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

    雨中独行

    我一个人可以在雨中行走，你非要给我撑伞，你不仅淋湿，耽误了行程，同时我也不忍心让你看见这样不知所措的我。

    从我只有几岁的时候，我的爸爸就外出打工，妈妈一边干农活，一边照顾着我和小我八岁的弟弟。爸爸妈妈是通过相亲而结婚的。在我的印象里，她（他）们从未聊过天。我从没有看到过妈妈对爸爸撒娇过，可能在生活的周围的人，没有谁对产生感情，只是搭伙过日子。

    老一辈的人

    都想男孩，因为认为男子能传宗接代，女孩外嫁，不能传宗接代，可是，爷爷奶奶啊，目前只有女人能生孩子，只有女人有孕育生命的子宫。爷爷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我爸爸是小的那个。爷爷年轻时，是一名老师，现在退休了，有退休金。奶奶却是一名不懂家丑不外扬的人，她不是傻而是蠢。同为女人，却看不起我的老实人妈妈。大伯家生了两个儿子，而我妈生的第一个孩子，是我，是个女孩。我好像打记事起，爷爷奶奶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亲热话。妈妈说：你大伯的大儿子，小儿子，你爷爷奶奶，抱着上街买糖吃，大伯、大伯母他们忙农活的时候，都会帮忙照看孩子。你几个月大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抱过你，记得你一岁多的时候，小便尿在了尿片里，你坐在洗澡的大盆里面，你大声的哭着喊着，我在喂猪，你的爷爷奶奶都没有，抱你，看看你，是为什么哭，去筐你。

    当时，我们几家住在一起，还没有分家。爷爷的偏心眼，弄得我爸和大伯家大吵了一架。因为他家有两个儿子，我家就我一个女儿，大伯家多分了一个人的土地资源，要知道九十年代，农民靠地生活，靠地吃饭。少了这么多的土地，怎么不吵、不闹、不折腾的你死我活。当时大家都差不多的穷，只有土地可以依靠，为了那一亩三分地。我爸妈和大伯家，吵了一个下午，大伯母拿着菜刀就出来了，指着我爸骂到：谁叫你婆娘，没出息，生不出儿子，啊，还敢在这骂。爷爷听见，立马出门来，拿着挑菜的扁担，就要打我爸。动静闹得很大，隔壁邻居见情况不妙，就去找村长来劝劝。爷爷，大伯，大伯母，爸爸见村长一行人来。声音就小了很多，大伯母率先出来说：，他家就三个人，我家四口人，肯定比他家多分一人的土地嘛。你一言我一语，最终结果是，等我妈再生一个孩子，到时候再补一人的土地。

    爷爷也算读过书的人，怎么做的这么不公平呢然后他们就口头的承诺，如果我的妈妈下一次生了一个儿子的话，就再补上他的土地面积。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所以从那次吵架后开始，我们家和大伯家再也没有了联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一年多以后，爸爸妈妈也在离开爷爷家几百米处，新修了两层楼的房子。从此也就和他们分了家。因为修房子也需要一定的积蓄，但因为母亲和父亲才刚刚结婚没多久没有这么多的钱，然后我的妈妈就回她的娘家借了一些钱来修房子。

    2

    外婆家的温暖

    正是因为要修房子，3岁多的我被妈妈送到了外婆家。在外婆家体验到了小时候未曾拥有的长辈的爱。外婆和外公也是非常勤劳的每天早出晚归的劳作耕地。我就在表姐的帮忙照顾一下快乐成长。在外公外婆家也待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在此期间，我的爷爷奶奶从来都没有找过我。自从我来了外婆家以后。爸爸和妈妈在家里修好房子后，爸爸就外出去沿海城市打工了。他打工就是为了给家补贴以及还修房子的钱。然后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劳作种菜卖菜。妈妈总跟我提起他每一天早出晚归的。经常在凌晨4点多的时候就去菜园里收割新鲜的蔬菜去菜市场买菜。

    因为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5岁的我才回到了爸爸妈妈修的新房子里。妈妈这两年多的辛苦了，做卖菜赚的钱一大半也归还了他当初为了修房子所借的钱。爸爸妈妈一个在外面打工，一个在家里种菜赚钱。他们也存了一些钱。从此妈妈不再去别人家借电话给爸爸打电话了。因为存了一些积蓄，妈妈自己去买了一个座机电话，基本上每隔两个星期或者一个月，爸爸就会打电话回来说要寄钱回家。因为想着钱赚的不容易，要节约，所以我很少和在外打工的爸爸接电话。爸爸妈妈也是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说家里最近怎么样卖菜种菜辛苦吗就这样每天重复着的生活，到了我7岁的时候，爸爸才从外面打工回来。

    你们有同时牵过爸爸妈妈的手印象里的父亲从来没有抱过我。童年的回忆中，父亲总是沉默不语。记得一次，夏天到了，需要种辣椒，要买小辣椒苗，妈妈喊我和爸爸一起去小姨家温室大棚里采辣椒苗。要去路程约二十公里的小姨家，要从陡峭的河边小路走，比较近，那个时候没有车，没有桥可以通过，然后就徒步去，走在悬崖峭壁边，害怕急了，当时爸爸看见了一种可以吃的水果，萢个头像蓝莓，颜色是红色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它在很高的地方，够不着，但是爸爸徒手攀岩，爬到了十几米的位置，为我打下来。心里总是担心他，摔下来，怎么办呀，一些小碎石头，从旁边滚落下来。好在爸爸，一只手摸着大石头，另一只手拉着藤蔓，稳稳当当的。经过爸爸几分钟的攀岩终于将那一株萢摘了下来。这下有好吃的了，心里美滋滋。爸爸虽然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拿给我。但是我知道爸爸也是爱我的。见我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也就跟我说我们快去。不然一时半会儿走不到你小姨家。小时候没有时间概念，虽然说当时也走了很久的路程。但是有爸爸在身边，心里没有感觉到累。两三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到了小姨家。因为我们是从很早就去她家的，所以当时小姨正在做饭。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小姨家吃了饭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就跟着小姨去了她家的温室大棚里采摘辣椒苗。

    我和爸爸之间我说过几句话。但是我知道他为了这个家也劳累了很多年，一个人在外打工多年，应该很孤独的吧。爸爸回来了几个月之后，妈妈就去医院检查怀孕了。我就跟妈妈说，妈妈怀孕是什么呀妈妈说你很快就会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真的吗是弟弟就好了，我就问妈妈，那我是从哪里来的呀妈妈说你是河里涨大水的时候捡来的。啊，怎么可能，那我岂不是被淹死了吗好像小时候我们为大人自己是来自于哪里，大人总是说你是捡来的。因为妈妈怀孕了，然后爸爸就没有出去打工。然后在村里买了一匹马来运东西。爸爸也自从妈妈怀孕后，一个人种田卖菜。从早干到晚，在晚上七八点钟也还在割草喂马儿，正因为爸爸买了这一匹马，有了马儿的帮忙，去街上买菜的时候就比较轻松了。不像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去买菜时肩膀总是被菜篮子压弯压痛压红。几个孕期的妈妈也总是闲不下来，总会去田地里帮着爸爸，泼那些菜的水，施肥。因为有妈妈在，我也只是放学回来的时候帮忙他们煮饭。那个时候我还不会独自炒菜。只是帮他们把菜洗好，等着爸爸妈妈干完农活回来，再炒菜。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爸爸已经赶着马车去街上买菜了，妈妈一人在田地里看菜长得怎么样，而我却在上学。那个下午妈妈的肚子开始不对劲的痛着。妈妈双手无措地站在田坎上。幸好隔壁田里的大妈发现了我的妈妈都不对劲的情况。立马喊来了，他家的劳动力带着马车拖着我的妈妈去了医院。我爸爸和我，听到妈妈羊水破了的情况，待在原地不知所措。在邻居大妈的讲解中，我和爸爸一路小跑着去了县医院妇产科。我们焦急的站在门外，爸爸一个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到了晚上的10点左右。护士抱着我的弟弟出来了，恭喜你们是个男娃。弟弟好小啊。我和爸爸一起推着妈妈的病床来到了病房里面。妈妈很开心因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当然因为弟弟的的到来，我们大家都很开心。妈妈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就出院了。

    回到家中，爷爷奶奶听着邻居的大妈说妈妈生了个男娃。庆幸妈妈生了一个男娃，爷爷奶奶带了一只鸡来杀，让我爸炖给我妈妈吃。就这样，妈妈可以得到的营养的补充。看着妈妈瘦小的身体，却生出了我和弟弟。母亲的无私奉献太伟大了，小小的她们孕育了伟大的生命。没过几天，外公外婆也来我家看我妈妈和弟弟。外婆眼里含着泪水，心疼着我的妈妈，因为外公外婆家养着一头牛，两只猪，几只鸡，怕他们没有东西吃，然后外公就回去了，外婆就在我家呆了几天，帮着妈妈照顾弟弟，弟弟出生的时候也有6斤多，身体还是比较健康的，某一天晚上弟弟有一些拉肚子外婆急急忙忙的去卫生间端来的盆和热水帮忙擦拭，妈妈就没有这么辛苦了。非常感谢外婆的帮忙，外婆待了几天后也回家了。

    我的弟弟好可爱呀。人们常说打弟要趁早。不然长大后可干不过他呀，时间过得真快几年过后弟弟都要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了。弟弟非常的聒噪。一天不是和我抢遥控板，就是和我抢玩具。有的时候他抢我的东西，因为我的力气比他大不小心将他推倒在地上。他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我就用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哭了。因为妈妈如果要是听到了他的在哭的话，她就认为是我在打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大的必须让着小的吧。某一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正看着CCTV动画片，弟弟就和我抢遥控板，我没给他，他就拿着他的玩具车朝我砸了过来。梦到一下我的太阳穴被他给砸着了，好疼啊。可是我却不能哭，不然的话妈妈就说你怎么回事，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被你弟弟给打哭。我的心里倒是总觉得好不公平啊。果然一碗水是端不平的。从那以后我就把遥控板总是藏着不让弟弟发现。某一天妈妈晚上在街上买菜，还没有回来，我就拉着弟弟去找妈妈。我的弟弟实在是太调皮了，他居然躲在了车的后面，当时我的心脏像要跳出来一样弟弟不见了，怎么办一会妈妈绝对要打我的。我大声的喊他的小名儿。喊了几声他最终终于出现了。那一刻急死我了，我忍不住的上前铲了他一巴掌。你是怎么回事你想吓死我吗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要让妈妈打你啊。经过弟弟这一折腾，我就再也不敢带着他独自的出门了。走过了几个街角，来到了妈妈卖菜的地方。妈妈见着我们说你们吃饭了吗我说还没呢，爸爸因为隔壁邻居有事去帮忙了，你也没有回来，我们就还没有吃饭。当时已经是晚上的7点多了。因为菜当天需要卖的太多了，妈妈也就舍不得然后就一直在街上买菜。可能是因为我和弟弟没有吃饭，肚子一直咕咕的叫妈妈听见了，然后就说好吧，我们回家这一些菜明天再卖。

    我们三个人回到家里，爸爸也从隔壁酒席上给我们打包了一些肉回来。小的时候别人家吃酒席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大人一起去吃。可是现在对酒席已经没有了吸引力。小时候的剩菜剩饭都很香。因为隔壁一家正在办生孩子满月的酒席。以前无论是跟着爸爸妈妈或者外公外婆去别人家吃酒席都十分的开心，因为不仅有美味的菜肴，还有可口的饮料。有几个小朋友可以一起玩，总觉得小时候的时间一天过得很长，而现在时间过得好快，一天就吃三顿饭就结束了一天的日子。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我们对周围的一切事物充满着好奇心。因为这些事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陌生的，每一天都是新鲜的，变化的不一样的，精彩绝伦的。所以我们总觉得不想长大。而现在上班的我听见有人说什么小时候的我们总渴望着长大。我心里想我小时候可没有这想法呀。你们这些人是哪里来的这想法小时候过得这么自由自在，没有烦恼，哪里来的想长大。小时候除了那几个作业，我们还有什么烦恼呢可是现在上班的我们真的如同牛马一般劳累。每天重复着一天的工作，每天早起上班真的好累啊，就像哄着自己去上班一样。

    自从弟弟出生后，爷爷奶奶的态度好像对我也有着一定的好转变化。我记得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和大伯家的小儿子一起在院子里玩泥巴。我们俩一起把泥巴敷在了爷爷的门上。那时候爷爷也不在家，只有奶奶，奶奶从隔壁邻居家回来后发现墙上扶着这么多的泥巴。他就说是哪个背时的，在我家门上敷泥巴，是谁，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我打死你啊。不知是谁说了是我和堂弟。然后奶奶拿着小棍棒。当时，我正在爸爸妈妈旁边的田坎上玩，奶奶拿着棍棒就朝着我走来一棍子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奶奶他居然还想打我。我妈妈看见，就说你在干嘛干嘛打她，她怎么了你干嘛要这样对她是啊，我和堂弟一起把泥巴敷在了门上，她怎么就只打我不打堂弟啊！

    从那以后我心里面总觉得他奶奶就这么的不喜欢我嘛，那我也不喜欢她了。自从我被她打了那一顿以后，我的心里面就好难受。同样是她的孙女，她就这么的偏爱这孙子吗小时候的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长大后的自己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好难受。自从那次分家以后，我们家和大伯家也没有了来往。我还有一个大我5岁的堂哥。我还有一个小我几个月的表堂妹，表堂妹的爷爷和我的爷爷是亲兄弟。小的时候因为他家住在我的隔壁，所以我们经常的在一起玩，就连读书也在一起。所以某一天的下午，我的亲堂哥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只问候了我的表堂妹，没有问我也没有看我一下。明明我们又在血缘关系可是他怎么比陌生的还陌生啊。他竟然没有和我打招呼，心里每次想起来现在觉得好难受，怎么会这样当时发生了好多事，我都不想再去回忆了。

    现在的我在医院上着班。因为从小爷爷对我和堂弟堂哥都不公平的对待，以至于爷爷现在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也就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爷爷也看不起我的妈妈，幸好我的爸爸…………。我和那些长辈都没有那么亲近，和他们待在一起真的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诉说，甚至的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每逢过年过节回到家中，也就是爷爷奶奶家吃饭，和他们吃饭就只是吃饭而已。好像在广大的农村家庭中没有亲情的培养，他们生出来的子女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另嫁另娶他人而已。亲情非常的冷淡，有些父母既给不了物质支撑，又给不了精神引领缺陷又缺爱。而父母还都有赞助思维，他们养育小儿是期待小儿以后能偿还自己养儿防老其实我特别反感养儿防老这句话如果养儿是为了防老那不必割伤父母之爱的伟大和无私因为这种观念就是带着有目的的等价交换。而有些父母把自己的失败无能全都怪罪到孩子身上。开口闭口都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不这样，还有一种父母常挂在嘴边的话你有本事不要花我的钱这是在贬低侮辱孩子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在孩子还没有赚钱的历史这个方法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拿捏他们，我还听过一句话，他们给你的很不足以让你远走高飞给你的爱也不如让你死心踏地这种感觉就是湿掉的衣服不穿冷，穿了也冷。

    好像从小父母对于爱的表达都刻意地埋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也导致于我现在和他们的交流。不知从何说起，听见他们打来的电话，有时候也会害怕去接通。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与他们说些什么话。也许大多的农村家庭缺烦恼，对爱的教育，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学习的机会。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那一辈对爱的表达也是埋在心中学不会如何去表达爱一个人的动作语言眼神。中国人的爱是含蓄隐晦的。含蓄隐晦到我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也就现在长辈与晚辈之间的交流也总围绕在如何挣钱存钱上面来。虽然在我身边的长辈们对于爱的方式都难以表达。有的时候也会以错误的方式去体现。因为你从小自卑又缺爱，受委屈是没有父亲为你出头更没有母亲为你细心开导没有人给你撑腰这些年你就像野草一样坚强的给自己做避风港辛苦又滚烫以至于外界的人向你伸出手时都被你滚烫着伤再回头看前尘往事你永远都是一个人独资田砥伤口，童年的那场雨下了一辈子，小鱼小鱼快快游，四面八方是自由。你委屈可以甩门而去，妈妈委屈只能做些家务活，偷偷掉眼泪。爸爸心事重重，可他不敢哭，因为他知道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我的爸爸不会抽烟，不会喝酒。当他遇到难过的时候，我看见过他哭泣。谁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人只要遇到难过的坎是可以哭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无忧无虑，有着梦想的女孩。爸爸曾经也是一个年轻力盛的少年啊。他们为了这个家庭，正承担着无比沉重的压力。爸爸妈妈，我讨厌你封建的思想，却又心疼你劳累的模样，我不知道该怪谁于是我只好内疚责怪自己可是看着你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新增的皱纹鬓角的白头发我突然就不愿了那些不停的刺痛着我的心脏我恨你的固执守旧又心疼你那么多年的浴血风霜。因为我接受过的高等教育告诉我不能抛弃他们，但过往的回忆就像临时处死的见到真真闪现所以我无法一边释怀一边又高喊无爱一身轻最终变成了一个矛盾体。他说不想当笼子里的金丝雀又不想离家太远，他总是跟家里人唱反调，又想挣钱给家里人花但他绝对爱自己的家人同时也爱自由他讨厌家里的烂脾气和封建思想又心疼奇味生活奔波累死累活的模样所以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他一个阳光开朗郭教董事一个无拘无束自由在家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拼尽全力想走出这座浪浪山。害怕以后没能力，没实力，不能买自己喜欢的房子车子。不能经济独立，随便找个人就嫁了。结婚生子度过这普通的一辈子。小时候大人说长大就好了，后面说毕业就好了，有工作就好了所以山的那边还是山。我不知道怪谁于是内疚埋怨自己。我羡慕活在温室里的孩子，他们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是我这一辈子都学不来的家，并不是避风港，而是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当他们诉说着他们的心酸和不容易让我长大了，要懂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离妥协不远了。怎么样都行，我的心如今越来越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