的是,我的律师具有正确的价值观,她对陈玉兰的种种不当行为也有所了解,因此全力以赴地为我辩护,真是我的贵人,帮了大忙。
然而,陈玉兰因为罪行较轻,最终只被判处三个月的监禁,这让我有些不甘心,但总比没有强,也算是个教训。
尽管只有三个月,但这对我那嚣张跋扈的陈玉兰来说,已是沉重的打击,足以让她尝到苦头,给她个下马威。
我母亲一入狱,家中的两位男性成员,李建国和李小宝,便彻底无人照管,成了无人看管的烂摊子,就跟野狗似的。
我以经济拮据为借口,停止了李建国的治疗,反正他也是个植物人,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早点解脱。
出乎意料的是,治疗停止后,医生告诉我。
我父亲的脑电波竟然出现了反应,这让我感到一丝惊讶,但也仅仅是惊讶,心里没啥感觉。
当我到达病房时,由于缺乏照料,我父亲的床铺已经散发出难闻的尿骚味,令人作呕,跟猪圈似的。
床榻上、地面上皆是一片混乱不堪,纸屑、食物残渣混杂在一起,简直是个猪圈,脏得没法看。
我拿出口罩,将它紧紧地贴合在我的面庞上,仿佛焊铁般牢固,生怕吸入那股恶臭,熏死我。
李建国艰难地转动着头部,嘴唇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呻吟,跟个快要断气似的。
呃…宝…你母亲……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疑问。
我明白,他是在询问我弟弟和母亲的去向,看来这老头儿还没完全糊涂。
我一边悠哉悠哉地咀嚼着苹果,一边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倾吐而出,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就跟讲故事似的。
最后,我发出一声叹息,那声音里充满了惋惜。
只可惜我弟弟如此年轻就精神失常了,我母亲也…哎!我故意拖长了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嘎嘎乐。
李建国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眼睛睁得如同铜铃般大,那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跟见了鬼似的。
不…不…可能,你…一定。他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急得直哼哼。
看到他不相信,我拿出弟弟在垃圾堆中觅食的视频,全方位地播放给他看,那画面,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看到宝贝儿子沦落到这般田地,李建国的五官扭曲,泪水与笑声交织,那副疯魔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跟鬼似的。
突然,他那呆滞的目光中猛地迸发出无尽的愤怒,甚至想要抬起手来打我,那股子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是,你…这个该死的…丫头!他嘶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跟磨砂似的。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那声音清脆响亮。
是我,又如何我冷冷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
在上一世,我的遗体在下游被发现时,整个人肿胀得如同泡发的气球,面目全非,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惨不忍睹。
而那些所谓的家人,对我的关心甚至不如路人,真是可笑,可悲!
当时,那些打捞我的工作人员看到我时,全都流露出痛心与难过的神情,那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他们纷纷叹息,这个女孩太可怜了,太可惜了,真是个好姑娘。
然而,作为我的亲人,我的母亲陈玉兰却拉着弟弟退后一步,捏着鼻子表现出厌恶,那副嘴脸,真是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幸好死的是白露这丫头!她那恶毒的话语,如同利刃般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心肝颤。
李建国更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嫌弃,跟看垃圾似的。
这个不祥之物,怎么不被冲进哪个下水道里,还要我们为她下葬,浪费金钱!他那副凉薄的嘴脸,真是让人心寒。
想到这里,那股无尽的愤怒在我的胸腔中翻涌,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的手掌紧紧抓住他的氧气管,那上面冰冷的触感,让我更加清醒。
父亲,您为何要苏醒呢在梦境中悄然离去,不是更加宁静吗我语气里带着一丝阴森,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唉!未曾料想,终究是我——您最不待见的女儿,来为您送行。我冷笑着,那笑容里充满了讽刺。
请安心,我已为您选好了安息之地,就在城西的垃圾站旁,您一定会喜欢的,对吧我故意拖长了音,那眼神里充满了恶意,看着他挣扎。
李建国被激怒得胸口剧烈起伏,面庞因窒息而涨成了紫红色,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跟要爆开似的。
正当李建国气息奄奄之际,我按下了床边的紧急按钮,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医生如同疾风般将李建国推进了抢救室,当门上的红灯熄灭后,医生委婉地询问我是否还要继续抢救,语气里带着一丝暗示。
言外之意是,父亲的病情极为严重,即便尽力救治,也未必能挽回生命,不如给予最后的慰藉,让他安息。
我强忍着泪水,挤出了两滴,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演得惟妙惟肖,就跟奥斯卡影后似的。
他是我父亲,救!一定要救!我嘶吼着,声音里带着孝顺,震得医生都愣了。
医生轻叹一声,转身再次踏入手术室,那背影里充满了无奈。
门合上的那一刻,我几乎忍不住笑出声,那笑容里充满了解脱,嘎嘎的。
经过无数次的电击抢救,李建国终究还是离开了人世,那死状,真是凄惨,脸都黑了。
当李建国被推出来时,我偷偷瞥了一眼,啧,死状真是凄惨,脸都黑了,活该!
处理完李建国的后事,开学的日子便来临了,我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地狱了,自由了!
我无视了李小宝的生死,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大学的列车,那车轮声,仿佛奏响了自由的乐章。
三个月后,母亲陈玉兰刑满释放,那双眼睛里满是血丝,活像个厉鬼。
她在校门口堵住了我,那张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你弟弟呢你把你弟弟骗到哪里去了!你这个卑鄙的人!她那嗓门儿,震得整个校门口都听得清清楚楚,引得众人围观。
母亲的怒吼立刻吸引了众多同学的注意,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们,窃窃私语。
室友则满面忧虑地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我轻拍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身后,示意她无需担忧,那副淡定的样子,让室友都愣住了。
你的儿子总是疯疯癫癫,他去了哪里,我又怎会知晓我冷笑着,那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就跟看傻子似的。
再说,他一个疯子,自然去警察局或者收容所寻找……我这话,直接让陈玉兰的脸色变得煞白,跟刷了层白漆似的。
陈玉兰似乎也变得精神失常,她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重复问道,那声音,尖锐刺耳,跟个破锣似的。
我再问你一遍,我的儿子去了哪里!她那副疯魔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话语刚落,仿佛忽略了我的回答,她竟然从背后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如同猛兽般直冲我而来,那刀尖,闪烁着寒光,吓得人魂飞魄散。
若找不到小宝,你就得为我儿子付出代价!她那副架势,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我措手不及,被陈玉兰刺中了手臂,那股子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疼得我直咧嘴。
见第一刀并未致命,陈玉兰又举起刀,准备再次刺下,那眼神里充满了狠辣,跟个恶鬼似的。
幸运的是,在她第二次挥刀之际,一名路过的体育生及时将她制服,那速度,简直跟闪电似的,救了我一命。
警察抵达现场时,她仍在挣扎,口中不断低声念叨着我弟弟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绝望,跟个疯子似的。
母亲的确精神错乱了,真是报应不爽!
由于她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病,警察无法将她拘留,这让我有些无奈。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她送入精神病院,以求得妥善照顾,眼不见心不烦,省得她再出来害人。
那家医院名为安定精神病院,据说能够治愈各种顽固的精神疾病,希望她能在里面安定下来,永远别出来。
母亲被送入医院,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幸运,至少不用流落街头。
母亲被送入精神病院后,我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宁静,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终于能喘口气了。
一年后,我接到了一通来自精神病院的电话,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白女士,您的母亲逃跑了!我们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陈玉兰逃跑了
随她去吧,一个精神病患者擅自逃离,甚至可能连自己死在哪里都不知道,真是活该,自作自受。
然而,就在陈玉兰逃跑后的第三天,我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次,电话来自警察局,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
母亲去世了。
她被人用木尖活活刺死,那死状,真是凄惨,简直是人间炼狱。
母亲的遗体上布满了洞孔,伤口处还残留着竹签的碎片,那画面,简直让人作呕,我胃里直翻腾。
我只看了两眼,便感到恶心欲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警察告诉我,犯案者也是个精神病患者,立案调查非常困难,这让我感到一丝蹊跷。
我再一看那个嫌疑人,那不就是我失踪已久的弟弟李小宝吗!
难道母亲竟是被她最宠爱的儿子残忍杀害的吗
不过,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毕竟,是母亲亲手鼓励我弟弟,用竹签虐杀我最心爱的小狗。
如今,回旋镖正中靶心,真是活该,自作自受!
我没有追究弟弟的责任,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随他去吧。
只是,我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世间的报应,竟如此残酷而精准
翌日,护城河的水面上,浮现了一具无主的男性遗骸……
你觉得,要是白露没能重活这一遭,她的命,是比这一世更惨呢,还是会因为那所谓的善良,最后能捞到那么一丁点儿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