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紫霄神雷第九次劈在元婴上时,我终于听见了千年前的哭声。那哭声穿透九霄云外,混着母亲压抑的哽咽与父亲颤抖的叹息。我强行凝聚溃散的神识,看见他们蜷缩在阁楼阴影里,父亲布满老茧的手正颤抖着将安眠药递给母亲,窗外的雨幕中,还映着我送给苏柔的那辆保时捷刺目的车灯。那一刻,我正在夜店替她弟弟摆平斗殴,手机屏幕上第十七个未接来电,被我随手按灭。
我叫林渊,是一名修仙界的元婴修士,但我的前世是一名家破人亡的可怜虫!
第一章
我重生了
林渊!你道心已乱,速退劫!师父的传音被雷火撕成碎片。我望着丹田中即将碎裂的元婴,突然笑出了声。原来千年苦修,从筑基到元婴,历经万妖围杀、同门背叛,终究抵不过一句父母因我而死。
当第十道雷劫劈开云层时,我没有再抵抗。紫电贯穿元婴的剧痛中,我握紧了储物戒中父母的遗照,任由神识被雷霆卷进时空裂缝。耳边响起苏柔临死前的笑:老好人,下辈子记得睁开眼看看。
2022年3月15日,清晨五点零七分。
我在老宅阁楼的旧床上惊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程辉的匕首捅进我心脏,苏柔踩着我的血泊大笑,而父母的尸体就躺在三米外的沙发上,手里还攥着被撕碎的遗书。
窗外,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我摸向枕头下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手指颤抖——锁屏壁纸还是去年全家去三亚拍的合照,母亲笑得温婉,父亲搂着我的肩,而我完全不知道,三个月后他们会在这个阁楼里绝望自杀。
小渊母亲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带着压抑的担忧。我迅速擦去冷汗,换上温和的表情:妈,我在收拾旧书。她探进头来,鬓角的白发在晨光中刺痛我的眼,围裙上沾着新鲜的面渍——她又早起给我煮了百合粥,就像前世每一个平凡的清晨。
手机在此时震动,苏柔的消息跳出:浩浩说创业缺启动资金,还差80万呢...后面跟着三个哭哭啼啼的表情。我盯着屏幕,指腹摩挲着浩浩两个字——这个我曾当成亲弟弟的人,前世用我的钱在境外开赌场,逼死了十七个大学生。
好,中午一起吃饭时给你。我打字时故意拖长间隔,模拟前世的犹豫。发送成功的瞬间,黑客朋友发来消息:目标手机已植入监控程序,位置在皇朝会所308包厢。附带的截图里,苏柔正跨坐在程辉腿上,涂着红甲油的手划过他后颈的蝴蝶纹身。
早餐桌上,父亲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辉子最近常来家里,年轻人一起做事,留个心眼。他推了推旧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藏着我前世忽略的警惕——原来他早就察觉了程辉的不对劲,却因当年的救命之恩难以开口。
我握住父亲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年轻时在工地搬砖留下的。爸,以后公司的事,您别管了。我压低声音,程氏集团的新能源项目,是个骗局。他震惊地抬头,我看见他眼底闪过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中午十二点,皇朝会所。
苏柔穿着我送的香奈儿套装,远远看见我就小跑着扑过来。她发间飘来的蓝风铃香水味里,混着一丝陌生的雪松气息——那是程辉常用的古龙水。渊渊最好了~她挂在我臂弯里,指尖悄悄勾住我的皮带扣,浩浩说等项目成了,一定好好感谢你。
我任由她挽着走进包厢,余光扫过程辉——他穿着我去年送的定制西装,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渊哥,坐坐坐!他起身时,我看见他后颈的蝴蝶纹身边缘泛红,分明是刚纹不久的痕迹。
先吃饭吧。我笑着拉开椅子,趁机将微型录音器藏在桌脚。苏浩嚼着牛排抬起头,嘴角还沾着酱汁——这个前世在我葬礼上打游戏的人,此刻正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哥,这次真的是正经生意,就在城西工业园...
城西工业园B区我打断他,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表情,那里上个月刚被消防查封,苏浩,你说的正经生意,是地下赌场还是毒品交易
刀叉落地的声响里,苏柔的笑容凝固。程辉的瞳孔骤缩,手悄悄摸向西装内袋——那里藏着他惯用的蝴蝶刀,刀柄刻着柔字。我早有防备,脚尖踩住桌下的录音器开关,清晰的对话瞬间传进蓝牙耳机:妈的,他怎么知道慌什么,按原计划...
原计划是让我签下股权委托书,然后看着父母在阁楼自杀我突然提高音量,邻座的客人纷纷转头。苏柔的脸瞬间惨白,程辉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我看着他们惊慌的模样,想起前世他们在我坟前烧纸钱时的假哭。
林渊,你听我解释...程辉的声音带着颤音,我却在此时看见他袖口露出的钥匙——那是我家老宅的备用钥匙,钥匙链上还挂着苏柔送的情侣挂件。
不用解释了。我掏出U盘甩在桌上,这里面有你伪造的投资合同、苏浩的贩毒记录,还有苏柔在赌场当荷官的监控。苏柔发出一声尖叫,程辉突然抓起酒瓶砸向我。我侧身避开,酒瓶在身后的墙上炸裂,玻璃碎片划过我的脸颊,鲜血滴落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前世的惨叫声在耳边回荡。
报警吧。我擦去血迹,看着程辉和苏浩连滚带爬地逃走。苏柔经过我身边时,我轻声说:下次别用蓝风铃香水配雪松古龙水,味道很恶心。她浑身一颤,脚步踉跄着撞开包厢门。
午后的阳光洒在餐桌上,我摸着口袋里父母的遗照——这是重生后我从阁楼地板下找到的,背面有母亲模糊的字迹:小渊,对不起...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落下,我知道,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他们写下这样的遗书。
第二章
资本绞杀
程氏资本的股价暴跌始于周二上午的十点零三分。
我坐在交易大厅的VIP室,看着电子屏上的绿色曲线,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节奏与心跳同频。程辉在办公室里摔砸文件的画面通过监控传来,他每砸坏一台电脑,我账户里的数字就多一串零——那些被他转移的资金,正通过三十七个匿名账户,流向山区儿童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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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程辉去了瑞士银行。助理的声音从耳机传来。我看着实时定位,冷笑一声——他以为转移资产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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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我早在他的私钥里植入了病毒,每一笔转账都会自动生成备份证据。
下午三点,我走进程氏集团大厦。前台小姐看见我时脸色发白,昨天的财经新闻已经曝光了程氏的财务丑闻,她胸前的工牌还沾着今早撕毁的招聘广告——程辉在裁员,为了填补资金漏洞。
程总在十八楼。她的声音颤抖,我点头致谢,故意在电梯里按下13和18两个按钮。镜面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自己眼底的冷光——那是前世在修仙界斩杀叛徒时才有的眼神。
十八楼走廊弥漫着刺鼻的雪茄味。程辉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听见他在打电话:王宏舅舅,您得帮帮我!林渊那小子不知哪来的证据...王宏,程辉的舅舅,前世那个在金融界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我摸出录音笔,将门缝又推开半厘米。
帮你电话那头传来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挪用了三个亿现在全城都在查程氏,谁沾谁倒霉!程辉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我们说好了,搞垮林氏后...话未说完,电话被挂断,程辉愤怒地砸了手机。
我推门进去时,他正对着落地窗发呆。玻璃映出他的倒影,西装皱得像抹布,领带挂在脖子上,活像条濒死的毒蛇。林渊,你到底想怎样他转身时,我看见他眼底的血丝,我爸当年救过你爸的命,你不能这么绝!
这句话像重锤击中胸口。我想起父亲保险柜里的照片:二十年前,程父背着我爸从起火的工地跑出来,两人都被浓烟熏黑了脸,却对着镜头竖起大拇指。所以你就用这份恩情来吸我们的血我逼近他,你爸知道你用他的救命之恩来作恶吗
程辉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抖:他当然知道!他还帮我伪造了投资合同呢!他拉开抽屉,甩出一份文件,看看吧,你亲爱的程叔叔,才是幕后主使!
文件上的签名让我瞳孔骤缩——那是父亲的笔迹,却透着不自然的颤抖。程辉看着我的表情,笑得更疯狂:没错,是我逼他签的,用你妈在医院的体检报告。他凑近我耳边,你以为你妈真的有心脏病那些指标,都是我让人改的!
愤怒如潮水般淹没理智。我扣住他咽喉,灵气在掌心凝聚——这个动作本该在修仙界取人性命,此刻却因太过愤怒而颤抖。程辉呼吸困难,却仍在笑:杀了我...你父母的真相...就永远没人知道...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我松开手,程辉瘫坐在地咳嗽,我接起电话,听见母亲的声音带着焦虑:小渊,你爸突然晕倒了!
驱车赶回老宅的路上,我反复摩挲着程辉给的文件。父亲的签名虽然逼真,但笔锋走势与他平时不同——这是伪造的,用了某种模仿笔迹的药水。程辉在说谎,但他提到的母亲体检报告,却让我背脊发凉。
医院里,父亲躺在病床上,母亲红着眼眶削苹果。我摸出她的体检报告,借着走廊的灯光仔细查看——肝功能指标异常,却盖着正常的公章。指尖轻弹纸张,我听见前世医生的话在耳边响起:很抱歉,送来时已经晚了...
小渊母亲的声音打断思绪。我迅速收起报告,握住她的手:妈,以后体检去第一人民医院,那里设备更先进。她愣了愣,点头时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这些皱纹,前世我从未注意过。
深夜,我坐在书房里,电脑屏幕亮着程氏资本的资金流向图。父亲的伪造签名、母亲的虚假体检报告、程辉的疯狂反扑,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更深的阴谋——他们不仅要林家的钱,还要我们的命。
储物箱里,父母的旧相册翻开到1998年那页。照片里,父亲、程父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七星观前,背景是古老的牌坊。照片背面写着:老陈说老王有办法,但愿这次能成功。老王,难道是王宏
手机震动,黑客朋友发来消息:程氏的巴拿马账户资金正在转移,目的地:王氏集团。我盯着屏幕,突然想起程辉在电话里喊的王宏舅舅——原来从始至终,幕后黑手都是这个看似不相干的舅舅。
窗外,暴雨倾盆。我摸出从程辉办公室顺来的录音笔,里面存着他和王宏的对话:只要搞定林氏的老东西,整个集团都是我们的...录音戛然而止,但已经足够。
这一世,我不仅要让程辉伏法,还要揪出躲在暗处的王宏。资本绞杀的战场,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我,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第三章
终局告白
股东大会当天,程氏集团大厦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我穿着定制西装,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会场。苏柔躲在人群里,看见我时迅速别过脸——她今天穿的纪梵希连衣裙,是我去年情人节送的礼物,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下面有请程氏集团CEO发言。主持人的声音响起,程辉走上台时,我听见台下的窃窃私语:他怎么这么憔悴听说欠了一屁股债...
各位股东,程氏集团目前遇到了一些困难...程辉的声音沙哑,我看着他强撑的模样,想起前世他在我公司年会上的意气风发。他刚要翻页,我举起手:我有问题想问程总。
会场瞬间安静。我起身走向主席台,将一叠文件递给主持人:这是程氏集团近三年的真实财务报表,由四大会计师事务所联合审计。投影仪亮起,负资产数字在屏幕上跳动,会场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程辉的脸瞬间惨白:这是伪造的!我冷笑:是吗那请问程总,瑞士银行账户里的127亿,为什么会在三天前突然清空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讲台麦克风。
还有更精彩的。我示意助理播放视频,画面里苏柔在程辉办公室里盖章的场景清晰可见:这是我司安装的隐蔽摄像头拍下的画面,苏柔女士正在伪造我的签名。
苏柔发出一声尖叫,被保安按住时还在挣扎:是程辉逼我的!他说不这么做就杀了我弟弟!我看着她扭曲的脸,想起前世她在法庭上的证词——同样的台词,同样的表情,却全是谎言。
苏浩已经死了,对吗我打断她,三年前他在境外因贩毒被处决,你一直在用死人骗我。苏柔的表情凝固,会场一片寂静。程辉突然指着我怒吼:你以为自己干净你爸当年抢了我爸的项目,害他自杀!
我调出一张泛黄的文件照片:这是程伯父的遗书,他承认投资失败与我爸无关,还叮嘱你不要怨恨林家。程辉瞪大眼,看着屏幕上父亲与程父的合照,终于瘫坐在地。
现在,我代表林氏集团,正式起诉程氏集团及其关联方,涉嫌商业欺诈、伪造文件、蓄意谋杀...我的话音未落,会场外传来警笛声。程辉和苏柔被带走时,苏柔突然冲我喊:林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王宏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着她被拖出会场,想起黑客朋友今早发来的消息:王宏的海外账户被冻结,涉及三十八起金融诈骗。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散会后,我驱车来到老宅。父母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母亲在给父亲剪指甲,两人有说有笑。我悄悄拿出那份伪造的股权书,用打火机点燃——纸片燃烧的火光中,我看见前世的自己跪在父母坟前痛哭,而今生的阳光,正温暖地洒在他们身上。
小渊,吃饭了。母亲的呼唤传来。我转身时,她正站在门口微笑,身后的餐桌上摆着红烧肉和百合粥。父亲拍拍我的肩,递来一双筷子:累了吧多吃点。
窗外,樱花飘落。我咬下一口红烧肉,眼泪突然落下——这是前世再也尝不到的味道。母亲慌乱地递来纸巾,父亲则笑着夹了块肉放进我碗里,仿佛回到了最平凡的从前。
手机震动,助理发来消息:程辉在狱中供出王宏,证据已移交警方。我删掉消息,握住母亲的手:妈,以后我们每天都在家吃饭,好不好她愣了愣,点头时眼里有光在闪烁。
这一世,没有蛊毒,没有雷劫,只有阳光下的三餐四季。那些曾伤害过我们的人,终将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而我,终于守住了最重要的东西。
第四章
终局碾压
2023年6月15日
精神病院探视室
程辉被束缚在不锈钢约束椅上,静脉注射管里的镇静剂正缓慢流入血管。他的眼球因长期服用精神药物而泛黄,嘴角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橘色病号服上,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痕迹。
我隔着防弹玻璃举起手机,屏幕里苏柔正对着镜头抹泪:程辉他...他逼我顶罪,说只要我认罪就给三千万...她脖颈处的淤青在镜头前格外刺眼——那是三天前程辉用烟灰缸砸的。程辉突然剧烈挣扎,金属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贱人!你收了王宏多少钱他的瞳孔因愤怒而收缩成针尖大小,涎水喷在玻璃上形成蛛网般的裂痕。
我调出银行转账记录:苏柔账户刚收到王宏转来的500万封口费。程辉的喉结剧烈滚动,像是在吞咽某种腐蚀性液体。他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声音陡然降低:林渊,你以为王宏会放过你他连亲弟弟的遗产都敢篡改...
三小时前
苏氏公寓
我踢开虚掩的房门时,苏柔正在浴室呕吐。香奈儿No.5香水味混合着胃酸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洗手台上摆满抗皱精华和安定药片。她转身时,浴袍滑落露出腰间的妊娠纹——那是三年前流产留下的。
林渊,你听我解释...她抓起梳妆台上的匕首,刀柄上还粘着未干的血渍。我注意到镜子里她右肩有新鲜的咬痕,指甲缝里残留着人类皮肤组织。解释你把程辉的奥氮平换成利他林我甩过去一叠医院处方单,还是解释你给王宏的情妇注射肉毒杆菌过量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摆满抗衰仪器的置物架。我捡起其中一台射频仪,金属触头还带着体温:程辉在你化妆品里加了汞,你在他药里掺兴奋剂。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2023年6月17日
监狱探访日
程辉隔着铁栏杆冲我嘶吼:王宏给苏柔的不止500万!他还帮她联系了泰国的器官贩子...我挑眉:你是说,苏柔要变成另一个身份逃去金三角他突然安静,眼神变得像被踩碎的玻璃碴般锋利——这正是我要的反应。
当晚,黑客朋友发来加密邮件:苏柔带着镶钻行李箱进入王宏的私人机场。我拨通程辉的监狱电话,用变声器说:苏柔要独吞那笔钱,现在就在三号航站楼。电话那头传来骨骼错位般的声响,我知道,困兽已经咬断了最后一根锁链。
2023年6月18日
国际机场
枪战爆发时,我正在VIP休息室研磨咖啡豆。透过落地窗,我看见苏柔的高跟鞋卡在自动步道缝隙里,她尖叫着撕扯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蛇形纹身——那是程辉送她的定情信物。程辉举着用牙膏皮和电池改装的土制手枪追赶,子弹擦过苏柔耳际,在候机厅玻璃上炸开蛛网般的裂痕。
警方怀疑他们携带放射性物质。助理递来平板电脑,实时新闻里,机场已被特警封锁。我看着屏幕里程辉被扑倒的画面,摸出藏在苏柔行李箱夹层的钚元素样本——那是王宏帮忙准备的逃亡物资。
2023年6月19日
审讯室
苏柔的指甲抓烂了审讯椅的皮革,指尖渗出的血在不锈钢桌面上画出扭曲的轨迹。是王宏让我这么做的!她突然扯开衬衫,露出胸前程辉用烟头烫的疤痕,他说程辉疯了会乱咬人...我把毒品检测报告推给她:这些海洛因上的指纹,只有你和王宏的。
与此同时,程辉在监狱医疗室收到一份礼物:苏柔与王宏的床照。监控显示,他把照片嚼碎吞进肚里,然后用碎片划破手腕——当然,我提前让狱警在碎片上涂了荧光染料。
2023年6月20日
王宏的别墅
我按下门铃时,王宏正在温室修剪黑玫瑰。他的园艺手套上沾着蓝色粉末——那是从七星观古墓遗址提取的砒霜。林渊,来谈合作他笑着开门,袖口露出的劳力士闪着冷光,表冠处刻着程辉父亲的生辰八字。
书房墙上挂着七星观开发蓝图,红圈标注的古墓核心区精确到厘米。我坐下时,悄悄打开藏在钢笔里的录音笔:程辉和苏柔都招了。王宏的剪刀顿在半空,刀刃反射的寒光掠过他眼角的老年斑:空口无凭。
我甩出银行流水:你给杀手的转账,用的是瑞士的匿名账户,但IP地址暴露了你。他的脸色微变,突然按下桌下的警报器。我早有防备,踢翻椅子挡住门口,同时将他伪造的遗嘱复印件扔在桌上:你以为改了弟弟的继承权,就能独吞遗产
2023年6月21日
新闻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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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集团CEO狱中自残,揭露跨国器官贩卖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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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苏柔涉毒被捕,供出王宏37处海外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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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大亨王宏因涉嫌核材料走私被通缉
我站在老宅阳台上,看着远处王宏的别墅被防爆警察包围。母亲端来一杯龙井,茶叶在玻璃杯中舒展如绿云:小渊,别再想那些事了。我接过茶杯,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为我织围巾时被钢针扎的。
手机震动,助理发来最后一条消息:程辉在医院咬舌自尽,法医在他胃里发现半枚钻石耳钉;苏柔被查出晚期肝癌,癌细胞扩散速度异常;王宏在逃跑时撞翻运钞车,被散落的硬币绊倒摔成高位截瘫。
我删掉消息,转身拥抱母亲。她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比王宏保险柜里的金条更耀眼。远处,七星观的废墟正在被拆除,推土机的轰鸣声中,某个深埋地下的秘密,终将永远沉睡。
因果循环,终须了断。我挥剑斩向灵脉裂缝,剑尖涌出的不是杀意,而是师傅传给我的玄霄真意。
我叫林渊,穿越千年,只为复仇!道心之路,始于放下,终于承担。我迎着雷劫张开双臂,任由雷光淬炼着元婴。千年心结终成劫灰,而我,将以全新的道心,在这凡仙交织的世界里,走出属于自己的修仙坦途。