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嫌我只会写口水歌?其他歌怕你唱不了!/ 第51章 疯了?!他真要给所有人都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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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疯了?!他真要给所有人都写首歌?!

    【卧槽????苏鸣????!!】

    【他不是应该在深城处理买歌的公关危机吗????】

    【俊峰官微半小时前还发声明要追究他法律责任啊!!怎么转头来上综艺喝茶了?!】

    【时间线对不上啊大哥!刚刷到的海选回放还是热乎的!那个民工大叔陈默在台上炸场子呢!!】

    【阴谋!!绝对有阴谋!我赌五毛那个陈默就是苏鸣找的枪手!现在正主出来转移视线了!】

    【张宏生贝媛媛俊峰唱片出来对线!!你们锤的人现在在别人家后院晒太阳呢!!】

    【有一说一,苏鸣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像不像在说:我就静静看你们表演?】

    【萱宝也在!她可是子衿的人!这是子衿要力挺苏鸣的信号吗?】

    《小院的烟火》直播间。凝固了十几秒的弹幕洪流终于开始被真实的人语冲击。【说话了!说话了!活的苏鸣!】【贝媛媛呢!张宏生呢!陈默到底是谁?让他俩当面对质啊!】【华夏好声音你们的选手出现在千里之外直播啊喂!】【神t岁月静好!外面杀疯了萱宝你知道吗?】【江教授倒茶的手稳得一批!影帝级表演!】【快去看陶婉微博!!原地爆炸!!!】

    画面平静流淌,像未曾察觉外界掀起的是时空漩涡的风暴。

    镜头在江樵沉稳的手、陈鼎递上的清甜瓜果、齐萱摆好的点心上游移,最终温柔地回到摇椅上。

    齐萱将那碟精致小巧的绿茶酥放在苏鸣手边的小几上,动作自然,声音清脆里带着点娇俏的打趣:“还迷糊呢?醒了没?我们都聊了几轮了,某人睡得呼噜震天。”

    苏鸣抬手,指节分明的手揉了揉眉心,动作带着真实的困顿和被扰醒的不情愿,声音还残留着睡意的沙哑:“唔……山里太安静了,一不小心睡沉了。”

    他非常自然地伸手拈起一块茶酥,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小口,慢悠悠地咀嚼了两下,才含糊地评价道:“嗯……太甜了……”

    【演!继续演!奥斯卡欠你十座小金人!】

    【齐萱稳!就是要聊!气死陶婉!】

    【这嫌弃的眼神哈哈!茶酥:我有罪!】

    陈鼎端着一杯刚沏好、茶香袅袅的清茶,步履沉稳地走来,语气温和:“新采的明前龙井,祛祛甜腻。”“谢了鼎哥。”

    苏鸣极其自然地伸手接过白瓷茶杯,修长的手指拢住温热的杯壁,姿态闲适地靠在藤椅扶手上,将身体更舒服地陷进去。

    茶香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半张脸。他微眯着眼,浅浅啜饮了一口。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抬起,透过渺渺上升的白色水汽,轻轻地、淡淡地、越过摄像头冰冷的镜片。

    无声地。投向了——俊峰会议室那片冰冷的黑暗!

    投向了贝媛公寓那面映照着都市霓虹的落地玻璃!投向了所有那些,正因他一个慵懒的动作、一杯清茶而陷入巨大混乱、愤怒、恐慌的心灵。

    他的唇角,在那温润水雾的氤氲下,极细微地。向上勾起了一个无法被任何镜头捕捉清晰的弧度。

    如同深渊的造物主,看着自己亲手编织的巨大网罗中,猎物徒劳的挣扎。

    …………

    风暴中心的苏鸣,就这么坐在廊下磨得光滑的木墩上,双手拢着陈鼎递来的粗陶杯,杯中清澈的野菊茶汤蒸腾着山野的清气。

    他低头,安静地看着杯口氤氲的热气,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

    昨夜的《好声音》海选与他易容的“陈默”,像一场被隔绝在千山万水外的梦境。

    若妍坐在稍远处的竹编靠椅上,姿态优雅闲适。

    她今日穿着一身质地极佳的月白色亚麻长裙,长发松松挽着,颊边垂落几缕碎发,勾勒出沉静的轮廓。

    手里拿着一小把刚采的嫩黄野菊,正耐心地挑拣着叶片。镜头偶尔扫过她低垂的眼帘,那目光落在花枝上,平和专注,唇边似乎还噙着一丝极淡的、若有似无的笑意。

    阳光穿过廊前藤蔓的缝隙,在她柔和的眉眼间洒下细碎光斑,显得格外温婉亲切。

    齐萱像只精力过剩的小黄鹂,叽叽喳喳地围陈鼎打转,试图帮忙打下手。

    结果一会儿打翻了齐遇的调色盘,染了自己一手五颜六色;一会儿又笨手笨脚差点撞翻陈鼎刚摆好的点心盘。

    若妍抬眼,看向闹腾的齐萱,唇角的弧度自然而然地加深了些:“萱萱,过来喝口水。毛毛躁躁的,看你这头汗。”

    她语气温软,带着长辈般的关切,顺手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棉帕。

    这和谐的一幕立刻被弹幕捕捉。

    【若妍女神好温柔!对齐萱像亲姐姐一样!】

    【气场莫名合拍啊!有若妍在,感觉苏鸣都安分了些。】

    片刻后,齐萱被陈鼎“请”到院角去清洗刚摘的新鲜枇杷,远离了“重灾区”。

    若妍这才抱着整理好的野菊,朝苏鸣这边走来,似乎也要在廊下小憩片刻。

    苏鸣下意识地将腿边的木凳往外挪了半寸,是无声的邀请。

    若妍却像没看见那挪出来的空位。她停步在苏鸣正前方几步开外的位置,目光掠过他头顶,落在更远处篱笆边的一丛蓝紫色矢车菊上,脸上方才那温润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

    阳光依旧明媚,她的侧影依旧优美。

    但那层笼罩在她周身、仿佛被山风过滤过的空气,却骤然降温、凝滞。

    她身上那份在众人面前展示的温和与关切,如同精美的绢花在瞬间剥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冰冷的基底。

    眼底的平和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和疏离取代。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像隔着无法打破的厚重冰层,遥远地投射过来,带着沉默而巨大的压力。

    镜头捕捉不到这份微妙气场的转变,只拍到若妍驻足赏花的恬静侧颜。

    只有苏鸣清楚感受到了那无声冰墙的构筑——每当杨青青或其他人在场,若妍总能扮演那个知性温婉、善解人意的前辈和闺蜜。

    可一旦只剩下他和她,这层温和的假面便会瞬间卸下,只剩下近乎冷酷的静默观察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绝无善意的冰冷距离感。

    他微不可察地垂了下眼,继续啜饮手中温度渐凉的茶汤,似乎早已习惯这冰火两重天。

    院角的另一场“战役”已进入白热化。

    江樵江大影帝,曾经的荧幕帝王,此刻正面色凝重地与一根手腕粗的竹竿搏斗。

    他试图用柴刀把它竖着剖开,准备做晾衣杆。

    “江老师,小心!”齐萱端着洗好的枇杷路过,看见江樵那大开大合、威猛如要开山的动作,吓得一哆嗦。

    “无妨!”江樵语气沉稳如山岳,“此种硬木……呃?!”

    柴刀在竹竿上滑开,带着力道猛地削向旁边一块待劈的木柴。

    “喀嚓!”

    厚实的木柴应声而……碎裂?不,是被刀背砸得飞出去一块,而非利落劈开。

    木屑纷飞中,江樵提着柴刀,对着那形态奇异的“作品”,陷入了对国家物理基础教育的深刻反思。

    【哈哈哈哈我江帝今天又在拆家了!】

    【柴刀:这届敌人它不按力学原理长啊!】

    齐萱把枇杷放下,毫不客气地拽着江樵洗了手,塞给他一把枇杷,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另一边,陈鼎端着一盘刚刚切好的、如同白玉般细腻的山泉水豆腐出来。

    他没有急于调味,只是取来一小碗酱油,几滴自酿花椒油,又捻了一小撮新焙干碾成细粉的虾皮。

    他并未刻意摆弄,只是在粗陶深盘中将洁白的豆腐轻轻放置,缓缓淋上酱汁、油花,最终撒上那抹金色的虾皮粉。

    动作如行云流水,不造作,却将朴素豆腐升华为一幅描绘山泉清冽与阳光滋味的静物画。

    【鼎哥的手是点石成金手!我对着豆腐屏幕流口水!】

    【这才是真正的食物美学!烟火气里的艺术!】

    林树不知何时又窝在柴草堆旁,面前放着那堆形似废品的自制乐器——几个钻孔竹筒、一块薄石片、几根绷在弯曲竹篾上的牛筋线。

    他全神贯注,耳朵贴着一个专业录音笔,手指在竹筒的孔洞上快速点按、刮擦,一段极其奇特却莫名和谐的节奏流淌出来,似乎融入了方才江樵劈砍失败时柴刀碰撞的短促钝响,还有远处山雀掠过的几声清啼。

    【树苗又在搞艺术!这声音组合好奇妙!】【生活噪音变bg大师!献上我的膝盖!】

    就在这时。齐萱大概是吃了枇杷被甜到了,也可能是被小院各种“本事”刺激到了,她蹬蹬蹬跑到苏鸣坐的木墩前,毫不见外地一屁股挤坐在旁边的木桩子上,仰着小脸看向苏鸣,眼睛亮得像落进了星子。

    “苏鸣哥!”她的声音清脆,带着点被骄纵惯的小妹那种理直气壮,清晰地响彻小院,“你看!江老师是影帝大拿!鼎哥是美食艺术家!树苗更是人形行走的创意音响!都这么厉害!”

    她顿了顿,像是为自己找到了完美的理由,挺了挺小胸脯,下巴一抬,带着“我重要吗?!”的傲娇姿态

    “我呢!虽然被说只会添乱带泥巴回家!但我是小院开心果兼头号气氛担当啊!没有我的活力四射,这里得多安静少很多颜色呀!”

    阳光落在她朝气蓬勃的脸上,染着几点枇杷汁液的唇瓣咧开一个大大的、毫无保留的灿烂笑容。

    “所以!”她身体猛地前倾,凑近了苏鸣,眼睛里的光点如同实质,声音带着点撒娇又像不容置疑的宣告,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你也得有所表示对吧?苏鸣哥!给我写首歌呗!要专属的!独一无二!就写我齐萱!”

    此话一出,弹幕瞬间沸腾!

    【哦豁!!萱萱勇啊!直接贴脸开大!】

    【点歌现场!!前排兜售瓜子花生!】

    【苏神!答应她!!!】

    【蹲一首《泥巴小太阳》】

    【苏鸣表情:???】

    陈鼎、江樵、齐遇、林树,甚至正准备转身去添茶的若妍,动作都微不可察地顿住了片刻。

    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苏鸣身上。这位引发了一连串风暴,又在小院仿佛与世隔绝的当事人,终于从手中那只空了的粗陶杯上缓缓抬起了眼。

    他的目光,平静地迎上齐萱那双充满了热切期待、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秒。两秒。

    那双深邃如古潭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就在众人以为他要沉默以对,或者婉拒之时。

    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薄唇轻启,吐出一个清晰而平和的音节

    “好。”

    声音不高,却如同投石入静水,清晰地在每个人心头荡开涟漪。

    齐萱还没来得及尖叫欢呼。

    老影帝江樵突然摸着下巴,一脸严肃思考状,冷不丁插话道:“劈柴煮茶,柴米烟云,若能成歌……也颇合此间意境。苏先生,老朽也厚颜,求一首?”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几分舞台感的腔调,半真半假。

    刚放下厨刀的陈鼎,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接口:“若是方便,写那盘中餐食,炊烟寻常,亦是美事。”

    就连还抱着竹筒音响的林树也猛地抬头,眼睛放光,语气里带着艺术家的执拗和热切:“给我也整一首!要能敲竹筒打石片的!要有山风的混响和晨露的音色!纯器乐也行!”

    几个人像是随口接龙,又像是在凑热闹。一时间,小院安静下来。阳光洒落,众人带着或好奇、或玩笑、或期待的目光落在苏鸣身上。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答应齐萱一个或许是纵容玩笑,但再答应其他人,那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苏鸣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甚至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在那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他极其自然地微侧过身,将空了的茶杯轻轻放在脚边的小木几上。

    放下杯底的轻微磕碰声异常清晰。

    然后。他平静地抬起眼,目光极其缓慢而沉稳地扫过满脸期待的齐萱、带着点老顽童试探的江樵、温润含笑的陈鼎、以及眼巴巴攥着录音笔的林树。

    他的视线最终似乎穿透了镜头,落向那片虚无的远方。

    薄唇轻启,声音平静、笃定,如同承诺晚餐吃什么一般自然:“都有。”

    “啪嗒——”不知谁手中掉落的小物件砸在地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小院一片死寂!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

    炸穿苍穹!

    【!!!!!!!!!!!!!】

    【卧槽!!!!!!全答应了???????????】

    【一人一首??????????????】

    【苏神!!!!!!!!!你是真神!!!!!】

    【谁来掐醒我!!这他妈不是在做梦吧????】

    【我特么……给跪了!彻底跪了!五体投地!神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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