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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迷情春宵

    酒店的套房内幽暗不透光。在这种氛围下连被套都散发出暧昧。

    女人在男人身下蜷缩着,眼眶里盈满泪水。她有点发抖,像一只被雨水淋湿的楚楚可怜的小猫。

    求求你,轻点……苏晴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越是哭,越是能激发男人内心的兽欲。

    他粗暴地撕开女人的衣衫,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炙热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苏晴被窗帘缝隙间射出的阳光弄醒。

    苏晴回想到昨日,她忙里偷闲终于能在酒吧放松一下,竟被竞争对手暗中下药。

    在意乱情迷时,她看见一个男人,他鼻梁挺直如削玉,唇如初春枝头的幼梅,即便抿着,也想让人尝一口。

    想着初夜给这种绝色也不亏,于是便拉着这个男人做了这事。

    起身查看,男人已不见。只记得他长得很好看,但是脸却不记得了。

    苏晴懊悔的觉得昨日实在喝太多。

    一般发生这种事都是男生起床看不见女生,这次轮到她经历了,却截然相反。

    2

    冷面贵少

    算了不想了,明天还要准备爷爷的生日宴会。苏晴心里想到

    墨氏集团现任总裁墨寒是商业帝国的掌舵人。出身顶级豪门,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作为本市众多家族希望巴结的对象,一向不参加任何宴会。今日居然主动参加了苏家苏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众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位爷突然转性了。

    墨寒一进去就看见一女子静静的在宴会招待宾客,她温婉清丽,气质如兰。眉眼柔和,笑容恬淡。穿着得体,偏好素雅精致的旗袍或改良中式裙装,举止端庄优雅,有着良好的教养和仪态。

    墨寒认真的看着苏晴,心想这就是昨日在我身下的女人怎么和现在恬淡的模样截然不同。

    墨寒边想边进门,但是那个女人却当做没看见他一样,继续招待其他的宾客。

    好样的。吃干抹净了,利用完我不认账是吧,好看有什么用,这么清高,我顶级豪门配不上她,所以她要当做不认识我

    想着,就见苏母领着她来到跟前介绍。

    这是你墨爷爷的孙子墨寒。苏晴你快过来问声好,怎么在那一动不动。

    墨先生,久仰。苏晴停在他面前,她伸手的动作像按动计算器般利落,指尖刚触到他虎口便迅速收回,尽显凉薄。

    墨寒刚要开口,她已侧身转向宴会厅入口,黑色手包在臂弯里颠了颠,露出半截铂金腕表。抱歉,有客人到了。

    他望着她的背影,看她笑着与新宾客握手,手腕扬起的角度和方才与自己寒暄时分毫不差。铂金腕表在她推眼镜的瞬间闪过冷光,像极了实验室里精密运转的机械人偶。明明那日在他身下,她可不是这么冷漠。他忽然觉得这次初次会晤像枚带棱的冰晶,折射出冷硬的光——精致,专业,无懈可击,却也冷得让人不想触碰第二下。

    3

    商战漩涡

    下一次见面就是几个月后了,苏家筹备的江南古韵文化街区项目进入关键招商阶段,墨氏集团却突然联合几家合作商,以文化定位不符为由集体撤资。

    苏晴熬夜梳理数据时,发现墨氏在背后暗中煽动,次日便直奔墨氏总部。

    墨先生,商界讲究互利共赢,您这般恶意搅局,是何用意难道是上次我招待不周,所以这次你有意为难我家吗

    苏晴推开办公室门,将文件重重拍在桌上,指尖因愤怒微微发颤。

    墨寒倚在皮椅上,漫不经心转动钢笔,冷笑一声:苏小姐,项目黄了就怪墨家你们苏家的‘古韵’不过是打着文化旗号圈钱,当真以为没人看穿而且你们自己自身实力不足想的也挺多的。也太看得起自己,给自己加戏。

    苏晴皱眉:墨先生可查过街区规划我们与非遗传承人签约,连建筑材料都采用古法工艺——

    够了。墨寒突然起身,阴影笼罩苏晴,去年慈善晚宴,你对古董字画的竞价,不也是苏家‘文化牌’的延伸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为了攀附权贵

    苏晴瞳孔骤缩,想起那日拍卖的委屈,声调陡升:墨先生!慈善是真心,您若质疑,大可去查捐赠记录!

    墨寒冷笑:假借慈善来掩盖敛财,整个m市就属你家清高。不是挺能装的吗,继续装

    苏晴震惊:原来您的敌意源于此!可我爹接手时毫不知情,您为何迁怒无辜她攥紧衣角,声音发颤,

    墨先生,若您要报复,冲我来便是,别毁了无数匠人心血!

    墨寒一怔,旋即别过脸:少装可怜。苏家的事,轮不到你来和我说。

    4

    雨中决断

    说罢摔门而出,留下苏晴在办公室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终于明白,墨对她个人有着深深的偏见,而这场冲突,才刚刚开始。

    苏氏会议室玻璃幕墙外的梧桐叶正被晒得发蔫。

    苏晴,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月底前必须让非遗传承人签约书摆在我桌上。苏明焕将文件夹摔在长桌中央,别拿‘情怀’当挡箭牌,苏家的项目要是再拖,就等着看合作商怎么用脚投票。

    她垂在桌下的手攥紧西装裤缝线,指节泛白:既然墨先生质疑的规划问题,我现在就去现场。

    虽被墨寒嘲讽的体无完肤,但是也并不是说的没有道理,江南古韵文化街区好似真的存在文化定位不符。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已经到了文化街。文化街上虽说有江南建筑但是卖的却是网红小吃,比如臭豆腐……

    看来墨寒说的也并无道理于是苏晴继续在这个街上进行实地考察,突然天空一声巨响,雨滴毫无征兆的落下,而且越下越大,暴雨如注。

    浓稠墨汁般的暮色在天际晕开,就像苏晴此刻的心情。

    裙摆被冷风灌得猎猎作响,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把乱成鸡窝的卷发往后脑勺胡乱一抓。

    上午和墨氏的争执耗尽了精力,下午又实地调研,现在不仅手机阵亡,司机老张的电话也死活打不通。更糟的是,挎包里除了合同文件、半支豆沙色口红,连颗薄荷糖都没有,而她的胃正因为低血糖泛着酸。

    墨寒那个灾星……她咬牙切齿地嘟囔,脚腕却因长时间穿高跟鞋开始抽痛。夜风卷着沙尘扑在脸上,她仰头望着灰扑扑的天,只能等雨停。突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两道雪亮的车灯刺破黑暗。

    5

    暗潮涌动

    上午墨寒借着项目,对苏晴发泄着不满与委屈,这几个月这个女人居然和没发生过那事一样。但是回想起来,自己是否做的太过分。

    于是赶紧要助理去看看苏晴被骂了之后在干嘛。

    她、真去了喉结滚动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沙哑。

    助理颔首:苏小姐上午离开墨氏后直奔工地,已经在现场待了三小时。

    黑色迈巴赫停在梧桐大道街角时,雨幕中那抹单薄的身影正抱着文件夹往屋檐下躲。她的高跟鞋陷进未干的水泥里,踉跄着扶住脚手架,发丝湿漉漉黏在脸颊,却仍腾出一只手护着文件袋——像极了今早被他摔在桌上的那份项目书。

    车窗降下的瞬间,雨珠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他看见她抬起脸,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底闪过惊讶,却很快被某种坚韧替代。

    上车。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连他都陌生的别扭,暴雨预警,这条路半小时后会封。

    原以为会等来冷笑或拒绝,却见她怔愣两秒,竟踩着泥泞快步走来。拉开车门时,雨水顺着她下颌线滴在真皮座椅上,她却先将文件夹抱在怀里,才侧身坐进后座,膝盖小心翼翼并在一起,像怕弄脏他的车。

    谢谢。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混着雨幕拍打车身的声响,却清晰落进他耳中。

    车内香薰是他惯用的雪松调,此刻却混着她身上的雨水味,清冽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皂角香。后视镜里,她正低头整理湿发,指尖将乱发别到耳后,露出后颈纤细的脊椎骨——那里今早还沾着他摔咖啡杯时溅起的几滴液体。

    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前方工地上,她方才交谈的老匠人正披着塑料布往这边看。墨明焕突然伸手按下车窗,冷风卷着雨丝灌进来,他摸出钱包抽出张黑卡,隔着雨幕递给老人:去给大家买杯热饮。

    后座传来细微的动静。他从后视镜里看见,苏晴的指尖正攥着自己的袖口,指节因用力泛白,却始终没说出半个字。

    雨越下越大,车载广播开始播报交通管制信息。她忽然开口,声音平稳得过分:墨先生若赶时间,我可以在前方路口下车。

    坐好。他猛地踩下油门,轮胎溅起水花,却在路过工地时刻意放慢速度——那些穿着雨衣的匠人们,正捧着刚买的热饮朝这边挥手。

    后视镜里,苏晴的侧脸被街灯切成明暗两半。她望着窗外雨景,睫毛上的水珠终于坠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

    而他的掌心,正沁着薄汗。

    苏小姐发什么呆

    带着磁性的男声从斜后方传来,苏倩猛地转身,撞进一束车灯切破雨幕的光里。林明辉斜倚在黑色轿车旁,指尖转着车钥匙,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露出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的弧度。廊灯下他眉骨投下的阴影格外锋利,偏偏唇角勾着抹促狭的笑。

    她下意识挺直脊背,却在看见他手腕上那块铂金表时想起上次宴会的场景:这人当时也是这样盯着她的袖扣。墨总我是哪里又让您不满意了她故意把墨总二字咬得清亮,指尖悄悄把会议记录本藏到身后,不让他看见上面晕开的水痕。

    墨寒挑眉,钥匙在指间咔嗒转了个圈:我哪敢对苏小姐有看法不过是看某人在雨里站了十分钟,连伞都不打——不是清高得很么,怎么现在连避雨都忘了还是说,苏小姐打算用清高当雨衣

    雨丝顺着廊檐滴落,在两人之间织出细密的帘幕。苏晴望着他眼里的戏谑,想起自己加班到墨晨三点核对的数据此刻全成了废纸。喉间涌起股酸涩,她索性破罐破摔般扬起下巴:那墨总呢既然看不惯我的做派,何必停在消防通道口难不成...想学雷锋

    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混着雨声荡开。苏晴这才发现他笑起来时眼角会微微上挑,像极了她养的那只总把毛线球拍到沙发底的布偶猫。

    苏小姐果然厉害,他推开车门,朝副驾抬了抬下巴,三句话就把问题抛回来。

    皮革座椅还带着体温,苏晴听见自己发闷的声音:总之...谢谢你。算我欠你个人情。,

    鬼使神差补了句,如果墨总有需要...我一定帮忙。

    话出口才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能帮上什么忙

    林明辉从后视镜里看她耳尖泛红的模样,忽然又笑了。这次的笑比刚才柔和些,

    真有事情要你帮忙

    苏倩望着他握方向盘的手,她忽然觉得,这人或许不像表面那样喜欢把人当报表打量,就像她的清高,有时候不过是披在身上的雨衣,用来遮挡那些会让人显得狼狈的雨。

    爷爷最近血压不稳,每次视频都要查我手机相册,上周还把相亲对象的简历发到我秘书邮箱。雨刷器规律地左右摆动,扫开不断扑来的雨珠,他忽然转头看她,睫毛上沾着的水光让瞳孔显得更深邃,苏小姐不是欠我个人情么正好派上用场。

    苏倩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干涩的笑声:墨总我还有的选吗

    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项目我会投资的。

    车子拐进别墅区时,雨突然变大了。墨寒忽然倾身替她解开安全带,雪松气息裹着体温扑面而来,他指尖在卡扣上停顿半秒:到了。别怕,老爷子耳背,我们只要演好一顿饭的时间。

    玄关处的水晶灯亮得刺眼,一位穿唐装的老人拄着拐杖迎出来,鬓角的白发梳得一丝不苟。

    小墨啊,总算带女朋友回家了!老人的嗓门很大。苏晴刚要鞠躬,手腕就被温热的掌心包住,:爷爷,这是苏晴,我跟您提过的那个人。

    苏晴猛地抬头,不明所以,墨寒在家提过自己这好像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吧。疑惑间看见墨寒耳尖迅速漫上的薄红。雨还在敲打着落地窗,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比刚才在车里听见女朋友三个字时更剧烈。

    晚餐前,墨寒拿出了一套女士睡衣去换了吧。淋了雨别感冒了

    苏晴试了试,居然意外的合身。看来墨寒也不是表面上冷漠无情。

    晚餐时,墨寒忽然伸手替她夹菜。多吃点,你上次在宴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他的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却让苏倩想起那次他盯着她空了一整晚的香槟杯,目光像块秤砣沉在杯底。老人在对面絮絮说着过日子要烟火气,她忽然发现墨寒往她碗里夹的,全是她在公司午餐时常点的菜式——清蒸鲈鱼,少盐,配西兰花。

    睡前,墨寒敲开她客房的门,递来件叠得方正的羊绒衫:老宅夜里凉。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他锁骨处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苏倩接过衣服。明天吃完午饭就能走。他转身时,睡衣领口露出后颈淡色的痣,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颗痣,辛苦苏小姐了。

    她抱着羊绒衫坐在床边,听见隔壁传来翻书的声音。窗外雨声渐小,羊绒衫上有淡淡的雪松味,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咖啡香,闻着竟睡着了。对于苏晴来说,这场风波终于过去了。

    墨寒将签好字的文件推到办公桌另一旁,他虽然刻意地忽略苏晴指尖触到纸张边缘,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联想到那一晚,这也让他险些握不住钢笔。

    这次方案很出色。墨寒带着不加掩饰的赞许。苏晴顿了顿,后回应道基本水准,却转身走出办公室门时,看见玻璃倒影里自己抿起的嘴角。

    电梯间永远是人潮最汹涌的战场。周五下班高峰,苏晴被身后的实习生推得踉跄,后腰突然贴上一片冰凉的西装面料。墨寒的手臂及时横在她腰侧抵住电梯按键面板,古龙水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站稳。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尖,带着少许颤音。她慌忙扶住他的小臂,触感坚实得让人心慌,触电般缩回手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电梯报站音。

    深夜加班的茶水间,他第三次为她递上温热的蜂蜜水时,指尖终于不再刻意避开她的掌心。玻璃杯相触发出清响,像某种隐秘的暗号。她抬头撞上他垂眸的瞬间,让她想起上周例会时,他盯着她汇报PPT的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在投影幕布上灼出洞来。

    墨寒墨晨两点在办公室回想起今天她为他盖上西装外套时,指尖划过他后颈的触感,该死的,比他最爱的陈年雪茄更让人上瘾。

    而这边的

    苏晴竟然将豆沙色唇膏画歪出唇线,像她此刻混乱的思绪。镜中映出办公桌上那束匿名的香槟玫瑰,卡片上只有钢笔写的注意休息,笔迹力透纸背,像极了墨墨寒签批文件时的笔锋。她想起上周他发烧39度仍坚持开会,自己鬼使神差买的退烧药还藏在抽屉深处,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不敢触碰。

    又是如平常一样的例会,但是这次结束时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刹那,苏晚晴撞进墨墨寒怀里。他的手臂本能地圈住她的腰,隔着衬衫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频率竟与自己完全同步。怕吗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

    6

    情迷断电

    苏晴想开口说不怕,却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发梢扫过他手腕内侧,感觉到那处皮肤突然烫得惊人。

    墨寒的瞳孔在幽光中骤然收缩。他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轰鸣,像是压抑了三个月的海啸终于决堤。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用最轻柔的力度触碰她微张的唇瓣。

    这个吻轻得像蝴蝶振翅,却让苏晴浑身血液瞬间沸腾。她瞪大双眼,能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听见他压抑的吸气声。指尖下意识攥住他西装前襟,触感是记忆里无数次偷瞄过的挺括,此刻却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不知是谁先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带着薄荷糖的余味,蛮横却又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的齿关,像是在攻克一座严防死守的城池。

    周围传来同事摸索手机的响动,远处有人在喊别慌,电工马上来。但在苏晴耳中,这些声音都遥远得像是隔了层水。她能感受到墨墨寒圈在她腰上的手指收紧又放松,像是在克制某种毁灭性的冲动。当他终于松开她时,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比暴雨前的江面还要汹涌。

    ......抱歉。墨寒的声音低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喉结仍在剧烈跳动。他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时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应急灯的绿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苏晚晴看见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突然想起上周在茶水间,他帮她拿高处的马克杯时,也是这个颜色。

    她想说没关系,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指尖还残留着他西装面料的触感,湿热的掌心在布料上印出淡淡的痕迹。指尖无意识抚过嘴唇,那里还留着淡淡的麻痒。她想起他亲吻时颤抖的指尖,想起黑暗中同步的心跳,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在这场意外的断电中悄然改变——就像春天里解冻的冰河,一旦开始流动,就再也无法回到冰封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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