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千禧/ 尉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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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驰深

    「李易,你平常会喝酒吗?」

    明艺学校的活动中心虽然有酒吧,不过只开放给大学部,高中部就算成年了也不能进去,而这些人平常很少去酒吧,平常喝酒都是习惯在夜店,从来没有研究过酒名,所以刚刚服务员问他们要什麽酒的时候才会一时之间答不上来。

    听到这话,李易立刻摆出一副骄傲的模样,「当然,我平常假日都会跟我爸去酒吧喝酒。」

    看着其他人用羡慕和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自豪得到了满足,转头却看到李鑫不像其他人一样盯着自己。

    「李鑫?」

    李鑫看向他。

    「你平常喝酒吗?」

    李鑫扯了扯唇,他爸喜欢喝酒,家里地下室摆了不少高级红白酒,自从成年後,他跟着他爸嚐过不少世界名酒,但这些酒酒单上没有,所以刚刚服务员问要什麽酒时,他一时之间答不上来。

    「喝得少。」他懒得解释那麽多,就随便敷衍了一句。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易更加骄傲了,脸上笑容加深,「没事,今天带你喝几款有名的酒。」

    谁知道李鑫只是浅浅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何亦鸳没想到会在千禧遇到陈彻。

    他和她不一样,他生活简单,基本每天两点一线地在公司和家里之间,平常就算为了公司应酬,也只会小酌几杯。

    像千禧这样灯红酒绿、酒池r0u林的地方,她甚至无法想像他出现在这里会是个怎样的画面。

    千禧的地下二楼是酒吧,何亦鸳是在这里看到他的。

    只见他一个人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手上拿着店里的特调,一口一口慢慢啜饮着。

    「陈彻。」她走上前,小声的喊他。

    陈彻看了过来,但眼神涣散,几秒之後才慢慢聚焦。

    「你怎麽了?」她一眼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关心他的同时,她不忘向面前的调酒师点了一杯这里的经典特调,「一杯千禧年。」

    「你说,为什麽这里叫千禧?」陈彻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何亦鸳一手撑着下巴,轻轻歪头,「听说是因为老板是两千年出生的,西元两千年又被称作千禧年,所以才叫做千禧。」

    「两千年出生?」他今天说话特别慢,「那还挺年轻的。」

    「是啊。」她g唇,眸se渐深。

    「你一个人过来的吗?」

    「没有。」她转头扫了一圈,「跟我朋友一起,不过他应该有事,已经走了。」

    「那个浅灰se眼睛的朋友?」

    何亦鸳一听就知道陈彻说的是尉驰深,两人并不认识,但见过一次。

    「嗯。」

    千禧年以经典调酒血腥玛莉作为灵感,因此这款酒和血腥玛莉一样是红se的,而何亦鸳的美甲也是鲜红se,搭配她如瀑般披散在肩上的黑se及腰长发,当她拿起这杯酒靠近嘴边时有种难以言喻又带着强烈对b的美感。

    「你慢慢喝,我先走了。」她下了高脚椅,拍拍陈彻,「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我再待一会儿就回家。」

    「好。」她朝他笑了笑。

    何亦鸳一踏出酒吧门口进入电梯间,就发现靠在墙边的男人,「尉驰深。」

    男人闻言抬头,浅灰se的双瞳眼神深邃,「他没跟你一起?」

    她摇头,「你好像很不想看到他?」

    他嗤笑,「看他g嘛?我又不认识。」

    她耸肩,「走吧。」

    男人抬脚跟在後头。

    「今天千禧有什麽大人物吗?」

    「2033包厢来了几个a市明艺高中部的学生。」洺想了一下,答道。

    &人挑了下眉。

    「你认识?」

    「a市和c市的李家少爷都来了。」

    &人闻言,转头看了眼身後一脸冷漠的男人,g唇一笑,「不见,还没我保镳面子大呢。」

    被称作「保镳」的男人低眸扫了她一眼,不发一语。

    洺一直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像明面上那样,但他们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没有资格评断,只能在心里腹诽。

    「赌场状况怎麽样?」

    「薄家少爷薄闵在二十一点的三号桌上赢了几十万,刚刚转到德州十号桌了。」他的工作就是巡视各楼层状况,对於薄闵这样身份显赫的人更是需要了若指掌。

    「知道了。」她挂断电话,看向男人,「下去看看?」

    「才几十万就下去?」他挑眉。

    「下去看看。」她耸肩,「亚洲第一雇佣兵集团的老板你不好奇吗?」

    「他不过就是接了他哥的事业罢了。」男人看来对此嗤之以鼻。

    「嗯?」

    「b集团是他亲哥薄然创立的,十多年前在伊拉克失踪,前几年si了。」

    「薄闵还有哥哥?薄家这一代不是只有薄闵一个人吗?」

    他们虽然和薄闵在辈份上算是同一辈,实际上却差了十多岁,许多当年的事他们都不清楚。

    男人伸出大手盖在她头上,把人转过去让她看路,「整个帝国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就你最神通广大。」nv人撇嘴,双手环x,「帮我开二十万的筹码,现在还早我陪他们玩一会儿。」

    「薄闵会算牌。」

    「我赌桌上长大的。高中四年书没读明白,倒是在拉斯维加斯玩明白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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