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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侄子满月宴上,嫂子突然跪地疯狂扇自己耳光。

    她抱着浑身是血的孩子,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哭诉道:我错了妹妹!如果不是我太忙,绝不会麻烦你,医生说补汤里有砒霜,他才三个月大啊!

    哥哥陆沉拽着我的头发拖向地下室

    既然你还不知道什么叫良心,就去屠宰场反省,什么时候能对着待宰的小牲口哭出来,什么时候再回家!

    一个月后,全家来接我。

    我正哼着摇篮曲给一头母猪接生,哥哥露出满意的笑看来帮畜生接生真的能激发你的良心。

    我温柔擦去小猪崽脸上的胎膜别怕女儿……妈妈在

    哥哥暴怒你疯了!居然认畜生当女儿!

    这时一只小猪跌进血水槽,我立刻撕开衣襟把它搂在怀里喂奶。

    乖,妈妈的奶能解毒……

    1.

    疯狂接生

    陆沉带着全家来屠宰场找我时,我正哼着摇篮曲给一头母猪接生。

    你嫂子已经原谅你伤害孩子的事了,还好心让我赶紧来接你回家。陆木婷我问你,在屠宰场这一个月你懂什么叫良心了吗

    在一众下人的注视下,我双手动作轻柔,眼里只看得见刚出生,脸上还有着胎膜的小猪崽:别害怕……

    赵媛媛笑着劝我:小妹,你哥哥都已经不计前嫌来接你了。你就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不然可就是再一次辜负你哥对你的信任了。

    陆沉嘴角微翘,但是又仿佛回忆起什么,一脸痛彻心扉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虽然小妹现在还是有点怪我,但是看来她在屠宰场待这一个月已经懂了什么叫良心,那我的努力也就不算白费。。

    我白了他一眼,抱起怀中的小猪崽向猪圈的方向走去:我带你去看哥哥好不好呀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找舅舅玩。

    陆沉瞳孔一震,猛地把我推到在地:你说什么哥哥,你把我和媛媛的孩子搞到屠宰场来了陆木婷你这个贱人,太让我失望了,你们还不快去找!

    在所有人慌乱的动作之下,我轻轻拂去小猪崽脸上的胎膜,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宝宝别怕,哥哥会喜欢你的,你们都是一样可爱的宝宝……

    陆沉又气又急,脸上的毛细血管快要爆开:我的孩子呢陆木婷,你抱着一头畜生发什么疯,你什么时候把孩子偷走的!

    小猪崽子被吓得颤抖了下,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我立刻将它紧紧护在怀里,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陆沉。

    他被我看得发毛,沉着脸质问屠宰场主人:我把妹妹送来这里度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疯子了,还有我的孩子在哪里,为什么屠宰场突然出现一个孩子没人注意到!

    屠宰场主人双腿颤抖的看着陆沉:陆总,我也不知道陆小姐是怎么回事,我把屠宰场唯一干净的房间给她,她偏要跑到这里,我们也按您的吩咐每天都在监视她,根本不存在她偷孩子啊!

    同时家里的管家打来电话,小侄子在家里好好的。

    陆沉看着地上的我,正伸手打算把我扶起来,赵媛媛立刻蹲在我身前道:我知道了陆沉,妹妹这是心里还在怪我,怪我夺走了你的宠爱,可是小妹,如果不是因为我生产之后太过虚弱,陆沉也不会心疼陪在我身边啊。

    婷婷你是陆沉的亲妹妹,当然也是我的亲妹妹,我当了那么久的孤儿,好不容易有了亲情和爱情,如果不是你下砒霜差点害死我的儿子,我绝对不可能告诉陆沉这一切,也不会导致你被送到屠宰场了啊

    赵媛媛几句话就轻而易举勾起了陆沉的怒火。

    陆木婷,我原本还以为你待在屠宰场一个月良心会长出来。没想到你不仅没改,还装疯卖傻博取我的同情!

    陆沉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夺走我怀里的小猪崽子摔倒地上:别再抱着这个畜生演戏了,我没空陪你玩,跟你嫂子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着倒在地上乱叫的小猪崽,一口狠狠咬下陆沉手上一块肉,把他扑到在地上,赤红着眼歇斯底里地警告:谁也不许动我的孩子!

    2

    亲情背叛

    陆沉痛的大喊起来,一把把我推开,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连滚带爬的逃离我。

    我没理会他的动作,手脚并用的爬到小猪崽身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赵媛媛尖叫一声,心疼地扑到陆沉身边:老公,你没事吧,都怪我……

    陆沉欣慰地摸摸她的头,还没开口,她就对着我重重跪下:木婷,是我的错。我一个孤儿不该爱上陆沉,更不该不知廉耻的嫁给陆沉,不该生下我们两个的孩子,打扰了你们的家庭。

    我不应该因为身体虚弱就把孩子交给你照顾,哪怕你是孩子的亲姑姑我也不应该麻烦你,都是孩子哭闹搞得你心烦你才给孩子下砒霜的,我实在心急才找了你哥,你哥这才怒其不争把你送到屠宰场来……

    一切都是因为我,你要杀要刮都冲着我来。陆沉是你亲哥哥,你们才是一家人,你不要伤害他,不要因为我破坏你们地亲情。我会带着孩子离开的,你们兄妹之间不要产生芥蒂啊!

    我不发话,赵媛媛就站起身给管家打去电话让管家帮忙收拾行李,说自己要离开。

    我从小就和哥哥相依为命,看到刚出生的小侄子自然是疼爱非常,恨不得给他全世界所有的好东西,只想着把我童年缺失的都弥补到他的身上。

    可她却为了争宠丧良心对自己的孩子下毒手,最后栽赃嫁祸给我。

    媛媛,你不能离开。陆木婷搞这一出就是为了赶你走,你千万不要再中她的诡计啊!

    陆沉心疼地把赵媛媛拉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随即瞪着我,指着我大喊:陆木婷我看你是疯了,我是你亲哥。你下这么重的口,你对得起我从小对你这十几年的照顾吗!

    他话音刚落,屠宰场门口就传来‘哼唧哼唧’的叫声。

    我听着熟悉的小猪崽叫声,眼前骤然一亮,穿过众人飞快迎了上去:大宝你怎么出来了呀,是不是我们吵到你午睡了呀

    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温柔低头亲了亲小猪崽的脸:你有妹妹啦,要不要来和妹妹打个招呼呀,以后你就不会孤单啦!到时候和妹妹一起去找舅舅,舅舅会很喜欢你们的。

    陆木婷陆沉气得咬牙切齿,我把你送到屠宰场享受了一个月生活,你就这么装疯卖傻,认两个畜生当孩子来恶心我

    在他愤怒的注视下,我动作熟练地打来一盆水,把两只小猪崽都放进水里细细的擦洗着

    大宝你今天又出去疯跑,但是有了妹妹就不可以再这么胡闹了哦,你要和我一起照顾妹妹哦,不要让妹妹被这些坏人欺负了。

    3

    绝望装疯

    几个下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小声讨论起来,最终向陆沉报告:陆总,我怎么看陆小姐不像是演戏,她状态真的不太好。

    陆沉听着下人的话沉思片刻,最终开口:别闹了小妹,离那些畜生远一点,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跟我讲,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一听到医生这两个字眼,赵媛媛立刻冲了出来打断陆沉,蹲在我面前捏着我的肩膀:对啊小妹,你现在每天和这些小动物呆在一起,每天都有新的生命诞生,这样的环境多能清洁你的心灵啊

    虽然可能会有一点累,但是你的任务也仅仅只是接生和陪着小动物长大呀,屠宰这样的脏活累活也不用你做,也仅仅只是一个月而已呀

    陆沉也跟着附和道:对啊林木婷,仅仅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况且只是陪着小动物这样的轻松快乐的生活,我就不信这能给你什么天大的刺激!

    想到这里,陆沉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威胁道:陆木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装疯卖傻,起来给你嫂子和我道歉,不然别怪我不顾兄妹感情把你丢在这里一辈子!

    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我就当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都喂了狗!

    听到这里,赵媛媛仿佛想到自己和陆沉之后的幸福生活,嘴角怎么也压不住,只能伸手捂住假装自己在哭泣。

    有些下人看着我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音,陆沉一记眼刀后彻底失去了耐心,抬脚打算离开,却恰逢屠宰场场主进来喂猪。

    看到一盆又一盆饲料倾泄而下,我咽了咽口水扒开层层人群冲到食槽里捧了慢慢一手递给两只小猪崽。

    宝宝们你们先吃,你们吃饱了妈妈再吃

    几个下人嫌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陆沉看到我这个样子恶狠狠地抓住屠宰场场主的衣领

    我不是每个月给你十万块钱用作她的生活费吗,她现在怎么沦落到吃猪食了!

    屠宰场场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周媛媛却抚摸着陆沉的手安慰道

    老公,场主一看就是个老实人,而且胆子也那么小,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啊,我只是怕……怕妹妹她……

    没关系,妹妹只是太想回家了,我们带她走吧,我以后少跟她接触就好了。

    4

    母性爆发

    周媛媛一副将哭不哭的小白花样子彻底激起了陆沉的保护欲,他一脚把我踢到在地上,又拽起两只小猪崽丢出去老远。

    我看着散落满地的食物和被丢出去的两个小猪崽发了疯似的大喊起来,推开陆沉冲了过去一个又一个轻柔的抱起孩子。

    看着他们满身的伤痕,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掀开上衣,撕开血痂把两只猪仔往身上贴

    别怕宝宝,妈妈的奶可以解毒……

    别害怕…,舅舅会来保护我们,哥哥也会和妈妈一起保护妹妹的。

    在一众下人的惊呼声中,陆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陆木婷,你简直无可救药!

    不过就是把你送到屠宰场帮着接生一个月的畜生,你至于那么委屈吗,你至于装疯卖傻认两只猪当孩子来恶心我,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吗

    陆沉暴怒,一把扯住我的头发,连着头皮一起拽住,我感觉头上的毛细血管都快要爆开。

    可我却失去了痛觉,一边将身上的口子扯的更大,一边让小猪崽离我的身体更近一些。

    别怕宝宝,别怕,妈妈和哥哥都会保护你的……

    稍纵即逝的崩溃后,陆沉突然轻蔑地笑了一声:陆木婷,还哥哥妹妹,你还挺能装的,等我把你手里这两个畜生烤了,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继续演下去!

    她劈手夺过我手里的小母猪崽,我发了疯似的阻止他,却被他拎起头发丢到了一边,又被屠宰场场主狠狠压在身下。

    陆沉当着我的面把小猪崽按在已经被烧红的铁板上。

    被绑住双腿的小猪崽痛苦的哀嚎起来,另一只也发了疯似的冲向她。

    小猪崽恐惧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猛地想起我被压在粪水里被任人宰割的场景。

    别害怕,这次有人保护你。

    我不顾被陆沉扯住的头皮,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铁板扑去,只留下歇斯底里的陆沉手里还攥着几根带血的头发。

    ‘滋滋’的声音响起,我的衣服和皮肉上很快传来一股糊味。

    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痛,眼里只有同样被烫得皮肉翻起的小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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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生死相护

    心疼的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下: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明明答应了以后都会有人保护你的。

    陆沉不顾形象地跪在我面前,看着我已经烧成黑炭的几块皮肉自责不已。

    妹妹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装的吗为什么会为了一头畜生连命都不要

    我没有理会陆沉一连串的问题,而是顺着另一只猪崽的惨叫声看过去。

    刚才要不是它再次保护了我,用力顶翻了陆沉,恐怕我也不能挣脱他的力道,从烧红的铁板上救下小猪崽。

    此时屠宰场主人看着刚才伤到陆沉的大猪崽,抄起棍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落在猪崽身上,皮开肉绽:反了天了你!你这个畜生也不看看你顶的是谁,妈的畜生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现在就把你宰了!

    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要你的命!我抓起地上的棍子用力向他的腿抡过去,一瞬间,我听到了骨头碎掉的声音,毫无防备的屠宰场主人被砸得半跪在地上,哀嚎不止。

    似乎被我这一次的动作吓到,屠宰场场主狼狈的爬到一边,捡起一块砖头当在自己身前,不敢再轻举妄动。

    陆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哽咽着开口道:妹妹,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现在是真的生病了。如果不是生病了,你不会做出这么多反人类的事。

    你乖一点,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在他小心翼翼的询问下,我的眼里和心里却只有身体部分被烧焦的小猪崽:宝宝乖,你受伤了。烧伤如果不处理会伤口感染的,会很疼的,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这一次陆沉再也不敢反驳,而是顺着我的意思温柔道:对啊对啊,宝宝我们去看医生,我们和妈妈一起去医院看医生。

    周媛媛浑身僵硬的站在一旁,小声开口道:陆沉,我看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吧。要是检查结果出来显示妹妹是正常的,屠宰场主人被打得断了一条腿,恐怕要追究她的责任了。

    陆沉低头瞥了她一眼,冷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过去:周媛媛,你的意思是,木婷都已经连命都不要,差点把自己烤熟了,还是在装模作样演苦肉计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确实不容置疑。

    在陆沉冷冷的注视下,周媛媛脸色苍白,甚至打了一个寒颤道:陆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就可以不说话了,免得总是让人误会。

    陆沉冷冷落下这句,扭头又温柔地想要来抱我:妹妹我们走吧你的伤势很严重,需要去医院处理。

    而我用力挣开了他,连身上被撕裂开的伤口都顾不上,自顾自抱起小猪崽踉踉跄跄往外走:别怕宝宝,妈妈带你去看医生。

    在陆沉心疼又难过的注视下,我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另一只猪崽:大宝,你也和妈妈一起去,别怕外面的东西,这里的坏人更多,在外面还可以和妈妈一起保护妹妹。

    无可奈何之下,陆沉只能叫人牵着大猪崽跟我一起来到医院。

    医生要给我处理伤口,我着急地摇摇头,指着小猪崽道:医生,我是大人没事。我的孩子烧伤面积更大,你先帮他治疗。

    我双手合十不停搓动,满眼恳求:孩子还小,害怕疼。医生,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6

    痛觉消失

    医生彻底傻眼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陆沉。

    而陆沉红着眼抿了抿唇,最终低下头开口道:是这样的医生……麻烦医生你……先给孩子治疗吧。

    等到小猪崽的伤口处理完,我才乖乖坐在凳子上任由医生处理伤口。

    就在我满心满眼盯着小猪崽,耐心陪它说话给足它安全感的时候,医生突然疑惑开口:萧先生,你的妹妹怎么好像没有痛觉

    闻言陆沉不由得浑身一震。

    没有痛觉不可能吧萧云舟眉头锁得死死的,我妹妹是我从小呵护着长大的,平常一点小伤口都忍不了,怎么可能没有痛觉

    医生同样一头雾水,面色逐渐凝重:那就奇怪了,你看陆小姐烫伤这么严重,连皮肉都严重损伤了。按理说上药时的剧痛,连我们这种成年男性都不能忍受,可你的妹妹却面不改色。

    如果是按您说的那样,那陆小姐现在的表现怎么也说不通啊!

    陆沉眸中闪过诧异和痛色,在医生疑惑的注视中,硬生生把自己眼里的泪意逼退。

    医生,麻烦你给我妹妹做一个最全面的身体检查。请您今天务必和我一定要弄清楚,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医生一起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最终他一脸凝重地拿着各项检查结果走进病房。

    陆沉瞬间提起一颗心,抢过医生手里的检查报告:怎么了医生,我妹妹的身体情况很不好吗

    不是。医生郑重的摇了摇头检查结果显示,陆小姐除了目前肉眼可见的外伤之外,其他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闻言,陆沉满眼快要溢出来的疑惑那她怎么可能

    周媛媛立刻走到陆沉身边,梨花带雨陆沉,我已经说过了,关心则乱,现在来看,你不仅不相信我,甚至还怀疑我想要伤害妹妹……

    你要知道我也是拿婷婷当亲妹妹啊,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可能对她有坏心思啊!

    陆沉看着周媛媛眼角的泪水,审视的目光再次转移到我身上,像是在怀疑我是否真的有能力将戏演到这份上。

    直到医生再次开口:陆先生,从目前的结果来看,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问题,那就只有最严重的那种可能性了。

    我建议您带陆小姐去找位心理医生看看,我从医这么多年,我甚至都想象不到是多大的病痛能让一个人屏蔽痛觉。

    不能陆沉开口,周媛媛就出声喝止你到底行不行啊,学艺不精就别当医生,在这里恐吓病人家属小心我举报你!

    查不出来就算了,竟然还诬陷我妹妹是神经病,小心我直接找上边封了你们这个破医院!

    医生被气得涨红了脸,不断的说着不可理喻,然后对着陆沉开口:陆先生,陆小姐现在的情况你我二人有目共睹,究竟是要如何处理,你自己决定吧!

    陆沉冷冷的看了周媛媛一眼,然后对着医生坚定的开口:医生,我是相信你的

    麻烦帮我找你们医院最权威的心理医生,我一定要知道我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

    7

    心理深渊

    心理咨询师里,我抱着小猪崽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你叫陆木婷对吗

    听说你喜欢百合,是喜欢她洁白的颜色和美好的寓意吗

    在和心理医生的聊天中,我的紧张情绪一点点被缓解,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随着她的话沉沉睡去。

    睡梦里,我回到了被陆沉送到屠宰场的第一天。

    我跪在地上抓着陆沉的裤脚痛哭,极力向他解释哥哥,我真的没有伤害小侄女,我是她亲姑姑啊,我怎可能对她下手呢

    可无论我怎么解释,怎么发誓,陆沉都不相信,只是狠狠攥住我的下巴

    孩子除了你送的补汤什么都没喝,陆木婷,你当我是傻子吗,除了你还能有谁,难道是周媛媛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吗!

    你真是没良心,枉费我十几年对你的照顾,这次媛媛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等着坐牢吧!

    如果你要是不能学会什么是良心,我都不敢想你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你给我留在这里好好改造!

    汽车扬长而去,感觉到身旁并不友好的目光后,我打开手机给陆沉打电话。

    汽车声去而折返,我以为他后悔了,可他却收走了我的手机

    这一个月你就别想着利用任何电子设备打发时间了,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改造!

    陆沉毫不留情,却不知道他收走的不只是手机,也是我活下去的机会。

    你被送到屠宰场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心理医生声音温柔,我却回忆起一个又一个地狱般的场景。

    屠宰场场主在陆沉离开后卸下了老实憨厚的伪装,彻底原形毕露。

    他把我压在粪水里,拿小刀在我身上落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我这辈子没出过屠宰场,这下除了那些畜生终于有点不一样的跟我玩了!

    他腥臭的嘴凑到我的脸上留下一层黏腻的口水,我被恶心的反胃离我远点,不然我就去死,我看我死了你怎么跟他交代!

    他却嘿嘿一笑,在我已有的伤口上倒下一桶粪水

    疼吗哈哈哈哈哈,还想着跑,你做梦!这里都是监控盲区,你要是被我抓住,你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我被吓得脸色惨白,身上不由自主的颤抖,只能答应他一系列无力的要求,脱光衣服讨好他,配合着他变态的行为。

    回忆到这里,我不禁泪流满面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哥哥会保护我的,哥哥马上就会来接我的。

    8

    真相揭晓

    一月之期到的那一天,我早早就站在屠宰场翘首以盼,还找来了最干净的衣服换上。

    可我没等到陆沉,却等来了屠宰场主人得意忘形的通知陆沉不会来接你了,他知道了咱俩干的事情,他嫌你恶心,他不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可能,我和哥哥从小相依为命,哥哥不可能不要我的。

    我像从前那样脱光衣服往他身上贴来取悦他我求求你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让我给哥哥打个电话好不好,我哥哥不可能不要我的!

    他一把掐住我的双乳骚娘们,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好好跟我过日子,你哥不要你了,你就留在这里伺候我,给我生孩子!

    我不敢再乞求他大发慈悲,只能一个人趁着夜晚偷偷撬开屠宰场的大门跑了出去。

    我不记得来的时候的路线,只能凭着感觉走,离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我看到不远的地方有灯光越来越近,我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那一刻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可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石化在了地上,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碎,屠宰场主人正开着拖拉机,长着一口黑牙向我笑。

    我不顾一切的转身就跑,却还是晚了一步。

    屠宰场主人一把揪起我的衣领,撕开我的衣服,把我压在身下留下一层又一层黏腻的口水,咬下一块肉。

    我发了疯似的尖叫,尖叫声引来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公猪崽,它把屠宰场场主撞开,我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回到了屠宰场。

    从此以后,那只大猪崽就成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马上就要接生出来的小猪崽的哥哥。

    哥哥会保护妹妹的。

    伴随着一声巨响,我猛地从回忆中苏醒过来。

    我下意识的抱紧了手中的小猪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陆沉,漫无目的的开始寻找另外一只。

    陆沉满手都是鲜血

    地上还散落着玻璃杯的碎片。

    陆沉忍不住的颤抖,眼里都是痛苦和绝望滋生出的无穷的恨意,这一刻仿佛心脏猛的被人捏成碎渣。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陆沉,他却躲避着我的视线不敢看我。

    此时心理医生倒吸了一口凉气,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

    我还是第一次接到这种病

    同时猪崽的保护让她联想到了相依为命的哥哥,那么这一例,在听到她的故事之前,我很难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刺激会让人丧失痛觉,认两只猪崽当孩子。

    现在我懂了,在希望被人粉碎之时,最相信的人亲手把自己推进了深渊,这一刻的崩溃导致她失去了痛觉。

    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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